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羞辱(铁球扯茎,鞭掴臀部,分身滴蜡,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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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珀西顶着guntang冒烟的脸慌忙向后退了一步,注射了媚药的男人就像散发着美丽的金色妖精,濡湿了的眼睛还在凝望着他,就像是对他有所期待一样。 “首领……哈啊……珀西……”被束缚着四肢的男人隐忍而诱惑地垂着头,渴求触碰的下肢也颤抖起来,紧致的蜜色肌rou流淌着晶莹的汗,“嗯……” 男人硕大的rou柱正在昂首挺立,却因被束缚住根部而充血通红,迟迟得不到爱抚和解放。 灼热的空气令珀西不由得深呼吸了两下,他咬紧牙强行让自己不去听男人的喘息,理智告诉他,现在索洛的意志大部分被欲望支配,应该最为薄弱,所以正是逼供的好时机。 “决定说了吗?”珀西暗下眼神,握住男人的性器,顶端刮蹭着的指甲忽然用力,狠掐了一下敏感的guitou戳刺铃口。 “哈啊……”索洛呻吟着蹙起纤长的眉,脊背骤然弓起,最为私密的部位正在被肆意蹂躏,痛苦的冷汗和浑身的热度交替灼烧着他,下身的欲望也更加昂扬,甚至被yinjing环勒出了凹陷。 “折磨才刚刚开始,索洛,你觉得自己能承受得住多久?” 金发男人紧闭着双眼摇了摇头,他的下身胀痛不堪,似乎连完整的话都不想说了。 知道他会如此,珀西决定不再与他周旋,他从旁拿起一颗带钩的铁球,轻轻握住了对方燥热的分身。 “我不会让你轻松的,这样的折磨只会越来越难以忍受。” “呃啊……!” 钴蓝色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透露出痛苦的神色,英俊的五官也变得扭曲。 那枚具有相当重量的铁球被挂在了禁锢分身的铁环上,生生坠着抬起头的rou柱向下拉扯,只要索洛的身体轻微移动,铁球就会跟着坠在腿间摇晃起来,来回折磨起肿胀的分身。 珀西绕到索洛身后,踹了对方的腿弯,迫使他的身体大幅度摇摆起来,让铁球拉扯着索洛的下体不住摆动。 见人并没有屈服,他又在两边各增加了一颗,将通红的rou柱强制压迫地弯下一半,失去血色的皮肤发白,而被禁锢的四周已经变得红肿了。 饶是受到这种折磨,索洛依旧一声不吭,也没有求饶,只是痛极了般无助地颤抖着,一次又一次想要站得笔直。 对方干涩的眼眶有些发红,珀西抬手,用指腹蹭了蹭索洛的眼尾,发现了些许湿润的触感。 索洛似乎对温柔的行为有些惊讶,艰难地喘息着,想要抬起头与珀西对视,却被一只手粗暴地擒住了下颚。 珀西的心里也并不好受,但他知道,这种下流的羞辱手段对索洛来说,比纯粹的痛更能让他折服。能够让一个被鞭子抽、被激光烧穿身体都不会哭喊的人流泪,想必现在被残忍虐待下身的索洛既感到耻辱又痛到钻心吧。 “没想到,高傲的元帅竟然会因一个环和几颗铁球就哭成这样。”珀西绞尽脑汁地想着污言秽语,再刻意将索洛眼角的生理性湿润说作眼泪,嘴角勾起鄙夷的笑: “下面被扯地这么狠,依旧还能高高勃起……索洛元帅,回答我,你跟下贱的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 “哈啊……”坚毅而深沉的双眸波澜不惊,金发男人将针对他的无情羞辱置直不理,只是隐忍地蹙着眉梢。 索洛一副任打愿挨的模样让珀西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即使尊严被这样羞辱依旧不肯说的模样,令珀西气愤不已。 如果索洛能够尽早招供,他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挖苦曾经的对手,也可以救下索洛的命。可让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向他屈服,又谈何容易? 珀西在心里纠葛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绕到索洛的身侧,将手掌覆在男人光裸紧绷的臀部上,不带情色意味的抚摸了一下。随后,手掌完全不温柔地击中了那里。 啪—— “……!”