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干了陈敬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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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傅名铭的规劝,西门庆这边果然对李瓶儿又冷了下来。 本来已有了想要收她入府的心思,如今又不知被丢去了何处,放在一边,不再提起。 这日。 西门庆留宿在外宅,一夜未归。 一早,吴银儿正跪在地上张大着嘴,裹着西门庆的jiba,接了男人的一泡晨尿咽入腹中。李桂姐则立在一侧,伺候着男人洗脸漱口。 只听外边一阵急急地敲门声,门童开门瞧去,原来是玳安来了。西门庆沉了脸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 玳安慌慌张张走到屋外禀报说,“有位公子正在咱家府外候着,还搬来了许多箱笼,说想求见爹。大娘使我来请爹早些回去决断。” 又挑了门帘子,低头哈腰地走近西门庆身旁,将一封书信托举着递给他看。 西门庆微微皱眉,展开书信,默念了。 桂姐、银儿小心地一旁伺候着,为他穿好衣服,套上软靴,又梳好发髻。一切准备妥当,桂姐柔声问:“哥儿,可还用早膳?” 西门庆放下信,轻笑了一声,掐了把桂姐的屁股,又捏了把银儿的俊脸蛋,道:“今儿个家里有事,改日再来。” 骑马一直到家。 只见府外,脸生的丫头小厮婆子总共有十一二个,七八辆马车装得满满当当的箱笼床帐就停在院子外面,也是吃了一惊。 西门庆扫了眼立在其中,举止文雅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知道这位就是书信上写的自家远房亲戚,陈敬济。 此时陈氏宗主在朝中因边防退敌不利,圣上恼怒,其门下亲族,全数发放边境充军。 陈家经多方打点,这才留下了家中最小的男丁,带着些随身家当,来投靠西门庆。 西门庆富甲一方,在朝中也有些势力倚靠,投奔他这儿最为妥靠。连日赶来,希望能暂且避过风声,再回家重塑门庭。 陈敬济听见马蹄声,转头一看,眼见那高头大马之上,正跨骑着一位年约二十六七的俊朗男子。心道,这便是亲家兄弟西门大官人了。 忙上前作揖,“小弟陈敬济,拜见西门大官人。” 这才近距离看清楚他的长相,不由心中情欲涌动。 这张俏脸生得真是俊美,比前些日子去了的花子虚还要多了几分贵气和刚毅,比那个武夫武松还要多上几分清秀和书生气。 西门庆仍端坐于马上,微微点头,提声道:“院里出来几个小厮,帮着将马车上的物什搬进院子里。” 躬身垂首的陈敬济一听,心中欣喜,这几日赶路时,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急忙双膝跪地,给马上的男人磕了三个响头,连声拜谢收留之恩。 西门庆这才翻身下马,噙着笑,将男子搀扶起来。 还略带轻浮地在他脸上捏一把,在看见对方逐渐泛出红润的脸颊,更是挂了笑意道:“弟弟,从今日起就安心在哥儿这住下,自家亲戚,不用拘谨。” 说罢,亲昵地搂了他的腰径直走进了院里。 西门庆亲自领着陈敬济,安排了一处小院与他。 又派了两个能干的亲信去京城里打点几位相熟的高官,看看能否使陈家的其他人等也能有所转圜,摆脱发边之苦。 陈敬济作为家中最小的少爷,本是含着蜜糖出生,从小生活顺风顺水,无数人捧着伺候着。却因家中出此事故,家道中落。 一个月来,每日风餐露宿,心中又担惊又受怕。既怕遇到山贼土匪,又怕随身的这些个家奴起了歹意,暗害他。 今日,见了像兄长一般处处为他考虑周全的西门庆,心里得到了巨大的触动。 像是一条刚遇到巨浪的小船,终于停靠在风平浪静的港湾里。一股由心底而生起的对西门庆的依赖和崇敬感,自此迅速的滋生蔓延。 住了四五日的功夫,这日夜里。 陈敬济正坐在屋里,看着摆满桌子的各色饭菜发呆。 西门庆背着手,阻止了门外小厮的通报,直接挑了帘子,笑着走了进来。问道:“怎么,可是不合胃口?” 陈敬济听见男人带着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几乎第一时间就红了脸。 忙低头站起身来,小声道:“合胃口。哥儿府里的饭食,我都合胃口。”又紧皱了眉头,斥责道:“门外的怎么伺候的?哥儿来了,也不知道通报。” 西门庆摆摆手,已经洒脱地坐在了桌旁,随意说:“是我不叫他们通报的。