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69互舔/被大roubang干成sao货/甜蜜交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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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往前踏出一步,像是打开了某种封锁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苏醒了,人群的喧闹声从耳边传来,这一刻,他真实地站在了一百年前的曲水镇里。 意识到这或许能改变裴无寄的人生,江盛顿时大喜过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朝着码头拔腿狂奔。 看天色这应该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这时候阿裴一定还在码头上做工,他要赶紧找到他。 然而跑着跑着,江盛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街上的路人都没有在看他,不,或者说,他们好像根本就看不见他?! 心里一沉,江盛停下脚步,试探地准备找个人问问,结果那人不仅没看见他,甚至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江盛瞳孔骤缩。 在他眼中自己的身体是实体,可对于这些人来说他的身体就仿佛成了空气,他们甚至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到。 江盛快步走到一旁的水果摊上去摸那些果子,发现自己其实能够触碰到它们,但当他想要拿起果子时,他的手在一瞬间虚化,直接从果实中穿了过去。 实验几次后,江盛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了估量。 他虽然不知为何穿越到了一百年前,但这里的时空不认可他,换而言之,他不能主动做出影响当地事物的事情。 刹那间,江盛大失所望地呆在原地。以他现在这和幽灵一般无异的身份,又怎么能帮得上自己的爱人? 他怅然若失地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重新跑动起来。 没关系,帮不上忙,能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夏日炎炎,毒辣的太阳烤得人汗流浃背。瘦高的少年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破破烂烂的短衫衣襟大开,精瘦的胸膛上淌满了汗水。 他背上扛着大包的货物,汗水流到眼睛里蛰得眼皮都睁不开。 江盛缓缓向他靠近,眼眶突然就红了。他自己再苦再累都无所谓,可看着爱人这样辛劳的样子,背上却仿若坠着千斤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伸手想帮少年分担一点重量,可惜双手却直接穿透了那包货物。 江盛失望地收回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身前的少年忽然停下脚步,一双被汗水燎红的眼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江盛一愣,随后欣喜若狂:“你、你是不是能看见我!” 少年沉默地盯着他,也不做声,但那双黝黑的眸子深处仿佛有什么一点一点亮了起来,清晰地映照出青年英俊的脸。 江盛喜上眉梢,刚想说什么,眼前的少年就被一个中年人从身后重重推搡了一把。 “喂丑八怪,停在这偷懒是不是?!快走快走,李老板的船都要开了!” 少年被推得踉跄也不反抗,站稳后又转过头直直地望着青年。 要不是没办法做什么,他非得要这个人付出代价!江盛冷冷地瞥了一眼表情不耐烦的中年人,然后冲着少年微笑:“你先忙完,我就在这等你。”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中年人有些生气,往少年腿上踹了一脚,“看哪呢你!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 少年被踹得险些栽倒,江盛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那中年人丢进水里沉江。 