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皇帝主动koujiao引诱/丞相吃醋失控/激烈交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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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时分,天气开始热了起来,才翻开书册看了几页,身上便微微发汗。 江盛看向静静坐在一旁研读古籍的男人,索性道:“阿裴,我们出去散散吧,在这里坐久了闷得很。” “好。”一袭青衣的温润男子卷起手中竹简,欣然颔首。 上次被这人披着覆水阁阁主的身份cao晕在床上后,他就加强了宫中守卫,对方出于谨慎不便再随意进宫,所以他们也好久没有亲密了。 但好处就是裴如玉对他的态度rou眼可见地好了起来,隐隐有要接纳他的意思,甚至在休沐日也会主动留下来陪他看书。 江盛心照不宣地没有多问,想着幸福生活指日可待,阴霾的情绪就一扫而空,神态愈发殷切。 御花园中凉风习习,绿荫成片,曲径通幽。 走在石子路上,江盛兴致盎然地向裴如玉讲着从书里看来的趣事,表面上神色正经,实则浑水摸鱼般悄悄牵住了对方的一只手。 他脸颊微红,心想:都第二世相处了,自己还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是不是有点丢脸? 不过这也确实算得上是自己第一次追他…… 裴如玉任由他握着,视线划过两人交叠的衣袖,眼里漾起一丝笑意。 然而这温馨和谐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就被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脚步声打搅了。 “陛下!我要见陛下!”匆匆跑来的红衣青年被暗卫拦住,脸上满是泪痕。 小安子过来请示,江盛蹙眉:“带他过来。” 红衣青年靠近后立马就想往江盛怀里扑,江盛侧身躲过,冷淡道:“何暮,你这是做什么?” 这人是后宫中剩下的最后一位男君,因着背景复杂的缘故留到了现在。 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道:“暮儿在陛下还是七殿下时就跟随左右,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得陛下垂怜,现如今、现如今陛下都没碰过暮儿,便要将暮儿逐出后宫吗?陛下好狠的心啊!” 青年形貌昳丽,哭得梨花带雨,然而江盛却完全不为这一美人垂泪的妙景心动,只是直直盯着他哭红的眼睛。 说来也奇怪,他自己本身并不是容易心软的人,看见男人哭泣也只会觉得聒噪难忍,但之前每一次墨涅尔红了眼眶时,他都心疼不已,满脑子想着要快点哄好对方…… 所爱之人在他眼中,即便是再恶劣,也不过是像耍了小性子一般别扭可爱。 虽然有时候那人也将他气的够呛,但他偏偏就是很喜欢,喜欢到怎么样也不愿意放手。 直到交握的另一只手倏然抽离,江盛才回过神来,退后一步淡淡道:“你何家有着从龙之功,朕不会轻易对你们出手,但也不要因此肆无忌惮地来试探朕的底线。朕的决定不会更改,来人,把他带下去。” “陛下!暮儿不是因为何家,暮儿是真心的!陛下!”红衣青年泪水涟涟,被随从连拖带拽地送走了。 江盛转身去拉裴如玉的手,却被对方躲了过去,他轻轻一挑眉:“怎么了阿裴?” 裴如玉垂眸,表情淡淡:“微臣稍有不适,想回去歇息了。” 嗯?这家伙吃醋了? 唔……刚才好像是因为走神的缘故一直在盯着何暮。 皇帝唇角一勾:“那便都打道回去吧,阿裴不在,朕也没了兴致。” 回到养心殿后,还未等到午膳时分,裴如玉就向皇帝告辞要离开。 “等等。” 江盛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刺激他的机会,当下并未应允,缓步围着男人绕了一圈,故意做出一副留恋不舍的模样:“朕想了想,那何暮确实是有些可怜,生得也貌若好女,不过朕先前答应了你要遣散后宫……阿裴你说,以眼下情况来看,朕该不该陪他最后一晚成全他的心愿,也算是为我和他的过去做个了结?” 过去……你和他哪有什么过去?! 无非是做了几年同窗,又算得了什么长久跟随?! 裴如玉本就吃味,听了他这话更是有如火上浇油。 他早已暗中打探清楚了皇帝后宫的情况,知道他此刻所言是故意为之,却还是醋得不能自已。 裴如玉捏紧了拳,温雅的眼眸里一片晦暗,强装冷淡的话语一字一字从嗓子眼里迸出来:“陛下九五至尊,想要如何便如何,即使是将人就此留在后宫,微臣亦无权过问。” “哦?朕把人留下来,阿裴不在意么?”江盛噙着笑抱住他,挑逗的话语轻飘飘地落在他耳边,“即使朕会这样抱着他,即使朕会和他做些更亲密的事情,阿裴也毫不在意吗?” 日思夜想的人亲昵地抱着他的腰,驯顺地贴在他怀里,明明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情景,对方温和含笑的嗓音却说着那般诛心的话语。 