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回去

    郑羽满脑子都想排泄,利落脱掉裤子,光着下身跪好,露出满身青红鞭痕。

    他的皮肤很白,鞭打的印记留在上面非常漂亮,从留痕道愈合可以完整地看到痕迹颜色的变化。江尧喜欢用易于留痕的工具,比如细鞭,细藤条,热熔胶棒,电线,抽打的时候像是在身上作画,既能满足施虐欲,又很具美感。

    郑羽将裤子叠好放到一边,抬头见江尧站在淋浴花洒下,拉下了裤链。

    “主人....” 郑羽有不好的预感。

    江尧掏出性器,见他跪在原地没动,不耐烦沉下声:“磨蹭什么,滚过来。”

    郑羽连忙往前爬,知道他要做什么,声音不由带了哭腔,“主人,我能不能先.....”

    “不能。”江尧打断他,“先喝再尿,你尽管磨蹭,我憋一会量越大,喝不下去别怪我在这收拾你。”

    郑羽立刻识相张开嘴,头微微仰起,保持嘴唇不触碰性器的距离,舌头抵着下齿,便于承接和吞咽。每一套标准动作他的烂熟于胸,身体比脑子记得更清楚。

    江尧热衷制定规矩,然后用鞭子教他遵守规矩。

    江尧不喜欢把性器塞进嘴里尿,他喜欢看着尿液慢慢在他嘴里囤积,喜欢看他舌头被尿液淹没,喜欢看他一口一口吞咽。

    淡黄水流精准落入口中,郑羽呼吸都没乱一丝,有节奏地收缩喉头肌rou,一点点把尿液顺进胃里。听见哗哗的水声,郑羽尿意骤然汹涌,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原本白皙手腕因为血流不畅慢慢变红直至乌青。

    两人一个吞一个尿,节奏异常同步,郑羽嘴里积累的尿液甚至始终保持在一个水平线。  等他尿完,郑羽一口咽下嘴里剩下的,发出清晰的吞咽声。然后把前端guitou轻轻含进嘴里,仔细舔舐清理,清理完毕后才退回原地跪好。

    江尧慢条斯理系好皮带,才将他带到淋浴间地漏旁,抬脚在他半勃起的性器上踢了踢,好像很满意这个硬度,奖励似的用鞋底在上面蹭了蹭。

    他不喜欢给郑羽带锁,对郑羽而言他的命令就是一把万能锁,比反射弧都好用。多年部队生活让江尧习惯将所有事情都笼罩在规则之内。

    比如鞭打,鞭臀和鞭腿的力度、刑具、数量、程度都不一样,各有各的规则。

    郑羽的性器自然也有要遵守的规则,惩罚期不准太硬,更不能射精。

    等到郑羽腿根抖动幅度越来越大,江尧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尿吧。”

    半勃起的性器要立刻尿出来太困难,但郑羽的身体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性器条件发射似的一抖,前端铃端立刻射出尿液。

    郑羽觉得自己绷到极致的膀胱终于有了一丝缝隙,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爽到精神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思考,任由尿口往外排泄。

    这时候却听头顶传来江尧的声音:“停。”  郑羽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生把尿液往回憋,但还是有几滴在命令下达后滴到了地板上。  江尧伸手在性器上狠狠一掴,抽得郑羽忍不住往后缩。

    “转过去,”他越是一副被玩到坏掉的模样江尧就越喜欢羞辱他,“屁股撅起来。”

    郑羽依言撅好,布满鞭痕的屁股上立刻就挨了一脚。江尧下脚从来不留情,连着踹了三四脚,郑羽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一方面是疼的,另一方面前面性器忍不住变得兴奋,眼看就要超过江尧规定的硬度。

    “不长记性的狗东西!”郑羽身体的变化显眼没有瞒过江尧,他下脚越踹越狠,等终于把那根硬挺东西踹倒满意的程度才停脚。

    接着又把脚塞进股缝,一下一下把假yinjing往里踢。

    “主人呜呜.....”郑羽受不了刺激,前泪腺被反复撞击,前面还憋着尿,恨不得现在昏死过去。

    啜泣声越来越大,江尧警告他:“收声,眼泪憋回去!”

    他一边用脚凌虐郑羽的屁股,一边教训道:“背着我偷懒耍滑的时候想过会被罚吗?既然不愿意自己扩这口sao逼,我不介意帮你好好扩一扩。”

    跪趴在地上的人止不住颤抖,撅屁股的姿势几乎就要保持不住了,哭声不小反大。江尧抓住头发一把将人拽起来,抬手给了两耳光:“我让你收声。”

    郑羽吓得一噎,一声不敢吭了,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

    “憋回去!”江尧沉声呵斥。

    郑羽全身都难受,屁股油泼似的疼,破罐子破摔地大声说:“我憋不住嘛!”

    江尧愣了愣,他喜欢郑羽调教时的服从,也喜欢他被逼急了伸爪子的模样,觉得可爱得不行。

    “你还敢跟我喊,”江尧在他屁股上掴了两下,说:“转过去,sao屁股撅起来!”

    郑羽被他调教久了,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真的生气,什么时候是吓唬自己,一鼓作气抱住他的腿,来回蹭着撒娇:“主人,真的好疼好疼了,想尿,求求您了。”

    “不许撒娇。”江尧努力抑制唇边笑意,拎着后颈毛把人拽开,冷声斥道:“惩罚期不许撒娇,再忘了规矩惩罚期就加倍。”

    郑羽闻言缩了缩脖子,十五天惩罚期已经够他受的了,他乖乖退回去跪好,期待江尧下一句话是让他尿。

    “后面的东西不许取出来,”江尧说:“过来尿。”

    郑羽连忙爬到地漏旁,憋得太久尿道几乎没有知觉,性器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往外流。这次尿地一点也不痛快,但郑羽不敢说什么,尿完后恭恭敬敬跪到江尧面前吻他脚背,“谢谢主人。”

    “把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江尧拍了拍他的脸,戏谑道:“别让人闻见你嘴里的尿臊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