江盛强压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迈步走动。 少年果然跟了上来。 他引着少年往卸货的地方走,浅笑着哄劝:“我哪也不去,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你别担心,我陪着你一起。” 少年把背上的货物放到指定的地方,瘦干的手往外一指,“可……坐……那。” 他指的地方是码头边一处树荫下的长凳,江盛心里一酸,柔声说:“好。” 如果可以,江盛真想马上带裴无寄离开,然而他现在什么也给不了他,只能先让他继续做苦工,好歹能填饱肚子。 看到他坐好后,少年才重新投入搬运的行列,只是那双眼睛时不时向这边望来,像是要确认他还在不在。 江盛眼眶发热,趁他移开视线偷偷擦了擦眼泪。 爱人这样子实在是太惹人心疼了,要是有什么能够转移霉运的办法就好了,他情愿替他来过这种日子,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他受苦而无能为力。 不过,江盛旁观了他十五年的生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少年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孩子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他望过来的眼神有多炽热吧? 明晃晃的,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夜幕降临后,少年才有了休息时间。晚上的曲水边凉风习习,少年颠颠地端着一个海碗跑过来,抿着唇的样子有些憨傻。 海碗里有三个馒头和一大勺咸菜,少年微微喘着气把碗递过来,“……吃。” “只有……这个……”不常说话的喉咙发出来的嗓音又粗又哑,如同砂纸摩擦般难听。少年磕磕巴巴道,“以后……我……弄……好吃的……你……” 然而了解他全部底细的江盛却知道少年是把他的晚饭给了自己,这样的心意何等珍贵,足以见得少年对他的重视。 江盛没有露出半点轻视,珍重地伸出手去,让少年看自己碰到碗后虚化的手掌,“谢谢你呀,不过我是不用吃饭的喔。” 他现在的身体很奇怪,不会累不会饿,像是保留了穿越过来时候的状态。 少年错愕不已,震惊之下竟忘乎所以地去摸青年的手。 粗糙的触感落在了手背上,江盛惊喜极了:“你能碰到我?太好了!” 听到他的话后少年才倏然回神,像被火烫到一般快速收回手,“真……不吃?” “我真的不饿,你快吃吧。”能触碰到爱人,江盛的心情好多了,“来,坐下吃。” 少年小心地在他身边坐下,狼吞虎咽地就着咸菜吃馒头,饿极了一般大口大口吃着。 江盛脸上一直挂着笑:“你有住的地方吗,我可能要拜托你收留我了。” 少年忙不迭点头:“好。” 他不问他的来历,也不问他的目的,也不多疑那些奇怪的现象。 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没有价值的人,旁人都不会多看他一眼,面前的帅气青年又怎么会对他有所图谋? 但他第一次……这么希望有人能为他驻足。 同样在码头上做事的伙计都不愿意和少年睡在一起,因此他的住处是一间柴房。 柴房里不能点灯,但是院子里的灯光透进来勉强可以照明。房间里充满了干燥柴禾的气息,打扫得还算干净,角落的空地上卷着几张破旧的被褥,想来应该就是少年打地铺用的。 少年抽出自己的枕头打算给青年当坐垫,江盛连忙拦住他,“等等,不用,你看。” 江盛一屁股坐在了柴堆上面,起身时身上的白T和牛仔裤干干净净的,没有沾到半点灰尘。他把自己身体的特殊告诉了少年,顺势道:“……所以你照顾好自己就行,有需要我会再和你说。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裴……无寄。” “你比我小吧,那我就叫你阿裴好了。”江盛和他并肩坐在柴堆上面,“我叫江盛,你可以叫我……” 男人温柔唤他的表情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嘴边的话语一转,江盛神使鬼差道:“你可以叫我……江江。” “……江江。”青年温暖的呼吸洒在颈边有些痒痒的,很久不曾被人靠得这么近的少年身体僵硬,有些不适应这样亲密的距离,但又舍不得移开。 江江。 