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5P番外、鹊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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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草原上已至夏末,天气仍有些燥热,到了夜间才有习习凉风拂过,虫鸣声窸窣作响。 齐星与齐月如今可谓是中原习俗的传播使者,从除夕开始,张罗着过春节、元宵,连清明也少不了要借着齐绍大阏氏的名头,鼓动着族里上下的女眷孩童们去踏青、放风筝,如今到了七夕,自然也少不了月下穿针乞巧的玩法。 她们二人从前将南面苏式的刺绣教给北狄的妇女,得了不少人的敬重,年轻的姑娘和孩子们也乐于跟着尝试新鲜的物事,由是乞巧节便热热闹闹地在王庭中办了起来。 还有不少粗犷的狄族汉子亦好奇地围拢来看,也尝试着拿粗指捏着丝线穿过细小的针眼,又屡屡失败,惹得女人们一片娇笑不止。 岱钦今天白日里带了齐绍去南边的原野上跑马,呼其图同苏赫也在,这同父异母的两兄弟年龄相仿,长得却并不十分相像,本也是对冤家,因着齐绍才逐渐缓和了关系,如今一同摔跤打架、骑马狩猎,倒是有几分兄弟的样子了。 一行四骑在旷远的可达尔草原上肆意奔腾,带起一阵阵飞扬的风。 只缺了贺希格。他月余前带使团南下,去了夏朝京城,此时也该回来了,只是路途遥远,算不准确切的归期。 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日,潇洒是潇洒,汗也出了一身,两个少年人还正争强好胜地想要分个高下,岱钦笑着打了个唿哨,胯下的骏马便驯服地调转了方向。 他朝齐绍一招手,齐绍无奈地眺望了一眼越跑越远的两个小子,也拉了拉缰绳,与岱钦并辔,往营帐的方向而去。 到了营地,岱钦翻身下马,齐绍也从马上下来,看见广场上那样热闹,岱钦不禁问他道:“今日又是什么节气?” 齐绍粗略一算:“七月初七,中原的七夕节。” “哦?有什么典故吗?” “民间传说,天上的织女来到人间,与凡人牛郎相爱,王母得知此事后大怒,要将织女带回天庭……” 齐绍回想着这个在夏朝连垂髫小儿都熟知的故事,心中有些莫名的感慨。 “……王母用金簪划出银河,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岸。他们的深情感动了喜鹊,无数喜鹊飞来搭成鹊桥……” “王母见此,只好允许两人于每年的七月初七,在鹊桥相会。” 典故说完,岱钦也正好拉着他走进王帐。 只是不知怎么的,刚才还满脸笑意的首领此时忽然冷下了脸,深邃俊美的脸孔上笼罩了一层阴云,攥着齐绍手腕的力道也骤然变大。 “怎么了?”齐绍瞥着他,问道。 岱钦沉默了片刻,忽而认真地握住了齐绍的肩膀,灰蓝色的双眸凝视着对方漆黑的眼睛,开口问道:“和中原皇帝分开,留在乌洛兰部,你后悔么?” 齐绍听他这么问,知道他又是吃味,心里有些好笑,立即解释道:“我和皇上乃是君子之交……” “你与贺希格,不也说是君子之交吗?”岱钦不依不饶,非要他给个答案。 “……这不一样。”齐绍听他提到贺希格,脸上顿时有些微红。 “有什么不一样?我听你说这七夕的典故,总觉得就像在说你与那人。你想那个小皇帝么?” 齐绍耐着性子又解释道:“他是我的故人,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我有些时候确实会想起他。” “但是想归想,不是你想的那种‘想’,我此生都不会与他再见,你又何必置气。”他说着,伸手环上岱钦的腰,安慰似的抚了抚男人的后背。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首领倏然便灭了气焰,一把搂住面前的齐绍,嘟囔道:“不见最好,南面那帮软蛋,没有一个配得上你。” 齐绍被他抱了个满怀,鼻腔间都是对方身上的气味,纵马半日后淋漓的汗夹杂着青草的芬芳,混合成一股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让他面上发热。 “我不后悔。”齐绍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低声在岱钦耳边说。 岱钦将他拥得更紧,胸膛与他紧紧相贴,灼热的呼吸都吐在他耳畔,半硬的下身亦隔着衣袍抵着齐绍的下身,暧昧地蹭了蹭。 