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干了傅名铭(男)收了孟玉楼(女)收了孙雪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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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个姓薛的媒婆,也不知从哪打听的消息。听说西门大官人府上刚死了位小妾,大官人正心中抑郁,想要再纳一房进来顶了之前的窝。 她动了心思,陪着笑脸,来西门府外求见,想要为大官人说媒。 门里出来迎接的是西门庆贴身使唤的小厮玳安。 玳安问了她来意,笑着道:“爹正在俺家生药铺子里,跟掌柜的看账呢。” 薛媒婆听了,忙点头哈腰的道了谢。转身小碎步走去生药铺子,求见大官人。 要说她进了生药铺子,见里面人来人往,伙计们忙活得日火朝天,生意很是红火。 又仔细端详一会儿,更见那些个伙计们,各个长得风流俊俏,百伶百俐的。她心道这西门大官人果然非同寻常人物,就是这手下干活的伺候的,都比起别家的不知强上多少倍。 一个年纪小些,刚留了头发的小伙计见着她,走过来问明来意。笑着应了,转身走到里间,敲门进去通报。 徒留这薛媒婆自己个儿站在铺子里等了半响,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 才见着刚进去通报的小伙计,红着脸,低着头,小跑步出来,低声嘟囔句:“爹让薛嫂子进去说话。” 薛媒婆还在疑惑这小伙计怎么进去通报个话,出来就小脸通红,话都说不清楚了。 才小碎步向里间走到门口处,就依稀听着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嘶。你这屁眼夹得比喉咙眼儿还紧。” “啊嗯。。哥儿,轻着点干。干坏了,谁还去前面给哥儿管着药铺子。” “哟呵,还敢拿药铺子威胁哥儿?看我不干死你个小贱货。” 之后,又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声响,像是rou与rou之间拍打的声音。还夹着些木头椅子跟地面的摩擦声。 薛媒婆站在门外,透着门缝往里偷眼瞧。不瞧还好,这一瞧更是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原来里面正有两个男人在干那事儿。两人搂抱在一起,一个被压在贵妃软椅上,身子对折。另一个正压在他上面,一腿踩地,一腿踩着软椅,前后摆动着屁股。两人的下体交合着,画面糜烂不堪。 上面的那位,正是西门大官人。他的衣裳还算整齐,只有下摆大开着。跨间一根rou棍从亵裤中挺出来,正一下一下的往身下那人的屁股洞里面插。 而下面的那位,则是赤身裸体。身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啃过掐过,虐待过的。 如今正闭着眼,嘴里哼哼唧唧,被cao得晃着大腿,承受着西门庆在他屁股洞里的肆意抽插进出,毫无反抗之力。 这声脱出口的惊呼,许是被屋里人听见了。 那上面的,正cao干得起劲儿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向门口看。沉声道:“进来吧。” 薛媒婆逃也不是,退也不是。咬咬牙,还是应了一声,低头推门进了屋,双眼紧盯着地面,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瞧。 屋里的两个男人见着她之后,反应完全不同。 西门庆好整以暇,在下面那人的屁股上又掐了一把,才从屁眼里把硕大的jiba抽了出来,就那般挺着沾满粘液的roubang,敞着腿站直了身子。 下面那人则红着脸,快速从地上拣了件外衫罩在身上,这才扫了眼门口的方向。 西门庆见男人拿衣裳罩住了赤裸的身子,才抓过他的脑袋,往胯下按了按,问道:“听伙计说,大嫂子有个喜事要与我说合?” 他低头拍了拍那个已经张大了嘴巴,用小嘴裹上sao臭的jiba的脑袋。话却是对着薛媒婆说的。 “是。是有个小娘子孟氏。她家是城外做卖布生意的,人长得漂亮还会弹一首好月琴。奴想说与大官人,让她顶了大官人家里三娘的窝。” 薛媒婆定定神,一口气儿地说完,只等着西门庆的反应。 西门庆对那位孟氏早有耳闻,也早就听说是位一顶一的美人。 于是闭眼点了点头,双手固定住跨间的脑袋,前后快速又在那张湿漉漉地小嘴里抽插了几下,身子僵硬喷射而出。 