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攻被白莲花弟弟摸遍全身、玩奶头揉屁股、指jian射精(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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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明明记得自己正准备拔剑自杀……原来晕过去了吗?他下意识捂着晕乎乎的脑袋,调出系统面板看了看——已经浪费了时。太可惜了,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 “你怎么在这里?”他下巴微抬,不悦地质问崔清扬。 “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崔清扬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一贯表现得柔顺听话,低眉浅笑的样子缱绻多情。“这是我熬的参汤,加了些甘草和冰糖,喝起来应该不错。——既然殿下无事,我就回去休息了。”他盈盈一个万福礼,花鸟裙倏忽旋转,飘散如烟。 钟意本来正要赶他走,见对方这么善解人意,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是绝不会开口挽留的——都是要死的人了,惹什么情债?这也正是他这几年不近女色不留子嗣的原因之一。 崔清扬的jiejie就是这个故事的天选之女,也就是俗称的主角。她逃婚之后,女扮男装,在江湖上惹了一堆桃花,然后隐姓埋名做了晋王的外室。在太子被废,太子妃出家,晋王在夺嫡中胜出,女主恢复真实身份,母凭子贵,顺风顺水地登上了皇后之位,母仪天下。 钟意不想对这个狗血故事发表任何看法,他只在乎自己要如何退场。 首先,还是要营造一个独处的空间。比如浴池。 早朝的时间快到了,天还没有亮,几颗黯淡的星星零零散散地挂在黑黢黢的天空。这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钟意浸泡在浴池的热水里,看着水面粼粼的波光,认真地思考着把自己淹死的可能性。 浴池的水不够深,好像有点难度。他试探着沉入水里,精巧的莲花底座向外喷吐着洁白的水花,飞珠走玉,雾气缭绕。修长的身体完全没入水中,乌发如水藻般随浪漂流,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压力和窒息般的滞涩。 忽然一声清脆的“哐当”,紧接着响亮的碎声,钟意一惊,司则如风般从外间旋进来,脚步匆匆。 “殿下!” “没事。只是花瓶倒了。”钟意无奈地浮出水面,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脸颊发丝不断滚落,湿漉漉地滑下玉白的肌肤。司则面不改色,状似无意地扫视着钟意的身体,很快处理了地上青瓷的碎片和娇艳的芙蓉花,连一点粉末花瓣都没有留下。 钟意:“……” 总感觉司则有点怪怪的,碎了一个花瓶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不过,那个花瓶,原来摆得那么靠桌边吗?他倒是没有注意。可惜碎瓷片都扫得干干净净了……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哪里藏着凶器。 钟意转而走向池边金色的软榻,温热的水流潋滟生辉,缠绵地在他腰间打转,下身的风景在水光的掩盖和折射下若隐若现。暗处的印飞星不由得看硬了,苦恼地咬了咬手指,以求得一时的头脑清明。下一瞬间,那点暧昧的小心思立刻被吓得烟消云散。——钟意从软榻后面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剑。 这短剑不过一尺来长,剑刃极薄,仿佛水晶一般,刹那间划破左手青色的经脉,血如泉涌。钟意把短剑扔进水里,靠着青石池壁,流血的手腕自然垂下,埋在池水中,眨眼间血色染红了一片池水,如同朱砂泼洒,胭脂晕染,鲜艳得触目惊心。 印飞星看得心惊rou跳,哪里还有什么绮思,毫不犹豫地暴露身影,如一道离弦之箭,冲破窗户闯到了院子。侍卫们悚然而惊,拔刀而起,严阵以待。司则径直奔进浴池,定睛一看,瞳孔紧缩,脸色煞白:“去传太医!” “不许去!”钟意低声喝道,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平静无波,“一个小毛贼而已,何必惊动圣驾?”他心里可惜自己又没死成,当着属下的面只能捂着受伤的手腕,淋漓的鲜血汩汩地从白皙的指缝流淌下来,别有一番凄艳之美。 “殿下!”司则快急哭了,“都什么时候了,为何非要与圣上置气?” “即便我今天死在这里,也不许让圣人知晓。”