七夕番外(中)
只是镜郎如何擅饮,也抵不过是以一敌多,那支带露荷花传了几遭下来,几个男人竟然无一多饮的,个个儿精神抖擞,眼冒绿光,半天下来,也就只有青竹儿说错了一句,用酒沾了沾唇,但看他唇边笑意促狭,也就明白,不过是为了照顾镜郎的面子,故意为之。 第十杯酒下肚,镜郎已有些晕晕乎乎,无法端坐,只能靠着桌案撑着头,要青竹给他换了玫瑰茶来喝,贺琮端着酒盏,作势要喂他一口,镜郎愤愤不平地拍着桌子,吱哇乱叫:“……我不喝了,不喝了……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一句话逗得男人们都笑了起来。 贺铭握着他的手腕,柔声哄着:“娇娇不喝了,你说,让谁喝。” 镜郎嘟嘟囔囔着,要挣开他的手:“就你喝,你个混账……还笑!” 贺铭忙咳了一声,摆出一副正经表情来:“好,我喝,表哥喝,娇娇说什么,表哥都听。”只是嘴边那缕仿佛得逞的笑意,却是怎么压都没压下去,“那娇娇用嘴喂我喝好不好?” “不……” 镜郎的拒绝还没说出口,贺铭笑吟吟地握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咬住了他的唇,把后头的话堵了回去,浮夸地做出个惊讶的表情:“哎呀,我忘了。不能问你好不好……分明是有言在先,娇娇,你可要喂的心甘情愿才好。” 这边青竹唤了侍女,换了冰饮果盘上来,收拾好了狼藉杯盘碗盏,便都退下去了,院中不再留人值守,夜色渐深,唯有雨声未歇。贺铭搂了镜郎,灌了他一盅酒,借着喂酒,搂着他避在帘幔之后,又亲又摸,没个停歇,镜郎叫他揉搓得额头汗湿,呜呜咽咽,满色潮红地伏在他怀中喘息,唇边还残了一丝晶亮的酒液。 贺琮啜了一口茶,笑吟吟地开口逗他:“还玩吗?娇娇,是不是累了啊?” 镜郎倒是硬气,梗着脖子说了句“自然”,未开的荷花就落到他怀中来了,陈之宁笑嘻嘻地朝他飞了个媚眼儿,又剥了枚葡萄,将晶莹剔透的果rou塞到他口中去:“都说有了酒了,才有诗兴,我们乖乖吃了好酒好茶果,可得好好念几句诗——念不出来也不怕,我替你念。” 镜郎气得不行,口中咬着葡萄囫囵咽下去,抄起花枝,没头没脑地就往陈之宁脑袋上抽下去,陈之宁哎呀哎呀地叫唤起来,护着脑袋,就往矮桌底下躲,镜郎抄起裙子站起来,揪着他的衣领,要把他拖出来时,王默那边的敲碗声便是一停。 旁边几人已笑得东倒西歪,青竹趴在桌上,笑出了眼泪;贺铭一口茶喷了出来,正一边笑,一边拿着巾帕擦桌沿的水渍;贺琮手中的酒杯也歪了,泼了自己满襟口淋淋漓漓的酒液;林纾倒还算是面色如常,上前来扶了镜郎一把,轻声道:“瞧你,吃了酒,热得满脸通红。”说着就拈着帕子,为镜郎擦了擦guntang面颊上的汗珠,接着端了镜郎的酒杯,替他一口饮尽了。 “哥——” 镜郎抱住他的腰,往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林纾替他理了理松散的襟口。 他的动作克己,眼睛顺着他的锁骨,往衣内滑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被赤色肚兜裹着的薄乳,声音仍然温和有礼:“既然这样热,那便脱一件衣裳……阿纪,裙子别动,把里头的亵裤先脱了。” 素白的亵裤从长长的裙摆底下落出来,胡乱地丢到了一边,艳蓝色的罗裙好似一层朦胧的雾气,两条腿若隐若现,镜郎被林纾拦腰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渐渐察觉出了腿间的几分湿润。 林纾却很正人君子,好像那根直挺挺硬着抵在弟弟股间的东西不是他的,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脸颊贴着他的鬓角,将湿热的呼吸全吹在镜郎脸上。 又来了一局,镜郎在林纾怀里,和青竹将那花枝推来推去,刚想摆出个公子的款儿来威胁一番,动静就又停了,见青竹一脸期待,不知想了什么鬼主意,手边那个月白锦缎的包儿,分明装的都是些yin器,便故意不喊他,又略过贺铭,望定了最远处的贺琮:“——舅舅,替我喝了这一杯。” 林纾松了手,镜郎的酒劲儿上来了,离开他的怀抱,几步路走得踉踉跄跄,脚下一绊,就跌进贺琮怀里。贺琮喝了酒,捏着他的下颌,以拇指摩挲着汗湿的柔软面颊,凑在他唇角轻轻一吻,低低笑道:“那舅舅不客气了——娇娇,舔一舔好么?舅舅想你呢。” 镜郎很少为他们做koujiao,很是笨拙,此时也不愿扫兴,乖乖地伏在贺琮胯间,替他解了腰带,让那根粗硕可怖的阳物弹跳出来,直直戳到自己脸上。