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高冷总裁被长满倒刺的猫咪舌头舔弄小yin豆,阴蒂被咬大哭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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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任飞白带着人偶回到家里,坐在床边,静静端详着手中这个神奇的人偶。 经过白天的那场实验,他现在已完全相信了这个人偶的真实性,并且从心态上发生了一些转变。 任飞白现在觉得,他是能主宰江玉成命运的神。 只要有这个人偶在手,他想把江玉成怎样都行。以前的诸多不顺心与不公平,现在终于都能有还回去的机会了。 任飞白盯着这个人偶,脸上的神情逐渐疯狂,他甚至有些入魔地想着:如果他现在扭断这个人偶的脖子,那江玉成岂不是就活不成了? 现在,江玉成是生是死;是残废是健全,皆只在他一念之间…… “呵呵……”任飞白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缓缓抚摸着人偶的脖子,喃喃自语道:“江玉成,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后悔之前对我做过的一切……” 忽然间,一阵“呜呜”的低吼声将任飞白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他抬起头,看见自家养的猫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正警惕而又陌生地盯着他,惊慌地弓着背,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怎么了?兜兜。” 任飞白放下人偶,笑着蹲下身子朝猫伸出手。 就在他放下人偶的瞬间,猫突然平复了情绪,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舔舔嘴唇,乖巧地“喵”了一声便后朝他走来。 “你想吃零食吗?” 任飞白笑眯眯地抚摸着猫头,起身去拿猫条,而就在这时,他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望着一旁的人偶,想到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任飞白将猫条剪开,把里面的酱挤在人偶的私处跟rouxue里,随后将人偶拿到了猫咪跟前。 猫咪明显对这个陌生的事物感到有些害怕,尽管那上面沾着它最喜欢的零食也还是踌躇不前。任飞白也不急,就这么拿着人偶静静等待着。 终于,在经过了几分钟的内心挣扎后,猫猫还是抵御不住猫条的诱惑,犹豫着迈出了第一步,小心翼翼地凑近闻了闻,随后又迅速退后。 远在别墅区里的江玉成坐在桌前抖了抖身子,惊慌地低头望向自己下身。白天的那种羞耻的感觉又来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被什么东西抚弄…… 在反复试探了好几次后,猫确定这东西没有危险,这才放心地伸出舌头欢快地舔了起来。 “啊啊!噢……呃……不……啊……” 江玉成一下便双腿夹紧,浑身颤抖地伏在了书桌上,语不成调。这一次的刺激与之前两次都不一样,他能感觉到一种非常粗糙却又带着韧性的东西在快速摩擦着他的阴蒂。从下到上,有固定的频率,不至于太粗暴,却也绝不温柔。 “呃啊啊……停……哈啊!噢噢……不、不行……啊啊!不要啊……” 江玉成夹紧了大腿惊声尖叫着。那颗敏感的小rou粒平时连用手稍微揉一下都能引来一阵令江玉成花枝乱颤的极致快感,更别说被像现在这样对待了。江玉成几乎坐不住屁股下面的椅子,慌乱地左右挪动身子,甚至还将手伸到裤裆里挡着,试图阻止那个东西。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不论江玉成怎么抵抗,那东西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发狂的频率不断刺激着那颗可怜的rou粒。那一点的快感越积越多,江玉成趴在桌上哀鸣着,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迅速送上了一个顶峰。 “啊啊啊!呜……呃呃!不……啊!停下来……呜!啊啊啊……别弄了……呜呜……” 江玉成下身狠狠抽搐着,处在高潮中的rouxue仍在被不停地刺激。江玉成哆嗦着嘴唇,浑身痉挛地抓紧了书桌边缘,绯红的眼角承受不住地落下几颗泪珠。 绝顶之后再刺激那颗rou粒明显有些不妙,至少江玉成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他难耐地将头抵在桌面上,身子一抖一抖地哭叫着,连耳廓都红了一片。 “不……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停……呜……饶了我……啊啊……” 由于下身接连不断的刺激,江玉成自被推上顶峰以来就没下来过。快感仍在不断积累,压根没给他喘息的时间。过于强烈的快感成了一种折磨。江玉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着,他眼瞳上翻,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双腿像抽筋一样绞得死紧。