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奴隶少宗夜空寒
第一次在这部书里面出现这样的情节,乔儿表示很害羞 少尊府寝殿门口。古月歌用着充满诱啊惑的口吻,命令道: “抬起眼睛,看着本少,我的……寒儿!” 当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声呼唤时,奴隶的身躯一阵颤栗,好一会儿,那颤抖的睫毛才微微抬起,玄色眼眸才撞上了那一袭墨衣身影。被允许看主人的奴隶,脸色抑制不住的喜悦。时隔多年,主人,比以前更好英俊好看了,换上新衣裳后,更加让奴隶着迷。 古月歌莞尔一笑。他知道,无论过了多久,他的寒儿,依然还是他的寒儿,一点也没有变。 “我们进里头说话。”古月歌言毕,奴隶连忙弯下身子,用嘴巴吊起了牵引绳的另一端,他只是轻轻地叼起来,不敢占据太大位置,然后重新跪直身子,将头抬到了古月歌手边,直到他拿住牵引绳。 古月歌拿住牵引绳时,便往寝殿内走了进去。奴隶连忙跟上。当然,他的跟上,并不是站起来跟着走,而是跟在古月歌身后,跟随着古月歌的牵引,四肢着地地爬行着。身为魔奴,只要主人在,便没有站起来的权利。因此,魔界魔奴,一直是卑微而卑贱的一种存在,作为专属魔奴,古月歌也没有给予他额外的权利。 当古月歌来到寝殿后的一所浴池时,只见池中温水已经备好,旁边也摆放着沐浴时的水果和下酒菜。奴隶侍奉古月歌将衣衫和鞋子脱掉,取下乾坤袋,并且为古月歌解下了发带。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并没有因为经久岁月而变得生疏。只是当他被允许站起来,为主人将衣衫挂起来时,他看见主人身上衣衫和发带上的绣纹,圆月刺绣,雪华滚边,心间倏地一阵怅然。因为他从未见过主人这种绣纹的衣衫。 他也是会缝制衣衫的,他看得出来,这套衣裳和同款的发带,图案和缝制,绝对是用了心思的。思及此,他的目光略显暗淡。 “寒儿,你在想什么?” 身后的话语,让他吓了一跳,他回过身子,便看见褪去了外衣,只剩下内衬,披散着头发的主人,站在他浴池边,笑意浅浅地望着他。 他因为主人此时的模样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跪了下来,叩了几个响头,战战兢兢道:“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古月歌一阵叹息,他看了一眼霍重华给他的这一件衣衫,然后来到奴隶面前,拿起乾坤袋,从中拿出了那条陈旧的发带,他俯视着他的后脑勺,命令道:“寒儿,你抬起头。” 当奴隶听命抬起头时,便看见主人手中捧着的那条玄色发带,那条他亲自为他缝制的发带,当下一阵羞愧。 古月歌嗤笑:“身为你的主人,你打个喷嚏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发带这些年我一直带在身上的,今后也会一直带在身上,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奴隶朝着主人再次深深地叩首:“主人,对不起,是奴错了!” 古月歌严肃道:“好了,我们久别重逢,可不是要听你老向本少道歉的。还不快过来服侍主人沐浴?” “是,主人,奴遵命!”奴隶连忙起身,待古月歌下水后,将水果和下酒菜移至古月歌身边,然后跪在身后,帮正在沐浴的古月歌捶背,递送水果和酒菜。整个过程,主人和奴隶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主人舒服地享受着奴隶的服侍,而奴隶则专注地服侍着主人。半晌,古月歌道: “本少不在的时候,自己,碰过自己jiba和屁眼了?” 此话,为陈述,而非询问。奴隶按在主人肩膀处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不找边际地按摩着,双手甚是颤抖。 “回话!”古月歌严肃道。 夜空寒一阵哆嗦:“回,回主人,奴,碰过的。” “也难怪,本少这一离开,便是数年。”古月歌仁慈地解释道。 夜空寒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贴在地上,俯下身,认命道:“主人,对不起,请您惩罚。” 古月歌道:“继续按摩,不要停了。” “……是,主人。”奴隶起身,继续侍奉主人,只是内心依然忐忑不安,琢磨不清主人的心思。 古月歌提起手一挥,浴池边多了两物,一大一小,大的,是一根木制的假阳具,而小的,是一根细细的银针,惩罚的意思渐渐明朗,他道:“从今日起,你的jiba和屁眼,戴上这个。直到你离开墨麟域。” 身后正在捶背的手顿时停住了,僵在了半空中,迟迟未落下。 