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实在脏死了/威胁,再度沦陷,黑化,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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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很安静,几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大厅角落里,方临昭记住了他们的脸,然后走上了二楼。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方临昭本以为自己和那些没人性的富二代不一样,可是看着他们的时候,他脑子里却全都是把他们打残弄死,反正他也赔得起。 好在这种情绪消退的很快。 他在门前驻足,然后推开了门。门内的场景叫他血压上升。 方临昭倒了杯水,走过去看了看方恪的脸。 方恪实在是很惨,本就体弱,加上之前被强jian时消耗了太多力气,高潮射精了两次。身体在被迫打开的状态下颤抖,跳蛋仍在工作。 方恪一脸的迷茫痛苦,方临昭的目光扫过方恪带着牙印肿起来的rutou,一边粘着跳蛋,一边的被撕掉了,雪白莹润的身上肮脏不堪,两个蹦跶的跳蛋倒在脏污里。 实在是太脏了,两条修长高举的腿上带有红色的手印,一样被搞得乱糟糟的,性感雪臀中间的凹陷处跳蛋猛烈摇摆,已经在强暴过程中被嵌入了半个脑袋。 方临昭把水扑在了方恪脸上。 小混蛋真的是被欺负坏了,即使被泼了水也乖乖的,迷蒙的目光投向他。不敢说话。 “他说的是真的吗?”方临昭坐下来,扭过方恪的脸。方恪没有吭声。“我可以一直这样吊着你,你听到了,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的人缘真是差透了。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任何,让你更痛苦更害怕的事。” “所以你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方恪。” 方恪很恨自己,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在跳蛋不休止的刺激下,他的身体还是给出了反应,敏感到sao浪,更加应证了方络的话。 “只有一部分是。”方恪才不愿意因为一时之气吃更多的苦,他至少要留下一条命,一双可以走的腿,找机会捅方络一刀。他想给自己辩解,却一时心灰意冷,“以前没有做过,我当他们是哥哥,只做过一些小游戏。” “哥哥?小游戏?”方临昭嗤笑:“什么样的小游戏?跟对我做过的一样的小游戏?” 方临昭的手擦过方恪唯一干净的脸:“你脱过他们的衣服,打过他们的屁股,让他们当你的狗?让他们含过你的rou?” 我可没有让你含过我的rou。 方恪躲开方临昭的眼睛,就像条被按在菜板上的死鱼那样挺着。 “方恪,那时候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亲哥哥?” 在方临昭的步步紧逼下,在方络残忍的话语下,方恪闭上了眼,实在不知说什么。反驳什么。方络的行为已经彻底的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或许也不用说什么,反正,都是一样的。 “我没有逼迫过他们。情况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想的怎样?”“……”方恪羞于启齿。 “也就是说,你们确实是那种关系,只是没有做过,是不是?”方临昭残忍的下了定义。 方恪默认了。 方恪有很多话可以解释,但是方临昭已经下了定义。这是事实,怎么看都是事实。 方恪是个放荡不堪的婊子,勾引自己亲哥哥的人,好笑的是这个哥哥里不仅是有假的还有真的,方恪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在这样的冲击下方恪是郑爷的儿子都不算什么有冲击性的消息了。 方临昭好像今天才认识方恪。方恪,他小心翼翼哄着,照顾着,欺负着的人。一点点开发,呵护出的果子,自己都没舍得咬上一口,抱在怀里舔舔舔,只因为方恪不愿意性交。结果一转眼,方恪的身体已经和另一个人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在对方手中被尽情蹂躏,使用,发出动人的呻吟,射精到方络的身体里,被弄得脏兮兮。 他被方恪欺凌过,于是以一个莫名的荒唐的交易为开端,方恪把自己交给他报复,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因此产生了什么虚假的错觉。 方临昭知道方恪挺混蛋的,就算不提对自己的欺凌,还有很多,碰触了方临昭底线的事。方临昭厌恶的事。可他实在没想到,方恪居然会…… 方临昭把方恪rutou上的跳蛋摘去,拿下后xue卡着的那只,把它们通通丢到垃圾桶里。然后解开了方恪的手脚。 一解开方恪就趴到床边去吐了,他吐了很久,一阵阵干呕。身体发烫,脏的要命,他很想去洗洗。 方临昭走到他背后,方恪吓得一缩。 