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前往琳音(裸行/异物入侵)[7/21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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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前往琳音(裸行/异物入侵) “哈啊……哈啊……” 半精灵在街道上艰难地行走着。 他举步维艰,每迈出一步,由不适带来的汗水便会顺着他的身体落下。 它们好似在地面砸出了巨大声响——然而,少年知道自己其实压根无法听见那声音。 因为疼痛带来的嗡鸣声现在也在他的耳道里轰响,他只听得见它们,只能沉浸于自己的痛苦。 ——这或许是件好事。 这意味着他听不见别的什么。 “咕哈、啊……嗯……” 赤裸的双脚艰难地向前迈去,每走一步,他的足尖都近乎痉挛。 少年因此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努力压抑着那呻吟声,可他知道,那些声音肯定又向四周传去了。 ……任何听到这响动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向这里看来。 在他们眼中,这里的半精灵少年是什么样的? 罗兰几乎因自己的想象而发疯。 “那些人看到的你,恐怕yin乱下贱得不可想象吧。”幻影就在这时悄然开口。 “呜……咕咿……”臆想的话语带来了剧烈的抽搐,“不、……别……” 别看了。 ——在这里完全赤裸着在城市的街道上行走的半精灵。 他身上用眼虫蜡细致地绘着精美的图案,它们柔软却坚韧,正随着他的每一步移动而波动。 但是罗兰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绘制着什么画面,在整个绘制过程中,他都在濒死的痛苦便与死去的自己交锋。 而等一切结束后,奈罗夫已经取来了眼罩,他说:“戴上。” 半精灵奴隶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 他戴上了眼罩,世界由是与他隔绝,只有想象在无尽地延伸。 那里头,奈罗夫以自满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躯体,他踢着他的奴隶让他摆出最好的姿势,而后就着那姿势cao入。 “啊、哈啊啊!”由于不是没有预料,罗兰足以发出甜美的呻吟,“进、进来了……!” 不仅进去了,而且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 已经被蹂躏过的内里没有丝毫不适,它顺从地迎接男人的欲望,任其在当中不断驰骋。 热度因此攀升,荧光花的光线没有让热量在奈罗夫眼中成像,但精灵足以通过别的手段探测这些。 “哈,这次格外热啊。”他说,欲望向内侧发起了一次突刺。 那动作激得半精灵抽搐,声音因此而变得断续,残破不堪地掉落得遍地都是。 “咕咿……咕啊啊!因、因为……哈啊!之前……之前就……很爽……啊啊啊!” ——滴蜡的疼痛带来了快感。 他将这句话以最为yin乱的方式表达,夹杂着诸多的呻吟与喘息,构筑成yin靡的乐章。 “不、不行!更深……主人又……哈啊啊!就要……要……咕啊!” “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奈罗夫压住他的腰身,下腹狠狠撞在臀瓣上。 相撞的地方发出“啪”的一声,成了曲调令人厌恶的又一音符。 罗兰轻轻咬了咬唇。 他知道答案,也知道回答,热汗和冷汗都随着额角流下,混乱成一团。 “是……是的……主人……!”而后,他声嘶力竭地叫喊出声,“请允许……允许奴隶、高潮!” 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奈罗夫放声大笑。 他在笑声中允许了这一yin荡又无耻的恳求,并在那之后,以实际行动协助了高潮的到来。 “咕啊……啊啊啊啊!” 导致高潮的那一点被用力压迫了。 奈罗夫对他的身体足够熟悉,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攻击都落在了切实的位置。 半精灵哀鸣出声,他听见的自己的声音里混杂扎幻影的嘲笑。 “咿、啊啊啊!咕咿……咕呜呜哈啊啊!” 随着野兽般的尖叫,他抽搐着身体达到了一次高潮。 欲望抖动着,他感受到的一切都转化为暖流从其深部喷涌,争先恐后地想通过那个出口。 ——它们被制止了;阻挡在前方的东西彻底堵住了所有出路,无处可去的液体只得逆流回狭隘的通道。 “咕……啊……” 好疼! 那是与被滴辣时截然不同的疼痛,亦是与被拳打脚踢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下身好像肿得发胀,却又偏偏因为被包裹而只能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血管被挤压,海绵体被强制地压缩成固定的形状,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一点因而爆发出强烈不满。 不满转变为疼痛。 像下身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 罗兰险些因此背过气去,疼痛拽住他向深渊坠去,他的五脏六腑都被它坠着脱出了身体。 “咕哈……咕呃……咯……” 他发出濒死的喘息,缺氧感再度席卷,被蜡覆满的身体沉闷异常。 然而更为可怖的不是高潮本身,也并非他身上的蜡,而是奈罗夫仍在不断挺动着欲望。 rou刃切割过内里嫩rou,粘膜相互磨蹭发出粘稠声响。 尖锐的反胃感从下身一口气蹿上,他强忍住恶心,在艰难的喘息声中挤出言语: “啊啊啊!主人!哈啊啊啊!” ——那幻影一定又在说着他下贱了。 那个镜子里的他令人讨厌,即便是眼罩下这么深重的阴影里也会有它的面孔。 罗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舌尖上泛开一片铁锈味,它们混着唾液一起流出,熟悉被侵犯状态的身体已被又一次调动。 于是就在这种状态下,他被cao弄到了更多次的高潮,下身的疼痛让他开始神志不清,他咬着牙,吐着苦水。 在高潮带来的持续而漫长的苦痛中,奈罗夫射了出来。 他咆哮着往半精灵的肠道深处注入液体,guntang的欲液几乎灼伤了深处的肠壁。 “啊……啊啊……”罗兰艰难地吐出了无力的呻吟。 “你快死了。”那幻影无情地在他耳边说道。 “我还活着。”半精灵无声地吐出腐败气息。 “别在那里半死不活的了。”奈罗夫冲着被蹂躏的xue口拍了一下。 内里的白浊被打出来了少许,罗兰抽泣一声,竭尽全力收紧着xue口。 现在,奈罗夫在他身后向下看,能看见的是不是一个装满jingye的yin乱rou壶、里头的浊液正在“咕啾”作响? 半精灵在自己的苛责声中颤抖着,那些苛责的话语通过幻影之口缓缓在他耳边流淌。 他在声音里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在窒息感中被和现实剥离,从另一个维度、俯瞰着他自身与这座城市。 今日的米内菲奥扎城也一如往昔。 奈罗夫把他晾在那里,任由他在无法发泄的欲望和自己的狂想间挣扎不已。 过了一会儿,等他休息够了,他便又回来继续cao弄那rouxue,他狠狠冲撞着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搅拌着半精灵的身体发出声响。 “啊咕、咿呀……咕……” 罗兰甚至记不住自己到底被cao到了多少次高潮。 也根本不清楚奈罗夫在他身体里发xiele多少次。 他只听见幻影在不断描绘他的处境,像无数面墙将他包围其中。 最后,奈罗夫终于满足了,他婆娑着半精灵身上没有被蜡覆盖的地方,喃喃自语:“不愧是我的画,哈……!” 罗兰甚至不明白他在得意些什么。 但他很快便能知道奈罗夫想要做些什么:后xue入口感觉到了细长的冰凉物体。 是酒瓶。 他心想,却一时间无法正确认识到其中的含义。 直到酒液开始灌入肠道,先是冰凉,接着是烧灼,一口气涌进才被蹂躏过的内里。 “哈啊……!啊啊啊啊——!!” 肠壁原本就因为玩弄而敏感异常,酒精刺激下,它更是径直痉挛了起来。 半精灵发出惨叫,但奈罗夫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止——酒瓶反而更加深入了。 “不、主人……咕咿哈啊啊啊啊!” 细长的瓶口已经全部塞完了,奈罗夫好似要把剩下的瓶身也完全塞入。 即便是罗兰的xue口也在这时发出哀鸣,撕裂的疼痛驱动着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抽动起来。 好在精灵的动作就此停了下来……否则半精灵怀疑,自己的下体真的会因此绷裂。 ——这样可不行啊,这也无法忍受? 幻影开口。 罗兰这次终于没有余裕去理睬他的冷嘲热讽,因为随着酒液持续灌入,另一种痛苦开始呈现。 “咕……啊啊!……好、好胀……咿……!” 饱胀感。 肚子被撑开了,肠道被液体扩张。 “叽里咕噜”地散发着绕动的内里像寄宿着什么别的生物。 随之而来的不适苍白且没有温度,顺着他的额角一滴滴向下流。 惨叫因此转变为某种悲鸣,痛苦又无力,只顾着沿脊背缓慢爬动。 “呜、啊……哈啊啊……” 精灵用纤长的贵族手指抓住瓶底开始搅动,粘膜被无机物触动,敏感点被狠狠撞击。 罗兰被激得惊叫出声,浑身上下一团紧绷。 这举动带来了一连串的副作用,rou壁包裹住酒瓶,压迫感更加鲜明。 “咿啊啊——!” 身体迅速反应起来,欲望在巨大的痛苦中起了全然相反的反应。 半精灵绝望地意识到,先前经历过的一切又要再度重复,身体甚至在对那种疼痛的恐惧中又开始痉挛。 而奈罗夫与幻影看着这样的他,都露出了笑容。 ——结果灌肠就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 它不仅仅由身体感受到的东西构成,也因他自己的恐惧而发酵,带着腥臭味的酒漫过伤口。 这一凌虐行为的最后是封堵:奈罗夫取来软木塞,在告诫罗兰不要泄出半点酒液后便一把抽出了酒瓶。 被折磨得浑身无力的半精灵抽着气竭力收缩着后xue——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精疲力竭的身体始终无法完全阻止液体漏出。 在粗大的软木塞cao进后xue之前,些许酒液便被压出了肠道,零零星星地流进他的大腿内侧。 奈罗夫暴怒起来。 “不是让你不要漏出来吗?!”他大喊着,狠狠击打罗兰的臀缝间。 被撑开成薄膜的后xue入口在拍打下一阵剧痛,更糟糕的是那软木塞被这一下拍击打入了更深处。 它几乎完全陷进了肠道里,括约肌甚至能够碰触到最粗的末梢。 原本就饱胀无比的内里再度被扰乱,酒液再度在肚子里旋转,不适感让他眼前瞬间一黑。 “咕……啊……对、对不起……!” 又是一拳落了下来。 “主人、对不起……好疼、呜啊啊……主人!咕咿呀啊啊——!” 在他的求饶声中,奈罗夫依然蹂躏着他的下身。 “是、是奴隶不对!呀啊啊啊!请、请别再……!哈啊、咕……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道了多少次歉,奈罗夫的动作这才终于停下。 半精灵瞬间就栽倒在地,他呛咳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咳……咕……啊……谢谢、主人……” ——有那么一个刹那,他真心实意地为“被放过”而感到欣喜。 然而欣慰感终究是某种幻觉,一如他面前正在嘲弄他的幻影一般。 他说:“放弃了会更好。” 啊,是啊。 如果放弃了,那刹那的欣喜大概会无限地扩大吧。 罗兰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他的手臂微微抽动,疼痛变成了记忆深刻其中。 而他无法看到,就在他身后,奈罗夫又点燃起了一团火焰,如同幽灵般在黑暗里闪耀。 ——现在。 眼虫蜡甚至将他的臀缝封锁。 蜡覆盖了后xue,两软木塞的间隙也被死死封锁。 在难堪与痛苦之间,他有种自己会一直被这些蜡包裹的错觉。 “哈啊……哈啊……” 无法发泄的排泄欲撕裂着他的身体,意识因而被剥离出了rou体之外。 它像是瓶中水般不停地在半空中摇晃,也像是他腹中的酒液般胡乱地翻滚。 那些液体让他的腹部如同受孕了一般隆起,眼虫蜡极好的延展性让它们依然能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上头的画面多半被撑开了吧——奈罗夫在绘制它时,是不是也将这一点考虑在内了? 罗兰不得而知。 他也没有余裕去思索这件事。 幻影抱持着这样的论调,可从他那里,说实话什么都有可能听到。 半精灵就这样在滑向深渊的诱惑中继续前行。 每走一步,挂在他rutou和项圈上的铃铛就会摇晃作响。 它们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糟糕的模样,也发出声响吸引着旁人的目光,让他们将目光移向这里。 ——在这里有个半精灵奴隶正在接受他主人的调教,他赤裸地行走在街道上,肚子里被塞满了东西。 “咕……哈啊……呜呃……” 并且,他还在这样的状态下发了情,那粗重的喘息就是证明。 摇晃的铃铛牵扯着他的rutou,红肿而挺立的rou粒散发着高温,在热视下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水果。 它该被啃食、舔弄、拉扯,直到整个果子全部被咬碎腐烂。 “哈呼、……呃嗯……” 他想起在下身被完全封锁、铃铛被全部挂上后,奈罗夫把自己的欲望凑到了他的嘴边。 身为奴隶的他顺从地含住了那东西,先前不久才被用于性事的rou刃正散发着浓郁的气息,直往他口腔深处捣去。 罗兰呛到了,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那玩意儿进入了他的气管。 错觉终究是错觉,但精灵的欲望毫无疑问cao进了他的食道,喉咙传来熟悉的疼痛感,窒息感也随之翻涌。 他被撞得双眼发黑,可连这种状态都只让他觉得熟悉而已。 舌头在不大的空间里舔舐rou刃,每一个缝隙、每一处褶皱都尽全力伺候。 奈罗夫曾经冷着声说他的koujiao技术还真不错,于是他用妖艳而yin荡的声音回道:“因为奴隶、被很多人……cao过。” 那其实是事实吧? 无可争议、无法反驳。 他甚至能够听见由此诞生的嘲笑,恶意沿着他的脊背蜿蜒攀爬。 “哈啊……哈呃……” “你甚至会因为他人的恶意而发情。” “咕……咿……不……” “他们在看着你。” “哈嗯!” “你在被无数人看着——这城市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只yin乱的母狗。” “咯……” “你就是这样的人。” “……” “你能反驳吗?” 不能啊,完全不能。 所以他只能任由他们看着,任由他们用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将他jianyin。 那些目光化作一根巨大的阳物,它径直冲进他满是jingye与酒液的下体,在肠道里横冲直撞。 抽插时,整个肠道都会被它们带出躯体;进入时,它一口气突破直肠的最深处,把乙状结肠也蹂躏了个遍。 “咳……”罗兰呛咳出一口苦水,险些栽倒在地。 “喂,好好走。”奈罗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他不满地拉扯着罗兰脖子上的铁链,铁器铮铮作响。 “对、对不起……主人……”半精灵嗫喏着说。 嘲笑声更响了。 而他不得不再度迈开脚步,每一步躯体都仿佛撕裂,额上都流下冷汗。 “咕啊……呜……” “这样好吗?”那幻影又在喋喋不休,“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吗?这样值得吗?” 他的问题前所未有的复杂,但所有提问,罗兰都早已有了答案。 ——他不喜欢这样,他讨厌这样,他对这些深恶痛绝。 但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 只要能去琳音,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