少年时期的裴无寄把这两个叠字捧在心尖反复念叨,一股陌生的悸动从胸口发散到全身,那种波澜起伏的情绪让他四肢发热,心里痒痒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你刚刚也发现了吧,那些人都看不到我。”江盛缓缓伸手过去,见他没有躲闪这才轻轻握住了那只攥紧的手,“阿裴,不用对我拘谨,我就是为你而来的。” 沉寂许久的心境因为青年而变化万千,裴无寄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黝黑的眼睛湿漉漉的,“……为什么……是我……我……丑……” 从没有人愿意这样亲近他。 可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不讨厌他,还对他笑得那么好看。 江盛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抬了抬他的脸与他对视:“阿裴,你记住,一个人的外貌如何从来都不是原罪。没有人有资格对你的外貌指指点点,不管是美是丑是瘦是胖,那都不是别人能拿来指责你的理由。只要你没有做坏事,那就不要畏畏缩缩。”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做了恶事的人到头来必有恶果……”冷锐的光在眼底一闪而逝,江盛与他十指相扣,展颜轻笑,“阿裴不用怕,现在你有我了,我会帮你的。” 温柔鼓励的话语拨开了心底的阴霾,青年嘴角浅浅的笑弧竟比银月还要美好,一时间仿若令天地失色。 裴无寄情难自禁地握紧了他的手,眼中盈满泪水。 若这是一场美梦,那他宁愿长眠不醒。 仗着身体的特殊性,江盛只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摸清楚了曲水镇的所有情况,连一些大门大户里的秘辛也探知到了。 有了情报好办事,江盛立刻安排了计划,又过了几天后在夜里带着裴无寄上了虎行山。 这座虎行山其实就是后世裴家村所在的那座山,也是离曲水镇最近的一座大山。 江盛提前踩点过,因此也不担心安全问题。他领着裴无寄七拐八拐地绕了好些路,指着一块区域让他用铁锹小心挖开。 裴无寄依言照做,挖出江盛想要的东西后便又被推着快速跑下山。 江盛指了个方向,“快,那边,药铺应该还没打烊,你等下按照我教你的话说。” 裴无寄一阵风似的闷头冲进药铺里,把正在算账的掌柜都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掌柜脸色不虞地呵斥:“小怪物,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走走走,别惹了晦气。” 江盛阴恻恻地冲着掌柜的脑袋打了一拳。 青年泄愤的样子颇有些孩子气,裴无寄忍住笑,绷着脸摊开手掌:“卖东西,不要我就去对面药铺了。” 掌柜本来想直接赶他走,但是又怕这小子万一真有什么好东西岂不是便宜了对面? 两家药铺素来不和,于是掌柜来了点兴趣,定睛一看后顿时惊了。 那少年手里捧着的竟是一根约有几十年年份的野山参。 几十年年份的野山参虽然稀少但其实也算不上太珍贵,可这当口刚好是穆老爷急需人参的时候,卖过去可是翻倍价。 掌柜的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他滴溜溜转着眼睛,只可惜店里的伙计这时候已经回房歇息去了。 裴无寄收回手,肤色斑驳的脸在油灯映照下显得格外奇诡,“要就开价,不要我就去对面了。” 掌柜试探着给了一个价。 那价格比正常价的一半还少,江盛冷笑:“哼哼,便宜他了,这东西收了也真是不怕短命啊,jian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裴无寄出了药铺后躲进一个小巷里,掂了掂手上的银元,登时有种不真实感。 江盛揉了揉他为了方便做工而剃短的寸头,“好了别犯傻,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明天咱们去把工作辞了,租个房子住出来。” 虽然系统没有响应的情况下找不到什么罕见药材,但这种程度的人参他还是找得到的。 若不是怕得了太多银钱会惹人惦记,他才不会用那么低的价格把人参卖掉。 不过,他终于能带着爱人开始新生活了。 裴无寄辞去码头的差事后,在江盛的指导下,以帮某位老爷的情妇找住处的名义租下了一户小房子。这样不仅能免去一些窥探,还能拜托房东把食材买了送到门口。 为了防止露馅,他们一个月换一次住所。每到手头紧张时就再次如法炮制,有时候是去挖药材,有时候是去制作陷阱捕猎,然后以低价卖给山里猎户。 