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11(刚认错的邪神立刻将人压到床上/你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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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信徒是属于他的。 邪神从诞生伊始,从未对任何事物有过如此强的执念。 不断掌握强悍的力量,夺舍光明神,甚至侵吞整片大陆……他无所谓地做着这一切,混沌地处在这世间,一次又一次地否定往日行事的意义,直到拥有了怀中人。 当那双明亮纯粹的蓝眸望向他时,一切如同灌顶醍醐,使他顿然大悟。 力量之所以要强悍,是为了让这个人依靠于他;光明神之所以要夺舍,是为了让这个人成为他的信徒;大陆之所以要侵吞,是为了让这个人无处可逃,只能完全落入他怀中。 邪神暗想着,走神间下意识将人压到了床上。 这哪有选项,明明直接就是……原晚白面红耳赤,给师兄胸口来了一巴掌,语气半是震惊半是委屈:“你又想把我关起来。” 每次关起来,他就没衣服穿了,yin荡值也赚得少,更何况他这次连道具都没有一个,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救活呀? 哪天他先一步被干死在床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小美人努力扳住脸,决心要教会变态什么是节制,他刚抓住男人的肩膀,两段白皙手腕就被轻而易举地扯下来,高举过了头顶。 “又?”殷歧渊神色莫名。 “我什么时候关过你?” 大变态,天天把他抓到身边亲亲摸摸,之前的小世界都关过不止一次了。哼,没了记忆就不认账。 如果不是被粘到了对方身上,有点难以动作,原晚白简直想踩他一脚。 殷歧渊观察着小信徒的神色,心中有些发沉。他自认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小信徒羞恼的神色却不似作伪,他手指轻揩过人柔嫩的脸颊,再次逼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脑海中闪过小信徒触摸纯石时内心的那些画面,有夹着剑柄哭泣的,有被水柱冲到全身颤抖的,有骑在古怪黑马上面带潮红的,更有被藤蔓束缚住四肢,淋得一身污浊的。 他原以为……原以为这些只是小信徒的臆想,但如果,这些都是对方真切的经历呢? 在他之前,有人先一步囚禁了他的信徒,并且同样伪装成怪物,发泄自己下流的欲望。 是谁?大费周章地隐藏身份,将人抓到了手里,却连小信徒的处子之身都没破,肆意玩弄一番后,又大大方方地让人去参加圣子选拔。 猎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将辛苦到手的猎物放走? 除非,猎物终将回到自己手里。 圣子选拔……选拔进献给“神明”的信徒。 该死的光明神。 邪神咬紧牙关,将这六个字咬在舌尖辗转数次,甚至手臂上不自觉地用力。 原晚白眨着蓝眸,刚想说自己说岔了,再随便找个话头糊弄过去。被桎梏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痛意,他用膝盖顶了下师兄:“你干嘛呀……” 男人迅速放开了束缚他的手,将他死死地抱进怀里。原晚白懵了圈,挣动双手去挠对方的后背,左挠一下右挠一下,怎么也没能让他松开自己。 哦……他是想抱到自己睡着,再顺理成章地实施囚禁吗?小美人想到身后那张大大的床,热意浮到脸上,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踩了师兄一脚。 殷歧渊蓦地将人举起来,抗到肩头,走向那张层层纱幔笼罩下的柔软大床。 “诶?”小美人慌张道,“我选一我选一,呜不许囚禁我。” 男人没理他,他后背一贴到床面,结实有力的身躯就跟着压了上来。一同压上来的,还有热切到恐怖的吻。 