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虐了孙雪娥(女)收了李桂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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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雪娥本是大娘子吴月娘的陪嫁丫头,自嫁过来就是西门庆的通房。 前几个月刚刚给抬举成四姨娘,平日里为人还算低调,整日里搭理厨房里的活计。 可怜孙雪娥自从潘金莲进了府,这些日子是久旱求甘霖,每晚苦苦等着西门庆临幸,却不得愿。 昨夜独守空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早的就梳洗整齐,照镜贴花。 听到门外通报大官人进院子了,竟一时高兴得跳蹦起来,喜滋滋的小跑了几步出了内室,直跑进院子里去迎。 却迎来了西门庆的一个嘴巴子,直打得她翻倒在地。 “去拿鞭子来。”西门庆甩了孙雪娥一个大嘴巴之后,交待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厮玳安。 女人听见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无了脉息。 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官人,只得连滚带爬的散着头发,紧紧抱住西门庆的长靴,模样甚是可怜。 却又被西门庆兜脸扇了一嘴巴子,直打得她愣了神,脑中空白,耳朵边嗡嗡作响。 孙雪娥因着她是月娘带来的通房丫头,被抬举了以后,也只是从耳房搬进了西厢房。院子正房里还住着大娘子。 她平日里伺候大娘也算尽心尽力,早晚请安更是不曾少过。又有层主仆关系,大娘自然待她情谊更深一些。 月娘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声响,听小厮通报是官人进院了,正在训斥四娘。 她连忙起身去院子里劝。可西门庆来了脾气,哪是她能劝得住的。 男人只是眼角扫了眼月娘,冷哼一声。 又瞥见那个如今也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大丫头玉萧,道:“滚去把前后角门顶了,不放一个人进来!” 玉箫战兢兢地小跑着去顶门。又命玳安去搬张软椅。 西门庆就坐在院内花架底下,取了一根马鞭子,拿在手里,喝令:“贱人,脱了衣裳跪着!” 孙雪娥早就哭成了泪人。 月娘在一旁想要再劝却又不敢,只能立在一旁焦心的陪着。 女人咬着唇,不敢不从。 也顾不得脸面,就在院子里真个脱去了上下衣服,跪在西门庆面前,低垂粉面,不敢出一声儿。 她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可想到昨晚西门庆是宿在了潘金莲的院儿里。 定是那对儿正得宠的主仆在官人耳边嚼了舌根子,心下既恼又怕。却只能承受男人的怒火。 西门庆也没给她愣神的功夫,拿着鞭子就抽打在她的背上。 一连打了八九下,下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打得皮开rou绽,鲜血淋漓。 雪娥又疼又委屈,哭着躺倒在地上,拼命向前爬着,跪直了身子抱紧西门庆的大腿。 月娘也满是不忍,跪在地上给男人磕头求情。 西门庆这才出了气,不再下狠手去鞭打。 他冷哼一声,低头瞧了眼哭得可怜兮兮地雪娥,心中倒涌上来一股蹂躏的欲望,身下的jiba也跟着硬了。 于是将手里握着的软鞭子,直接套在女人脖子上,像是骑马一般,单手拽着缰绳。 另一只手伸进亵裤里掏出硬着的jiba,对着赤裸的女人干涩地rouxue,毫无前戏地就插了进去。啪啪的大进大出起来,好不畅快。 比起之前的鞭打之刑,突然被jiba插进来cao干的疼痛自然要好受得多。 雪娥被勒着脖子,喊叫不出来,却很配合的摇摆着屁股,唔唔的随着rouxue里的一下下大力冲击前后晃动着身子。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终于西门庆松了手里的鞭子,抽出来roubang,在她rouxue外面蹭了几下,挪了个位置,却是对准了屁眼。 一个用力,连根捅了进去。直疼得她嗷嗷叫。 雪娥脑袋被男人用力压在地上,rufang也贴着地,早已经磨破了皮,疼得厉害。 翘着屁股,被男人像骑马一般cao干着屁眼。 几番折腾下来,雪娥已不成人样。 月娘实在看不下去,在观察西门庆已经在女人的屁眼里射了精之后。 