因此也暂时没人察觉裴无寄的生活变好了。 江盛亲身上阵,在这些时间里教会了裴无寄许多东西,比如看书写字、做饭做菜、寻找草药、野外求生技法、手脚功夫等等…… 待到后来有人发现裴无寄的变化而心生歹意时,裴无寄已经从那个干瘦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能徒手揍翻一群人的强大男人了,因此也不必再对赚钱的方法遮遮掩掩。 裴无寄十七岁生日过后,他们攒了钱终于买下了一套属于他们的小院子。 正式入住的那天晚上,江盛还撺掇着裴无寄给裴德海套麻袋毒打了一顿。 一想到那人鼻青脸肿怒不可遏的样子江盛就乐不可支。 呸,人渣,活该! 新房里点上了油灯,崭新的家具一应俱全,江盛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裴无寄洗澡出来。 他这身体怎么弄都干净无尘,就算是出了汗,不久后也会慢慢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不用洗澡也洗不了澡。虽说方便是很方便,可没有阿裴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啊。 江盛无奈叹气。 裴无寄高高兴兴地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是无聊了,“江江,想玩什么看什么吗?” “今天不用了,”江盛立马坐起来,靠在床头冲他招手,“来来来,过来给我瞧瞧。” 这家伙的体质怪得很,营养不良时比同龄人还要瘦弱,吃好喝好后这身高却像火箭一样地疯长,不过才十七岁就俨然是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样了。 又比他高比他壮了唉…… 江盛半是郁闷半是欣慰地摸了摸他结实的腹肌:“好在终于是把你给养壮实了,以前那瘦巴巴的样子怪可怜的。” 裴无寄出来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裸露着精壮的上身侧坐在他身边,此时被他这么一摸,下身顿时就有反应了。 看着那处鼓鼓囊囊的隆起,江盛挑眉:“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裴无寄有点脸红,“江江也年轻。”两年前直到现在,青年的容貌都没有丝毫变化,像是停止了生长一样。 往日裴无寄起了反应都是跑到一边自己去解决,而江盛看他年纪小,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引诱的话,便也随他去了。 可今天他硬了之后却迟迟没有离开,江盛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向男人眼底。 那双黝黑的眼眸里涌动着热烈的爱慕与……情欲。 忽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油灯上的火苗轻轻摇曳着。 裴无寄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对江盛抱有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思。 他喜欢看江盛对他笑,喜欢江盛为他筹划的模样,喜欢江盛毫无理由对他的偏爱与疼惜。 甚至更恶劣一点,他窃喜于只有自己能够看得到江盛,欣喜于江盛对他的依赖,也沉迷于支配江盛的感觉。 如果没有他,江盛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独占着青年却还能得到青年依赖的情形,实在是令他心中的贪婪与日俱增。 他原本只希望江盛为他驻足,后来又希望江盛能永远陪着他,而现在仅仅是日常的相处都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想要江盛爱他。 想要以他恋人的名义占有他。 想要看那双含笑的眼睛因为他而染上情欲。 想得……都快要疯掉了。 他这一身本事是江盛教的,这个院子这间房子也是他和他一起装饰的,他不是因为有了住处而高兴,而是因为这里有江盛而高兴。 这么多年,唯有在这个人身边,他才体会到了什么是家的感觉。 这也是第一次,他对某个人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 若是能拥有江盛,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江盛倒是先被他那深情狂热的目光看得脸红了,轻咳一声道:“怎么一动不动的,傻掉了?” “江江……”裴无寄低低地叫着他,情难自己地抚上那张多次出现在春梦中的俊脸,“我可以爱你吗?” 