齐绍没有拒绝,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挪到床榻边,榻上还是凉席,没有铺兽皮,脱光了躺上去,便能感觉到熨帖的凉意。 然而这凉意不多时也变作了热烫,岱钦撑在齐绍上方,以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握住他勃起的阳物揉搓taonong,一边低头亲吻他的颈侧。 齐绍也伸手去握岱钦的阳物,粗长硕大的一根勉强拢在手心里,几乎握不住。 岱钦被他一摸,本就怒涨的阳物硬得愈加厉害,guntang的唇舌湿漉漉地来到齐绍唇边,含着他的薄唇厮磨舔舐,舌头撬开齿关,缠着内里柔软的另一条软rou不住吮吸搅动,弄得齐绍脸颊与脖颈红成一片,连换气都差点又忘了。 亲吻的间隙,岱钦伸手从一旁的暗格里掏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是贺希格从高丽商人处换回来的好东西,雪白滑腻的脂膏,拿来开拓润滑最是好用。 男人一刻也不肯离了齐绍的双唇,齐绍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双腿却还是自觉地分开,圈住岱钦的腰,露出股间紧闭的后xue。 岱钦手指挖了一大块脂膏,掰开齐绍的臀瓣,抹到他xue口上,刺进了一根指头。借着膏体的润滑,男人的手指进得不算困难,只是里面的rou壁又烫又热,紧紧裹着侵入的异物,让他爱不释手,反复摸索抠弄了许久,钻了三根指头进去,抽插出了暧昧的水声,都还不肯拿出来。 直到齐绍喉间溢出难耐喘息,哑声催促他道:“……可以了。” 岱钦这才抽出手指,换了硬挺的阳物,扶着齐绍的腿根将guitou对准翕张的xue口,挺腰一寸寸将rou柱楔入,直到尽根没入,插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齐绍闷哼了一声,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调整着呼吸适应着身体被破开的感觉,逐渐从饱胀中觉出一丝快意。 感觉到齐绍的放松,岱钦才缓缓动了起来,他低头看向对方染上情欲的英俊面容,金棕色的卷发散落,与身下人漆黑的发丝交缠在一处,令岱钦不禁想起中原夫妻“结发”一说,一时看得入迷,挺动抽插的节奏也加快了起来。 齐绍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低低地喘息呻吟,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男人背上抓挠,每每被顶到rouxue里的要紧处时,连足趾都蜷缩起来,身上渗出细密的汗。 岱钦宽阔的后背上文了整只振翅欲飞的海东青,这是他娶齐绍那日,请大巫祈神赐下的图腾,那矫健的海东青双翼随着男人背肌的起伏不断鼓动,仿若呼之欲出,下一刻便要直上九霄。 两人交合处很快yin水淋漓,被插得融化的脂膏与泌出的肠液混合在一起,淌到凉席上,黏糊糊的一片,滋滋水声与rou体拍打的闷响回荡在帐中。 那rouxue深处如同有吸力一般,肠壁又紧迫地夹着他的阳物,每次抽出插入都要用足了力气,岱钦忍不住呼吸粗重,重新低头吻住齐绍微张的双唇。 二人正面干了好一阵,岱钦忍着射精感抽身出来,手掌拍了拍身下男人挺翘紧实的臀rou,齐绍便配合地翻了个身,趴伏在榻上翘起屁股,等着岱钦再次插进来。 岱钦刚刚重新cao进那销魂的roudong,下一刻,便有人掀开王帐层叠的帘幕闯了进来。 “父王!你都不等我们回来!” 少年人聒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岱钦连头都没回,握着齐绍的腰杆挺身插到最深处,惹得齐绍又是一声低喘。 他也低笑了一声:“我作甚要等你们?” 齐绍约莫是羞赧,后xue夹得更紧,臀rou亦紧缩鼓胀起来,连腹肌都显得更加分明。岱钦伸手去摸他的阳具taonong,另一手抚在他小腹,每次深深顶入,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将齐绍平坦的腹部顶得鼓起。 岱钦享受着齐绍体内的紧致火热,腰上动作不停,仍抽插出啪啪的声响,口中却故意问两个儿子道:“最后是谁赢了?” 呼其图看得直了眼,咽了口唾沫,抱怨道:“谁也没赢!都跑到祁山边上了,回头发现你们没了影,我们便不比了,赶忙打马回来,还是迟了一步。” 齐绍扭头看向那两个少年,眼底带了朦胧的水汽,苏赫要比呼其图还小上两岁,刚满过十七,眼巴巴地望着岱钦与他在榻上做那事,委屈得像要哭了:“我总来迟,回回都轮不到我。” 