湿漉漉的触感吮到眉间,鼻尖,脸颊,像是要把他的皮rou都吮进肚子里,一钻进嘴巴,又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投进去,舌头伸到极致,舔遍他的口腔,从敏感的上颚一路刮到嗓子眼,让他呛着气吞咽自己渡过来的口水。 泪水透过眼角,从紧闭的蓝眸泛出,小美人蹬着腿挣扎,一滴带着湿润热意的水珠突然落到他眼皮上。诶他眼泪怎么流到上面去了?原晚白迷茫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刻睁开了眼睛。 四周一片昏黑,但他们靠得很近,彼此可见对方的眉眼。锋利的长眉下,那双熟悉的狭长凤眸透出微红,水意隐约含在其间,轻轻一眨,又迅速没了踪影。 但的确不是错觉,变态掉眼泪了!! 天!他肯定是良心发作了! 原晚白趁热打铁,手脚挣动,这次果然很快就脱了身。他从男人怀抱里钻了出来,没多考虑,又回去抱住了师兄的脖子。 搂着人的脖子,小腿撑着床,轻轻一蹬,就反身压到了对方身上。小美人乐滋滋地问:“你怎么哭了呀?” “该哭的不是我吗?”他轻哼道,“你要囚禁我呢。你刚欺负完我,我都还没原谅你,你就又想干新的坏事。” “不会了。”身下传来有些闷的声音,原晚白赶紧竖起耳朵去听,“不会囚禁你了。” 变态也有收敛的一天!!他悄咪咪追问:“你是知道自己的错了吗?” 殷歧渊牙尖抵着口腔软rou,没有说话。他正在思考用神力回溯时空,能否将当初被囚禁的小信徒救出来。 怀中人气鼓鼓地看着他。 很遗憾,光明神那家伙已经死了。他可以回溯时空,但难以让那家伙活生生地再出现一次,即便是在过去的时空里。 该死,他当初怎么没把那家伙的神魂抽出来,放进炼池里烧。 “你不理我……”原晚白开始假哭。他收回抱住男人的手,偷偷往床下跑。 殷歧渊将人搂回怀里,用手背去揩漂亮蓝眸下隐约的泪水。 “没有不理你,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小信徒盯着他。 “错在……不该囚禁你,不该装成怪物玩弄你。”错在没有早点夺舍光明神,抢先夺得他的小信徒。 “还有呢?”原晚白指向自己红肿得不像样的唇瓣,又晃了晃手臂上两道被箍出来的红痕。 “……不该欺负你。”邪神用神力抹去他手上的淤痕,目光却长久停留在他唇上。 “不该欺负我,那,那些镜子里录的东西……!!”原晚白撇过视线,鼓足勇气道,“是不是应该删掉!” 殷歧渊眸色微深:“嗯。” “……”听起来很敷衍的样子,不应该当面把镜子毁掉吗?等等,当面,是要把镜子再放一次吗?小美人慌乱转移话题,“唔,这个再说……你先把我体内的光明神力还回来。” 邪神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他翻身,将小信徒按倒在身下,手掌顺着神袍边沿,轻轻一揭,毫无阻隔地探进这具雪白柔腻的身躯。 “你很喜欢光明神力?” “当然。”原晚白颤缩了下,迟疑道。 那可是神力诶,谁能不喜欢呢? 男人的手指瞬间前伸,夹起两处丰润的软嫩乳rou,原晚白慌地睁大泪眸,隔着神袍去抓他的手。 无济于事的抵抗,神袍被当面撕开,昨日被玩得熟红的奶头再次落到男人指间,被残忍地夹捏抠弄,乳尖成了个红嫩的长条,奶孔张开,吮进邪神嘴里。 原晚白哭着去推他的头,那颗蛮横作乱的脑袋在胸前拱动,短短数秒,乳rou上就染上了大片yin湿红痕。 “呜……你想做什么……呃啊——!!呜你说话不算话”两条细白的腿在床面上无力踢蹬,被拉着腿弯推到身侧,男人粗长的舌头如同性器一般,伸进雌xue间贪婪地搅动。 xue唇皱张,里面的嫩rou被勾着刮出来,接受唇齿的嚼弄。邪神将窄嫩的xue眼连同微鼓的蒂珠,包进口腔里嘬吸舔玩,滋滋咂咂的水声在昏暗的室内响起,床面上优美的法阵启动,衣不蔽体的金发小美人被固定住手脚,逼眼大奶敞开,含泪看向眼前人。 邪神英俊的面容在神殿内晦暗莫测:“怎么会呢?我说话当然算话。” “既不会囚禁你,也不会欺负你。” “会让你很舒服的。”身上的衣物一寸寸剥离,滴着前列腺液的硕大guitou压进美人的嫩xue,稀薄的神力从那滴浊液溢散开来,传递进敏感的xuerou,激起人一阵恐怖颤栗。 “神力也自然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