男人的语气格外虔诚,明明赤裸直白的眼神都已经要把他给扒光了,动作却还是小心翼翼的,仿佛仅仅只是触碰他都像是一种冒犯。 这样深沉的爱意又怎能让人不动心? 空气好似都染上了甜味,江盛看着这个无数次令自己心动的人,勾着唇道:“不然呢?我和你天天睡一张床,日日形影不离,你觉得我们又还能是什么关系?” 可裴无寄不敢揣测他的心思,他太害怕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男人放在他脸上的手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抿着嘴不做声。 “一定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才敢相信吗?”爱人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让江盛失笑,他拉下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傻阿裴,我一直爱着你啊。” 压抑许久的感情在那一瞬间如同山洪般滚滚而下,裴无寄脑海里有什么轰然炸响,炽热的爱欲刹那间喷薄而出。他欣喜若狂地倾身过去,嘴一张含住了肖想已久的柔软唇瓣。 江江…… 江江爱我。 他说他爱我。 得到的回应几乎使男人理智全无,他用力吮吸着江盛的嘴唇,急切的模样像是怕青年下一秒就会溜走似的。 “唔唔……唔……” 江盛整个人都被他笼在了身下,唇上传来的力道大得都要把他嘬破皮了。 这傻子,他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得不使劲拍了拍男人的后背让他停下,江盛喘着气哭笑不得:“呼……你、你也别只看着我,吸气啊笨蛋。” 裴无寄亲他的时候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经提醒这才大口大口呼吸起来,黝黑的眼眸羞涩而炙热地望着他,“对不起江江……我太激动了。” “这就激动了?那这样呢?”江盛坏心眼地伸手揉了揉他胯下的鼓包。 裴无寄的胸膛霎时剧烈起伏起来,性器被触碰到的地方陡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江江……” “阿裴,你那只是碰碰嘴,这才叫接吻呢。” 江盛一只手揽上他的脖颈,舌头轻巧地撬开他的齿关,灵活地钻入他口中挑逗那根热乎乎的大舌头。 嘴里柔软湿热的触感让裴无寄蓦地僵住,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颈。 江盛有技巧地含吮着他的唇瓣,一边渡气过去,一边乐此不疲地纠缠着男人笨拙的舌头。空出的手掌沿着绷紧的腹肌下滑,覆在他裆部用指尖抚摸着性器的顶端。 裴无寄被他撩拨得血脉偾张,本能般握住了青年的腰摩挲起来。 一吻毕,江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道:“阿裴,舒服吗?” “好舒服……”裴无寄简直神魂颠倒了,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又吻了过去,“唔……江江的嘴巴好甜……” 挑明关系后,房间里的气氛rou眼可见地暧昧起来。 两人黏黏糊糊地吻在一起,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样,身体厮磨着双双躺倒在床上。 燥热的性器已经不满足于这一点亲密,江盛抵住男人的肩膀,眼中弥漫着情欲,“阿裴,想要我吗?” 裴无寄的眼眸倏然一暗:“想。” “那我们先互相舔舔。” 江盛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让裴无寄也脱光了以相反方向撑在他上方。那根黑色与棕褐色交织的古怪roubang耀武扬威地垂在他眼前,江盛笑了一声伸手握上去,调侃道:“阿裴的丑东西。” 修长的手指撸动了一下roubang茎身,随后guitou被湿濡的口腔含住舔吸。 青年那声笑骂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亲昵,又哪里是真的觉得讨厌。裴无寄没有误会他,但roubang被心爱之人含在嘴里的舒爽感让他羞红了脸,闷哼一声后激动地也把青年的roubang吃入嘴中。 