齐绍一时于心不忍,喘气道:“也不迟。” 岱钦又是狠狠一顶,齐绍呜咽着软下腰,前面的男根竟是淋漓地射了出来,精水喷了岱钦一手。 岱钦也快到高潮,又深又重地死死抵着齐绍rouxue内的敏感点捣弄,俯身吻齐绍的后颈:“你纵着他们,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齐绍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难以回神,又被连续地刺激着后xue,一波又一波更强烈的快意侵蚀了他的理智,心一软,便哽咽着道:“今日……过节,只这一次。” 岱钦只是笑,也不反对,将阳物捅到甬道最深处,按着齐绍将jingye全数灌进了他体内,齐绍小幅度地颤了颤,rouxue痉挛着接住了男人灌溉,终于在岱钦抽身而出后软软地倒在了榻上。 岱钦回头,看那两个小子还呆愣愣地站在原处,半勃的阳物都把衣袍的下摆顶出了个小帐篷,好笑道:“还不快过来?” 齐绍刚喘匀了气,半曲着腿侧躺着,股间还没有完全合拢的rouxue若隐若现,岱钦留在里面的jingye流出来了些许,挂在被cao弄得充血发红的xue口。 他半眯起眼睛,看着呼其图与苏赫如乳燕投林般飞快地扑到榻上来,一瞬间还担心这结实宽敞的床榻会被压垮。 两个少年身上也带着汗水,大约是回来时跑得急了,呼吸都仍急促着,年轻的脸上泛着微红。 呼其图一边解衣裳,一边急躁地俯身凑过去讨要齐绍的亲吻,齐绍刚泄过一次,身上懒懒的不想动弹,侧过脸依着少年的意思,微微张开双唇和他接了个浅浅的吻。 只是亲一亲,呼其图便已硬得厉害,胯下那物从衣袍中解放出来,精神奕奕地翘着。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一旁的苏赫脱了衣裳,从身后搂住齐绍,也想要对方亲亲自己,小兽似的拿鼻尖去嗅齐绍颈侧。 齐绍被少年们半扶着坐起身,夹在中间,脖颈处的皮肤被温热的呼吸搔得微痒,扭头去找苏赫的唇。 少年立马热情地含住男人的下唇,生涩地探出舌头去舔弄,又不太得要领,牙齿撞到了齐绍的,齐绍不禁嘶了一声,伸手抚摸他胸膛的呼其图与在一旁观战、自给自足的岱钦同时笑了出来。 苏赫知道自己做得不好,软舌从齐绍唇间退出来,湿漉的津液润泽了他的唇瓣,在暖色的烛火下闪烁着光芒。 齐绍挺了挺胸,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rou被呼其图包裹在掌下揉捏,rutou充血挺立起来,他在这种酥麻下也不忘了安慰苏赫,抬手捏着少年的下巴,主动送上了一个温柔的吻,湿软的舌头伸进少年口腔中,并不激烈地勾住对方的舌叶吮吸。 苏赫的脸庞霎时涨得通红,下身勃起的阳物也直挺挺地抵着齐绍的臀缝,齐绍摸了那物一把,又瞥着呼其图腿间蓄势待发的物事,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思绪都清明了几分,隐隐有些后悔。 然而话已说出,断没有收回的道理,他一向重诺,答应了便要做到底。 呼其图脸皮比苏赫厚,嘴皮子也利索些,惯会同弟弟争宠,见齐绍这样温柔细心地亲了苏赫,便也凑过去啄吻齐绍的嘴角:“我也要小妈再亲亲我。” 齐绍也被摸得又硬了起来,呼吸略重,听到呼其图叫他小妈,脸上热得更加厉害。 狄人于伦理道德并不拘束,本就有父死从子、兄终弟及的习俗,除却生母不可亵渎,父子兄弟间共享其他姬妾的并不在少数。 齐绍是男子,就更没有妨碍,他从夏朝过来“和亲”,稀里糊涂同岱钦父子、兄弟几人搅在一起,也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 总归他们已一同历过了生死,如今心意相通,再不管什么礼法道德,只遵从本心罢了。 虽然已经入乡随俗地接受了现状,但齐绍还是觉得别扭,回过头看向呼其图:“你……别这样叫我。” 呼其图同岱钦如出一辙的浅蓝色眼眸中盛着狡黠的笑意:“小妈亲我,我就不这样叫了。” 齐绍只好又把脸贴过去亲他,呼其图这回比刚才吻得深,像是想将齐绍吞下去似的不住地变着角度与他唇舌纠缠,直到齐绍快要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苏赫已将指头探向了齐绍身下,股缝间那xue口已缓慢地合上了,被少年稍显柔软的手指分开,岱钦留在里面的黏湿jingye便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弄得苏赫满手都是。 