妒火汹涌,裴如玉嘴唇颤抖,只恨不得狠狠堵住那张气人的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皇帝为他遣散后宫,在他面前做低服小,时间一长,他确实是有些恃宠而骄,更是下意识觉得皇帝已经非他不可了,所以才会因为这番话气得失语。 现在看来,哪是他在欲擒故纵,分明是自己被皇帝吃得死死的,早已一败涂地。 [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三颗星。] 终于有效果了,江盛因利乘便,缓缓在他身前蹲下,解开男人的腰带隔着裤子去摸索那柄巨物蛰伏之处。 裴如玉犹自沉浸在嫉妒之中,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你?!” 江盛不轻不重地揉弄几下,感觉到男人那话儿抬头后,就一把扯下了裴如玉的裤子。 他扶着那柄rou刃舔了一下,便听见对方倏然倒抽了一口气,语调诧异而颤抖:“陛下……” 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意料,裴如玉又怒又惊,怔愣地低头看着为自己koujiao的皇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 江盛伸出舌尖挑弄着他的马眼,用双手轻轻抚摸他的囊袋,随后从根部开始为他撸动起来。 湿热的口水将那根巨物沾湿,笨拙却卖力的舌头从马眼开始舔遍整个guitou,随后他张开嘴,将男人的阳物慢慢含了进去。 已经完全勃起的rourou缓缓插入他窄小的口腔,粗糙的柱身充分摩擦着江盛的舌苔。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湿漉漉的衣襟贴在他的锁骨处,显得暧昧而又色情。 江盛吮吸舔弄,渐渐将男人的roubang往更深处吞去,忍着不适让那巨大的guitou顶着自己的咽喉。 身下的阳具被那样仔细地伺候着,而对方又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裴如玉情动难耐,在他嘴里微微抽动起来。 然而江盛把他挑逗到即将射精之时,坏心眼地移开了嘴,英朗的面容染着红晕,似笑非笑的神情透着点邪性,喘息道:“若是我也这样为何暮品萧,阿裴也可以不在意吗?” “你敢!” 裴如玉被他撩拨得难以自持,此时再被他这样一激,顿时红了眼眶,扯着江盛的头发粗暴地将阳具插进他的嘴里,压抑的怒火与妒意喷薄而出。 guitou重重地顶进喉管,粗大的roubang填满了整个口腔,江盛配合地仰着头为他深喉,半眯的鹰眸中透着揶揄。 裴如玉看着他胜券在握的表情更加糟心,索性先收回了质问的话语,挺着roubang在他口中发泄怒气。 粗长roubang快速地插弄着皇帝的口腔,直把他cao得整张脸都变了形,yin靡非常。裴如玉狠狠撞了几十下,guitoucao开他咽喉处的软rou,闷哼一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腥膻的浓精喷了他满嘴,江盛咳了几下,当着他的面故意将jingye吞吃下去,喘息着顺势坐下,又添了一把火,“阿裴若是不在意,朕就去找何暮了,刚好朕的龙根也想快慰一番。” “你想都别想!只要我活着,这辈子你都休想再碰别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裴如玉猛地将他扑倒在地,神情好似择人而噬的野兽:“陛下就非得这样激我不可?!” 江盛不慌不忙地看着他,默许了他的僭越:“阿裴总是像个锯嘴葫芦似的,朕只能出此下策。你很清楚,那些人朕全都不在乎。况且,朕方才为你品萧,阿裴不会爽了便不认账了?” 男人双眼通红,波澜不惊的假面彻底碎裂:“陛下究竟还要将臣逼到哪一步才罢休?” 江盛望着他欲哭不哭的样子,叹息着摸了摸他的眼睫:“阿裴,朕只想要你,要你也同朕一般把朕放在心上。” 裴如玉咬牙冷笑,那一瞬间的凶恶神情和做阁主时的神态重合:“陛下说只要臣一个人,又多次向臣表白心意,那若是臣想要您,陛下可也愿意在微臣身下雌伏?” “阿裴是要看朕的决心?”江盛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如果是你,朕心甘情愿。” 皇帝的唇覆了上来,裴如玉呆愣片刻,什么怒火和妒忌都顾不上了,忽然就伸手按住江盛的肩膀直直看着他,受宠若惊:“你……陛下愿意?” 他知道皇帝现在对他兴趣正浓,却不知对方能放下身段到这种地步。 “做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处在下位朕还乐得轻松,反而是辛苦阿裴要来伺候朕。”江盛见他神情恍惚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朕心悦你,所以容许你对朕任意施为。” “陛下竟……”裴如玉闻之动容,碰了碰他的脸轻声问,“陛下到底喜欢臣什么?