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春药迷药蒙眼,伪np)
也不知从何时起,屋内清淡而温暖的檀香渐渐被一股浓郁热烈的香气取代。 像是坚硬的花茎被大力折断,断口处溢出带着辛辣味的粘腻浓浆;又像是清晨或雨后的夜里,露水洗过花叶带来的清新与香甜。 那股馥郁的香气愈来愈浓重,渐渐只剩下难以言说的甜腻。 ——好热。 容澜浑身上下都披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不适的扭了扭脖子,乌黑的发丝胡乱的黏在颈脖上,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蹭开了些,他听见自己胸腔中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实在是太安静了。细微的嗡鸣声开始钻入耳道,嗡嗡声在逐渐扩大,一重叠着一重的灌入耳内。 雪白的布条之下,容澜的双眼呆滞的睁着,目光已然涣散。 “呜——”容澜发出一声虚弱的哀鸣。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下身的雌xue吐出温热的液体,将大腿内侧濡湿了,他不自觉的并起腿来,夹紧了大腿缓缓地磨蹭着。 更糟糕的是——心脏仿佛是缺少了一块儿似的,空落落的发疼。 生理与心理带来的双重痛苦让容澜的双眼有些湿润了,无法控制的情绪胡乱的在心头乱撞,难以释怀、就酿成了怨恨。 “——谁,是谁?!”容澜忽然僵直了身体,尽管十分虚弱,仍是扬高了声音问道。 他听见了脚步声,杂乱、无序的脚步声,轻轻重重地响着、逼近了,好多人、好多人! 只有脚步声,却没有人回应。 “你们是谁——?”容澜颤抖着声音问道,心脏跳得愈来愈快仿佛下一秒就要砸烂肋骨、从胸腔里头跳出来一般。 黑潮瞬间吞没了容澜,他听见床帘被掀开了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容澜又问。剧烈的恐惧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受控的微微颤抖起来,他将肩胛绷紧、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拳抠入手心,希望以此来换回些许清明。 “……”楚逐羲面无表情的撑起轻薄的床帘,居高临下的望着蜷缩在床褥里的容澜。 容澜背对着他呈侧卧的姿势,正努力的一点点往床内挪动着身体,一把细腰藏在衣衫内,被一条腰带束住。他的衣衫凌乱不堪,衣裳落下了肩头,暴露出大片的肩背,亵裤裤腿上卷露出半截小腿。 他的身体在颤抖,连凸起的两片蝴蝶骨都在轻颤,仿佛下一秒便会钻出皮肤化作一对翅膀。 楚逐羲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熏香炉,炉顶上方飘着几缕浅红色的烟雾。 这特别的气味他再熟悉不过,是沤珠槿艳。楚逐羲不止一次在啻毓身上闻到过,却从来没有那么浓郁过,恐怕是那一小盒子的香料都被倒入炉子里了罢! 有他在,这内殿便无人能踏足,唯一的可能便是殿里的傀儡人偶拿错了香料,将沤珠槿艳当做枕留乡拿来焚了。 楚逐羲也懒得去深究其中的弯弯绕绕,伸手便摸向容澜泛着红润的皮肤,入手是guntang的温度。 容澜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他嘶哑着嗓子喝道:“别碰我!” 沤珠槿艳,对魔族与妖族不过只是一样名贵的熏香罢了,但对于人来说,这玩意便是能够致幻的烈性春药了。 根植于血脉之中的恶劣蠢蠢欲动,数十年来的随心所欲让本能轻易地便压过了理智。 ——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绝望挣扎、陷入踩不到底3的泥泞沼泽。 楚逐羲如此想着,于是也那么做了,他面对容澜恐慌的尖叫无动于衷,仍是噤声不说话。 容澜绷紧了身体,无力的挪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那一双又一双伸来轻薄他的手。 脆弱的颈脖被人捏在掌心,与凸起的喉结紧紧相贴,后背与胸膛也被许多双手一下下的抚摸。 “你们到底是谁,不要碰我——”容澜挣扎着,黑发胡乱的沾在被汗湿的皮肤上,“你们怎么回进到这里来?” 仍然是没有人回应。 腰肢被一双大手握住抬起,腰下瞬间腾空,还有人隔着布料粗鲁的揉弄着他的下体。 容澜本来被熏香浸得潮红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却无法逃避那只伸入裤子中的手,女xue被陌生人的手捂住,被亵意的玩弄于鼓掌中——这样的认知让他无比崩溃。 “你们放开我!”