古月歌没有责备奴隶的失礼,“怎么?不敢了?” “不,主人,奴愿意戴上这些东西,您想怎么惩罚奴,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请不要丢弃奴,奴求您了,求您了……”天知道当夜空寒听到自己需要离开墨麟域时心里多么害怕恐惧,他不想离开主人,真的不想。 “好,转过去!”古月歌命令道。 奴隶连忙跪着转过身躯,双臂着地,腰部下塌,双腿分得很开。他的jiba和屁眼,便完全暴露在古月歌面前了。因为常年没有做这样的姿势,竟然有些羞涩颤抖了。 古月歌轻轻覆上了奴隶的屁股,从温柔地抚摸到用力地揉捏,那雪白的臀rou,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奴隶止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怎么,这就不行了?”古月歌嘲笑道。 “主,主人……”奴隶颤抖道。 古月歌的手来到了臀缝,他的手指,很有技巧地按压着股缝的褶皱,甚至是屁眼。 “唔……”奴隶的身子愈发颤抖了。 古月歌阴测测道:“没有做任何润滑工作,是不知道本少要回来吗?” 奴隶因为害怕和快感,怅然若泣:“对不起,主人,是奴的失职,奴不知道您提前回来了……啊!” 古月歌将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奴隶的屁眼,让奴隶顿时疼得惨叫一声。 “提前回来?所以说,这还是我的错了。” 奴隶连忙摇头,眼泪涌出了眼眶:“不是的,主人,对不起,是奴的错,是贱奴的错,您饶了奴,主人饶命啊……啊!” 古月歌将第二根,甚至第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奴隶的屁眼,没有丝毫润滑作用,却对奴隶是一种酷刑。他幽幽道:“这样也好,让你这个贱奴可以更好地体验惩罚!”说罢,他的三根手指在屁眼里面搅动起来,那湿热的肠道,激起了古月歌蹂躏的心。 “啊,啊哈,主人,主人!”屁眼被插入,被无情地蹂躏着,奴隶既痛苦,有感受到深深的快感,禁不住地yin叫着。 古月歌狠笑起来,一只手插着奴隶的屁眼,另一只手用力地扇着奴隶的屁股,雪白的臀rou旋即被扇得一片通红,奴隶yin叫连连,他的嘴巴合不起来,口水滴滴答答挂在嘴尖,流了一地,他的jiba也逐渐硬了起来。好想射,真的好想射。 “想射?”似是看出了奴隶的欲望,古月歌问道。 奴隶点了点头:“主人,求您,求您了……” 古月歌笑道:“你恐怕忘了,你是在受罚的,受罚,怎么配有快感?” 奴隶听罢,就在他还未做出恐惧的反应时,他的jiba随即被紧紧地握住,古月歌很有技巧得揉捏着顶端最敏感处,在奴隶呼之欲出时,拿起那根银针,对着尿道口,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啊!”奴隶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跪都跪不住了。只是古月歌仍然没有怜悯他,抓住地上的木制假阳具,朝着他还未扩张好的屁眼,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奴隶惨叫连连。屁眼和尿道的强行插入,让奴隶翻着白眼,疼得在地上痉挛着,可是当他卑微地望向古月歌,想要寻求一丝怜悯时,古月歌却冷漠地望着他,神情犹如看一个废物一样。他问他:“知道错了?” 奴隶双手撑起身体,让自己可以跪在主人的面前,低着头,哽咽着:“奴知道错了,求主人,饶了奴,饶了奴……” 古月歌重新靠在浴池边,命令道:“过来,继续按摩!” “是,主人!”奴隶强忍住身体的疼痛,爬了过去,继续服侍主人沐浴。 古月歌幽幽道:“从现在起,戴着这两样,直到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为止。” 奴隶惊恐万状地啜泣道:“主人,您不要奴了吗?主人,奴求您了,奴有做错的地方,您可以惩罚奴,求您不要舍弃奴,求您……” 古月歌叹息,耐心解释:“修罗殿,要完了。” 奴隶愣了好一会儿。 古月歌回过头,凝视着奴隶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道:“不过,可能要你那边也配合一下,联系旧部,里应外合了。” “主人,对不……不不不,奴明白,奴明白了!”奴隶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回应道。 古月歌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奴隶的下颌。 