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天亮/他像一个刚接完客的妓子(哥哥h 后xue内射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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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秋林依言张开嘴,雪白齿列和鲜红唇舌都被浸润在一泡满满的白浊间,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嘴角溢出来。带给人一种强烈的、玷辱美人并肆意糟蹋的冲击与快感。 “吞下去。”年缘然道。 有秋林抿起嘴巴。喉结滑动几下,jingye被全部吞进胃里。 “不舒服吗,”年渊然低头看向有秋林,“喉咙难受?” 虽然这么问,他的手却伸到了有秋林臀缝间的肛塞,随意揉了一把蓬松的短尾巴,就开始握着肛塞,在有秋林后xue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有秋林摇摇头,膝行一步,把自己的脸贴到年渊然才发泄过的性器上。 他像在面对着什么心爱的情人一样,脸颊来回磨蹭年渊然半软的rou茎,上面残留的jingye小半都抹到了他的脸上。有秋林仰头对男人笑:“有一点不舒服,也还好。您……您不要担心我,是我嗓子眼太浅了。” 话语间,埋在肠道里的粗大肛塞仍来回抽插着,浅浅拔出,再不紧不慢一口气深入,好几次都撞到了有秋林的敏感点,他喘息几次,才有些艰难把整句话说完。 说完后他也并不停着不动,偏过头,含住男人的性器,舌头在guitou处打着圈,稍微用力一抿,吸出输精管里残留的男精,有秋林还殷勤地舔舐茎身,咽下去所有精水和yin液,把年渊然的roubang服侍得清清爽爽。 “年先生……您还满意吗。”他就像一个刚刚接完客的,被初次开苞的妓子,有些不安也带着期待地问道。 年渊然沉默半晌,没有回答,却不是在想什么别的事情,因为他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有秋林身上,那眼神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探究和审视,看久了,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你以前对别人也这样吗。”男人突然开口。 对别人?有秋林不明所以,“什么是别人……做什么?” “koujiao,亲男人的jiba,”年渊然淡淡道,他那么一副矜贵不近人情的模样,说“jiba”这个词时简直和说“开会”没有任何区别,“清理干净,主动带肛塞。” 当时现场没有第三个人,有秋林也并未听出年渊然寥寥几句之下真正的意图,可此刻屏幕外的年缘然看着这两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哥的意思—— 怎么能这么温顺,被cao得喘不过气也要努力吞下男人的jiba;为了怕他哥不舒服竟然主动去带肛塞扩张,甚至不在乎自己受伤;吞完精后还会自觉清理这根才把他cao得差点窒息的roubang……简直比最下贱的流莺还sao浪,真的没有任何经验,没有人教过吗? 镜头里的有秋林迟疑着摇头:“您是指性经验吗?在遇到您之前,我一直是单身,没有交过男女朋友。” 他低声道,“我这方面的所有经验,都是年先生教我,或者让我去学习的。我知道我比不过您前面的那几位,他们嘴巴甜技巧也好,我一直……很笨拙很僵硬,年先生嫌弃我也正常,如果您……” 如果您对我不满,想再找别人…… “没有嫌弃你。”年渊然突然打断他,“以后不要把自己和那些人比。我也不会和他们再有任何联系。” “好,好的。”有秋林停顿两秒,立刻答应。 “犹豫什么,有人来找过你,给你脸色了?”年渊然并不是什么“让情人受尽委屈却毫不知情”的“霸道总裁”,以他看人脸色的本事,有秋林的短暂的迟疑简直无处遁形,“不要浪费时间和他们废话,直接叫人赶走,剩下的助理会处理。” 有秋林同样点头。 ——他当时以为年渊然只不过被他伺候舒服了,一时心软而已,那些什么老总经理,别说谈男女朋友,就是已经结婚生子了,不也一样外面风流不断吗?再说,是自己肆意勾引理亏在先,年先生曾经的小情人一个赛一个的年轻水嫩,就算年渊然不想断掉任何关系,又能如何?有秋林一个秘书,叫谁赶人,助理凭什么给他善后。 当然,后来有秋林发现第二天上班,保安部的调动和命令权就悄无声息给了他,年渊然的私人助理特意找他汇报“年总的吩咐”,之前那个纠缠他的小明星莫名其妙被雪藏最终销声匿迹后……有秋林才隐隐察觉到年渊然的城府深重。 现在的有秋林,只是在点头后,害怕年缘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又犹豫着补了一句,“年先生,还请您真的相信我,我确实有一点私心……我以为这样做,您会对我多一点点喜爱。如果年先生不喜欢这样,我下次……” 有秋林没有感受到自己话说一半时,年渊然陡然投过来的目光,只是撑着地毯就要站起来,以为自己又惹了年渊然不高兴,准备主动结束这场性事—— 一双手突然握住腰,把他从地板上提起来,下一秒,肛塞拔出,有秋林被掼到他刚躺过的书桌上,上半身紧贴桌面,下半身完全悬空,年渊然从椅子上起身,身体挤进有秋林双腿之间,手掌下移按住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扯,直到那个因为肛塞骤然拔出而一时无法合拢的后xue口完全露出,男人腰身往前一送,yinjing直接捅进洞开的肠道! 这一下撞击又重又狠,且没有丝毫预兆,有秋林被撞得往上耸,男人手掌发力,立刻把他重新拽回身下,阳具再次重重捅进去,节奏越来越快,不就久变成密集的拍打与沉闷连续的撞击。 