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渊薮(产卵鞭打,初生异种侵犯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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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的专属精神领域。 “咕呜……啊啊啊……” 鼓胀的腹部之中着蠢蠢欲动的卵块,这些被母体温和舒适的环境孵化出的生命开始大肆律动,包裹着组织液的卵膜不断挤压起肠道内壁,被纤薄的肌rou和皮囊阻碍无处可去,便争先恐后地涌向肛口。 珀西徒劳地大张着嘴,胸口痉挛般快速起伏着,尽管全身被用了足量的媚药刺激,现在他的神智依然保有清明,还能够清楚地辨别痛苦和快感。 如果只是这种形式,并不足以让他再次崩溃,他的身体早就尝遍了各种酷刑——当时索洛想要尽快摧毁珀西的精神,用铁鞭、银钩yin虐遍了他的下体、机械无休止地侵犯他的后xue、又用烙铁一一灼透了他最柔弱的部位……竭尽残酷的手段磋磨许久,才终于将他逼向了崩溃的临界。 由于索洛及时将珀西从边缘救回来的缘故,珀西的精神迅速回退到之前的状态,在短暂的恢复中,再次拥有了完整的人格。他的意志本就难以磨灭,之前的所有的刑责和折辱都前功尽弃,导致调教任务不可挽回地失败了,索洛也正是因此被革职。 想要再次突破珀西的精神防线,除了增加更为残忍的超负荷破坏行为,别无他法。 好在索洛最初的调教计划中并没有手下留情,加入了更为灭绝人性的残忍手段,现在由脱离控制的AI代理他执行剩下的内容。 异种生物的湿黏触手来回搅动和入侵着珀西的腹腔,想要促进他将腹中的卵产出,然而珀西这具身体却本能地反抗起令他作呕的行径,倔强地收缩起产道,迟迟不肯就范。 “索洛”见状抬起手臂下令,细长的异生物触手瞬间化身为数条凌厉的rou鞭,噼啪地抽打起珀西大敞的腿心和下腹,想要让这敏感柔弱的产道和xiaoxue彻底放弃抵抗。 一阵阵刺痛落在了股间,肠道在媚药的作用下却不受控制地迎合起这样的剧痛,主动吮吸起xue内的卵块来刺激敏感的媚rou获得快感,xue心深处开始分泌出yin靡的肠液,偶尔溢出些晶莹,将整个红润的xue口濡湿得艳色淋漓。 其中一条触手对准了吞吐着卵的xue口狠狠鞭打,力道冲击着内部包裹卵块的肠道上下颤动。收缩的xue口嫩rou因鞭打变得剔透,宛如色泽饱满的樱桃,缝隙间流出的蜜液濡湿了rou鞭,随着甩鞭的末梢飞溅出来。 被迫挨打的红肿小嘴又在下一次鞭打中嘤咛起来,翻卷的媚rou承受不住更多的凌虐,呜咽着吐出一汪黏腻的汁水。 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回响在青年的耳边,珀西无助张着腿承受着来自下体的残酷鞭刑,他的双眸一次次翻白,口中不断呻吟着一句话。 “杀了我……” 身体承受的刑责不断加剧,可珀西的精神状态却没有丝毫变动,只是倔强地寻求着解脱。“索洛”不明白这样反常的原因,毕竟AI只会用数据去模拟思考,并不具备共情的能力,它只得继续命令触手伸进珀西红肿的xue口,继续侵犯折服他。 粗长的rou柱刺入肠道,不断扩张搅动,时不时喷射出媚药和催产剂,珀西的下腹被触手侵犯,而他此时却半睁着紫色的眸,眼里直视着那抹金色的身影。 “索洛”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毫无波澜。 自从被囚禁在这里,珀西与索洛便几乎形影不离,对方的身影他也熟悉到了厌恶的程度。索洛折磨他的手段无不狠厉,但每当这些刑罚降临的时候,金发智慧体总会有一个习惯—— 或是不忍地闭上双眸,或是不愿再看他惨痛的模样而背过身去。 这样微小且毫无意义的行为却能让珀西感受到,那时索洛的身上还存在人性,他对他做出与恶魔无异的行径,不是出于自身的施虐和残暴的欲望,而是被迫不得不去做自己无法认同的事。 珀西原本对拥有人性的索洛抱着一丝希望,他在心底里尝试着信任索洛的引导,才会选择在对方的手中屈服。 然而,现在的索洛连人性也失去了,像一台只会残虐的机器,钴蓝色的眼瞳冷漠无情,连一丝痛苦和不忍都无法找到,那种难以追寻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他再一次被背叛了,珀西由失望到绝望,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产生了变态心理。他每天都期盼着死亡的降临,每当他恢复了一点思考的能力,无不在嘲笑和讽刺自己为何受到这样的重伤还没有死去,计算着自己到底还要多久才会解脱。 于是,珀西本能地封闭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内心,他将自己当做没有感情的麻木人偶,不会痛也不会伤心,只是一味求死。 “呐……索洛、杀了我……” 细长的触手在他浑圆的腹部之中不断搅动,不遗余力地在他的肚里喷射催产剂。腹部突如其来的下坠感拖拽着他体内的器官,那些怪异的东西要从他的肚子里降生了,珀西无神的双眸之中滑过一丝惊恐,却又再次被麻木替代。 富有弹性的xiaoxue将圆卵包裹,巨大的卵块想以蛮力冲破xue口的阻碍,毫不留情地撑开产道,巨大的弧度直接卡在了出口。其他触手再次对着高耸的腹部鞭打,似乎是在用驱赶牲畜的方式强行驱赶珀西尽快产卵。 这一过程十分煎熬,珀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本能地前后摇晃。xue口开始一次次用力收缩和舒张想要挤出卡住的卵块,迎合着痛苦万分的生产。 xue内黏滑的触手猛地抽出,带出了些许外翻的肛口媚rou和喷溅的肠液,被强行撑开的xue口一时未能恢复,珀西发出了气息般的哀嚎,第一颗卵终于突破阻碍排了出来。 