贺琮像摸猫儿似的搓着他的耳垂,镜郎张开口,含住了饱满的guitou,唔唔地哼着,小幅度地吞吃起来。 明明只是为贺琮吃着,他自己也情欲勃发,yinjing把裙摆顶了起来,发了性儿,yin荡地扭腰送臀,将裙摆摇出了一阵涟漪,陈之宁咬着葡萄,探进袍子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拨弄,忽然计上心来。 什么冰凉又饱满的圆润东西碰了碰花口,镜郎惊得xue口一缩,险些呛住,喉口阵阵收紧,贺琮舒爽得低低喘气,抽了出来,紫黑阳物勃着阵阵摇晃,已被镜郎吃得水滑饱满,他握着柱身,在镜郎唇角轻轻戳弄,镜郎气急败坏,看清了作乱的那人,连名带姓地骂:“陈之宁——!你若是敢把葡萄塞进来,我就打死你——唔!” 葡萄被陈之宁的唇一顶,送进了满是yin水的女xue,又被他的舌头一舔一卷,就勾出许多黏稠的汁水来,陈之宁咬住他的阴蒂逗弄,镜郎闷闷尖叫着,胡乱地蹬着腿,顾不上贺琮的性器在他的脸颊唇上拍打,腥气的清液在脸上抹了个遍,将陈之宁的脑袋夹紧了。 陈之宁舔去他喷出来的yin水,掰着他的xue,用舌头去够滑进去的葡萄,一边舔,一边还要在嘴上占便宜:“是乖乖给人吃着jiba,就sao的忍不住了,我来替你吃一吃,杀一杀痒,你不谢谢我就算了,怎么还骂我呢?” “——缩的这么厉害,是我舔的不好,是不是还痒?这里呢?” 又是什么人,从另一边钻进了他的裙摆,伸出一条灵活的舌头,在会阴处舔出一条水痕,吻到了肥软的臀rou上,咬出一连串齿痕吻痕,接着蜿蜒向下,舔到后xue处,往里哺了一口温热的酒液。酒液从臀缝里淌出来,一根细长的、带着笔茧的手指探了进去,堪称娴熟地摸到了敏感点处,重重一按。 镜郎的性器重重一跳,溅出了精水,身体像条鱼似的猛然一弹,几乎要尖叫起来:“——林青竹!林青竹——” 他的手在半空胡乱挥舞,却又被人截住了,粗糙guntang的大手握着他的手背,拉着他握住了一根guntang的roubang,带着他撸动男人的性器,王默像只没吃到骨头的大狗,着急地耸动腰胯,脸上还有几分委屈:“公子,我忍不住,公子……” 那件肚兜是很合身的,现下却绷的几乎要裂开,分别属于两个男人的手塞在里面,一人一边,贺铭将他那半边乳整个握在手心中,大力地揉搓,林纾掐着他肿大的乳尖,令他有些疼痛,疼痛之余,又是难言的爽,他眼里满是泪水,腾不出手来,分不出心神,只剩下一丝指责的余韵:“什么击鼓传花,分明传的是我!……啊、啊啊…别,别舔了…陈…青竹!” 贺琮还在调笑他:“我们娇娇不就是花儿么?人比花娇——”接着一送腰,将性器挺进他的口里,令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不堪忍受的喘息。 陈之宁终于吃到了那枚葡萄,含着镜郎的性器,嘬着糖果似的啧啧吮吸,令他再硬了起来,这才从裙摆里钻出,却见一时没了地方下手,便干脆去捉镜郎光裸的脚,握着他白软的足底,一下一下地隔着衣物去蹭胯间。青竹也是暂时停了一停,开了yin器包儿,取了一枚龙眼大小的银质缅铃儿,轻而易举地送进了女xue里,又要掀他的裙儿,就被镜郎踹了一脚。 镜郎勉强从男人们的包围中挣了出来,脸上,手心都是男人性器的yin秽体液,肚兜裂了一线,肿大的奶尖突着。他将凌乱的长发往后一捋,大喇喇地往案上一坐,却又不肯好好地坐,一脚踏着地,一腿曲着,踩在桌沿,裙摆掀到了腰上,两条长腿光裸,腿根处光滑细腻,留了几朵梅花似的吻痕,粉嫩茎头上挂了一缕白浊,腿心处湿淋淋的,rou花藏着,看不分明,只是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又馋又黏的气味。 缅铃儿在女xue里来回地碾弄,按摩着他酸软的xuerou,令他脸上时不时地就闪过一丝无法自控的失神。 分明是sao透了。 “做什么,非要欺负我!”他分明是气急败坏,在发脾气,脸上满是春意,没有一点威慑,嗓子抽紧了,却又沙又软,反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一个个的,做什么呢,你们……你们比一比,谁赢了就谁先来!” 贺铭一直在外,素了小一个月,早已被他勾得不行,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强作镇定:“谁赢了,谁先来?这可是你说的。” 陈之宁眸色沉沉,手中圈着阳物把玩,故作委屈:“一个人一个人地来吗,镜郎?你也忍心?” “那还三个人三个人的来吗!”镜郎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