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被困淋成落汤鸡/趴院里长凳上两人轮流挨棒槌揍屁股罚站晾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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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柿子树比两层楼还高些,漂漂亮亮立在田埂边,远远看着就像挂了星星点点的小灯笼,已经有个孩子小猴儿似的挂树上了,韩川一看着急了,嚷着“给我留点儿”,迈开大长腿就跑了过去。 村里孩子野得很,看到韩川来了非但不躲,还折了树枝好围攻,最后仍不敌韩川大高个儿,嗷嗷惨叫着四散逃窜,树上剩的那个也被韩川够着抱了下来。 “去去去,待会儿哥哥摘好了分你们点儿。” 韩川恩威并施道,一踢小孩儿屁股也给赶跑了。 方童在一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人,有点大人样没有!哈哈哈...” “你有大人样就别想吃柿子,全给那些小屁孩儿豁豁光了!”韩川脱了上衣扔给方童,长胳膊长腿两三下上了树,对他嚎一嗓子:“拿衣服兜着!” 方童把衣服展成了个兜兜,刚准备好,脑袋上砰砰就落了俩柿子,一个落兜里一个弹到地上,幸好不是扁圆的糖柿子,不然指定砸坏了。 “你咋往我脑袋上砸呀!”方童把掉地上的柿子捡起吹了吹,抬头对韩川不满的嚷嚷。 “是你笨手笨脚接不住!”韩川在树上喊,说着又往下扔了几个。 方童在下头接得手忙脚乱,有些不高兴,冲韩川大叫:“让我上去,你在下边接着!” 韩川倒也听话,还是说就想看看小嫂子爬树出糗,蹭蹭下了树,对方童挑衅地笑笑,问:“真的?你行么?” 方童两道漂亮的柳眉一拧,卷了卷已经换上的长衫袖子,斗志昂扬地仰头看看眼前的柿子树,找了根结实点的枝叉要攀上去,很快就挂那儿使不上劲了。 “你帮帮我!!”方童像个猴似的吊在低处的枝桠上,急得大喊。 这才第一步就没上去,韩川都快笑没了,在下头给他当人rou垫子,费了大劲才把人撑上第一根大树叉。 “你行不行啊?待会儿可别摔了!”韩川看方童畏手畏脚地往下一枝杈子上爬,有点儿担心起来。 方童没应,专心致志地向上爬,树上杈子多反而容易,不一会儿就够上了第一个柿子,方童摘下了也往韩川脑袋上砸,边砸还边看嚷:“喂!你接着点儿,别落地上了!” 方童上树的时候那群孩子又蹿回来了,四人一块儿摇树干,老树虽说粗壮结实,可方童还是被吓着了,抱着树干不敢撒手。 韩川在下头又赶孩子又顾柿子忙不过来,方童在上头哇哇大叫,几个小孩儿分工协作抢了几个柿子才跑,躲到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俩。 方童被闹了这番没了兴致,再往树杈外头去的柿子他也不敢摘了,手臂上忽然感到几滴湿凉,眨眼间哗啦啦的雨声响起,雨点砸在叶子上,汇成更大的水珠子落在方童头上,天一点预兆都没有就下雨了! “下雨了下雨了,赶紧下来!”韩川在树下守卫硕果仅存的五六颗柿子,挥手招呼小嫂子。 方童瞅着离地一层多高的脚底,腿软了。 “我不敢下去...!”雨水越下越急,脚底树枝也变滑了,方童急得带了哭腔,黑色的软发丝 “我我我...你等着!别乱跑!我给你搬梯子去!”韩川揣起柿子就没命往家跑,一边想着方童可千万别给雷劈了,一边想着千万别被他哥发现,不然他俩这屁股都没法要了! 