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咬着戒尺挨cao,接电话时被狠cao,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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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一边哭一边往顾知非身上蹭,手脚都缠了上去,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顾知非,连身后的巴掌都不管了。 顾知非怕他摔到,打人的动作果然暂停下来,托着向晚将他抱在怀里,叹道:“晚晚……” 向晚把疼出来的眼泪都忍住,贴在顾知非的颈窝,侧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哑声道:“非哥,上我……” 顾知非掌心guntang,一手托在他的腿上,一手放在了他的后心。掌心的温度从背后传到心里,像是在给他续命,又好似续一场未尽的前缘。 他见顾知非毫无动作,低头吻在他喉结之下,唇舌含住那一块肌肤,脸颊与舌根正要用力,被察觉到意图的顾知非从身上扯下来,扔到了床上。 手心跟臀腿都肿得可怖,一挨上床单就疼得呻吟,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 “没挨够?”顾知非拧上他的脸,“屁股不疼,还是脸也想被抽肿?” 脸上的肌肤细嫩柔滑,被顾知非钳子一样的手一拧,立时疼得他口齿不清地痛呼,求饶道:“够了够了……都肿了,非哥呜……” 顾知非一松手,向晚立时捂住了自己被拧痛的脸颊,目光不甘心地落在顾知非的喉结下,恨不能给他种上一百颗草莓,让全世界都知道顾知非是他的。 顾知非不许他在任何露出来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即便是热恋期,也是被明令禁止的事。若是在以前,向晚还会趁着顾知非睡觉之际偷偷在锁骨下种一颗草莓,扣上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就什么也看不到,可只要解开一粒扣子,就会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卡在顾知非生气的临界点蹦跶,是向晚最爱做的事,哪怕第二天被打哭也赚到了。可眼下形势比人强,向晚已经被打得很惨,明天能不能下床都难说,只想要一次激烈的DOI来抚慰一下他受伤的身体。 要是顾知非不乐意的话,来两次也可以,只要次数大于0,他想来几次都行。 向晚爬起来哼唧着勾住顾知非的脖子,想要故技重施再次盘在他身上,却被制止了。 “跪好。” 向晚不高兴地跪在他身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小声道:“我不想挨打了……” 顾知非用温热的指腹按了按红肿的褶皱,向晚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小兽般的哀鸣。 他偷偷地向后望去,见顾知非依旧衣冠楚楚,没有一点儿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打算,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抱怨道:“都这样了还不上,你是不是不太行?” 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指强行挤入肿紧的xue口,劈开胀痛紧致的温软之处,深入到软滑香热之间。 “啊啊!!” 向晚毫无防备,痛得瞬间飙泪,惨叫声脱口而出。 顾知非嗤笑道:“就你这样,还敢勾引我。” 向晚痛得簌簌发抖,还不忘与其争辩:“我怎么样?要、要不是你欺负我……呜……我会这么惨吗?……呜啊!疼……” 顾知非将手指从温软的吸附中抽出,带出来一手的汁水,在guntang的臀瓣上随手抹掉,撕开一包套子,戴在早就被撩到胀痛的roubang上。没有任何缓冲,顾知非安抚性地揉了揉向晚被打肿的屁股,roubang直接顶开了肿紧的xue口,力度凶狠地捅入了半截。 “啊啊啊啊!!!” 向晚哀嚎起来,双腿哆嗦着,连肿胀僵硬的臀rou都在痉挛,好像被人从后面劈开了一般,明明痛到了极致,玉柱却兴奋得几欲喷薄,他闭上了眼,对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感到羞耻。 