钟意冷笑,“谁若是走漏风声,就滚出东宫!” 这分明说的是气话,但他向来任性惯了,连皇帝都被他气过好几回,东宫上下都是他的老班底,谁敢说个不字? 司则一时进退两难,又陷入到究竟是“殿下的命令重要还是殿下的命重要”这个艰难的抉择里,好在太子妃去而复返,不由分说就把钟意从水里抱了起来,毯子一裹送到床上。“还愣着做什么?都是木头吗?把止血的药物和包扎的细布拿过来……” 司则低头一看,钟意已经昏了过去,她勉强镇定下来,连忙带人去拿药。崔清扬卷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腕上斑斑血迹,洒上止血的药粉,一层层地包扎起来。 “脉象有些微弱,还算平稳,失血太多,得好生静养,我开个补血的方子,你去熬药——”崔清扬龙飞凤舞地写了张药方,吹了吹墨迹,“那个小贼抓到了吗?” 东宫的侍卫长脸色火辣辣的,惭愧地低头:“回太子妃,贼人轻功甚好,趁乱跑了。” “跑了?”崔清扬似笑非笑,“也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殿下虽不想让圣上知道,但是这样一来,圣上总会知道的。” 东宫一夜灯火通明,看得人摸不着头脑。早上散朝时,圣人把晋王单独留了下来,他才刚满十六岁,性情纯孝,与世无争,因此近几年颇得圣宠。 “听闻东宫夜里遭了贼……”圣人若无其事地捧着茶,有心去看看,又拉不下脸,就对晋王道,“你去看看,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尤其是那把赤霄剑……” 晋王心里门清,父皇这是不放心太子、啊不,现在是废太子——便恭恭敬敬地应下了这个差事。如果换了其他兄弟,他定然会怀疑这是出自导自演的苦rou计,但是太子,他要是愿意低头服软,也不会落到被废的地步了。 晋王不止一次地看到,太子在朝堂上因为政见不合怼天怼地,从崔家老丈人到德高望重的太傅,再到隔岸观火的父皇,一个都没放过。尤其是那首“汉家青史上,计拙是和亲。社稷依名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静胡尘?地下千年古,谁为辅佐臣。”半朝的主和派听得脸都青了,把父皇气得午饭都没吃。 过刚易折,强极则辱。这是他从太子身上学到的教训。但是这样的太子,负手而立,言辞锋利,咄咄逼人,眉宇之间桀骜自恃,傲气凌云,却自有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风华气度,看得人目眩神迷。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冷冷淡淡地嘲笑痛哭流涕的人:“怕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晋王自幼时起,就常常仰头看他,看他在地动时冷静地指挥御林军救援护卫,看他在猎场上射下一只翱翔的海东青关在笼子里养着玩,看他漫不经心地坐在红墙黛瓦间烹茶赏雪,看他在蝗灾来临时抓了只蝗虫扔进油锅嫌弃地吃掉了。 “区区蝗虫而已,没什么可怕。” 他骄傲到不可一世,昳丽到举世无双,轻蔑的一个眼神,就看得人念念不忘,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当晋王头一次做春梦,梦到婚宴上太子红衣如火,醉眼迷离的身影,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对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动了心,而对方,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一眼。这叫他如何甘心? 如今天意见怜,让高高在上的太子跌落云端,恰好送到了他面前。晋王心潮澎湃,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纯良的神色,稳稳地踏入了东宫。 太子七岁便搬进了东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充斥着他独有的风格。殿内更是井井有条,奢侈但不庸俗,明丽堂皇,远远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浓郁的药味。他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来往的宫人纷纷与他见礼,一夜没睡的崔清扬敷衍地施礼:“五弟怎么来了?” “父皇听闻东宫进了贼,着我过来看看。——大哥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崔清扬含含糊糊地没有说清楚。 