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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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玄最后从树林中出去,已经是他被困阵中第二个晚上。 树林外月华通明,夜空被那快融化的冰一样微缺的圆月给映得通透发亮,暗星几点,微云淡抹。 钩玄走出树林,看到这样的景象,原本应该开心得跳起来才是。可他一眼望见的却不是明月和天空,而是月下湖边,林外草丛里一个渊渟岳峙的身影。 他瞧见那个身影,浑身便不由自主地发抖,什么明月星光,净湖疏林,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那人身着织金的风氅,安然盘坐在树林外不远的空地上,面前有一张几,一壶酒,一副棋,似是在那里坐了很久,又似从一开始就已在那里坐着一般,居然没有半分的不恰当。他慢条斯理地拈着一枚棋子,自己跟自己下着,道:“你若是天亮前出不来,我就打算放一把火烧了它。” 钩玄虽然眼中恐惧,还是恭恭敬敬地走过去,跪下道:“君主。” 那人道:“玉笛飞花果然和少主勾结,一同叛变了?” 钩玄低着头,努力忍住颤抖之意,道:“确实如此。属下不才,给他困入阵中,误了追击时机。” 那人放下一子,抬起头来,面上是一副无表情的檀木面具,太过阴暗的眼眸处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道:“钩玄,你近前来。” 钩玄知道躲不过去,也不再畏缩,便膝行着到了君主面前,仍垂着头,却听见君主吩咐道:“抬头。” 他闭了一下眼睛,咬牙抬起头,然而对着君主的目光忍不住闪躲。君主伸出手,抚在他脸上,并没有雷霆大怒,只是淡淡地道:“我听说,你替我下了通缉令,是么?” 钩玄道:“确有此事。”倒是毫不避讳遮掩。 君主道:“为什么?” 钩玄道:“他公然叛变,枫林人所共知,若不采取行动,难免令枫林其他人浮动不安。”他说起理由时,目光却是坚定而平静,丝毫不似说谎。君主冷冷地道:“你这却是为我着想了。” 钩玄脸颊被他轻抚着,虽隔了一层面巾,仍有些不自在,道:“为君主尽忠职守本是我等责任。” “我应该说过,你们的职责并不包括对司空的处置。” 钩玄道:“事出紧急,我以为就是君主您也会同意我这么做——”他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忽然变形拔尖,却是被君主拿住咽下xue道,经脉中剧痛窜行,饶是他意志坚韧,也不禁闷哼一声。 君主手指滑至他喉间,看似轻缓无力,淡淡地说:“事实上我并不同意。” 钩玄下颏僵硬,几乎发不出声音,仍勉力道:“君主对他,实在过于放纵了一些……唔!”君主的手指下移,这回却按在他胸前,不知究竟是什么禁制,钩玄眼角紧绷着,冷汗涔涔而下,竟是痛苦不堪。 君主道:“他是我的儿子,无论我对他怎样,其实都用不着你来插手。” “他不是——啊!”肋下又加一指,钩玄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身衣衫顿时湿透。君主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拉下他脸上的蒙面巾,似是特意要欣赏他为痛苦挣扎的神情。钩玄面色惨白,满面汗渍,原本颇为清秀的脸孔此刻却扭曲狰狞,然而眼中仍是满满的不服之色。 君主道:“是不是,难道不是我说了算?” 钩玄咬紧牙关,下颔两腮用力,肌rou不断跳动,显见忍得极为辛苦,却说不出话。而这个问题,他也实在不好去回答。君主仰头看了看云中奔走的玉兔,道:“他也快来了。” “他和那玉笛飞花……” “他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说什么。” 似乎知道钩玄要说什么,君主只是一句话便将他堵了回去,钩玄两眼大睁,心中明显气愤已极,却不敢在君主面前发作,只道: “君主!” 君主看着他满脸的痛苦之色,忽然轻笑一声,十分愉悦地问:“你当然不是喜欢和他在一起了?” 钩玄点头,明明痛不可抑,惨白的面孔上竟浮现出一种喜悦的神情,眼中满是希冀的光芒,仰面向着君主。 君主道:“你喜欢和谁在一起,倒是说说看?”仿佛完全没看懂钩玄的表情。 钩玄不知是痛苦还是开心得声音颤抖,道:“自、自然是君主!” 君主柔声道:“你喜欢我,是不是?” 钩玄心神激荡,到底忍耐不住身体的痛苦,一声痛到极致,可也欢愉到极致的呻吟,脸上竟尔浮现两抹红晕,道:“是……是,我喜欢君主,喜欢您的一切……不管、不管您怎样对我,惩罚也好,奖励也好,我……我都喜欢!……”他一面喃喃回答,一面不由自主地便靠近过去,俯下脸去张嘴咬着君主束腰的玉带,舌尖卷动,将它解了开来。 他还要将脸孔埋下去,却给君主猛然一掌击在额头,语气冰冷地道:“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对你最失望的是什么么?” 钩玄呜咽一声,眼中渗出泪水,道:“我……我只对您如此,并不会妨碍到我的任务。”他为令君主信任,一眨不眨地痴瞧着君主的眼睛,喉头哽咽,紧身的黑色衣裤下,明显看得出身体的剧烈变化。 君主道:“也不尽然。你以折磨、虐杀为乐,本已有违你刺客的教导;有时甚至故意将自己弄伤,不是更加该死?” 钩玄身子巨震,道:“我……” “你这番失败,岂不正是这个原因?”君主说着冷笑一声,道,“对付其他人,你想怎样折磨,估计也不会出什么纰漏。然而你狂妄自大,竟不分对象地如此做派,既无敏锐的眼光,亦无清醒的头脑,我对你的教导果然远远不够,才会变成这样——”他说到怒意勃发时,出指如风,又在钩玄两臂小腹各点几处xue道,钩玄陡然惨呼,竟是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涕泪交流,泣不成声。 君主道:“你对他向来不满,这我其实也不在意。然而却为何不好好考虑一下,我究竟为什么更看重他。你若有此上进之心,必不至令自己沉溺于那等享乐之中,酿成大错!” 钩玄痛得连抱紧自己的力气也没有,对他的话更是没法反应,只顾着急促呼吸,情状极其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