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事面被侵犯,彩蛋rou:xiaoxue被cao崩溃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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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十分,凉意不减。 人群熙攘,穿戴黑袍呈圆形散开,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个无比硕大的祭坛。 中间,是一个身着长袍男子,点缀华贵的金饰衬托出他的高贵,丝绸般的材质细腻到在月光下散发着散碎星光。 围绕着祭坛的黑袍人举着火把,站成了一个五芒星姿势。他们背后都有一个十字架,上面被绳索吊着鲜血淋漓的人,越闻着血腥的味道,他们的表情却越兴奋。 台上的长袍男子黑眸深邃,不带任何表情,就像蔑视世间一切,掌握生命的神明。 黑袍人无不对他尊敬。 “这……是沈宁?” 不远处,于瑶带着他躲进了阁楼,两人隔着窗户悄悄的向这边看上一眼。 卿子衿对于瑶说的话,已经是信了七八分了,这场祭祀,就宛若邪教,刷新着他的三观。 而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就是这场祭祀的中心。 “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些残忍,子衿哥你还要继续看吗?” 他们供奉的,是邪神。虽是天师,行事起来,却不逊色厉鬼几分。 卿子衿不想继续看下去,但视线却移不开,就像有某种魔力似的,将他钉死在这里。 沈宁接过了长袍人递过来的刀,他们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兴奋,那种野兽般残忍的兽性。 将十字架上的祭品头颅砍下,摆放在五芒星的角落,身体里面的血,沿着五芒星的浅沟,慢慢汇聚成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沈宁的视线一直都在刀上面,但那种一刹那被发现的第六感,特别真实。 卿子衿望着执行这一切,手上却没有沾上一丝血的沈宁,一股寒意直击天灵盖,如坠冰窟。 他居然,和一个刽子手,生活了将近半个月。 尽量捂住自己的嘴,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声音,一定是这个世界疯了。 一阵温热握紧了他的手,这温度将他拽回人间。 于瑶正担忧的看着他,强行拉着远离了这个地方。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刚刚就应该拉你走的。”于瑶有些自责。 卿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那些被杀的人,都是谁?” “这个不清楚,但他们身上肯定有沈宁觉得完美的地方,所以才有资格当祭品。” 望着脸色煞白,眸中摇曳着易碎的光的美人,于瑶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其实,你才是最完美的祭品。 卿子衿花了一分钟,努力镇定了下来。他很确定,自己已经被沈宁盯上了,他面对这样的人,毫无胜算。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先躲起来,然后立马去h市,尽量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 “我们先离开这里。” 如果不是为了让卿子衿认清沈宁的真面目,于瑶也不会回到这里。 喜闻乐见,她立马将人带上车,快速往山下驶去。 “子衿哥,沈宁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的,只要你还在h市,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的。” 于瑶一边控制方向盘,眼中明明灭灭,一边余光欣赏着副驾驶故作镇定的精致侧脸,一边语气含忧。 “谢谢,我已经决定要离开h市。” 于瑶恰到好处的提议:“子衿哥,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离开?我帮助了你,沈宁肯定也不会放过我。” 卿子衿一时失语。他内心十分愧疚,因为他,又连累一个善良无辜的人。 于瑶见此,放慢了车速。计划已成,出了h市,她便可以,无忧无虑的金屋藏娇。 她将手中的香囊递给面前之人,“这是可以驱邪的东西,我亲手制作会起到很大的用处,你一定要佩戴好。” 听到能驱邪,卿子衿原本推拒的手,迟疑片刻便顺从接过,仔细的系到自己的腰间。 清香扑鼻而来,像是清澈的泉水,冲刷着他身上的疲惫。 “子衿哥。” “嗯?”卿子衿转头,面前的女孩身影有一瞬间朦胧,又立马清晰了起来。 突然间,就好像从对方说出口的这三个字,悦耳动听到,直击灵魂,心里发痒。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于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又腼腆的笑起来。 路途行驶一半,再要个十分钟就能下山。祭祀足足需要一整个晚上,有这段时间,够离开h市了。 到时候,她想带卿子衿去哪儿,都是由她说了算。 想到这个,她不由自主的舔舐了一下嘴角,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但在这时,却突发变故。虽是山路,却修建得很平坦,但不知怎么的,前面却出现了迷雾,等散开之时,一株苍天大树横在路中。 正处于下坡,于瑶踩着急刹停下时已然来不及,砰的一声,车被撞停。 玻璃层层碎裂,发出刺耳的声音,于瑶来不及查看,整个车门都被大力扯下。 “是厉鬼!”于瑶大惊,立马将随身携带的短刀抽出,上面镌刻着深色的符纹。 