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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中):弄哭前男友的一百种方法(娇气的小狗+办公桌下)

    4:

    谢春潮的伤好的很快。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一处一居室的小公寓。他怎么说也不愿意回去,穆飞星就把原来的阿姨叫到了这里照顾他。

    他这半个月下来瘦了许多,原先的衣服穿上去都有些空荡荡的。他自己到没什么感觉,阿姨看了却好心疼,念念叨叨他跑出去也不打声招呼,天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他一个人住在外面的时候要么吃不下东西,要么吃下去就要吐出来,每次吃饭都要难受半天。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姨手艺太好,每道菜都能把他现在娇贵的肠胃伺候的服服帖帖。

    在阿姨的精心投喂下,不到一周他就可以拆线了。穆飞星盯着他脑袋上留下的伤疤瞧了又瞧:“还疼么,哥哥?”说完还没等他回答呢,自己就先啧了一声,又冷硬的补上一句:“谢春潮。”

    好嘛,谢春潮在心底默默想:这是有多生气,连哥哥都不愿意叫了。

    穆飞星又叫了他一声,好像在熟悉这个名字似的:“伤好了就去取项圈。”

    谢春潮一脸平静的答应了。晚上却害怕的睡不着,无声在墙角蜷成一团,手指将床单绞紧又松开,反反复复。

    倒不是他愿意缩在墙角,只是穆小少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得跑过来和他挤在一张床上。单人床不过一米五的宽度,他自己睡都嫌窄,更何况又挤上来一个穆飞星。而且穆小少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坏习惯,只愿意睡在床边的窄窄一角,谢春潮的位置尚且够翻个身,他却只能侧身躺着,睡得别别扭扭,腿都不好伸开。

    谢春潮看了都替他觉得难受,忍不住推推他,主动说:“我去睡沙发吧。”穆小少爷的神情却一下子变得凶狠又委屈。谢春潮有点害怕,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生气,想来想去想到他们圈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又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我得跪着睡?”

    “....”

    穆飞星终于忍无可忍的把他按回床上:“你给我好好呆着!”

    谢春潮一夜没睡,第二天硬是赖床到了十点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穆小少爷正在一本正经的给他穿衣服。

    谢春潮:“!”

    太丢人了,懒床就算了,都分手了还要让前男友帮自己穿衣服,像什么话。

    如果是分手之前穆飞星对他还能说是照顾,分手之后简直就是在养他了,药要亲手帮他换,澡要亲手帮他洗,现在衣服都要帮他换了。

    ...他们圈都是这么养狗的么?谢春潮乱七八糟的想,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帮忙,一把抢回卡其色外套自己胡乱穿好。抬头一看,穆小少爷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太好,还带了点不耐烦。谢春潮一看见他就心慌,又哪敢再惹他,慌忙往外跑:“对不起对不起,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么。”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喊住了,穆飞星看上去要被他气死了:“谢春潮!你跑什么跑,给我滚回来吃饭。”

    “....”谢春潮只能又老老实实跑回来,把桌子上的粥喝了。

    凶死了,他在心里偷偷抱怨,我好歹还比你大呢。

    5:

    玩具屋的老板将他们带到三楼,把项圈交给穆飞星。

    项圈是酒红色的,尾端有银制的锁扣。MASK在一边介绍:“是完全按照他的尺寸做的,第一个扣子可以刚好勒住脖子,但不会让他太喘不上气,第二个扣子要松一点...”

    “低头。”穆飞星听了一会,对着谢春潮命令道。谢春潮垂下头,乖顺的让他把项圈扣在脖子上,咔哒一声落了锁,暗红的色泽搭配玉白的皮肤,有一种悦目的美感。谢春潮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很漂亮,也没有把他勒的不舒服——穆飞星扣在了第三个锁口。

    玩具屋今天有不少客人,主人们衣冠楚楚的坐在一起喝茶谈笑,一旁跪着不着片缕的奴隶。有人看见穆飞星过来,笑着和他打招呼,邀他过来一起玩牌,穆飞星答应了,却没带上谢春潮,而是摸摸他的头发,淡淡地说:“你去和他们一起跪一会,小狗。”

    谢春潮表面上很平静的答应了,眼神却很慌乱,总是不自觉的向穆飞星瞟。MASK很贴心的安慰他:“不用担心,我们这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哟。”

    谢春潮摇摇头跪好——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好吧,也有点担心。但主要还是自己没什么经验,他怕不能让穆飞星满意,又有点怕会让穆飞星丢脸。

    他心不在焉地跪在地上,在心里吐槽,穆小少爷好面子死啦,又特别爱生气,早上扣错了一颗扣子都要气上半天,还得连亲带抱的‘安慰’他一阵才能好呢,更何况是看见自己的小宠物光天化日下让他出丑?这么坏的脾气,也不知道下一任男朋友得找个什么样的才能让他满意。

    因为要长时间跪在地上,安全屋给每条小狗都垫上了又厚又软的垫子,来保护他们的膝盖。跪在谢春潮身边少年好奇的凑过来:“你为什么还可以穿着衣服呀。”又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你身上都没有那些味道唉,主人没有给你戴上东西么?”

    “戴什么?”谢春潮问。少年挺起胸,给他看被玩肿的rutou上两枚亮闪闪的乳环:“像这种咯,你为什么没有呀?”

    为什么?谢春潮左右看去,身边的小狗们不光都光着屁股,里面还都似乎塞上了各种花里胡哨的小玩具。谢春潮从没见过这些,一时有些愣愣的:“我也不知道...”