奴隶情不自禁地凝望着主人,他听见了主人那温柔和坚决的言语,令他心之所向,深深陷进,就此沉沦:“你我既是发小,又是主奴,你破釜沉舟,带着最后足以翻身的底牌,留在我的身边,我岂能让你满盘皆输?你放心,我会让你重新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玄夜宗少宗主,夜空寒!” 沐浴后,夜空寒为主人更衣。古月歌穿上了身为墨麟域少尊主的制服。墨色锦袍,其上绣着墨麟戏月。随后,夜空寒再为他束了黑玉发冠。少尊主服加身,古月歌往日市井之徒的气息尽无,尽显高贵冷艳气质。恢复了少尊主的身份,古月歌一时间竟然习惯不起来了,他坐于铜镜前,祭出了九难。这几年的光阴,让他接触了不少,也经历了很多,包括广陵府,那霍氏仙门,那霍重华,还有,这九难。 九儿啊九儿,不知你现在到了风云城了没?他自然知道,凭霍重华的能耐,必然能够顺利进入长尧山,只是,那里是否能够寻到适合的法器? 古月歌心想着,夜空寒准备好晚餐,端了过来。他道:“主人,可以用膳了。” 此时的夜空寒,身上戴上了古月歌赐的银针和木制阳具,无论有多难受,他仍然要受着。古月歌看了一眼,甚是满意:“好,先放着。” “是,主人!”夜空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应,放下了饭菜,便看到了主人手中的七弦琴,他不禁好奇,“主人,您这拿的是?” 古月歌伸出手,招了招:“寒儿,你过来。” “是,主人。”夜空寒此时也看见了主人手指上的雪月戒指,并且那个戒指,竟然戴在无名指上,不禁怔愣片刻。不过因为是主人,他不敢怠慢,只得跪了下去,缓缓爬向了主人。当他来到主人面前时,他问:“主人,这琴?” 古月歌回道:“本少的法器。” 夜空寒瞪大了眼睛,“您的……法器?” 古月歌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寒儿,属于我的法器,叫九难。” “主,主人,这么多年,您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法器了。”夜空寒喜出望外,比自己可以重振玄夜宗还要开心。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此次广陵一行,竟然还能寻觅到自己的法器。”古月歌感慨万千。 “主人,奴能看一下这个琴吗?”夜空寒问道。 “可以,随意。” 征得主人同意后,夜空寒双手也不觉磨蹭着九难,他无意间将九难翻了过来,却看见了九难琴底的一行字,不觉念了出来:弹指挥间不思量。 古月歌听罢,当下心中一凛。“寒儿,你念的什么?” 夜空寒指了指琴底处,“主人,您看,九难下面,有字。” 古月歌接过九难一看,果然有一行字:弹指挥间不思量。自从拿到九难,他只专注于研习音律和琴谱,却从来没有去查看九难本身。怎知原来这九难另有乾坤。 夜空寒见古月歌脸色不太对,噤若寒蝉,不敢言语。只得往后一退,跪在那里等待主人发话。 古月歌盯着琴底那一行字,眉头紧蹙,心中万分思量。届时,他发现了旁边并列处,有一处被涂了和琴底原来的漆不一样的漆色,而这种颜色,却是他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因为他和这些漆色朝夕相处了三年,这些油漆,和霍重华的陵华小筑如出一辙。他伸出手,将那处漆一按,被涂抹的漆旋即剥离出来,脱落在案上,呈现出了原来被刻意遮挡的那一行字:十五月华两茫茫。 “寒儿,你先退下。”古月歌盯着那两行字,甚至没有看夜空寒一眼。 夜空寒闻言,应了一声后,连忙退了出去。虽然心有千千结,却不敢过问主人的事情。若换做以前,作为青梅竹马的发小,他还会和他调侃几句,可是如今,他沦为魔奴,作为发小的专属奴隶,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早已不同往昔。他对他心之所向,却也求而不得。 如今,他只是他的奴。他不敢向他表明心意,他怕,若是如此,他可能连跪在他脚下的资格都没有了。 夜空寒退出去后,古月歌盯着琴底的两行字: 十五月华两茫茫, 弹指挥间不思量。 他终于明白,两个人共同入境,而当霍重华将九难交于他的时候,心里却有所保留。他虽然不清楚这两行字的意义,可是他有预感,若入境后还有字浮现出来,等到这首诗成形了,便能解开他和霍重华两个人入境的秘密。 古月歌凝视着两行字,喃喃自语的: “九儿啊九儿,你是否一开始就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不让我知道这些字的存在。你究竟,想隐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