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登徒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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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远觉得大年夜搞成这样实在不吉利,进行了严厉的自我批评后,将一切负面情绪压到心底,重新包了饺子搁冰箱,赶在十点之前守到了电视机前。 屏幕中的苏潇一身帅气挺拔的黑色燕尾晚礼服,面容清隽,姿态优雅,声音纯净饱满,说一句宛如天籁也不为过,一双顾盼生辉的杏瞳望向摄像机时波光流转、脉脉含情,将说不尽的心思都藏在了潋滟而又婉转的眼神中。 台下观众被迷得七晕八素,疯狂呐喊鼓掌,孟远更是心情激荡,恨不得跳进电视机里狠狠地抱一抱爱人。 一曲终结,孟远意犹未尽,看了一遍又一遍回放,好容易熬过了新春敲钟,又熬到凌晨一点多,才耳尖地听到房子外传来汽车驶近的声音。 他跳起来冲到院子里,站在矮门内踮着脚往外看,见苏潇公司的商务车在前面停下,老婆裹着长及膝盖的羽绒服,帽子口罩都来不及戴,迎着大雪满面笑容地跑来。 孟远赶紧开门,张开双臂,一把接住扑过来的老婆,在雪地里转了几圈,笑得见牙不见眼:“宝贝!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走,咱们吃饺子去!” “嗯,好!”苏潇挽上孟远的手,兴奋地问,“今晚我表现怎么样?你看了吧?” “当然看了,老婆简直帅呆了!唱得也无可挑剔!轻盈空灵,余音绕梁,三日不知rou味也——” “哈哈,你就闭眼吹吧!”苏潇步履轻盈地随孟远进了屋,将疾风骤雪关在了门外。 两个人挤在厨房下饺子,煮熟后先盛出一碗,端到二楼书房叶清的照片前,按着传统的习俗供养了一番,然后才回到餐厅说说笑笑吃年夜饭兼宵夜。 吃完饭洗漱过后,两个人找了间正对小区附近烟花集中燃放点的房间,拉开落地窗的窗帘,相拥着躺在床上,一边喁喁私语,一边欣赏夜雪和腾空绽放的烟花。 上次在旧金山他们居高临下看烟花,自有一种逍遥洒脱;这次是蜗居在家仰望烟花,也有一种温馨美好。就像满汉全席和街头小吃,各有各的独特风味,但都令人心情欢愉、印象隽永。 第二天两个人早早起身,穿上年前赶制出来的情侣款休闲服去叶遥家拜年。 苏潇原本心里很忐忑,怕遭到白眼,却没想到孟远的舅舅叶遥和舅妈杜萍都很开明,对他又亲切又热情;还在上高二的表妹叶雪怡更是雪玉可爱,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白净的鹅蛋脸,黑亮温润的小鹿眼带着好奇和欢喜朝他眨啊眨的,和又A又飒的孟语心站在一起,宛如一对可爱的姐妹花。 苏潇第一次接触这样热闹的大家庭,见叶遥和杜萍要去厨房张罗午饭,忙站起来想去帮忙,被杜萍按回沙发,温和又爽朗地让他歇着,然后转头把孟远招进厨房打下手。 叶雪怡一看父母不在现场,立刻挤到苏潇身边,瞅着他不住地感叹:“苏哥哥,你好帅啊!比电视上的帅多了!你真的和我哥谈恋爱了吗?我都不敢相信!我哥竟然能找到一个大明星当男朋友!” “你哥哥也很优秀啊,他什么都懂,性格又好,我能成为他的男朋友才是幸运呢!”苏潇笑意盈盈地解释,眉眼间含着数不尽的柔情蜜意。 叶雪怡羡慕地满眼粉红心心:“哇——甜死我了!我又相信爱情了!” 孟语心在一旁搂着旺财笑话她:“你还是收收心,别整天胡思乱想的好!明年就高三了,看你能不能考上清北,可别学段轻云那野丫头到处胡混!” “大过年的姐你能不说这么扫兴的事吗?”叶雪怡嘟了嘟嘴,继续好奇地问苏潇,“苏哥哥,我哥他们家历史都一百年了,听说保持着很多古代的规矩,我哥有送你什么定情信物吗?” 孟语心立马翻了个白眼:“大过年的你也别提扫兴的事好吗?” 