索洛倒吸了一口气,喘息着侧过头,看向珀西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他暗自猜测,难道珀西要对他…… “我对男人的屁股一点兴趣都没有,别那样看我,变态。”珀西故作镇定地鼓起脸颊,反射性地跟索洛解释起自己的意图。 手心火辣辣地疼,珀西烦躁地取了一条软鞭,对准索洛身后。凌厉的鞭风浮空掠过,划过饱满的弧线直接击中了光裸的rou体,蜜色的肌肤上瞬间肿起一道鲜明的红痕。 “怎么,刚刚扭腰扭得不错,现在下面被挂上了东西就不会了吗?” 珀西持着鞭子,抽打着索洛的臀部强迫他晃动身体,那几个悬挂在下身的铁球不遗余力地折磨着索洛的下体。 “说出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AI的走狗!” “你哑巴了吗!难道你的嗓子只会发出yin乱的粗喘吗?” …… 每抽打一下珀西都会加上一句刻薄的辱骂,企图将索洛逼到无地自容,进而自尊心崩溃。 几十下过后,面前受刑的臀部布满了伤痕,珀西眼神一凛,扬起手腕狠狠对着臀间打了上去,鞭梢如灵活而锋利的刀刃,绕过腿间的空隙抽在了前方的囊袋和分身上。 本就疼痛不堪的性器再被抽打,压抑的闷哼终于冲破了喉头,背对着他的索洛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息,背阔的肌rou骤然绷紧。 肿胀的分身即使被禁锢在根部,在刚才那一鞭的痛击之下,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透明的黏液。 “狗杂种,你这样惺惺作态是在给那个混蛋AI核心看吗!” 珀西绕到索洛身前,想要检查一下对方的状态,却发现索洛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浓重的喘息过后,喉咙发出了气息般的震颤。 “有什么好笑的?” 珀西蹙起眉,不悦且不解地望着满身是汗、却笑出声的索洛。 “你还是没变啊……珀西,”索洛扯着笑,苍白的脸色显得十分痛苦,“连骂人的方式都一点没变。” 想到自己最初虐待珀西的时候,对方不是骂自己“走狗”“畜生”,就是往他的脸上吐唾沫。那时的珀西粗鄙又可爱的顽劣模样想来十分惹人怜爱,索洛有些怅然地想到,现在,这是已经仅属于他的回忆了。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珀西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走到索洛面前,一把抓住了人肿得发紫的下体。 “哈啊……” 肿胀和敏感的痛觉将刺激无限放大,铃口被断断续续涌出的液体尽数濡湿,索洛眼前一阵阵发白,却像是在被钝刀磋磨着骨头,始终无法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珀西冷哼一声,丢掉了手中的鞭子,从旁拿过一个被点燃的蜡烛。里面融化的蜡油被火烧得guntang,还在向外嗤嗤地散发着热气。 “你是打算让你的这东西被捆得坏掉,也不打算说出来了,是吗?” 索洛无言地摇了摇头,将眼眸中的痛苦尽数隐去。 “你应该知道,炽热的蜡油浇在这里是什么感觉。”珀西笑着倾斜了手腕,那枚红色的烛泪随着重力下落,掉在了胀得紫红的表皮上。 “嗬……啊啊!” 索洛的下体已经充血发紫,再这样下去估计就真的废了。珀西无奈地决定退一步,他取下了挂着铁球的yinjing环,可由于那里被禁锢太久,似乎连射都不能够顺利做到。 珀西继续用蜡烛刺激着索洛,他只保证对方的身体状态还能够继续受刑,并没有帮他解脱的打算。 一点一点的刺激和痛楚将蓄势待发的下身逐渐激活,断断续续的高潮像是冗长的折磨,白浊的液体从铃口一滴又一滴流出,毫无射精的快感可言。 “这种难以忍受的刑罚可不只是这样,索洛。” 珀西看着面前浑身颤抖的金发战俘,眼神更为坚定,不论用什么方式,他都要征服索洛。 他下了狠心去折腾这个人,还有另一个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原因,他不希望索洛会在三天后被处刑。 珀西将新的刑具取出,透明的液体折射着房内昏暗的灯光,映在索洛发红的双眸中。 “如果你再不愿说的话,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