等韩川扛着梯子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身影往柿子树那儿去,身后还跟着俩孩子,原来是那群猴崽子给韩雷通风报信去了。 韩川心里咯噔一下,屁股都跟着抽疼起来,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树下的时候看他哥正催着方童往下跳,赶紧把梯子往树干上搭好,故作镇定地冲人喊:“梯子来喽,没事儿了!” 韩雷还顾不上训他,让弟弟扶好梯子,自己在一旁做好了随时接住笨手笨脚小媳妇儿的准备,雨水下的梯子湿滑眼睛又被淋得看不清,方童果然不负众望,爬了一半手脚一滑,从梯子上向后一倒,顺利摔在了他男人怀里。 离地也有小半层楼高,韩雷被他撞得倒退了两步,将人翻了两圈检查一遍,脸刚对上脸,就看被浇成落汤鸡的方童小手向后一捂,咧嘴哭起来:“呜...不打......” 打不打哪是他来定的,韩雷气急地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走出树下,巴掌流水似的往他屁股上甩,被雨水湿透的裤子黏着rou,透出里头的春光,滚圆的小屁股被抽得左摇右晃,沾了水声响很大,在雨声中都脆得刺耳。 “雷子打媳妇儿喽!” “方童挨揍咯!” ........ 刚还积极帮忙的猴崽子们这会儿又幸灾乐祸起来,跟在两人身后看热闹,韩川被他们吵得头疼,挥着大长梯子将这群小孩儿赶跑: “去去去!淋透了回去看你爹娘揍不死你们!” 跟木板一般硬的大巴掌着rou,砸得屁股刺疼难捱像碎了一样,方童脑袋倒垂在男人背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耳畔是韩雷暴躁的怒骂,骂一句揍几下,还是一路走一路揍,要不是下雨了外头没人,真是不知脸往哪儿搁了。 “不会爬树还非要爬!” “要是闪电劈着了怎么办!” “屁股给你揍个稀烂,我让你再爬!” ........ 回到家里才发现,这一地的花生还没收呢,韩雷脑袋都快炸了,一肚子火淋了煤油似的往心口蹿,将人往屋檐下一放,用了全力的一巴掌抽在身后。方童被拍得向前趔趄了好几步,捂着屁股也不敢大哭,抽噎着要进院里跟着收花生,被韩雷又一掌揍了回去,冲他大吼:“给我老实站着!” 两兄弟冒雨将花生往屋檐下拢好,韩雷放了犁耙,抄起洗衣盆里的洗衣棒锤,劈头盖脸就往韩川身后招呼。 名叫棒槌,实际是个板子样的家伙什儿,连着手柄跟小臂一般长,厚硬的木头在多年洗衣的锤炼中不仅没腐,反而愈发油光锃亮。 外头还下着雨,韩雷在院儿里揍他,屁股大腿都招呼了一个遍,韩川觉得腿骨头都快给他哥打折了,蹦跶着往屋檐下蹿,嚎得比雨声好大:“诶哟..!哥!哥....别往腿打...!打折了我就没法干活了!” 韩雷看他瞎跑更是恼火,大步上前掐着后脖子把人往屋檐下的条凳上一摁,手里一点情面没留,大板子虎虎生风地往弟弟屁股上砸,揍了几下才想起来没扒裤子,这才又把弟弟的粗布短裤扯下,露出里头已经被隔着衣料揍到通红发肿的屁股。 韩川屁股看着结实,揍下去也软乎,韩雷抡圆了膀子左右开弓往上揍,硬板子一开始还能把两团软rou拍扁弹起,可随着力道的叠加,屁股越肿越高,每落一板子都多添一块青紫,直打到臀rou僵肿成硬块,晃也晃不动了才罢手。 方童看着韩川肿得发亮好像随时都要破皮的屁股,哭得稀里哗啦,只后悔刚才自己非要上树,才落得两人又得挨打。 “呜...对不起...是我要上树的...呜哥你别..别再打川子了....”方童哭得稀里哗啦,比他自己挨打还难受,想拦不敢拦,只敢用嘴求情。 “急啥,待会儿就该你了!”韩雷一板子抽在弟弟大腿根,生生把那块红rou揍出了深紫的板花。 “啊!!”