那颗卵内的异形生物刚刚落地便迫不及待地钻破了黏膜,一只新生的小触手来回爬动。珀西的肚子里似乎很多都快要出生,如果不再快一些排出,那些东西恐怕要在他的肚子里到处钻洞。 “咕呜……呃啊啊啊……!” 珀西用尽力气将那些东西一颗接着一颗排了出来,圆润黏滑的东西一次次滚过肠道的敏感点,xiaoxue触电般地收缩起来,又不敢停留再次放松,让那些东西尽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颗卵被产出的前夕就已经破了,小触手一半已经探出了头,令一半不知所措地留在母体内来回伸缩。初生的异形生物将产道当成了温床,甚至不愿离开这里,xue口继续被黏滑细嫩的小触手侵犯着。 双腿反射性地抽搐起来,珀西艰难地抬眸,望了一眼不远处冷漠的“索洛”,眼角缓缓淌下最后一滴冰凉的泪,意识直坠入毫无涟漪的黑暗渊薮。 >>> 苍白的指节从被揉皱的袖口上滑落,迦利被迫看完了哥哥产卵的所有过程,再此期间,他还被特伦斯按在栏杆上残忍激烈地抽插,rou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令他痛苦不堪。 在一切结束之后,迦利满是性虐痕迹的身体软了下去,失去力气靠在身后的人怀里。 特伦斯熄灭了全息屏幕的显示内容,感受到迦利不再有挣扎和反抗的欲望,便解开束缚将人翻过来,正对上少年哭红的双眼和惨白的面容。那双柔软的唇瓣此时嗫嚅不止,除了迦利自己咬破的殷红伤口外,完全失去了血色。 “看到了吗,小家伙,这就是沦为牲畜的下场,”特伦斯抚摸着迦利的脸庞,故意让他恐惧般眯起双眼说道:“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真的把你变成这样。” 特伦斯已经不愿再去寻求迦利是否喜欢过他,两人身份的差异终将决定了这份扭曲的爱不可能成真,地位不平等的他们从来都是殊途的,只是他自己一直不清醒罢了。 “现在我命令你,主动吻我,这次就原谅你的冒失。”特伦斯执着地望着迦利涣散的瞳孔,想要挽留和贪恋着少年仅有的温存。 瘫软在怀的少年良久没有动作,特伦斯迟迟等不到迦利,他直接扳过对方的脸庞想要夺取对方的唇瓣,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听见了一声轻吟。 “不……”迦利梦呓般自言自语。 “……嗯?”特伦斯不悦地蹙起眉。 “我不要……不要这样的特伦斯大人……他只会弄痛我,和那些欺负迦利的人一样……呜呜……” 金发的少年第一次违抗了特伦斯的命令,双手拼命推搡着特伦斯的肩膀。 “你……你还敢拒绝我……”特伦斯的眼瞳不可置信地颤动起来。 “您要这样惩罚我,这样惩罚哥哥……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迦利只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迦利惊恐地蜷缩在特伦斯的身下,像一只惧怕受伤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抬眼望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然而他又不得不问出那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他感受不到特伦斯对自己的喜欢了,哥哥也快要不在了,他好害怕就这样失去一切。 “特伦斯大人,你也想要杀死迦利……你……不喜欢迦利了吗?” 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迦利这样问,特伦斯一想象面前的这个小东西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他只感觉鼻腔一阵要命的酸涩,如鲠在喉。 他一时没能说出话,深邃而英气的眼眶,默然无声地红了。 特伦斯不愿让迦利看到自己内心的挣扎和柔软,索性用手掌将少年双眼覆盖,作为智慧体的法则执行者,他只能是冷酷锋利的刀刃,不可以再有软肋,不可以沦落到索洛那样的下场。 “特伦斯大人,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呜……”迦利流着眼泪,他被遮挡住的眼前一片黑暗,泪水浸湿了特伦斯的掌心,逐渐失去温度。 然后,他便听到了残忍至极的回答。 “我不会杀死你……毕竟你只是我的玩物。哼,只不过我兴趣来了多玩了你几次,你以为你算什么?” 特伦斯努力维持着冷漠的面具,即使心如刀割,却故作着嘲讽和漠然的语气,将残忍的话语化为利刃,斩断了那些不被容许的感情。他像是说给迦利,更是说给一直迟疑着的自己。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区区一个人类?” 特伦斯缓缓移开自己的手掌,没能料到迦利竟一直睁着蜜柑色的眸子,他目睹了迦利的双眼逐渐被染上了绝望,最后融进了黑暗。 他拉过迦利纤细的手腕和脚腕锁上镣铐,不忍再去看少年逐渐冰凉的小脸,起身走出囚牢,将被禁锢的迦利一个人丢在了阴暗的牢房中。 >>> 随着铁门锁上的沉重闷响,仰面躺着的少年无神地望着黑暗,无声无息的哭了很久,最后,那抹淡金色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少年自顾自地低吟着。 “现在,这世上只剩下珀西哥哥还爱着迦利了……哥哥是迦利的全世界,所以哥哥一定要活下来……” “为了哥哥,迦利一定什么都能够做到……哥哥,迦利不会再怕了,迦利会勇敢地战斗下去,一定会救出哥哥的——” 少年划过泪痕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坚毅的笑。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