裴无寄一边享受着江盛给他koujiao的快感,一边也学着江盛的动作伺弄起口中的roubang,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小麦色的囊袋,引来身下青年一阵轻颤。舌头在guitou上打着圈,裴无寄像吃着什么美味一般嘬吸着,心想,和江江这根好看的东西比起来,他的性器确实要丑得多。 但……他的好像更大一些。 江盛倒并不知道对方此时心里那些暗戳戳的得意,他的嘴巴都被男人这根巨大的roubang撑得鼓起,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唔好粗…… 嗯啊……jiba被阿裴舔得好舒服…… 嘴巴被阿裴的roubang插着,下面也被阿裴的嘴巴含着……好羞耻的姿势…… 但是好爽啊…… 体位的刺激让江盛更加情动起来,他尽力张开嘴把roubang吞得更深,湿热的口腔内壁一收一缩地带去强烈的快感。 裴无寄下意识地挺腰cao起了他的嘴,自己舒服时也没忘了含吮江盛的roubang。他把青年小麦色的大腿掰开了些,火热的视线瞄向了幽壑中的xiaoxue。 是艳红色……江江的xiaoxue好漂亮。 “唔唔……” 硕大的guitou顶到了喉咙,江盛正忍着干呕的不适准备给他深喉,突然臀rou就被两只大手握着揉捏起来。 粗糙的厚茧磨着臀rou的快感爽得他xue里发痒,艳红的肛口轻微地翕张,xue腔里渐渐渗出肠液。 啊啊……摸摸saoxue……哈啊……好想要了…… 江盛双眼迷离,因为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而更用力地吞吐口中的roubang,就好像这样能让发sao的身体得到一点安慰。 粗硬的roubang摩擦着他的口腔嫩rou,像在caoxue一样进进出出。沉甸甸的两颗卵蛋随着抽插的动作拍在他的脸上,敏感的喉头被guitou一下下顶撞。 嗯啊……被jibacao着嘴也好舒服…… 嘴巴变成saoxue一样在被阿裴的jiba干啊啊…… 好似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裴无寄的手指摸上了已经有些濡湿的xue眼。粗糙的指腹稍稍揉按,sao媚的rouxue就讨好地陷下去了一个小口。手指顺着缝隙顶入湿热的肠道,微微曲起便惹得那些软rou轻颤起来。 粗糙的手指刮擦按压着敏感的rou壁,江盛都能感觉到屁眼里那根手指的骨节。不久后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旋转着抠挖起紧致的肠xue。 呃啊啊saoxue被指jian了……手指插得屁眼要喷水了啊啊…… 好爽好爽……jiba被吃得好里面,guitou被喉咙夹得好紧呃啊…… 嗯嗯大roubang插进喉管里了……嘴巴要喘不过气了哈啊……要射了唔唔! 身上三处同时传来的快感瞬间把江盛的感官推向顶峰,他无声地浪叫着,骤然射出的jingye喷洒在男人的嘴里。 因为高潮而大张的口腔被挺动的roubang侵犯得更加深入,硕大的guitou直接插进了喉管之中,几次深喉过后,剧烈的快感也让裴无寄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江盛急急咽下男人guntang的浓精,吐出roubang后侧过头大口喘息起来,“哈啊……哈啊……太爽了呜……” 裴无寄也爽得飘飘欲仙,他吞下青年的jingye,移开嘴后视线定在艳红色的肛口。 那处秘xue已经含住了他三根手指,被插得yin水直流。裴无寄看得心头火热,喉结一动便抽出手指,对着欲求不满的xue眼低头亲了上去。 “嗯啊啊不要舔……哈啊……呃呃要舒服死了啊啊……” 菊xue褶皱上淌着的sao水吃起来有股极清淡的甜味,舌头将其舔得一干二净后,不知是拨动了他哪根神经,裴无寄倏然抱住江盛的屁股狂吸起来。 屁眼被嘴唇贴着吮吸,强劲的力道把xue边的嫩rou都吸进了嘴里,才刚刚高潮过的后xue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被含着嘬了几口后就再次泄出了yin水。 xuerou受到的刺激太过剧烈,江盛声音都变了调:“唔啊啊saoxue被吸射了啊啊……哈啊不要吃了呜……” “江江这里的水好甜……”裴无寄痴迷地喝着他溢出来的yin水,犹觉不够地把舌头插进了rouxue之中。 早就被手指拓开的窄小很容易就容纳了肥厚的舌头,男人贪婪地吸吮着被舔开的xiaoxue,舌尖抵进去刮蹭着肠道里残留的yin水。 