他也并不嫌弃,借着jingye的润滑又多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齐绍前面的男根被呼其图伺候着,后面又被苏赫用手插弄,旁边还有岱钦看着,不由得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苏赫好不容易占一回先机,趁着呼其图还沉溺于与齐绍亲吻调情,握着硬得发胀的yinjing便对准齐绍身后的xue口顶了进去。 “嗯……”齐绍低吟了一声,被cao弄过一回的rouxue松软湿润,轻易地便容纳了少年与其父不相上下的粗长阳物,肠壁柔顺地吮吸着那根rou柱,贪婪地索取着快感。 等呼其图亲得心满意足,舔舔齐绍的下巴,手顺着他的腰线往后摸去,才发现那xue眼里已容纳了苏赫的阳具,不禁懊恼地瞪了弟弟一眼。 苏赫被齐绍紧致的rouxue夹得满足,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嘴角扬起一抹笑,还故意挺了挺瘦削矫健的腰,将阳物插得更深。 齐绍跪坐着被他插入,向前倾了倾,下巴无力地搁在呼其图肩上,重重地喘着气。 呼其图便这么被当做了支架,扶着齐绍的腰,眼睁睁看着他身后的少年不住地挺身抽插,胯骨撞在男人饱满的臀尖,发出阵阵闷响。 岱钦一片坦然地笑着看他们交合,裸露的胸腹肌rou轮廓分明,上面覆了层薄汗,宛如抹了蜜的象牙。 他屈腿坐在一侧,握着一根狰狞的阳物不徐不疾地撸动,透明的黏液从马眼间流出,将整根rou物涂抹得油光水滑,心里算计着收到飞鸽传书的时间与千里马的脚程,俊朗的眉目间笑意更甚。 弟弟笑他,父王也笑他,呼其图哪里禁得住这种挑衅,将自己的yinjing与齐绍的拢在一处,讨好地握着taonong,在齐绍耳畔撒娇似的道:“我也想进去,让我进去好不好?” 齐绍被身后的苏赫顶弄得一下一下往前蹭,又被拉回去紧抵着少年的腰胯,连绵的快感不断从rouxue里传来,喘息声越发变大,阳物又被呼其图拿捏着,敏感的马眼微张,被少年拿拇指揉弄,不住地往外冒着yin水。 他已情难自禁,几乎听不清呼其图在说什么,只胡乱地点了头,呼其图便兴冲冲地伸手去够他已经容纳了一根阳具的后xue。 “呼其图,你轻一点,他受不住的。”苏赫放慢了动作,感觉到哥哥粗糙的指腹触上自己与齐绍相连的部分,急不可耐地想往里钻,不由开口说了他一句。 呼其图见到齐绍向后微仰的潮红的脸,果真放轻了动作,指尖在那完全被撑满的xue口周围揉按,另一手拉过齐绍的一双长腿帮他换了个姿势,嘴上却道:“你动作也比我轻不到哪里去!” 兄弟二人常常斗嘴,齐绍与岱钦早见怪不怪,苏赫虽也不想和呼其图分享,架不住齐绍已点头同意,不得不配合地放轻了力道,好让兄长顺利地沿着自己性器与男人rouxue的缝隙插入一根手指。 虽不是第一回这样玩双龙,但男子的身体毕竟本不适宜这样交合,总是紧得过分,要耐心地做足扩张才能两根yinjing一起插进去。 齐绍感到一丝胀痛,有些不适地抓住呼其图的手臂,忍着那股快要被撑裂的感觉,深而长地呼吸着放松自己。 “喏,多用点这个。”岱钦扔了个玩意给呼其图,正是那半盒没用完的脂膏,呼其图接着父王的东西,赶紧用另一只手抠了一块抹到齐绍臀间。 那处本就湿乎乎的,有了脂膏的润滑,齐绍显然好受了不少,终于吞进去第二根手指。 苏赫已经停下抽插,咬了咬下唇,等着呼其图再放第三根指头进来,阳物与兄长的手指一同被齐绍夹在xue内,更觉得无比紧致。 呼其图旋转着松动那处已扩张到极致的赤红xue口,感觉到齐绍腿根抽搐,阳物也顶着自己的小腹跳动,知道对方是又快射了。 他趁齐绍还没攀上顶峰,抽出手指换了真家伙,搂起对方的腿弯,让齐绍坐进苏赫怀里,朝自己大敞开双腿,guitou抵上抠弄得松软的xue眼,用力便往里挤进了大半根。 他刚插进去,还没来得及动,齐绍便闷哼着射了出来,乳白的浊液溅在呼其图的腹肌上,后xue痉挛着收紧,夹得两根粗壮rou物又痛又爽,差点也跟着泄出来。 高潮的紧缩过后便是脱力的松懈,呼其图趁此机会再一用力,终于整根cao了进去,同苏赫一起埋在齐绍体内,只觉得喉头干涩发紧。 齐绍被两个少年一齐用性器牢牢钉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双手胡乱地抓了一阵,在呼其图背上挠出几道红痕,腿上没了力气,只能虚软地被呼其图托着。 