就因为臣上次的尽心照顾么?” “怎么会,你当朕的心是那么轻易便能给出去的吗?朕是因为被你这个人所吸引。”原来他连这也在纠结,真是疑三惑四。江盛无奈,意有所指道,“你展现在朕眼前的每一面,朕都非常喜欢。” 裴如玉俯首吻住他,火热的唇舌交叠在一起,所有的情意都在不言之中。 唇瓣吮吸着唇瓣,舌头相互纠缠,简简单单的一个亲吻就引发了无限热意。江盛吞咽着涎水,稍稍侧头换了一口气:“哈……阿裴想要朕吗?” “想。” 珍重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脸颊与颈侧,男人的声音温润而坚定。 “嗯……哈……”喉结被吸吮让江盛敏感地颤了一下,他抚摸着男人的后颈,问道,“阿裴知道怎么做么?” 这具身体曾多次被他占有侵犯,上面的每一处敏感点裴如玉都了然于心,但他无法宣之于口,只能沉默地用力吮吻皇帝的喉结。 江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拉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腰间,“解开朕的衣服,朕教你。” 裴如玉蓦然吻住了他的唇,两只大手急切地扯着他的衣裳。江盛配合地移动身体,很快便将自己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刚想也去脱他的衣服,伸出的手就被裴如玉一把握住,男人松开他的唇,哑声道:“陛下,接下来呢?” 爱人这一世貌似并不喜欢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前几次交合时他的上身都穿着衣服。 江盛有些疑惑,然而现在并不是细想的时候。他顺势拉着男人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他凸起的指节,“阿裴,亲一亲朕的rutou。” 皇帝像只猫儿似的舔着他的右手,湿热的触感挑逗得他浑身紧绷。裴如玉动情地粗喘一声,左手爱抚着皇帝的腰腹,低头咬住一颗红豆似的rutou用力嘬吸。 “哈啊……嗯……舒服……阿裴好棒……” 江盛细细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舔着他的指缝,微微挺胸把自己的rutou更深地送入男人嘴里。他晃动着腰身,用自己的阳具去摩擦对方胯下勃起的巨物。 两根傲人的roubang叠在一起挤压摩擦,像在交媾一般上下挺动,强烈的快感让他们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卷曲浓密的阴毛刮蹭着双方的下腹,沉甸甸的囊袋互相拍击,腿缠着腿,身躯厮磨,即使还未进入,都已经亲密得浑如一体。 “唔呃……嗯啊……” 胸前的两颗rutou被嘬得红肿激凸,全身的yin性都被男人诱导了出来。江盛用舌尖抵出他已经湿漉漉的手指,难耐地指示道:“嗯……好了阿裴,用你的这只手先插插朕的后xue,不然不好进去。”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蘸满了口水的手掌探入他的臀缝。明知道这具身体是由自己开发至此,裴如玉还是不免酸溜溜道:“陛下为何如此娴熟?” 那口艳红的xue眼已经微微翕张着,毫不费力地就吃进去了一根指节。江盛尽量放松着身体让他帮自己拓开后xue,听了他这话不免失笑。 还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坏事,现在反倒还吃醋起来。 “嗯……再进来一根……”被cao透了的rouxue开始冒出yin水,江盛躺在地上不停喘息,染上了情欲的英俊面孔冲着男人微笑调情,“因为朕想要取悦阿裴……哈啊……朕每夜每晚,都梦见阿裴把朕压下身下侵犯。” 裴如玉呼吸一紧,双眸暗沉至极,没忍住骂了声:“sao货。” “陛下真是sao透了。”男人疯狂地指jian起他的后xue,把口水和yin水在肠道内插得“噗噗”作响。 “唔啊啊……朕就是阿裴的sao货……嗯啊够了,阿裴进来……” 既然已经互通心意,江盛就不再遮掩了,索性怎么舒服怎么来。他口中吐露着自己所有的情欲渴望,双手抱住膝盖,把自己的隐秘之处向男人完全打开。 裴如玉简直要被他主动时的热情逼疯,再也无法遏制地挺身干进了他的后xue。 鹅蛋大的guitou倏然碾过肠rou,驴rou似的粗硬roubang瞬间将saoxue填得慢慢当当。 “呃啊啊……终于吃到阿裴的roubang了呜……” 不需要分神去扮演被强暴的角色,江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欢爱上,他收缩着肠rou,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roubang上的青筋走向,“哈啊阿裴好棒……好大好胀嗯……好舒服……” 没有什么比交合时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裴如玉如同第一次开荤一般急迫地占有着他,急速插弄的roubang一次次侵犯到rouxue的最深处。 “嗯啊啊……太快了阿裴……哈啊肚子要被阿裴cao破了呜……” guitou已经将皇帝的小腹都顶得微微凸起,裴如玉却还是不满足。 他让江盛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俯身按着对方的肩膀朝他激烈地索吻,身下的roubang犹如铁杵一般狠狠凿开绵密的肠rou,硕大的guitou恶劣地四处捣弄湿滑的肠壁。 “唔啊不……嗯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肠道内骤然喷出一股yin水,江盛被他狂风骤雨般的cao干插得直接射了出来,爽得浑身痉挛发颤,“唔嗯……阿裴……”这家伙今天怎么做得这么猛,他腰都被干的发酸了。 裴如玉稍作停顿,怜爱地吻了吻他湿透的额发,随后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重重cao干他。 “哈啊啊不阿裴……慢一点……唔啊会被cao坏的……” 被干得发麻的肠rou讨好地裹吸上去,却被男人的大roubang一次次狠狠顶开。 江盛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晃动,海啸般的激烈的欢愉令他意识混乱。从后xue从传来一阵阵被cao干的快感,他又爽又慌,双手却紧紧地攀着施暴者的肩膀寻求庇护。 明明是看起来那般谦谦如玉的温雅公子,此刻却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jianyin着身下的皇帝,素来沉静的眼眸好似噬人的漩涡,令人悚然的爱欲与占有欲在其中颠簸浮沉。 “呃啊……难受……阿裴啊啊啊……” 男人此时的情绪高涨,roubang勇猛地在湿热xue腔中急切挞伐,强烈到不自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脊背麻痹。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有些失控,但他没法停止,因为这次欢爱的感觉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不是愤恨、不是冷酷、不是痛苦……这一次江盛看着他的目光中满是爱意与愉悦,那口saoxue更是比以往还要热情地缠着他的roubang吮吸,他此前从不曾知道两情相悦的交欢竟然能如此令人销魂欲死。 心灵交融的喜悦比rou体的欢愉更使人难以自拔,裴如玉“啪啪啪”的不断将自己撞进江盛的身体里,心里浮起一个念头。 他那么执着于要将皇帝扳倒了禁锢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做错了? 若是他没有恶劣地强暴了他,他们是不是早就像此时一样共享鱼水之欢? “呜阿裴……要被阿裴cao死了哈啊……慢一点……朕又要射了啊啊啊——!!” 江盛被他cao得眼泪直流,激烈的欢爱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白浊四溅,yin水喷出,roubang和后xue在没有被顶弄sao点的情况下再次一起高潮,江盛难以承受地抱紧了男人的身体,哑声哭叫:“不要了好不好,阿裴射进来,唔啊啊太爽了会死的……阿裴把jingye射进来好不好……朕要吃阿裴的jingye呜……” 耳边是他的连连哀求,身下的saoxue也剧烈地收缩着,裴如玉喟叹一声,心软地吻住江盛,松开精关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大量的jingye烫得后xue又高潮了一次,江盛神魂颠倒地被裴如玉拥在怀里,整个人都酸软到不行,剧烈喘息着控诉:“哈啊……阿裴你太过分了,朕都说了要你慢一点……唔……” 裴如玉拭去他的眼泪,双眸中溢满温柔:“抱歉。” 江盛以为他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干他干得这么疯,于是安抚道:“阿裴还醋着吗?朕之前说的话都是玩笑而已。何暮是最后一个,朕的后宫已经全部遣散了,以后绝不会有别人。” 不想在这种时候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裴如玉轻轻皱眉,没有解释自己失控的原因,“微臣知道,陛下不必再提。” 体力消耗得不轻,江盛下意识往他怀里蜷了蜷,嘟囔道:“你知道个鬼知道……朕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也没听你说一句喜欢。” “即使不说,又怎会不喜欢?” 他简直是太喜欢了。 喜欢他喜欢得都要疯魔了。 裴如玉温柔轻笑,万分珍爱地吻了吻江盛的唇角:“陛下,自从第一眼见到您,微臣就已经是您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