顾知非俯身吻他汗湿的蝴蝶骨,又将戒尺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咬着。” 上下两张嘴,顾知非都要都堵上。 向晚不情不愿地咬住戒尺,肿xue再挨cao,疼得他小腿都开始打颤,臀瓣更是下意识地紧绷着,身子只想往前躲,却被顾知非握住腰固定在原处。红肿的嫩rou被刑棍般的性器强硬地撑开,xuerou疼得无法控制地收缩搅动,像是主动含住了刑棍,请求进一步深入一般。 “呜、呃嗯……呜!” 咬着戒尺的向晚无法哭叫出声,凄惨地小声啜泣着。他的身体又痛又爽,想要又害怕,内心挣扎不已,还未等他分辨出内心真实的想法,guntang的刑棍忽然从紧咬的xue中抽离出去,“啵”地一声,xiaoxue重又紧紧地闭上了。 向晚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又觉得体内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些什么,戒尺忽然被顾知非从他嘴里拿走,震动个不停的电话放到了他模糊的泪眼前。 “接电话吗,晚晚?” 他妈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什么玩意儿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打电话!! 向晚气成河豚,在床单上蹭了下泪,看清来电后,清了清嗓子,颤抖着接通了电话。 “周主任……” “向晚,这么晚了,我看你还没回酒店,是跟着部长还在外面吗?” 大概是因为向晚一直没回房间,周伟以为顾知非还在外面没回来,他不敢直接打给顾知非问行踪,只好采取迂回战术,问向晚在哪儿。向晚当然不敢说自己在顾知非的床上,刻意压低声音道:“回来了,周主任,部长累了已经睡下了,我……唔!” 紧闭的xiaoxue被强行破开,强烈的入侵感让他险些哭叫出声,臀瓣狠狠地收缩着,腰腿都在颤抖,腿根更是发软,几乎跪不住。 过于强硬地侵略姿态和正在通话中的事实,仿佛次元壁被打破,一边是欲海情天,一边是公开透明的工作,他却要夹在泼天的情欲与礼义廉耻之间,假装一切都岁月静好。向晚默默承受着身后强烈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在周伟关切地追问下,咽泪道:“……我这有点儿事,回头说吧,周主任。” 他不敢多言,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床单,连呼吸都屏住了,等周伟一挂电话,瞬间就呜咽了一声。 “呜啊……太、太过分了……” 顾知非轻笑出声,在向晚控诉之际一点点来回试探。红肿的嫩rou被磨得生疼,哭腔浓重的求饶也没能让动作慢下来,在向晚腰腿酸软地几乎趴在床上时,guntang的欲望终于侵占了温软的最深处。 破碎的泣音被身后凶狠的动作所掩盖,嫩xue被磨到麻木后,疼到抽缩的臀瓣也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受。两个rou团里里外外都肿了,如同苛责般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略,将向晚推到欲海的边缘,羞辱的浪头朝他打来,将他逼得溃不成军,狼狈滚入欲海深处,几乎溺毙在其中。 向晚又被堵住了嘴,这次却是一件衣服,胡乱地塞在了他嘴里,堵住了凌乱的哭声。 衣服的堵塞掩饰了口中的苦涩,向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软下来的roubang已经被身后激烈的DOI刺激得发泄过了。 凶猛的爽劲儿褪去后,身后的侵略就只剩了痛苦,屁股被迫撅高,红肿的xiaoxue被凶狠地反复研磨,体内也被一次次深入侵占,疼得他想要缩起身子。 向晚吐出口中的衣服,小声啜泣:“呜不要……别……不、不要了……” 肿屁股疼得瑟缩,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一副被cao软了的可怜样儿。 顾知非大力揉捏着肿烫的臀瓣,温声哄道:“乖,不要躲。” 向晚疼得颤抖,却在低哄声中迎来了臀瓣上炸开的一记巴掌。 “呜——!” 向晚哽咽着哀鸣了一声,扭着腰去躲,反而让身后的侵略更加强硬凶狠,还附赠了流水般的巴掌,带着风抽扇在又肿又热的右边臀瓣上。 “疼……不要了……呜……” 向晚边哭边躲,被顾知非在肿屁股上狠打了一顿才知道乖,哭着翘起屁股任由他驰骋。 可怜的xiaoxue经受不住这样的磋磨,肿得几乎透明,每一个褶皱都开始外翻,似乎已经被cao开了花。