火热粗砺的舌头在后xue里扫荡着,这种仿佛被当成了什么美味吸食的感觉过于色情,江盛羞臊地以手掩面,yin叫声却无法遏止。 “嗯哈阿裴够了……呃啊啊sao水又冒出来了啊啊……saoxue被舌jian了……” 裴无寄爱不释手地捧着他的臀rou,下流的舌头在他后xue里舔了半晌,xue口的皮肤最后都被吃得发红发肿,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子。 江盛被后方的快感给逼出了眼泪:“哈啊……阿裴你这真的是第一次吗……要被你玩死了……” “对不起,是江江太美味了……我忍不住。”裴无寄调转身体,兴奋地抿掉他的眼泪,黝黑的眼中欲望深沉,“江江,我只碰过你。” 轻柔歉疚的吻雨点般落在脸颊上,江盛缓过神来,抬手撸了一把他扎手的头发,“我也是,阿裴,我的第一次可是都给了你。” 裴无寄惊喜不已,尽管他并不在意江盛的过去,但能够拥有爱人的初次还是让他受宠若惊。 对他来说,能得到江盛的爱就已经足够奢侈了。 胯下的roubang硬得都有些疼了,裴无寄蹭了蹭青年的脸,轻声问:“江江,我可以插进来吗?” “在床上怎么还这么怂,”江盛觉得好笑,分开腿用臀缝蹭了蹭他的炙热,狡黠地弯了弯眼睛,“那阿裴自己说,你这里是什么?” 天赋异禀的roubang大到让人看着腿软,其上交错的黑棕斑纹看起来就像是污垢一样,裴无寄朝自己身下看了一眼,想要插入的欲望令他呼吸急促,“是……是我的丑jiba……江江……想用又脏又丑的大jiba插在你里面……” 耳边男人粗哑的喘息立刻就唤醒了身体里的yin性,听了sao话的江盛头皮一麻,双腿勾住他的腰渴求道:“唔……阿裴进来……” 蓄势待发的粗大roubang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紧致肠壁被撑开的瞬间,两人都爽得发出一声闷哼。 初次开荤的男人眼睛都被欲望烧红了,他不可自控地抽动起来,被yin水润湿的肠道一下子就把男人的roubang吞到了最深,“唔……呼……江江的里面好棒……太紧了……好热……哈……好爽……” 硕大的guitou毫无章法地在xue腔里横冲直撞,本来是没什么技巧的顶弄,可在早已熟悉了这根roubang的saoxue自发迎合下,江盛还是很快舒服了起来。 “哈啊啊好棒唔……阿裴很厉害……大jiba插得xue里好爽……” sao浪的肠rou一圈圈绞了上来,像是层层叠叠的rou套子一般,把jiba裹得严严实实。裴无寄压着他狠狠cao干,一次又一次冲开那些软rou的阻拦插到xue腔深处。 高潮过数次的后xue吃到jiba后更加兴奋,一直不停地蠕动着,被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磨得yin水四溢。江盛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身前的roubang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高高勃起,抵着男人的小腹不断摩擦。 “嗯啊啊sao屁眼被阿裴的jiba填满了……好粗好大……呃啊啊要被大jiba插射了啊啊啊!!” 浊白的jingye倾泻在两人身体之间,裴无寄稍稍减缓了抽插的动作,低喘着享受江盛高潮时肠rou绞紧roubang的快感。 身下的青年满面潮红,一副被他cao到失神的样子。满足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裴无寄慢慢捣弄着他的xuerou,用舌头舔舐他汗湿的脸。 插xue这么久之后,男人也摸索到了一些让青年舒服的技巧。他九浅一深地cao着湿软的xue,有意地对着江盛的敏感点碾压过去,时不时抽出大半根roubang用guitou刺激他的肛口。 “嗯……唔唔……好舒服……” 放缓的攻势让江盛有了放松的时机,他睁开了半闭着的眼睛,只觉得此时裴无寄因情动而散发着征服欲与侵略欲的模样很是性感。 然而没等他夸上几句,视野忽然被一只手挡住了,“嗯?阿裴这是干什么?” 体内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江盛听到裴无寄闷闷的嗓音。 “不要看着我。” 江盛难耐地夹了夹他的roubang,“为什么?唔……阿裴动一动,不要停。” 青年高潮时的样子很好看,英俊帅气的容貌因为染上了霞色而更加动人,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更是温柔得不得了,眼底充满了对他的喜爱与情意。 