晋王自然不会就这么无功而返,他笑道:“嫂子眼下青黑,想来一夜未睡,不如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崔清扬瞬间想到了女帝旧事,神色有些微妙,顺水推舟道:“那就劳烦五弟了。” “不麻烦,能为大哥分忧,是小弟的福分。” 晋王说着漂亮话,刚送走崔清扬,就坐在床边仔细地观察钟意的情况。面上不正常的潮红,触手guntang,显然是发烧了,左手腕处包着厚厚的白布,隐约有血渗出来,状况很是不妙。 哪来的贼胆子这么大,敢在东宫行刺刚刚被废的太子?这不是上赶着给圣人递台阶吗?晋王毫不怀疑,圣人绝对会因此大怒,彻查此事,一旦从哪位兄弟那里查出点首尾,那可就糟糕了。太子甚至能趁机起复——这一瞬间,晋王心念急转,忍不住想:谁会蠢到这种敏感时刻行刺太子?真的不是太子的苦rou计吗?时机未免也太好了。 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实也不难,亲身测一测就知道了。 恰好此时内殿无人,晋王的手试探着伸进了被子里,落在了钟意腰间,掀开衣角,轻轻抚摸起来。如果是做戏的话,人应该是醒着才对。太子向来讨厌别人碰他,但是晋王的手从腰侧摸到了小腹,对方都毫无反应。 居然是真的昏迷了……本是存着两分试探,确定了之后,那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便冒出了头。纵然平日里装得再谦恭和善,心里总是憋着一把火,无处发泄。四下无人,欲念丛生。借着被子的掩盖,躁动的手指摩挲着腰腹温润的肌肤,一路向上,手掌放在左胸处,静静感受着钟意平缓的心跳。 “怦……怦……”节奏迟缓,慢吞吞的,说不出的疲惫怠惰。 晋王不自觉地将左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着不同频率的心跳,在交错中偶然重叠,就会产生一种共振似的默契和悸动。他情不自禁地沉醉在这种悸动里,恍惚间竟觉得离钟意更进了一点。 可是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指尖按揉着那颗茱萸大小的凸起,旋转揪弄,稍稍用力,就能感觉到胸口在微微颤栗。指甲忽然嵌进娇嫩的rutou里,把它狠狠压平,又揪起来反复碾动搓揉。 “唔……”钟意不安地皱眉,喘息一乱。 晋王变本加厉地蹂躏那两颗rutou,直到把它们欺负得火热涨大,才转而抚摸平坦的胸口。被不停挑逗的身体,绷紧如琴弦,在高烧中绵软无力,任由晋王摸遍了全身,只能发出低低的喘息或细碎的呻吟。 晋王一寸一寸地寻找着他的敏感点,自脊背向下,滑到尾椎骨,这里似乎很敏感,按摩附近仙骨等xue位,钟意的反应会大一点。指腹徘徊按压着,激起阵阵酥酥麻麻,钟意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只能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沉沦。 劲瘦的腰身总是被层层衣裳包裹,现在用五指丈量一下,原来比他还细。屁股出乎意料的挺翘,臀rou丰满结实,手感滑腻柔韧,捏起来身心舒畅,完全不想放手。纤长的食指来到臀缝间,蠢蠢欲动地伸了进去,没入了两个指节,才摸到了幽闭的xue口,壮着胆子缓缓插了进去。 紧致高热的肠rou生涩地推挤着手指,绞得他头皮一麻,舒爽无比。他享受了一会非同寻常的快意,探索着浅处的甬道,轻轻转动着手指,戳刺顶弄着,不知被插到了哪里,钟意陡然发出了一声颤抖的低吟,酥软入骨,听得晋王面红耳赤,硬得直流水。于是他对着那娇嫩的地方一个劲地按压摩擦,生生通过后xue的刺激把钟意玩射了。 钟意茫然地低喘,鬓发被汗水沁湿,脸颊酡红,唇色鲜艳,整张脸散发着不自知的情动诱惑,惹得晋王忍不住亲了很久,舌头都被舔吸得发麻,只能艰难地喘息。 晋王玩了许久,才带着愉悦的笑容,和一点装模作样的温和,施施然离开了东宫。刚到门口,就撞上了龙行虎步的靖王。两人封号有些类似,不免耿耿于怀,晋王谦恭地俯首施礼:“二哥怎么在此?” “来看看他死了没?”靖王口无遮拦,率性而为,“看你这高兴的表情,怎么,偷到什么好东西了?” “二哥这话从何说起?弟弟不过是奉父皇的命令来……” “不用废话,我知道。”靖王摆摆手,干脆利落地大步向前,目不斜视,懒得跟他客套。 晋王一时语塞,无奈摇头。——这就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不过,靖王和太子年龄相仿,从小就是冤家对头,这是赶过来看笑话的吗?如果是的话,可不太明智,父皇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晋王按常理猜测着,万万没想到,靖王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把殿门一锁,光天化日之下,把昏睡的钟意给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