苏潇将胸前的龙纹玉坠掏出来给叶雪怡看:“这个算吗?材质和雕工都很讲究,像旧时候的风格,这是不是传说中代表一个人是某个家族子弟的信物?” “哪儿啊!”孟语心瞥了一眼,嘟嚷道,“这是我妈专门给孟远做的,我都没有,根本不是什么家族信物,而是她重男轻女的证据。” “孟语心你可别诬蔑mama!除了这个护身符,你吃穿用度哪方面不踩在我头上?”刚好出来拿东西的孟远一听,立刻反驳。 孟语心噎了一下,哼道:“反正我没有雕着龙又刻着名字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护身符。” 苏潇干笑一声,把这枚引起姐弟俩争执的小玩意儿塞回衣服下面。 杜雪怡也悄悄吐了吐舌头,极为懂事地解围道:“苏哥哥,你喜欢吃什么零食,我去帮你拿,我买了一大堆,应有尽有!” 吃过午饭告辞出门,苏潇以为准备回家了,孟远却神秘兮兮地抖出两张电影票:“老婆,我们去看电影吧,看你演的寒雨!说起来咱们俩在一起的地方除了家还是家,今天弄点新鲜的,来个约会大冒险怎么样!” “噗!你是觉得咱们应该戴着墨镜在黑漆漆的电影院看电影?”苏潇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笑出来。 “戴帽子和口罩嘛,就露两只眼。”孟远拿食指和中指戳了戳双眼,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现在你又不怕被狗仔拍到了……”苏潇轻声咕哝,越来越觉得前段时间怀疑自己不够好、哭了半宿、还忍了好几天没粘老公的行为太傻了。 开车到电影院地下停车场,孟远特意说:“把外套脱了穿羽绒服上去,你的体形特征太明显了,羽绒服宽宽大大的能遮一遮。” 孟远也脱了自己的情侣款外套,披上惯穿的黑色大衣,两个人裹得一个比一个严实臃肿,活像北极来的爱斯基摩人,把他们自己先逗得笑了好一会儿。 到影院大厅,孟远看别的情侣都买饮料爆米花,也去买了一杯奶茶、一杯可乐、一大桶爆米花和两盒哈根达斯冰淇淋,抱得胳膊手都是满的,和其他人一起排队进场。 苏潇没想到来看寒雨的人还不少,排队排出几十米,大部分是年轻人,凑到孟远耳畔小声嘀咕:“为什么谈恋爱的小年轻要在大年初一看谍战片啊?” 孟远想了想,一本正经地推理道:“肯定是因为你男女通吃,一对小情人来看的话男的也满意,女的也满意!” “什么男女通吃啊……”苏潇哭笑不得地那胳膊肘推了推他。 孟远预定的位置在最后一排,本来想着没多少人,最后一排肯定就他俩,结果到了以后才发现左右都满了,落座后难免又赞叹了一番老婆票房号召力杠杠的。 两个人安静下来听周围人议论,有人提到苏潇在昨晚的京城卫视台春晚的表现让人惊艳,还有人说这片子是苏潇从接硬汉电影以来第一次演白面小生,机会难得,绝不能错过。 孟远靠过去揶揄道:“那些人拍彩虹屁的功力比我强多了,我还要努力学习才行!” 苏潇红着脸把冰激凌举在他面前晃了晃:“戴着口罩呢,你买冰激凌怎么吃?” 说话间影片就开始了,孟远看了一阵子,忍不住吹捧道:“老婆,你这扮相也忒漂亮了,叫一声民国小王子都不为过!而且你打架真的很性感哦!” 说完,鬼鬼祟祟地把手探过去,摸摸索索着伸进苏潇敞开的羽绒服里,轻轻揉了一把他柔软的腰线。 “???”苏潇整个身子一僵,偏过头不可思议地瞧了孟远一眼。 孟远回他一个无辜的歪头微笑,手却得寸进尺地钻入宽松的羊毛衫底下,沿着他光滑的背脊上下抚弄。 “!!!”苏潇随之打了个战栗,后背一麻便靠到了椅背上,赶紧将羽绒服裹紧,用大桶爆米花挡住孟远放肆的手臂,伸脚去踩他的脚尖,用极低的声音嗔道,“别闹,都是人!” “老婆,你知道吗,我会看着你演出的视频打飞机。”孟远嘴唇几乎贴在苏潇耳边,用醇而低哑的声音来了这么不正经的一句,手更加过分地滑到前面,穿过老婆的皮带,挑开内裤边缘,覆上了他温热鼓胀的小山包。 “啊……”苏潇低低地喘息了声,一手托可乐,一手抱爆米花,根本没办法推拒,这才意识到男人买一堆吃喝的阴险用意,只能拿眼睛瞪他,但对胆大包天的登徒子的杀伤力约等于零。 孟远冲他眨了眨眼,宽大火热的手掌开始肆虐,先将指尖插在柔软弯曲的耻毛中梳通了几下,而后用掌心托住两颗浑圆的囊袋掂了掂,最后才不紧不慢地捉住那根半勃的rou茎,用极为色情的节奏和姿势上下撸动。 “嗯……”苏潇死死咬住下唇,瘫软在椅背上呼吸急促,大屏幕上他扮演的特工酷炫狂拽、大杀四方,堪比民国007,大屏幕下他本人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被男人随意亵玩私处,这种反差的刺激太过强烈,以至于他的手腕都是抖的,手中的可乐在杯子里微微摇晃。 孟远故意侧过身,把自己另一只手端着的奶茶的吸管从苏潇口罩下缘挤进去,塞入他口中小幅度搅动,底下的食指指尖也抵到蘑菇头的小孔上,悉悉簌簌地拨动。 “唔!”苏潇无意识地含着吸管仰起脖颈,被巨大的快感激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喘吟,双目斜斜地觑着孟远,露珠般的泪水颤颤巍巍地涌上眼眶,反射出碎钻般绚烂多彩的柔光。 在男人速度极快的拨弄下,苏潇腰肢发颤,脚尖绷紧,性器顶端小口小口吐出黏腻的前列腺液,涌向男人的指腹,顺着他的掌纹氤氲而下,把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甚至每一次taonong都让苏潇有种听到叽咕叽咕的水声的错觉。 他的精神极度紧绷,生怕隔壁位子的人扭头看过来,更怕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大家会不会窃窃私语地议论,“看啊,那个苏潇在镜头面前装得正经无比,私下却敢在公共场合yin荡地张开双腿、翘起硬邦邦的jiba,让男人肆意揉捏和猥亵”…… 这种近似于背德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一种无法抵御的刺激,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席卷,将他淹没,他的眸子在男人连续不断的taonong中失去了焦距,大屏幕的光影变成模糊的色块,电影震耳欲聋的音效逐渐远去,耳边只剩下自己极力隐忍的呻吟声和一次急过一次的喘息声。 “呜……嗯……”他好想放浪地叫出来,却只敢咬着吸管用力吸气,在又一次被男人抚弄到敏感点的时候,莹润的泪珠终于滴滴答答地落下来,长睫上挂着一层被光影渲染得流光溢彩的水膜,从侧边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孟远及时接过他差点倾洒出来的可乐杯,没有饮料挟持后苏潇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显然已经有些头脑不清醒了。手心里的roubang笔直硬挺,光滑湿润,让他爱不忍释;耳边的呜咽又微弱又可怜,刺激着他的肆虐欲。他就这样时快时慢地爱抚着,一直到影片快要结束时,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没敢让老婆射到内裤上,不然回家绝对要跪键盘了。 苏潇失神地靠着椅背躺了好久,片尾曲快要播完才回过神,观众走了一大半,他抖着手腕撑坐起来,狠狠拧了孟远一把。 孟远跟没事儿人似的眯眼一笑,甚至将玩弄老婆私处的那只手放在口罩上,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苏潇差点气炸——啊啊啊啊!孟远你这个无赖色批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