容澜凄声道,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语无伦次的开口威胁,“你们这样做,楚逐羲……魔尊、你们的尊上不会放过你们……!” 那无数双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空虚的雌xue被手指填满了,可耻的流下了更多yin水。 虽然耳旁除了水声与心跳声便再无杂音,但容澜总觉得挤在床边的众人在嘲笑自己。 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痛哼,长发似乎被人攥在手心,身体被强行拽起来跪坐在床铺上,又在下一刻被人从背后推倒在床。 两腿弯曲的跪着,顶在了肚腹上,被缚住的双手被后方的人拽住抬起,手关节处隐隐传来不适。 这是个十分危险的姿势,容澜无法挣动半分,只能被那群陌生的“人”肆意玩弄。 有人在摸他的肚子,有人在摸他的脸,有人拽着他的双手,有人用硬挺的阳物顶在他臀上。 “求求你们,别碰我……”容澜服软的求饶着,身体抖如筛糠。 蒙眼的布条被泪水浸成深色,包裹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浸进了被褥里。 “谁来……救救……呃啊——!”容澜痛叫着,身体被撞得往前倾倒,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之中。 带着温度的巨大异物侵入窄小的女xue,一瞬间的疼痛过后便是蚀骨的爽快,身体空虚的地方被填满了,生理上的快感让容澜夹紧了双腿,可心里的空洞反而愈来愈大。 心中的怨恨愈来愈剧烈,烧得他难受。 “救命……放过我,放过我——”容澜几近崩溃的哭喊着,他奋力的挪动着双膝想要远离身后那根孽物,却被人掐住了腰拖了回去。 他不断的呼救着,可没有人会来救他。能救他的人都离他而去,唯独剩下—— “逐……逐羲,救我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容澜绝望的喊着。他怀着一点希望,期待楚逐羲能来救他,将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 极度的绝望与恐惧让容澜忽略了身后人动作的停顿,只不过下一瞬间便被拉扯着仰起身体,好像有人在摸他的唇。 微凉的三指并起,破开容澜的嘴唇,指尖触过坚硬的牙关,伸入柔软的口腔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的抽插,曲起的指尖不时拂过上颚,夹住容澜的舌头不断玩弄。 无法下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恍惚间容澜以为口中插着的是别的什么肮脏的东西,他开始干呕起来,不自觉的含紧了口中的三指。 形状漂亮的玉茎硬挺的翘起,与他的腹部相贴,顶端溢出的粘液沾到了小腹上,雌xue亦乖顺的分泌出大量的yin液。 系在脚踝上的雀铃被被子堵住,只发出闷闷的响声,应和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 就在电流般的快感即将冲上头顶之时,容澜却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大桶冷水,rou体上的快感瞬间消失殆尽,只余下无尽的恶心,双腿间翘起的玉茎也渐渐软软的垂了下去。 那些人似乎察觉到了容澜身体的变化,身后侵犯着他的人竟是将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走开——”许久未曾叫喊的容澜突然尖叫着。 小腹处炸开一阵剧烈的疼痛,叫容澜张大了嘴,透明的涎水滴滴答答的滚下了下颌。细密的汗珠布满额角,泪水不受控制的又流了下来。 深藏在下腹里的东西似乎被身后的人cao开了,有血丝顺着交合处流下。 容澜痛苦的闷声叫唤,却换来身后人更加粗鲁的侵犯。柔软的雌xue被阳器彻底cao开,顶入最深处狭小的宫口。 他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容澜哀恸的哭着,弱着声音不断求饶,末了又嘶声力竭的求救:“楚逐羲,逐羲——逐羲……” 容澜好似有所预感,他忍住从小腹传来的剧烈疼痛,不断的挣动着双手支起膝盖,两腿奋力一蹬,竟是硬生生的抻直了腿,整个人趴伏在了被子里头。 “逐羲……!唔!” 腰肢再次被掐住往后拖,身后的人就着这个动作顶入雌xue,阳器顶端撞开了宫口,将精水全部灌入。 “……”白布之下容澜的双眼猛然睁大,乌黑的瞳孔内瞬间失去了光彩。 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流逝殆尽,他像是失去了魂灵一般,任由空荡荡的躯壳承受着侵犯。 ——我突然好恨你啊,楚逐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