韩川这回憋不住了,嗷一声从条凳上摔下来,揉着屁股直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哥...真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 “起来!”韩雷反手往他大胳膊上抽,收了力道但足够将人揍疼,指指墙根喝道:“滚过去站好!” 韩川撑着条凳站起来,眼泪都疼出了几滴,刚想提裤子,又被韩雷抽了手: “让你提裤子了吗!?” “呃啊....我就是...就是拎着走...”韩川手在空中疼得直晃,虽然对他哥简单粗暴的方式方法表示怨怼,可韩雷积威深重,只得委屈吧啦地往墙根挪。 韩川光着两团比大红柿子还红的屁股蛋儿,裤子挂在大腿中间,攥着拳头,疼得两腿直打哆嗦,膝窝也打不直, “哥...别摁...呜...我自己趴...” 韩雷目光落在了媳妇儿身上,方童知道这回轮到自己了,挪着小步子往条凳去,对拎着板子的丈夫哭得哀软。 韩雷一贯吃软不吃硬,老实认罚才能讨点便宜,方童今天也觉得理亏,哪怕都哭抽抽了,还是乖顺地往条凳上一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条前腿凳 “裤子呢?”男孩浑身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小屁股在半干的裤子下线条看得一清二楚,韩雷用板子点点他裤腰,提醒道。 “呜...”方童羞得直哼哼,他不怕别的,就怕先生提前看到自己光屁股挨揍太丢人,两手扶在腰上犹豫了片刻,就被韩雷一板子正中臀峰,身后一阵皮开rou绽的裂痛,疼得男孩一声惨叫,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不脱,那就这个力道先揍到你脱了为止。”韩雷冷冰冰的,板子顶在他后背上,随时做好再揍下去的准备。 “呜...不打...我脱....”方童像只蚕宝宝似的在长凳上扭了扭身子,再没敢迟疑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把毫无反抗力的小屁股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先前一顿手板已经把屁股揍得薄薄地肿了一层,每边屁股各挂半个带紫的大掌印,是刚才男人狠狠一巴掌揍出来的。方童骨架子很小,虽然纤细却不露骨头,一把掐的小腰却看不见明显的肋骨,薄薄的脂肪让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水灵了,浑圆的小屁股更是胖嘟嘟的翘着,既无辜又欠揍。 屁股已经火烧火燎了,光滑冷硬的木板边点了上来,方童不可遏制地一凛,两手死死攥住凳腿,喉咙里发出可怜绵长的呜咽。 “啪!”“啊呜....!” 顺从的态度并为换来丝毫的宽待,敦实的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吓人的力道落在软嫩的屁股上,呼呼的破风声后是一声硬物着rou的脆响。 哪怕事先已经挨过了一顿热身揍,可光屁股挨板子的滋味完全不一样,方童疼得小屁股瞬间缩紧,板子的余韵针扎似的往rou里钻,久久都缓不过劲儿来。 “不许绷屁股。”韩雷用板子撬开他两瓣臀,方童脑袋轰的一声,从额头红到后脖子,两瓣屁股下意识地耸动,强行让臀rou放松下来。 狠戾的板子再次落下,连着五记又狠又急,上一板子揍扁的臀rou还没来得及弹起,下一板子就紧咬着落了下来,把整个屁股上下照顾了遍,连大腿根都跟着肿起,就这么几下,红里就透出青来。 “哥...!