给丫头玉箫使了眼色,让她顶了雪娥的位置,伺候西门庆舔干净jiba上的浊液。 雪娥这才得了喘息,大口大口的倒在地上喘气儿。 月娘亲自将她扶起来,对男人陪笑着劝:“这打也打了,糟蹋也糟蹋了。哥儿的气儿也该消了。好歹都是自家内宅里的事儿,传到外面平添笑话。” 西门庆被玉箫伺候着,又在她嘴里撒完一泡臭尿,才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继续享受着跨间她的小嘴吸撮。 性欲和兽欲都得了释放,火气也消了。但还是冷着脸摆摆手,“回屋里反省去吧。” 月娘得了令,连忙搀着雪娥往她的西厢房屋里边去。 这孙雪娥一回了房,也顾不得大娘还在身边了。捂着嘴大声哭嚎起来,月娘也噙着泪好声安抚了半响,才离去。 玉箫这边跪着将男人的jiba小心地给收进亵裤里,又伺候着整理好衣裳。终于伺候得西门庆心满意足地出了院,这才赶紧也进了屋里。 见孙雪娥乌云散乱,花容不整,哭得两眼如桃,躺在床上望着门口发呆。 赶快去外屋端了盆清水,伺候着她卸了妆,洗了脂粉。 又吩咐小厮送几盆热水,倒进木桶里,哄着四娘坐进去,站在一旁伺候着她洗干净浑身的jingye,和渗着血的鞭痕。 洗干净之后,拿了药膏来为她仔细的涂抹,每当手指碰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时,雪娥都痛得一个激灵,眼里的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流出来。 “四娘。。待过两日,爹消气了,肯定能想起来娘的好,心疼娘。”玉萧吸着鼻子,一边抹药膏一边说。 再说,西门庆这边。 他一大早在孙月娥身上发xiele一番兽欲。是打也打了,cao也cao了。 那丫头玉箫又一直陪着笑脸,好生乖巧地伺候,直到哄得西门庆到底是消了气。 院外小厮玳安弯腰小跑步,进来通报:“应爹派了人过来请了爹几次了,请爹去茶会吃茶饮酒呢。” 西门庆轻笑一声,知道是那应伯爵又在变着法的想引他过去求宠。 想来他摆的茶会,必定丰盛有趣。 自己个儿今日也是闲来无事,十几个铺子里的掌柜都是他精挑细选,很能叫他放心的,平日里无须他亲自去照应。便应了。 平日里交好的众兄弟都到了。 只因西门庆迟迟不来,众人都等他,不肯先坐。 特别是今日的东家应伯爵更是频频朝门外望,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终于,过了晌午,到了午膳时间,西门庆才姗姗来迟。 应伯爵当即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给他作揖让座。 西门庆噙着笑,安居首席,应伯爵则坐在他右下方一个位置。落座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地又往他这边挪了挪,几乎是挨着衣角。 一个歌妓,在席前弹唱琵琶。模样娇艳,色艺双全。 西门庆看得起了兴,喊来玳安从钱袋内取了赏钱打赏。 “奴家谢过西门大官人。”小女子纤手抬至眉心处,低头乖巧的接了,道谢。 声音酥酥软软,更是顺了西门庆的心意。 应伯爵见了,心中了然,虽在意料之中,更是他特意为之,却不免还是有些颓然。 暗自定了定神,说道:“哥儿,这弹琵琶的,正是你前几日说的勾栏后巷里见过的李桂姐。” “哦?我倒是给忘了。”西门庆微微一愣,才依稀想起来前些日子却是看上了一个小女子。 只是他自己都并未怎么上心。却叫应伯爵上了心,特意从勾栏里给人赎了出来,孝敬讨好他。 “你倒是有心了。”西门庆翘唇,像是摸狗一般摸了摸应伯爵的头。 后者则很是享受一般,眯着眼睛小声说:“哥儿喜欢就好。” 西门庆但笑不语,只是翘唇,从袖口中取出一方汗巾,递给这名叫李桂姐的美艳歌妓。 小女子羞红着脸收了。这就算是认了主,从此以后她就是西门庆的女人了。 这边西门庆等人还在继续饮酒喝茶,又接连进来几名歌妓乐人助兴。 另一边,一顶小轿将李桂姐抬进了一处外宅。 “姨娘,爹交待了。您暂且住在这个院子里。所有用度都比照着家里的一般无二。”玳安立在轿子外面,例行公事的转达主子的意思。 要说这李桂姐和家里的二房小妾李娇儿还带着亲戚,她是李娇儿的亲侄女。 李娇儿听闻西门庆在外面收用了自己那招人疼却身世可怜的侄女,也是满心欢喜。 想着侄女本是孤苦无依,在勾栏里卖艺,这下虽只是被官人收为外室,也总算有了个归宿。 想了想,她红着脸抬笔写了几页小字,将西门庆的一些个私密喜好都仔细的写在纸上,偷偷让小厮送去给李桂姐。 让她一定悄悄地熟读了,铭记在心,伺候得西门庆爽快了,才能更得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