裴无寄很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因为这是他只会在他身下展露的风情。 可……他在他漂亮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那瞬间如同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一个怪物,也配拥有这么好的江盛吗? 在他眼瞳中倒映出的那张脸,连他自己都觉得难看至极。 江盛真的会爱他吗?他真的会爱上这样丑陋恐怖的自己吗? 铺天盖地的慌乱让他掩耳盗铃地遮住了青年的眼睛。 裴无寄痛苦地闭了闭眼,顺着江盛的要求重新顶弄起来:“别看我,太丑了。” “唔啊……呼……怎么在这种时候闹别扭……”江盛被不轻不重的cao干弄得yuhuo焚身,“不丑,阿裴松手,我们好好做。” “难看。” “不难看,”江盛强硬地扯开他的手,随后搂上男人的脖子亲吻他颜色古怪的脸,“在我眼里阿裴怎么都是最好的。嗯啊不要在这种时候……唔……你要折磨死我吗……快点cao我。” 青年毫不嫌弃的亲昵态度使得灰心丧气的感官又振作起来,裴无寄深深地插进他的体内,不安道:“江江……真的不难看?” “不难看,阿裴难道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江盛的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主动地摇晃起屁股,敷衍地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好了好了之后我再哄你,现在给我个痛快行不行,再闹我要抽你了……呜……sao肠子要痒死了啊啊……快用大jiba干我……” 重新席卷而来的情欲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裴无寄握住他的肩头打桩似的猛cao起来,激烈的动作都快要晃出残影。 敏感点被刻意地照顾到,硕大的guitou每隔一会儿就冲着sao点狠狠研磨。瘙痒的肠rou被狰狞怒涨的jiba插得七颠八倒,yin水扑簌簌地从xue腔里喷涌而出。江盛被cao爽了,抱着男人的肩膀一声声浪叫。 “呃啊啊好爽啊……sao屁眼被jibacao得全是sao水唔……嗯啊啊……” “肠子要被阿裴的jiba顶翻了……大jiba插得saorou好舒服……哈啊啊又要射了啊啊!!” 青年带着媚意的呻吟像钩子似的勾得裴无寄兽性大发,他重重抽插着那口绵软多汁的rouxue,咬着江盛的耳垂喘息,“江江的xiaoxue里面真的舒服死了……江江是妖怪吗……吸得我都想射了……” 江盛被他的形容逗得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原本英姿飒爽的青年此时却像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下承欢,“哈啊不是妖怪……我是阿裴的sao货啊啊……是只属于阿裴的sao货呜……阿裴把jingye射进来……sao货要用saoxue给阿裴洗jiba啊啊……” 他yin乱的姿态激得男人更加癫狂,裴无寄失控地舔吻他的嘴,胀大的roubang在湿软火热的xue腔里反复挞伐。 收缩蠕动着的肠rou像是无数张小嘴般一齐吸着丑陋的粗大roubang,薄而富有弹性的肠壁此时仿佛被cao成了男人的jiba套子,紧紧贴合着那根大展雄风的凶恶rourou。江盛在他身下发抖发颤,极致的快意让他眼前炸出一片片白光。 “大jiba要把sao货cao死了啊啊……太深太快了……呃啊saoxue被jibacao烂了呜……” 被裴无寄cao出来的yin水打湿了身下的床铺,江盛被插得陷进被子里面,除了yin靡的交合气味,鼻尖还嗅到了被阳光晒过的棉花的气息。 意乱情迷中,江盛恍惚地想着,明天得再去买一床新棉被了。 数百次的疯狂cao干后,裴无寄低吼着在他xue里射了出来。 jingye强劲的力道和guntang的温度刺激得江盛也一同射了精,他喘息着瘫软在床上,仍不忘对身上的男人轻声道:“阿裴,我爱你。” “江江……我的江江……我也爱你……好爱你。”裴无寄忍着泪亲吻他的颈窝,嗓音哽咽,“……谢谢。” 是你握着我的手让我不要自卑自弃。 是你从不嫌烦一遍遍对我温柔鼓励。 是你把我拉出深渊教会我如何生活。 谢谢。 谢谢你愿意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