呜....打慢点儿哥....呜....疼....” 方童撑起上身痛哭,下身却像被板子钉到了长凳上,韩雷没可怜他,停了片刻的板子再次抽落,全揍在rou最厚的臀峰上,要把这份疼狠狠打进他脑袋里一般。 “不疼你记得住?!”“啪!” “这么高的树你也敢往上爬!”“啪!” “我说过几次!别爬高、别下河!”“啪!” 韩雷是真着急了,他对方童紧张得很,可偏偏就舍得揍他屁股,谁让屁股rou厚打不坏,还疼得能叫人记住教训呢! “哥...我错了....呜...再不敢了...呜.....”身后的板子冰雹似的落下,方童除了认错哭不出别的话,只盼着丈夫能打消火了好放过他。 长凳就这么窄窄一条,就算是小个子的方童也趴得费劲,更何况还得挨屁股上沉重的板子。方童被硌得生疼,全身力气都用在保持平衡上,死死绷着身体才能不摔下来,哪怕揍得这么疼都顾不上手挡,看起来受罚态度相当端正。 大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院里很快笼上了一方蓝天,没了哗啦啦的雨声,整个院子里噼啪揍屁股的声音和男孩哀切的哭叫更清晰了,屋外偶有路过的村民都能听到韩雷又收拾媳妇儿了,难免都有些心猿意马,恨不能爬上墙头看看方童光着白腿圆屁股挨板子的模样,可惜韩家院墙高,韩雷脾气大,没人敢去捅这马蜂窝。 韩雷常年劳作臂力了得,揍起媳妇儿来比下地干活轻松,身后板子没完没了地落下。方童觉得自己得挨了一时辰的打,屁股往下都麻了,最后哭到脱力,整个人骨溜溜从长凳上滚了下来,是韩雷大胳膊一揽给他托住的,拎起来往怀里一带,没再继续揍他。 瞬间的姿势变换像往臀rou里戳钢针,方童趴久了身子僵着,这下腿都麻硬了根本没知觉,瘫在男人怀里动不了,只剩气音地不停打哭嗝儿。 “滚去站好。”韩雷让他抱了一会儿,狠心推开人,指着墙训他。 “哥...呜...腿麻...站不住了....”两截腿好像变成石头做的,又像冻麻了的感觉,方童连站都站不住,更别说迈步,晃悠悠站了一小会,再次摔进韩雷怀里。 这确实不像撒娇的样子,韩雷心下一惊,就怕自己把人给打坏了,赶紧把人抱起来,左右给他捏了捏小腿肚,又去掐脚踝跟腱的地方。 “呜...不捏...疼、疼了...”方童一开始觉得有啥东西隔着戳自己,后来才慢慢有了感觉,韩雷力气大,方童这才踢踢腿,呜咽着说。 韩雷这才算放心,把人放回地上,压着嗓子问:“能站了不?” 屁股上的肿rou滋一下钻心疼,一时还适应不了,方童腻腻歪歪地黏在韩雷身上,用气音说话:“站不住...呜...” 男孩哭得两眼通红,头发还潮呼呼的,像个迷路离家被打湿了的小兔子。 “站不住也得站。”这次看得出他的娇来了,韩雷押着他后脖子往韩川身边站着,反手又抽了一巴掌,方童嘤呀一声奶狗挨欺负似的哀叫,听得韩雷的心忽然像泡了醋似的揪着软。 韩雷揍人也讲究,从不往靠腰的地方揍,只从屁股中间往下打,刚才一肚子火光顾着揍,这下才看清方童的屁股——两团殷红高肿着,嘟嘟的臀峰上两团圆板花,看着疼,但也不算啥特别重的伤。 韩川方童俩一高一矮并排面壁,让站着就不敢动,两个大红屁股衬着不那么雪白的白墙,依旧醒目刺眼。韩雷扔了板子,又气又觉着可怜,冲韩川凶巴巴道:“川子,过来晒花生。” 韩川抖了抖,听到叫自己就怕要挨顿回锅rou,说是干活才松了口气,赶紧提了裤子不大利索地走过去,回头同情地看了眼肩膀一抽一抽在那儿晾屁股的方童。 “嫂子屁股这么好看?!”韩雷赏了他一个爆栗,疼得韩川顾头不顾尾,捂着脑门儿大叫:“哥!待会儿先生该回来了...” 韩雷瞧瞧日头,想来时间的确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