正好我还未吃晚膳,想到了你,就来你这蹭口饭食。” 陈敬济脸上带了喜色,也挨着男人坐了回去。刚刚明明毫无胃口的一桌餐食,如今才真成了美味佳肴。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又使小厮去烫了酒,端进来。亲自倒了酒,跪在地上,递与西门庆,道:“哥儿,请饮了这杯酒。哥儿的大恩大德,来世小弟一定做牛做马来报。” 西门庆笑着接了酒,仰头一饮而尽。嘴里却说着痞话:“何必要等来世?” 俯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跪在地上的陈敬济的下巴,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翘唇徐徐说道:“不如。今日便报。如何?” 说罢,提起呆愣着的男子。几下脱光了他碍事的衣裳,除了里衣,退了亵裤。就这般将赤条条潮红着脸的陈敬济推倒在床,压在身下,上下其手起来。 “嗯。。哈。。慢点儿。。啊。。哥儿。。慢。。” “嘶。。屁眼真紧。。真是天生尤物。。” 屋内很快便传出一阵阵rou与rou的碰撞声,以及男子的呻吟求饶,和男人的粗喘沙哑回应声。屋外的院儿门早早就被伶俐的下人关好,落了锁。 小厮丫头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地趴着墙根儿,捂着嘴偷听。甚至有些个心思早熟的,竟羡慕起少爷来。能被那般高大俊朗,如神仙一般的男人,压在身下,下体连在一处交欢,该是何等的幸运之事。 又过了半响。 屋内那被压在身下cao弄的人,早已哭哑了嗓子,从嗷嗷尖叫,逐渐转为嗯嗯低吟,直到最后又提高了调门儿,啊啊了几声,才静了下来。 少倾,西门庆沉声唤门外的进来伺候。 几个丫头小厮互看一眼,平日里最是少爷心腹的小厮福宝,赶忙应了一声。猫着腰,低着头,小心推门进去伺候。 “去提几桶热水来,与你家少爷沐浴。” 福宝点头道了声是,在退出门外的功夫,才敢偷眼瞧了眼床上的景儿。不看不知道,一看羞得他满脸通红,连忙小跑步的转身出屋去安排下人们伺候热水。 原来他那从小被家里老爷夫人,娇生惯养得细皮嫩rou的小少爷。 如今正一脸失神的仰躺在床上。小嘴红肿着,头发披散汗湿着。浑身上下的嫩rou皮肤上面,四处沾着被胡乱射了的白浊jingye。 特别是那张俊脸上,更是混合着泪水,口水和白沫粘稠液体,还正在往脖颈上面流。 那身前的粉嫩阳具,也明显是喷射了数次之后的状态,蔫蔫的耸拉在一侧。大腿根和小腹上,沾满了从乳白色到透明色的股股精水。 前胸的两个乳尖红红肿肿的,周围也印着明显的粉红色吻痕和深深齿痕。腰间两侧青紫一片,还带着男人大手的指痕,显然是被男人用力抓握了很久的。 双腿分开的很不自然,像是刚从被掰到极致的两侧,因着性事结束,才缓缓收回来一些。 床铺上,少爷身下还依稀可见几滴血红痕迹,想必是男人cao干得太过粗鲁,捅破了菊xue,流了鲜血。 而那位西门大官人,则散了发,盘腿坐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白色里衣,只是下体亦是赤裸,赤条条空无一物。 此时像是还算满意,正噙着笑意,低头瞧着已被他cao干得脱了力的男子。不时的又抬手在那男子大腿根的嫩rou上掐上两把,引来一阵低吟。 不一会儿功夫,几个下人就跟着福宝抬了个装了大半桶温水的木桶进了屋,轻轻摆好。猫着腰低着头全退了出去。福宝也跟着往外走,却被男人叫住。 “你留下伺候。”西门庆眼角随意扫了眼一众仆人,独留下带头的清秀小厮。 这时的陈敬济已经缓过神儿来,脑袋正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喘气儿。 “哥儿,我还能继续伺候。。”话还未说完,就被西门庆俯视的眼神定住,噤了声。默默的颤悠悠地自己爬下了床,一点点跨进木桶里,身子浸在洗澡水里坐好。 一边略有些不舍的洗去身上刚刚欢爱过的痕迹,一边用眼睛紧紧瞪着福宝的动作,恨不得在他的脑袋上穿个洞。 原来这福宝已被西门庆抓着脑袋按进了胯下。男人的jiba正捅进他的嘴里,爽快的松了马眼,撒出一泡臭尿来,命他咽了。 福宝心中五味杂陈,半是欣喜半是无奈的,被男人按着脑袋当尿壶来用。却不知自己已经遭到了自家少爷的怨恨和嫉妒。怕是以后又要挨一顿打骂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