伤痕累累的rou团也被凶狠的巴掌掴打着,一旦臀瓣疼得颤抖,就会挨上更重的巴掌,没完没了地,全是右边臀瓣在受罪。 已经发泄过的玉茎在双重刺激下再次抬头,向晚颤巍巍地撅高了屁股,在欲望的驱使下,疼痛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催化剂。 一整晚的责打消耗了向晚太多的体力,在身后不减力度的侵略与掴打中,他的意识渐渐涣散。凶狠攻入的刑棍忽然全线撤退,又一顶到底,逼得向晚哀鸣了一声。 顾知非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娇嫩的肿xue受尽了折磨,刑棍离开后依然能颤巍巍地紧缩闭合,可若是被刑棍抵上,就能听到小东西哀哀的泣音,再凶狠顶开,就会逼出一声破碎的哀鸣,若是紧接着大力贯穿,就能让小东西颤抖着哭叫出声。 那声音哑哑的,又带着鼻音,像是一根羽毛挠在心上,让人愈发心痒,想要逼他哭得更久些。 向晚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一次次被贯穿的同时,屁股上的巴掌却始终躲不掉,反而一下比一下凶狠,右边的臀瓣几乎被打烂了,也不见顾知非手软一点儿。 同样凶狠的不止是巴掌,还有DOI。 顾知非抽身而出,把向晚翻过来,面对面地继续驰骋。 向晚又哭又闹,几次三番想往顾知非身上爬,还没成功就被顾知非又cao射了一回。 两人身上都是黏腻的痕迹,没有了欲望的加持,向晚疼得撑不住,被顾知非抱在了怀里,抵在墙上继续侵入。 向晚的意识浮浮沉沉,紧紧抱着顾知非,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直到顾知非抱着他进浴室,温热的水兜头而下,冲掉了身上汗渍与脸上泪痕,向晚才艰难地清醒过来。 体内的浊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像是失禁般让人羞耻,偏偏顾知非还不肯放过他,手指拨弄着xue口,甚至还故意撑开,让白浊液体更顺畅地流出来。 “不、不要……” 向晚挣扎着从顾知非身上下来,贴着浴室冰凉潮湿的墙壁,挡住身后不让顾知非继续拨弄。 顾知非挑了下眉毛:“那你自己洗?” 向晚动作轻微地摇了下头。 顾知非弯了下嘴角:“害羞了?”他欺近向晚,贴着他的耳朵呵气道,“您平时勾引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羞呢?” 向晚又累又困,被他这样贴着耳朵说话,稍微一侧脸,唇瓣几乎要碰到顾知非的下颌,向晚小腹一紧,低头看去,果然那个不知节制的roubang又兴奋得昂起了头。 不止是向晚,顾知非也看到了。 他轻笑一声,屈指在高昂的roubang上弹了一下。 “啊!!”向晚惨叫一声,疼得弓起了腰,几乎想给他跪下。 “看来,我没能让向少满意啊。”顾知非将向晚提起来圈在怀里,手掌握住了guntang的臀瓣,用力一攥,“再来一次,好不好?” “呜啊!疼……松手……”向晚疼得发颤,想要推开顾知非,手上刚一用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推为抱,紧紧地搂住了顾知非的脖子,在他耳畔哼唧呻吟,“呜……不要欺负我了,好疼的……” 被热水冲刷过的身子湿滑温软,抱在怀里格外令人心动,顾知非把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叹道:“好好洗澡,别撒娇了。” 向晚站在花洒下,在热水的冲刷中勉强睁开眼,看着他道:“你别走。” 顾知非无声一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转身拿过浴巾,围在腰间走了出去。 向晚强撑着精神,三两下洗干净了自己,扯了条浴巾胡乱擦了擦,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猛吸了口,许久才缓缓吐出。 顾知非穿着睡衣侧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了,向晚关掉屋内的灯,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 “我明天……”向晚小声问,“能不能请一天假?” 屋内静得只有放在床头上的手表,一格一格转动的声音。 向晚在顾知非背上蹭了蹭,又道:“非哥……” 我好想你啊…… 顾知非动了下,握住了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