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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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苏潇醒过来的时候,被悬在头顶的孟远的硕大脑袋吓了个激灵。 “宝贝儿!你醒啦?”趴在床边支着下巴的男人一脸餍足,见爱人睁眼,立刻眯起眼绽开个大大的笑容,手掌覆在苏潇发顶轻轻抚了抚。 “你干嘛……唔……看看你干的好事……”苏潇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喉咙紧涩,立刻想起昨晚被这坏人翻来覆去的cao,没完没了的干,越求他不要了,他还越来劲,不由得鼓起腮帮子,凶巴巴地瞪他。 孟远瞧着他直想笑,被窝里探出的漂亮脸蛋粉嫩嫩的,乌黑的软发乱趴趴搭在额上,还有几根呆呆地翘在空中,红润润的嘴唇被亲得有点肿,鼓嘟嘟的腮帮子和瞪得圆溜溜的墨玉般的大瞳仁让他看起来像只可爱的松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惹人怜爱的人啊! 孟远倏地捂住嘴巴,免得真笑出来惹恼这位被折腾了半宿的可怜宝儿,把准备好的果汁献上来,里面插的吸管一头塞进苏潇嘴里,讨好地说:“宝贝儿你嗓子哑啦?先喝点果汁润润嗓子!” 苏潇撅着嘴嘬了几口,感觉喉咙清爽多了,才哼了一声,撑着胳膊准备起身,没想到后背刚抬起几寸,腰背和大腿的皮rou下就窜起一股又酸又痛的感觉,屁股那里更是涨麻得不像话,活像被人从头到脚殴打了一顿。 他抿紧嘴,眼珠慢慢转动,最后钉到孟远脸上。 孟远赶紧乖觉地扶老婆起床,把人拽进怀里大力揉腰,好声好气说了一箩筐道歉的话,诸如“这三年憋狠了,突然开荤没控制好,以后绝对会注意分寸”、“宝贝实在太性感了,是个男人就把握不住,今后我一定努力提高自制力”、“其实我忍得也很辛苦,怕宝贝累着只做了一次”云云,才哄得老婆赏了个笑脸。 苏潇拒绝了孟远扶他去洗漱的提议,自己蹒跚着进了浴室,没几分钟就快步走出来,焦急地问:“孟远,你看见我手表了吗?就是仿法国那谁的设计的那块玫瑰和蝴蝶。” “仿?”孟远眸光闪了闪,而后一脸无辜地说,“没见着,你放哪儿了?” “我一直戴着的,没放哪儿啊……”苏潇走到床边,掀开枕头和被褥检查。 “没就没了吧,你要它干嘛,仿的嘛,又不值钱。” “它是我生日那天你送的……嗯,就算是我自己扣下来了,也算你送的!而且如果不是为了要回它,你也不会去片场,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怎么说它也算半个定情信物……”苏潇小声嘟囔着自言自语,又去翻行李箱。 孟远怕他找到垃圾桶,忙拉他坐回床沿,和他并肩而坐,说道:“别找了,我再送你一只新的手表,你喜欢什么花?我让人定做一个。” “淘宝上还能定做手表?” 孟远噎了一下:“……嗯,能。” “好啊,我喜欢……”苏潇两只手撑在膝盖上,低下头,手指抠了抠裤子,不好意思地说,“我喜欢喇叭花,不许笑我!因为喇叭花特别容易种活,它们的种子圆圆的,像黑色小珍珠,随便撒到土里就能生出一大片绿色叶子和五颜六色的花,一看就很红火。” 孟远一下子就联想到一个清瘦孤独的小少年,独自蹲在一片开得极为热烈和喧闹的喇叭花丛间的情形,唇角含起温柔的笑意,握住他的手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喇叭花的学名叫牵牛花,它的种子还是一味中药,可以杀虫消肿,对人们很有好处,我也喜欢!如果宝宝喜欢喇叭花,最好用蜜蜂来配,那就定做一只蜜蜂和喇叭花的腕表,怎么样?” “嗯,好,谢谢你,孟远。”苏潇仍旧垂着头,小声答了句,玉白的耳垂泛起一抹娇俏的嫣粉。 孟远望着他羞赧的侧颜,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疼惜,他的苏苏总是这样又乖又容易满足,让他想付出一切来宠着哄着。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去行李箱翻了翻,拿回来一枚小小的玉坠,送到苏潇眼前:“宝儿,这是我出生的时候mama让人做的,戴了好多年,后来也都随身带着,送给你,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定情信物。” 苏潇眼睛一亮,接过来举在窗户的亮光处仔细观察,这枚玉坠长不到三公分,宽大约一公分,莹润通透,触手温软,没有一丝杂质,一看就是用极品羊脂玉髓打磨而成,正面雕的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背面刻了两个隶书字体:福远,看起来是专门为孟远量身定做的护身符。 “真的送给我吗?”他把玉坠攥在手心,放到胸口处,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比真金还要真!”孟远笑微微地望着他,“来,我给你戴上。” 孟远郑重地将玉坠挂在苏潇脖子上时,苏潇一直眼巴巴瞧着他,刚戴好,就凑上去吧唧亲了孟远一口。 孟远趁机捏住他的下巴,来了个法式激吻。 苏潇一时忘了昨晚被折腾的惨状,双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热情地同对方唇齿厮磨,直到男人呼吸也粗重了,眼眸也黯沉了,手不老实地往他衣服里钻,他才猛然清醒,呜呜嗯嗯地使劲往外推。 结果自然是推不开的,好在孟远没太禽兽,把他搂在怀里喘了会儿气,就大方地放了人。 “不闹你了,用早餐吧,昨晚你可什么都没吃。”孟远指了指沙发旁茶几上的一堆早点,“早上我出去买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每样都来了点。” 两个人分坐茶几两旁的单人沙发吃早餐,房间里安静下来,苏潇的心情也慢慢沉静下来。 孟远看他表情渐趋低落,捧着一只包子机械地啃,知道他一定想起了mama的事,干咳了一声,说起昨晚预备好的话:“苏苏,这次我出国,其实是要处理家里一些糟心事。” 苏潇啃包子的动作一顿,很是意外地眨了眨眼:“你家在外国?” “我是在美国出生的,十八岁之前也生活在那里……说起来,我家的事也是一团糟。”孟远抿了口豆浆,徐徐道来,“我mama是京城本地人,远嫁到的美国,先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亲jiejie,而我爸爸不知是嫌弃生的女儿,还是色欲熏心,在外面养起了小三,还生了个儿子。” “啊,这……”苏潇不自觉地放下包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孟远。 “他养小三的事保密得很好,直到我十八岁那年,mama突然生病去世了,他才在葬礼上带那女人和儿子出现。” “葬礼?你mama已经……” “嗯,是心肌梗塞去世的……”孟远苦涩地说,“她身体一向很好,性格也开朗,我不相信她会突发心脏病,然而jiejie说那半年她确实心脏不太好,胸闷头晕,气喘心悸,已经在看医生了,因为我住校,又特别忙,她们觉得问题不大,所以没告诉我……” “孟远……”苏潇把手伸过去,握住孟远的手。 “我没事……”孟远反握他的手,绷了绷唇角,“事情过了六年,我已经冷静多了。当时我恨透了孟海天,也就是我父亲,不仅恨他背叛婚姻,而且恨他在葬礼上羞辱我母亲,他卑鄙下流,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所以我和他决裂,发誓永不回孟家!” 苏潇心里一阵阵抽痛,万万没想到这样温柔、这样体贴、这样无所不能的爱人,却有这样不堪回首的惨痛过往,一时间,他自己那点不开心完全抛到了脑后。 “我jiejie性格刚烈,不像我选择离开,她留在孟家,说要斗死小三和私生子,不过没想到……”孟远无奈地摇摇头,“现在她处境似乎不太妙,前天孟家派人来,说要给她安排联姻,对方是个又丑又色又蠢的鬼佬,以此来威胁我回到孟家……” 苏潇腾一下站起身:“怎么可以这样!亲生女儿都要出卖?!” “好啦好啦,苏苏你别激动。”孟远赶紧站起来安抚,“我这趟去,就是要将她带回京城,以后和孟家再无瓜葛。” “原来你要办的事这么重要!”苏潇抓住他的手臂,惭愧地说,“对不起,我耽误你这么久行程,你现在就出发吧!不用管我!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好,我应该能解决的,顺利的话半个月就能回来……”孟远想到孟家和普通家庭种种不同的地方,抚了抚苏潇的肩膀说,“就算不顺利,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回来找你!” “???”苏潇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就是去美国接个人吗?还要想尽办法才能回来? 孟远没发现自己说的话引起了苏潇的不安,继续道:“你想和我一起去机场,还是在云宁多待几天?林叔正好在这儿谈生意,有什么需要他都可以帮你安排。” 苏潇心神不定,深觉不能让自己的事影响孟远,便扯了个笑:“我留在云宁,你放心去。” 孟远叹了口气,上前将人揽入怀中,轻轻地说:“抱歉,你这个情况,我本该多陪陪你的……宝宝,答应我,不要过于自苦,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伤痛,不管过去如何,我们只看未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