他刚刚已泄过一次了,裤裆里黏糊糊的,然而在这种刺激下,江玉成很快又被迫达到了一次更为激烈的高潮。 “咿啊啊啊——噢噢……噢!唔……不……啊啊……” 此时的江玉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跟个傻子一样“咿咿啊啊”地哭喊着浑身乱颤。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布满泪水与潮红,精致的五官崩坏成一种怪异的表情,口水流了一下巴……恐怕任谁看到了他现在这幅狼狈下贱的样子,都无法将他与大公司里的精英总裁联系起来吧。 任飞白挤在人偶私处表面的猫条很快被舔食干净,猫咪抽动着鼻子在人偶胯间不停闻嗅,很快便找到了藏在人偶rouxue里的剩余猫条,于是它欢快地将舌头探进那个小孔,试图将里面的零食给勾出来。 “哈啊!啊啊!不要了……呜……” 饱受摧残的江玉成泪眼朦胧地仰头惊叫起来,他感到那个粗糙的东西一下伸进了自己的rouxue里,在里面贴着rou壁卷曲起来,随后再抽离,没多久便又探进来……如此反复。 “噢!噢……啊啊……唔嗯……” 江玉成伏在桌上撅着屁股,被猫舌头一下接一下地cao着xiaoxue。虽然猫舌头并不算大,也不算长,但粗糙的表面一遍遍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媚rou,也着实是江玉成承受不住的刺激。 任飞白此时拿着的人偶依然是可以放进口袋里的迷你大小,因此人偶私处的孔洞也极小,猫咪舔得十分艰难。作为一只有自己脾气的猫猫,吃饭吃得如此不爽,它理所当然地发起了脾气,一边骂骂咧咧地呵斥着任飞白,一边张开嘴就狠狠咬上了人偶xue口上方的那颗rou粒。 “噢噢啊啊啊!” 江玉成的身子在一瞬间弹起,下一秒他便哭嚎地滚落到了地板上。椅子“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被江玉成乱蹬的双腿踢出老远。 “啊啊啊!啊……噢噢!不、不要!啊啊……” 江玉成浑身抽搐,双手捂住湿哒哒的裆部惊声哭喊。那颗敏感的rou粒突然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了一样,使他极痛也极爽。江玉成躺在地板上哭喊翻滚着,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他的下身又开始失禁。 “啊啊!呜……哈啊!放、放过我吧……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江玉成哭得涕泗横流,原本整齐的发型在挣扎中被弄乱,干净柔软的家居服也沾满了他自己漏在地上的尿液……江玉成觉得自己一生中再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造成这种现状的原因是什么…… 羞辱与恐惧一齐占据了江玉成的脑子,他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在脏污的地板上紧紧蜷缩起来,发出无助且悲伤的抽泣…… “好啦,不能这样,兜兜。” 任飞白见猫咪泄愤般死咬着人偶下体不放,只好拿出罐头引开它,及时将江玉成从猫口中解救了下来。 任飞白仔细查看着人偶的下体,在发现表面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咬痕之后才放下心来。他可是要慢慢玩弄江玉成的,一下子就给搞坏了怎么成。 “差点就被断子绝孙了呢,江总。” 任飞白垂眼把玩着手中的人偶,漫不经心地笑着,眸中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芒。 手中的人偶私处湿哒哒的,在把玩中沾湿了任飞白的手掌。他静静望着那造型逼真的xiaoxue与江玉成完美的躯体,眼神不由得暗了暗,拿着人偶就起身去了厕所。不一会,厕所里面便穿了哗啦啦的水声跟任飞白压抑的喘息。 第二天,江玉成没来公司。 第三天,也没见着他的身影。 第四天,江玉成还是没来…… 就在任飞白以为那晚玩得太过激烈,不小心把江玉成玩坏了的时候,第五天一早,他便在公司里遇见了一脸疲惫的江玉成。 三天不见,江玉成明显憔悴不少。他身上原来那股嚣张跋扈又意气风发的气质弱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的戾气。那一天进他办公室的员工无一例外,都被暴骂一顿然后轰了出来。 江总脾气变得更差了。 公司里达成了这一共识后,顿时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那个……任哥……”任飞白身旁的同事带着谄媚的笑容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对他说道:“今晚江总跟客户有个饭局,我被安排去给江总开车,但是、但是我那啥……对!我酒精过敏。所以你看……能不能……” 任飞白笑了笑了,看同事一眼,爽快答应道:“可以,我替你去。但是你怎么推了领导的饭局?以后很难升迁的。” “害,我不在意这个。”同事心头大患得以解决,松了口气,摆摆手道:“我就来这积赞点大厂的工作经验,然后好回去帮我爸管公司。” 任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