鬼卿子衿见得多,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只需要一秒钟,就让他慌了神。 之前一时大意,安逸的久了却忘却了,外面还有一个欺辱他两次的鬼物在蛰伏! 没等他做出反应,冰凉的感觉如影随形,将拉出车门。 卿子衿整个人都漂浮在半空中,不得动弹。但他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将他公主抱起,紧紧锁在怀中。 “子衿哥!”于瑶虽然惧怕,但猎物被截胡,换谁也受不了。她一把破开面前的黑雾,短刀纹路一闪,一个侧身而来用力刺向卿子衿身后。 这股疯狂的气势戛然而止,只需要一瞬间,她整个都僵在原地,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 手被扭曲成一个弧度,卡擦一层脆响,刀掉在地上,刹那间碎成粉末。 这实力的差距犹如鸿沟,不可跨越。 “小瑶!”卿子衿看着她倒在地上,内心猛然一阵抽痛,就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剧烈挣扎,不惜弄伤自己也要去地上气息奄奄的女孩身边。 “你不要伤害她,求求你了!” 自然没有人回答,只听见耳边一声冗长的喘息。 他的裤子被解开扯下,在凉风中完美的双腿展露无遗。而随着裤子一同被丢在泥土上的,还有那刚佩戴不久的香囊。 香味消失,美人原本开始浑浊的双目又清明了起来,就像泡在溪水中的玻璃珠,清澈透明。 卿子衿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有些不正常。 他目光复杂的扫过香囊,落在于瑶身上。 这个一张爱干净的女孩,跌落在地,沾满泥灰,嘴角溢出鲜血,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边,想说写什么却一直发不出声音。 卿子衿恐惧中更多的是悲伤,就算于瑶帮助他可能也有些格外的目的,但她确实是帮到了他。而现在,她的下场就是被打成重伤,命悬一线。 “你不要杀她,求你了。” 他努力压抑中心里的害怕,停止挣扎,祈求着鬼物。 我的宝贝,除了在我爱你这件事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世界上最美的风景是什么?是那张比花还娇的脸上沾满泪水,淡雅如雾的眸中写满害怕,却依然咬着嘴唇,瑟瑟发抖的讨好你。 鬼物将爱人轻轻的放在草地上,惶恐不安的病美人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两条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无所适从的交叠在一起,想要用手将衣服往下扯一点却被钳制。 鬼物怜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然后将对方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慢慢剥开。 “不,不要……”卿子衿眼中终于带上了惊惶,这个鬼物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没有改变。 跟他一同发出声音的,还有于瑶。她此时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睛红的几乎能滴出血。 鬼物确实没有再杀她,但,更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卿子衿在这个女孩面前,衣不蔽体,很快就要完全展露。 他想要挣扎,一股寒冷按在了他的心口,通过温热的肌肤一直蔓延到心脏。 这时,他忽然就能听到,厚重又冗长的身音,在他心里陈述:“你离开了我,我很生气。” “但没关系,我知道,是别人蒙蔽了你。” “我会把他带到你面前,让他在痛苦的忏悔中,被你亲手杀死。” “宝贝,我爱你。” 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火焰,镌刻在他心上,又着灼热又让人疼痛。 卿子衿疼出了一身冷汗,虚弱至极。 无法反抗的,他在月光下,呈现出了礼物中最动人的自己。 他闭上的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地,却没有再试图抵抗。 ………… 祭祀失败了。 沈宁遭到反噬,嘴角溢出鲜血,但他却没有擦拭。 黑袍人不解和愤怒的望着突然终止祭祀的他,讨要一个解释。 但沈宁没有说话,一直都是命无表情的他,第一次涌现出了杀意。他扭断了几个挡路的族人,拖着长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奔下山。 脆弱的美人被刺激的伸长了脖子,就像引颈就戮的天鹅。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迷蒙,赤裸的身上充斥被爱过的痕迹,纤长的十指承受不住的抓住身旁的野草。 被无数只隐形的双手爱抚着,他止不住嘴里溢出的声音,或者说,他也不能够止住。 之前被咬破的下唇血迹已经被鬼物舔舐干净,鬼物在他心里说话,之前似乎是故意给的惩罚,现在沟通起来不会再疼痛。 祂说:“不要让我为难,否则我就杀了她。” 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在意的了,病美人心如死灰,在于瑶面前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就已经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 放弃自尊,就像一个予取予求的yin荡娃娃,不再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在这片寂静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