有秋林在这之前已经被年渊然按在这张桌上内射过两次,加上刚才跪着koujiao一次,胃里肠道里灌满男人的jingye,大腿肌rou也开始酸痛,年渊然的cao干凶猛,仿佛刚才情事对他毫无影响一般,有秋林被按着cao了一会儿,很快就吃不消了。 但是年缘然看到,他的嫂嫂一个拒绝的词也没说,不仅如此,双腿还自觉又缠上了他哥哥的腰,每次年渊然故意想要把阳具彻底抽出离开时,甚至还会双腿发力拼命缠紧男人,勾着年渊然的腰往回来,求着男人不要离开他的身体,求他的哥哥粗暴点,再深入点。 年渊然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生生把有秋林大腿根又掐得红肿起来,喘息也更重了,阳具cao进后xue,不做任何无用的抽插,次次往有秋林的敏感点上撞,把有秋林插得浑身发抖,下面的水一股股地流,yin水在年渊然快速的捅干中很快变成了粘腻的水声与糊满xue口的白沫,大腿根附近的桌面一片狼藉,有秋林前列腺那里几乎次次被cao,电流般的快感毫无停歇地鞭笞着他的大脑,刺激得他眼前一阵阵白光,一切景象都化成模糊的光斑,只有年渊然的浊重的呼吸声一下下打在脸上。 很快有秋林就被插得射出来一次。趁着他浑身肌rou放松,颤栗着享受高潮余韵时,年渊然一把捅开他的结肠口! “唔!年先生……啊!” 还在不应期,结肠口被粗暴地直接贯穿,有秋林呻吟声猝然崩溃,身体难受地绷紧,身体里那个柔软的小口死死咬紧粗大的异物,他从来没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自己在被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捅进身体最深处,哽咽着就要往后退,试图让插在后xue的yinjing快点滑落。 年渊然并没有拦他。退到一半有秋林的动作生生顿住,竟然主动依附上去,同时拼命放松自己的结肠口,好让男人的jiba更顺利地cao进来: “年先生,对不起是我太怕疼……你不要管我,直接捅进来……” 回应他的,是rou茎直接抽出,粗暴插入,再次cao穿结肠口! 这下后,年渊然的抽插依旧猛烈又急速,不同的是,男人每次都一定要贯穿有秋林敏感脆弱的那个小口。cao了近百下,有秋林那里都被cao肿了,一圈软rou硬生生被完全捅开,竟然cao成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口,男人的rou茎每次cao进来,都会紧紧缠绞着guitou与冠状沟,再被径直捅开,就像个jiba套子一样完全黏在年缘然的茎身上。 “年先生……唔!我……好深……” 这种太过深入也过于猛烈的cao干很快让有秋林受不住了,他前面的性器挺起,guitou渗出腺液,已经在喷射的边缘…… 年渊然一把掐住了性器的头部! 有秋林腰部猛地弹起,又徒劳地落回桌面,这一下简直让他快哭出来了,脸上红晕鲜明,脚趾在男人腰后绷紧紧,一只手握住年渊然掐着自己性器的那只手腕部,却不敢扯开:“年先生,手……让我出来好不好……” 年渊然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去cao有秋林的结肠口,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肠道崩溃地绞紧,分泌出来的yin水一股股浇在guitou上,整根阳具简直都泡在了一个温暖多情的桃花源中,并肆意抽插搅弄。 这样又cao了百来下,直到有秋林已经坚持不住哭出声来,又兀自强忍着,只在呻吟里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年渊然才缓下动作,一时间,习惯了激烈抽插的后xue茫然张阖,已经涨得青紫的性器又得不到释放,有秋林睁大眼,只觉极度的不满足与快要炸开来的快感交相缠紧他,裹满身体每一寸皮肤,压得他简直要疯掉。 “想要射出来吗?” “是的,先生,您……让我出来吧,求您了……呜……” “说出来,小秋,你知道应该说什么。”年渊然伏下身,紧紧盯着有秋林,那眼神是全然陌生的阴沉与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可惜有秋林大脑混沌,什么也没察觉到,就像一个被咬穿脖子的小兽,乖乖落入雄兽的利齿间。 “我属于先生……”有秋林喘息道,“我……我的身体和其他一切,都只属于年先生,我好喜欢你……” “我再也不会像喜欢您这样去喜欢别人了……” 年渊然的呼吸节奏竟然明显混乱不少,他把阳具捅进有秋林的身体里,guitou贯穿结肠口,直抵到一个堪称恐怖的深度,终于开始一股股射精! 这一次的jingye量大而急促,有秋林被cao开的肠道很快灌满了男精,仍插在后xue的阳具牢牢堵着xue口,jingye只能一点点撑大他的肚子,微微鼓起的弧度仿佛怀胎三月。 “……小秋。”yinjing舒舒服服地埋在情人体内射精,年渊然声音带着沙哑,俯身抱起有秋林。 “年先生。年……渊然。”有秋林一把回报住年渊然,身体深处还在被灌精,体位的改变带着roubang蹭过敏感点,他又是一阵战栗,“我好喜欢您……” “……” 画面最后,有秋林靠在年渊然的肩上,正好对着镜头,眼睫落下,神色满足,眼中的痴恋一览无余。 “我也被我的小秋……迷得死心塌地。”年缘然听到他哥哥回应道。 声音带着笑,语气是连他都觉得陌生的温柔。 拿起遥控器“啪嗒”关掉视频,年缘然坐在老板椅上,沉默一会儿。 他偏头望向窗外,别墅地势很高,市中心的风景一览无余,黑灰色的沉沉天空,远处边际线泛白,原本灯火闪耀的高楼与马路逐渐失去色彩,开始变为密集的灰白调。一整晚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 年缘然站起身,关上书房门后朝卧室走去。 他动作放得很轻,走道的感应灯都没有亮起。 卧室里,有秋林在睡梦中放了个身。可能是原本暖烘烘的另一半床铺此刻冰冷,他眉心不安地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