成熟英俊的黑发男人被两个比他小上十来岁的少年拥在怀中,隐没在臀rou间的xue口吞进了两根粗硕的阳物,一动便在腹肌上顶出分明的形状来,岱钦欣赏着这样yin靡的画面,也忍不住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 紧密相连的三个人缓了一阵,两兄弟难得默契,错开了节奏缓慢地在rouxue里抽动起来,你进我退,逐渐将那紧紧缩拢的rouxue捅插得再度松软下来。 齐绍亦渐渐放松,从最初撕裂的疼痛到麻木,再到重新获得摩擦的快感,也不过是几息之间。 被两个继子同时进入的认知让齐绍产生了某种背德的快感,麦色的皮肤上泛起薄红,身上热得不行,肌rou像是有吸附力似的令人爱不释手。 呼其图与苏赫配合着不断进出,两根性器毫无死角地碾过后xue中每一处嫩rou,齐绍泄过两回的yinjing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粗喘中都带着隐约的泣音。 帐中一时春色无边,呼其图背上被抓得微痛,想起父王背后那只漂亮的海东青,一面cao弄,一面咬着齐绍的耳垂对他说:“你等着,我也要弄一个文身,我要把你刺在我心口。” 苏赫抚摸着齐绍的胸膛,指缝夹着上面两粒深红的乳粒逗弄,不甘落后地表态道:“我也去……” 齐绍压根没精力回应他们,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了被深深插弄的后xue尚有清晰的知觉,张着唇不住地喘气,汗湿了额发,发丝贴着鬓角,莫名地显出与他英挺的容貌不符的脆弱美感。 两兄弟一进一出胡闹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在齐绍身体里一齐出了精,俱是一身的汗,搂在一处呼吸交缠,又过了许久才把半软下地阳物从齐绍xue里抽出。 岱钦还没自己撸出来,站起身走过去将快要喷发的物事送到了齐绍嘴边,齐绍还没从没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本能地张嘴将硕大的guitou舔进口中,转动着舌头舔舐,轻柔地吸吮。 岱钦卡住他的下巴,在他嘴里浅浅地抽送了几下,终于将jingye射了齐绍满口。 齐绍被呛得咳嗽起来,岱钦从他口中退出来,指头伸进那柔软的双唇间搅动,而后矮身低下头,毫无芥蒂地吻住男人沾了jingye的唇,情色地伸舌去顶齐绍的舌头,让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将一嘴的白浊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岱钦更为投入地与他深吻,旁边的两个少年都看呆了,刚射过一次的rou根飞快地再度勃起,然而他们都知道齐绍已经力竭,不好再来一次,只自己在一旁自食其力地抚慰taonong。 齐绍逐渐从情欲中找回理智,想起自己刚才的痴态,身上不由得变得更红,被岱钦松开双唇后,还愤愤然迁怒地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 岱钦吃痛,却只是笑:“你自己答应的,可怪不得我。” 齐绍便不出声了,靠在岱钦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一点一点顺着气深深呼吸。 帐内一时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外间的动静变得清晰起来,有马蹄声渐近,随后是急促的脚步,紧接着,帘幕再度被掀开。 子夜以前,贺希格赶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仆仆风尘,俊美的面上稍显疲态,望着齐绍的黑眸却仍闪着动人的光。 见王帐内这般情形,贺希格也并非没有情动,但看齐绍那模样,便知道他之前已经被折腾得狠了,所以只站在原处没动,叹了口气道:“给你带了信回来。你今日累了,先好好休息,明日再看罢。” “我去叫人送热水来沐浴。” 贺希格刚到,便转身要走,齐绍开口叫住他,声音沙哑:“你不想……?” “想。”贺希格坦然承认,回头凝望着榻上的男人,“我此去中原,日夜都在想你,所以才赶着回来。只是没赶上。” 他的语气里不无委屈,低沉的声音悦耳动听,齐绍听得心里微动,后xue翕张着吐出大股白浊,微妙的失禁感让他眼神闪烁,舔了舔唇对贺希格说:“我也想你。” 齐绍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红着脸道:“子时还未过,仍是七夕……你也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