这才又睁开眼,对门口的薛媒婆道:“那就先谢过大嫂子了。明日我便去她家看看。” 薛媒婆听了答复,顿时喜上眉梢,当即点头哈腰的笑着推门退了出去。 跨间那个俊俏男人,咽了嘴里的白浊jingye,又舔着西门庆的guitou吸了好一会儿,这才把jiba伺候着收回他的亵裤里。 仰着头,似嗔似怒地哑着嗓子道:“那我要先恭喜哥儿了。” 西门庆被他伺候得尽兴,笑着亲自端了杯茶水与他喝。 嘴角噙着笑,大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披散着的墨发,又爱怜的单手勾起他的下巴,俯视着他的眉眼,翘唇道:“放心,他们怎么比得上你?我这生药铺子还真得有你,才管得起来。” 原来这位雌伏于西门庆胯下的,正是这家生药铺子的掌柜的,名叫傅名铭。 虽然他年纪轻轻,却有扁鹊之才,通读医书,是个难得的人才。 前些年被西门庆看中,先是收用了身子,又是安排在生药铺子里做掌柜。两年的功夫,他就帮着西门庆又多开了几家连锁药铺,很有些生意头脑。 药铺里的大小事务都能打理得妥当,几乎用不着西门庆亲自cao心,因此十分受大官人宠爱。 再说孟氏那边。 翌日,西门庆就骑着马,带了礼物,去孟氏家中相亲。 果然这位名叫孟玉楼的小娘子,生得娇艳乖巧,特别是那一对傲人的巨乳,随着脚下莲步缓迈,一颤一颤地直颤得西门庆心痒难耐。 当即搂着腰,就进了屋,推倒在床上。将她上身里衣几下扒了个干净,扯掉大红肚兜。 跨坐在她小腹上,掏出roubang,命女人伺候着夹在双乳之间。 西门庆又提声使唤外面伺候的丫头,去温壶酒来,将酒直接倒在玉楼的双乳之上,当做润滑。 他双手揉着那对巨乳,前后摆动着屁股,顶着跨间jiba,在那乳沟间进出穿梭。 顶到畅快之处,又命女人张开小嘴,轻吐舌尖,缠绕在guitou之上,绕着紫红的圆滚滚jiba头舔含吸吮。 最终对着那张红肿的小嘴,松开马眼喷射进去,着实爽快了一番。 既然已经收用了人家小娘子,自然要依诺纳进府里。 于是找人掐算了个好日子,没过五日就派了顶小轿,将人抬进了门,蓄做三房,顶了三娘的窝。下人们都唤这位孟氏孟玉楼为三娘。 ------ 纳了孟玉楼之后。新婚燕尔,一连七个晚上,西门庆都留宿在她的屋里。那对巨乳也被男人玩弄得越发白嫩胀大了些。 直到第八日晚上,西门庆才觉得腻味,转而进了正房屋里。 这边发妻大娘子,吴月娘跪在地上,试了试水温,伺候着西门庆脱了鞋袜,把脚小心放进水里洗脚。 那边通房丫头孙雪娥也伺候在一旁忙前忙后。一会儿去换热水,一会儿又去捧来软布。 月娘是妻,与妾自是不同,总要端着些。与西门庆行房时,总是规规矩矩,不能让他尽兴。 雪娥是月娘身边的通房丫头,是随着月娘一块嫁过来的,最是月娘的心腹。因此每次承宠,都带着她。 一些低贱的伺候,做妻的放不下脸面,又不忍扫了夫君的兴儿。就都由着雪娥来伺候。月娘只管与西门庆正经交欢,别个也只管伺候着洗脚捶背,喂茶梳头。 吴月娘早就有心将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位贴身通房丫头给抬举了。 就借着西门庆刚纳了孟三娘,心情正好的功夫,也求着男人念在雪娥这几年的尽心伺候份上,也赏她个名分。 西门庆觉得这个通房丫头体态轻盈,又善舞善厨艺,在身边也伺候了不短的时日,从没出过大差错。便顺水推舟,也收了房,抬成四房。家里的下人都唤她一声四娘。 两个女人见男人应了,更是伺候得殷勤。 月娘跪在地上给他洗完脚,起身上床,让出了位置给孙雪娥。 雪娥不像正房那般规规矩矩的伺候夫君,她媚笑着,捧了西门庆的脚,翘着屁股,俯身低头伸长舌头,就沿着脚背脚趾头脚掌脚跟一路舔了起来。 一双小手也握着双脚,轻重适宜的揉捏按摩,时不时的还张开小嘴,把脚趾头含进嘴里,用灵巧的舌头缠绕在脚趾缝间穿梭舔吮。 小嘴吸着脚趾头,吸得吧唧作响。 终于用舌头和小嘴洗完脚之后。又端了盆温水过来,给西门庆洗屁股。 男人敞着腿坐在床沿,雪娥跪在地上,先用软布沾了温水给他清洗下体。之后扔掉软布,换成舌头凑上去。 从jiba开始舔,一路向下去吃两枚卵蛋,再向下舔到会阴,又钻进下面去舔屁眼。 小蹄子知道西门庆惯是喜欢让人给他舔屁眼的,于是使出百般能耐,转着舌尖向里面边挤边扭动。 这般来舔了一刻钟的功夫,直到嘴里吸进去许多男人屁眼里兴奋的粘液,才对着屁眼又亲了亲,停了下来。 西门庆被舔得爽快,也自然起了兴。 翻身骑在床上月娘的身上,对准rouxue,挺腰入洞,畅快的云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