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总裁被下属在办公室里cao到连续高潮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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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你连奶子也这么敏感,就是太平了。”任飞白下身不停向上耸动着,低头啃上江玉成白皙的脖颈,“要不干脆让你怀孕算了,到时候这两团奶子肯定又大又软,捏一下就喷奶……” “呃!啊……不……呜!出、出去……啊啊!” 江玉成胡乱摇着头,艰难地从满口呻吟中挤出一句话。 “出去?”任飞白坏笑着故意曲解江玉成的意思,“我倒是没问题啦,只不过没想到江总居然也有暴露癖呢。”说着,便双腿一蹬,控制着座椅向后滑了一段,随后又转过身在地上踏了几脚,把座椅移出了办公桌后面。 这样一来,没了办公桌的遮挡,从外面就可以更清晰地看到江玉成被干时的情景了。 “啊啊!不……不是……啊!呜……不要……噢……” 江玉成语无伦次地哭叫着,紧张得连rouxue都缩了起来。身后的任飞白皱眉低喘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侧面。 “唔……江总,放松点,我jiba都要被你夹断了……”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江玉成一连串的yin叫。 “唔!啊啊……不要……哈啊!拔……啊!拔出去……” 江玉成此刻已经忘了自己要隐藏声音的事,被任飞白的jiba干得上下颠动,每一次下沉那根roubang都会重重地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激起一阵令他难以招架的激烈快感。 “哈……江总,你再不收敛一点,全公司的人都要被你叫过来了,你就那么想在全体员工的面前被干是吧?” 任飞白喘着气,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江玉成的嘴,成功将他剩余的呻吟按了回去。 开玩笑,虽然任飞白嘴上说要让江玉成在全体员工面前被干,可那到底只是随便说来羞辱江玉成的而已,真要发生了这事,他肯定跑得比江玉成还快。 而总裁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们虽然也听到了里面隐约传出的奇怪声音,但谁都没胆凑过去看,而是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匆匆跑走,唯恐避之不及。 “呜!唔……呼……呃呜……” 江玉成满脸泪水地瘫坐在任飞白怀里,双腿间那根jiba湿淋淋、红艳艳地向上戳着。他浑身颤抖着,两只手都握紧了椅子旁边的扶手。任飞白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摸到他下体那颗凸起的小rou粒上用指腹反复撩拨揉捏着。江玉成的身体随着任飞白撩拨的节奏一下比一下严重地痉挛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早失了焦距,瞳孔激烈地上翻,显然是正在经历着无数波汹涌的高潮。 “哈……江总,你夹得好紧……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在别人面前被干……” 因高潮而过度紧致的甬道绞得任飞白也连连吸气,他皱着眉,脸颊上浮起些红晕,一下比一下卖力地狠cao着江玉成的xiaoxue。那roudong在这激烈的cao干中连里面的媚rou都翻了出来,随着粗大roubang的凿弄而反复缩进去又翻出来,像朵不断重复着从盛开到衰败这一过程的糜花。 在江玉成那不断抽搐的大腿根部中间,被干得嫣红的xue口处因过于激烈的抽插频率而泛着一圈白沫,期间还不断有清澈透明的yin液从结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地洒到椅子、地板上。而每当这时,江玉成前头的yinjing也会狂抖着泄出几股浊白。不过只持续了三、四次后,他的jiba便再也射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滴滴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唔……呼……江总,你被我干尿了?真有这么shuangma?嗯?” 干了许久,任飞白也濒临极限。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喘息逐渐粗重频繁,下身的攻势也越来越猛。江玉成如一叶脆弱的扁舟般被任飞白凶猛的攻势cao得乱哭乱颤,他脑袋里一片混乱,甚至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漫无边际的恐怖快感中…… 终于,在迅猛地冲刺了几波后,任飞白紧紧捂住江玉成的口鼻,另只手圈住他的腰,将yinjing深深埋在他的rouxue内“噗嗤噗嗤”地喷出了好几股精华。 “呜呜呜!唔呜……呜……” 江玉成瞪大了眼睛,濒死一般僵直了身体,他小腿紧绷着,小腹被任飞白过长的yinjing顶得微微凸起,双腿间的yinjing乱跳几下,大张的通红马眼里最后挤出了一丁点尿液,随后下身那含着jiba的rouxue狠命抽搐着,从俩人的结合缝隙中便猛地喷出了大量混杂着白丝的粘稠yin水。 “呼……” 发泄完毕的任飞白仰着头痛快地长出了一口气,随即便起身将浑身仍在抽个不停的江玉成推向虚掩的门口,刚好让倒下的江玉成把门给带得“咔嚓”一声关上了。 江玉成像块被用过很多遍的破败抹布一样狼狈地趴在地上抽噎着,那雪白的双臀间,花xue被干得门户大开,一时间根本无法合拢,只湿淋淋地从里面不断流出透明的yin水与浊白的jingye,而前方的yinjing则软趴趴地垂下,前端仍在不受控制地漏着浑浊的不明液体。 在江玉成的脚踝间,昂贵的高定西裤皱巴巴地堆在一起,他脸上的皮鞋还整齐地穿着,上身的西装外套也未完全脱下,而如今这一切上面都沾满了不堪的液体,根本没法再使用了。 任飞白整理好衣冠,将汗湿的刘海往上捋了捋,走到神志不清的江玉成旁边冷冷地俯视着他,嘴角逐渐露出了一丝充满快意的微笑。 “江玉成,你之前对我随意辱骂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嗯?” 任飞白抬起脚,用皮鞋尖踏在江玉成脸上碾动着,把那张白玉般的脸庞糟蹋得一塌糊涂。 江玉成无力反抗,只是神情复杂地闭上了眼。 任飞白笑了笑,心满意足地移开了脚尖。 他脸上挂着微笑,信步走到办公桌后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伸手到口袋里抚摸着那个他从不离身的人偶,突然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亲手把公司总裁给干得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哭泣,面对自己的羞辱也无力反抗,甚至还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升职加薪……原来权力的滋味是这样的,能随意支配别人的感觉居然可以如此美妙……难怪一个个都挤破了头想要爬得更高。 任飞白从口袋里拿出人偶,迎着明媚的日光欣赏它。在阳光下,人偶的双腿间的那枚耳钉不断闪烁。任飞白用手指轻轻拨动它,身后便传来了江玉成带着哭腔的呻吟。 嘶哑无助的呻吟传到任飞白耳朵里,简直就像音乐会上大艺术家演奏的钢琴曲那样优美。 “呵呵呵……” 任飞白捏住人偶,咧开嘴,神经质般低声笑着,渐渐地,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越笑越大声。他双肩疯狂耸动着,弓着背,笑得狂放又诡异。 “你疯了吗……” 身后传来江玉成有气无力的声音。 闻言,任飞白的笑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他带着一种陌生的表情转过头,望着江玉成轻轻说道:“我没疯。江总,我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似乎拥有了支配一切的力量。” “你果然疯了……”江玉成趴在地上,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望着任飞白。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毕竟我以前也不相信我会有这一天。”任飞白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将人偶收进口袋,迈着大步走向门口,低头望着江玉成笑道:“对了,您晚上别忘了吃避孕药。要是怀上了,我可不负责,哈哈哈……” 说着,他一脚踹开江玉成,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你个狗日的畜生……” 江玉成颓然趴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任飞白,过了好一会才勉强能爬起来,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缓步走进了休息室。 办公室外,好奇的同事们一见任飞白出来便上前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询问着刚才办公室里的状况。任飞白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不急不缓地答道:“也没什么,江总就是叫我进去通知了一下我升职的事而已。” “什么?!升职?!”一位同事惊讶地叫起来,“你不是前不久才被……” “哎呀!你懂个屁!”另一位同事反应极快,立马抢先一步截了话头,对着任飞白恭维道:“任哥前不久才跟江总一起去招待了大客户,肯定是那时候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得到了江总的赏识呗。” 此话一出,周围的同事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满脸堆笑地对着任飞白狂拍马屁。一时间,办公室里热闹非凡,到处都充盈着虚伪的欢声笑语。 就在这时,一声重重的咳嗽打断了大家的曲意逢迎。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女人站在办公室门口,正冷冷地扫视着聚在一团的众人。 同事们有些尴尬地停下话题,齐刷刷地叫了声:“柳副总好……” “这是在干什么?都不用干活的?”女人皱着眉走进办公室里,面带不悦地数落道:“现在应该还是上班时间吧?什么事值得大家放下手头工作不做,这样聚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