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陆家晚宴,和陆晏宁在花房zuoai被人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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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沈清让的案子在月底开庭,被判管制一年,幸好他所在的医院并没有辞退他的意图。 周拓时不时会去他那里,用规律的性爱帮他调节紊乱的内分泌系统。 从海岛回来以后周拓就再没见过霍云蔚,偶尔通电话对方也是很忙的样子,说不了几句就被挂断。 周拓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从只言片语里猜测霍家公司可能出了很大问题,私下里把自己所有的存款都打到了霍云蔚的卡上。 晚上,他去参加了陆家举办的晚宴,刚和几个脸熟的二代聊了两句,陆晏宁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 “在说什么?” “聊霍家最近的大麻烦呢。”有人碰了下陆晏宁的酒杯,回答道。 “哦。”陆晏宁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拓一眼。 就在这时,陆晏宁大伯敲了敲杯子,示意他要说话。 陆家当家的老爷子前不久进了医院,没有留下任何安排,所以只能按照长幼顺序由陆晏宁的大伯来主持工作,他大伯社交能力很强,相当长袖善舞,但是对公司的事却是一窍不通。 陆晏宁放下酒杯,对周围的人歉意地笑了笑,说喝得有点多,要出去吹吹风。 路过周拓的时候,他轻轻碰了下周拓的手背,带着有意无意的拨撩。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不留在里面?”周拓跟着他出来,在院子里漫步,“不是要抢家业吗?” 这个宴会的意义明显非同一般,请了好些政要权贵。 陆晏宁嗤笑了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我大伯他成不了什么气候,要提防的是其他人。” “好了,别说这些无聊的事,”他主动环住周拓脖子,把自己送进周拓怀里,“好不容易见你一面。” 周拓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既然温香软玉在怀,索性干脆利落地吻下去。 不对,陆晏宁既不温也不软,不仅仅是生理方面,揭开言笑晏晏面具,他在心理上也非常强硬。 他们在的位置很偏僻,旁边就是院子角落的透明花房,正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对了,刚刚你们在聊霍家的事?” “嗯,云蔚好像遇到了麻烦,他不愿意告诉我。”周拓从陆晏宁颈间抬起头来,坦率地说。 “不仅仅是麻烦……”陆晏宁一五一十把霍氏现在的情况说给周拓听,“不过我把我能做主的业务都给霍云蔚了,应该够他撑一段时间。” 周拓沉吟了几秒,对陆晏宁说了句谢谢。 “你用什么身份替他道谢?”陆晏宁问,笑得别有深意。 不过他向来知情识趣,不等周拓回答,主动转移了话题,“如果真心想谢我的话,就答应我个请求。” “什么” 陆晏宁目光缠绵地看着周拓,眼角眉梢都是情意,凑近周拓耳边,用气音说:“帮我舔舔下面。” 尾音婉转,像是有把小勾子从耳道里探进去,勾在人的神经上。 周拓难得的有些语塞,好半天才说:“你可真……sao。” 他这个“sao”字说得迟疑,陆晏宁倒是应得坦荡,舔了一下周拓的耳垂,拉长声音说:“真的吗?我倒是觉得我还不够sao,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没怀上你的孩子?” 陆晏宁存心挑逗,周拓自然不会扫兴,把他按到花房的玻璃墙上,用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情色而下流的方式吻上去。 “啊,我不行了……”陆晏宁贴在周拓身上,煽情地喊,然而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却看不出半分“不行”的样子来。 “是吗?”周拓玩味地笑着,手掌插进陆晏宁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包住他娇嫩的阴户,一边揉捏,一边用力把他推进花房。 “好舒服……”陆晏宁手上攀上周拓肩背,呼出来的气息像是在什么可疑的液体里泡过,听得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但是,裤子湿了的话在这儿没法换……” “那要停下来吗?”周拓把选择权给他。 “嗯……”陆晏宁沉吟了一下,配合周拓手掌的动作晃动腰臀,“不要,继续……” 手掌心渐渐感觉到了些温热的湿意,周拓不用看也知道,陆晏宁下面肯定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红,又可怜又柔弱。 “再用力一点。”陆晏宁贪心地催促。 周拓挑眉,干脆用手掌后半部托住陆晏宁那里,重重地碾,等到陆晏宁爽得直哼哼的时候,曲起大拇指,改用指关节顶弄他阴蒂的位置。 “啊……”陆晏宁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体里喷出小股液体,浸湿了两腿间的布料。 “就这点出息还想让我舔你。”周拓轻笑,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上沾到的黏液抹在他的腰腹上。 “就是没出息才想被舔啊,不想把我弄到高潮不断吗?”陆晏宁哆嗦了一下,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得情动不已。 “这样,等下我干你的时候,你能忍住三十分钟内不高潮我就答应帮你舔,怎么样?” “你这是在刁难我。”陆晏宁假意嗔道。 “那二十分钟?”周拓大度地退了一步。 “不,”陆晏宁看着周拓的眼睛,从从容容地笑着,“就算什么都不做,你最后也会答应我。” “哦?”周拓被勾起了兴趣,“为什么?” “直觉,”陆晏宁拉着他往花房深处走,里面放了几张欧式软塌,“一个很sao的男性alpha的直觉。” 周拓被他逗得大笑起来。 “那你答应吗?”陆晏宁追问。 “以后再说。”周拓握着他的臀尖,把人按向自己,给出一个含糊不清地回答。 陆晏宁一边接受周拓略显粗暴的亲吻,一边脱下裤子,推搡着让周拓在软塌上坐下,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他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真要在这里做?不怕被你家里人发现?”周拓问,这里可跟海岛上的情况不一样。 “怕,但是很刺激,快感会非常强烈。”陆晏宁老老实实地说。 周拓今晚上再次语塞,除此之外还很错愕,因为陆晏宁给他的印象相当理智,没想到会为了追求快感铤而走险。 陆晏宁没管他在想什么,专心致志地用粗硬的茎身去磨自己私处,差点在插入之前又一次高潮。 进入的时候还是很艰难,但是陆晏宁有了经验,刚插进小半就浅浅地动了起来。 软塌造型精致但不够牢固,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陆晏宁得了趣,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突然,花丛中传出一阵响动,沉迷情欲中的陆晏宁猛地停下动作,厉声问道:“谁!” 沉默而漫长的两分钟,就在陆晏宁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那里面慢慢爬出个人来。 “宁哥,是我。” 借着外面的灯光看清那人,陆晏宁放下心来,“阿杨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宴会太无聊了,我来这儿睡觉。” “吵醒你了?” “嗯,几分钟前醒的,怕大家尴尬我就没出声。”那人慢悠悠地说,声音有气无力的。 陆晏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怕尴尬?我看你是懒得重新找个地方睡觉吧。” 周拓粗大的yinjing还在他体内,他一笑就引得身体内部瘙痒难耐。 “唔……”陆晏宁旁若无人地动了两下,解了那阵痒意才继续说:“去我房间里睡吧,嫌无聊也可以先走,我帮你和其他长辈说。” “谢谢宁哥。” “等等,”陆晏宁突然想到什么,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人,“先帮我送套衣服过来。” “那是晏杨?”周拓有些犹豫地问。 “嗯,挺有名的那个演员,本名陆晏杨,是我的堂弟,他家是旁支,所以在这儿没有房间。”陆晏宁一边解释,晃晃悠悠地动。 “被他看到没事吗?” “没事,啊,顶到了……”陆晏宁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周拓大腿上,差点泄力跌坐下去,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家那支要么进娱乐圈要么去搞科研,没一个人心思在经商上,他本人的话,除了演戏,已经懒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才不会牵扯到我们家这些事里来,就算有人拿几个亿放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把今晚上的事说出去。” 陆晏宁一口气说完,大幅度的动起来,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到后来渐渐有了要捅进zigong颈的趋势。 被人撞见陆晏宁仍不收敛,叫声越发放肆撩人。 他到底是个alpha,身体内部被完全cao开还能保持体力,甚至还能一边高潮一边加快下身吞吐的速度。 热液浇在周拓guitou上,收缩的甬道紧紧吸住他的柱身,这还不是最让他亢奋的,陆晏宁毫不掩饰自己情欲的模样差点瓦解了他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最后一下,他掐着陆晏宁的腰,把人重重往下按,在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射进陆晏宁的zigong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