方恪被掐着后脖子拽了回去,重重摔在脏污的床上,他吓得不知所措,睁着无辜的眼睛等待惩罚降临。 “我之前不知道你是郑爷的儿子,是郑彬礼的弟弟。”方临昭说:“郑爷是个实业家,有底子,膝下只有郑彬礼一个儿子,你回去应该能得到跟方家也不差的待遇。你用不着待在我身边赚那二十块钱。 我会给你衣服,让你收拾好。你把方家的东西全都还给我。之后我们就两清了,正好这些日子你也还的差不多了,就把之前的都一笔勾销,谁也不必再提起。” 方临昭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锁上门,开除几个人,该敲打的敲打,换上更严密的安保。管方恪是谁的儿子,灌了药现在就强要了他,撕毁本来就可笑的协议,把不听话的方恪永远囚禁在这里。 管方恪之前干过什么,什么喜好。碰过什么人。以后都只能碰他一个干他一个。给方恪按到浴缸里洗洗刷刷,身上只留下他的味道他的东西。 剥夺方恪的一切,找方磊办一个死亡证明,让方恪只能依赖他生存。在他手心里任他摆布。 可是手里的人脏兮兮又柔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方临昭面对他总是一肚子邪恶的想法,方恪又总是乖顺的让他实施。他让他从唾弃到迷恋。一头栽了进去。 想想这些日子就像一个荒诞的梦。 他应该放方恪走的。 他们本来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什么?不……你答应过我的。”方恪说。 他看起来像是要窒息了,死死抓住方临昭的袖子,目光里的绝望看的人要掉下去:“我不去郑家,你答应过我的,我一直很听话!” “方临昭!不要!我不要离开!我不要郑彬礼,我只要你好不好?”方恪试图抱他,又因为自身的脏污住了手,只敢抓住他的袖子:“我错了,我混蛋,我不该跟他们一起,我以后一定更乖的,求求你,我只让你弄,我做你的奴隶。我会乖乖吃饭,求你让我留下来。” “方临昭,你真的不想继续惩罚我吗?你不是讨厌我吗?你可以把我留下来慢慢磋磨的。我的身体是你的,你可以慢慢来。” 疯了,疯了。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方临昭目瞪口呆。 方恪不要钱,不要尊严,甚至不要身体和健康。方恪从来只缩在床上,连窗帘都没有打开过一次,门明明没有锁也从不出去。方恪会跟他闹腾,却一次也没提出离开。方恪不娱乐,也不关心外界。方恪依赖着这个他以往最讨厌的人。方恪在自我禁锢。 方临昭没那么大脸,以为自己有那个魅力让方恪要死要活。方恪根本就对他无感,只是因为郑彬礼的另眼相看而起了好胜心。 方恪为什么那么害怕离开,方恪为什么非要留在他的身边任他泄欲。甚至赶也赶不走。 “我会给你一笔钱……”方临昭试探着说。 场景似曾相识。方临昭收走了方家的东西后,让他暂时住在房子里赖着不走,然后给了他一笔钱,指给了他去郑家的路。 然后他就万劫不复。 “不……” 会不会,就是方临昭让郑彬礼做的呢?方临昭懒得脏了自己的手,就把他交给郑彬礼。现在他玩够了,嫌他脏了,就要把他重新送给郑彬礼。就和方络一样。 方恪呆傻的看着方临昭,浑身发冷。他厌弃又无可奈何的相信着方临昭,因为方临昭对他的态度总是带着那么点纵容,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轻蔑。 被众人摒弃的那段时间,方恪茫然无措,像是被踢打过的猫,缩在角落对看起来离得最近最没有威胁的人亮爪子。 他对方临昭发火,说自己早就应该弄死他,也不至于落到这个田地。他想方设法的折腾方临昭,干扰方临昭接手公司,作到自己都觉得神经病。方临昭就那么冷笑着看他闹,跟看猴似的。 可也没把他怎样。 直到落难的假方少再也耍不了威风,方恪接受不了落差,决定自己滚蛋。 严格讲,方临昭从没伤害过他,即使是最后的时候,方恪恶意的冲方临昭发火,拿东西砸他,可方临昭就是看着他闹,被尖利的不知道什么划伤了,方恪以为方临昭会揍他了,都做好了挨揍碰瓷的准备。可是方临昭只是皱皱眉,看了眼伤口。 方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 那是以前的方临昭。 现在的方临昭会打他,会骂他,会吐脏话,学会了调教人的手段。 好像也变得不安全了,方恪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可是他怕,方临昭不知道被一直吊到手拇指脚趾脱臼的剧痛,不知道一遍遍的跪到腿上的伤口烂掉,被活生生敲碎腿骨,不打麻药拖上手术台眼睁睁看着溃烂的皮肤被划开,医生用镊子挑出混着血rou的骨渣。 他伤了郑父之后遭遇了四个小时不间断的轮流虐打,求生欲望和无止境的痛苦互相拉扯。好多,好疼,疼到他都疑惑一个人怎么那么不容易死。 在被电椅折磨的时候他真的想过什么都行,郑彬礼就算牵条狗过来cao他他都认了,只要停下这玩意儿。 方恪真的怕了。回忆起来他都怀疑自己当时怎么有勇气和郑彬礼继续做对,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求求您,我愿意做您的奴隶。”曾经郑彬礼都没做到的事,在这里方临昭做到了。是他们共同的成果。“求求您,什么都可以。让我留下。”方恪绝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