    “我懂了,”少年看着他漂亮的脸,了然的点点头:“你一定是一只娇气的小狗。”

    房内,MASK拎着一瓶红酒走进来:“罗曼尼康帝。”

    他熟练的打开瓶塞,帮房里的少爷们倒酒:“小狗们还跪在外头呢,客人们有什么吩咐?”

    把奴隶送到玩具屋,往往不止是要让他们跪一跪,这里的调教师非常有名,能把每一只小狗都教导成乖巧听话腰软水多的尤物。少爷们一一提了要求,穆飞星想了想,也把MASK叫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吩咐道:“跪满二十...算了,十五分钟。跪满十五分钟就让他起来,呆半个小时再说。”

    “哦——”MASK闻言揶揄的笑了起来,还特意拉长了音调。

    他笑得rou麻死了,穆飞星满身不自在,嫌弃的咦了一声:“哦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穆小少爷,”MASK笑嘻嘻的:“我们这有定制的蜜月服务哦。”

    “...别乱说。”穆飞星瞪他一眼,任由他笑得花枝乱颤,也不再理他,但接下来几局都显得心不在焉。其他小少爷看出来,便体贴的散了牌桌。门侍敲响门口的小钟,提醒跪在门口的小狗们进来服侍。

    小狗们跪的腿都麻了,又被调教师教训了一顿,听见铃声就像找到了救命符,立马冲进去找自己的主人。调教师教育他们小狗是不能说话的,一时房中便充满了此起彼伏汪汪的叫声。

    谢春潮跟在一群小狗后面,犹豫的站在门口。穆飞星掐了烟,出去接他,接过项圈上的链子:“走吧。”

    但谢春潮却没动。穆飞星不耐烦的拉拉链子,刚想问怎么了,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小小的:“汪。”

    身前的人一下回过头来,眸色沉沉的,像没有星星的夜。谢春潮脸红的要命,无奈的想,不对么?可其他人都是这么叫的呀,便又试探的叫了一声:“汪?”

    可穆飞星还是不说话,谢春潮叹了一口气,又加大了声音:“汪汪——”

    ——还没叫几声呢,就被堵住了嘴。穆飞星轻轻向上一拉链子,他就不受控制的仰起头来,紧接着就被咬住下唇,亲了下来。

    谢春潮吓了一跳,但这个吻很短,穆飞星只在他嘴上碰了碰便放过了他,随即就拉着他的链子大步往外走。谢春潮费力的跟在他后面,搞不明白他干嘛又要生气:“怎..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穆小少爷放慢了脚步,声音却还很气恼:“谢春潮,你能不能有点前男友的自觉。”

    他怎么又颠倒黑白——谢春潮跟在他后面,悄悄摸了一下他亲过的嘴唇,闷闷的想:到底是谁没有前男友的自觉?

    6:

    季林送文件进办公室的时候,又听见了那声铃铛的响动。

    这已经是第三次听见了,可他没看到铃铛,穆飞星也不为所动,只能疑惑的递上文件:“少爷,这是...”

    “我自己看就行,”穆飞星淡淡打断他:“出去吧。”

    季林又上下看了好几眼,才满腹疑惑的出去了。见他走了,穆飞星踢了踢办公桌下的纸箱:“好了,人都走了,别慌了。”

    又是一声铃铛的响声,办公桌下悄悄探出一个脑袋,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瘫到了穆飞星腿上。

    办公室内温度适宜,即便不着片缕也不会觉得冷。今天一早,谢春潮就被装进巨大的纸箱子里运了过来,趴在办公桌下履行小狗的职责。

    酒红色的项圈上被挂上了一枚小小的铃铛,一动就要发出响动,双眼也被蒙住,完全看不见东西。谢春潮茫然的趴在桌下,试探的问;“穆飞星?”

    穆飞星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握住了他胸前的乳rou。他的双乳要比那天见过的小狗们小很多,十四五岁少女似的,穆飞星一只手就握得住。谢春潮小小的“啊”了一声,却又把乳尖送了上去,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要...不要捏。”

    穆飞星嗤笑:“光揉你能爽么?”却还是放开小小的乳粒,揉弄起娇腻的乳rou。

    蒙上了眼睛,其余知觉就格外的敏锐。谢春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他已经太久没被碰过了,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渴求,依恋的往穆飞星手上蹭。胸前的手略略一顿,便顺着他的意绕着乳晕打圈,又握住整个rufang轻轻收拢又张开,温柔抚慰这一处敏感皮rou。

    “都四年了,怎么还这么小?”那双手的主人边揉边问,好似很不满的感叹:“什么时候才能变大点...”

    谢春潮被他弄的娇喘微微,却还是不能叫人满意,不由有些丧气:“那你就再找一个胸大的...”

    话还没说完,穆飞星就怒气冲冲的喊:“谢春潮!”双手一松,不再碰他了。

    谢春潮难耐的舔舔下唇,他确实还没有满足,可这一声的怒气与委屈简直要喊到他心里。他伸手上下摸索,直摸到身前的一块布料,便抓在手里:“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穆飞星却甩开了,坐回椅子上看了他好一会,才慢慢压住怒气说:“跪好。”

    谢春潮依言跪好。穆飞星又轻轻踢踢箱子:“低头,往前点。”

    刚低下头,耳边就传来悉索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紧接着灼热的硬物便顶在他唇边。穆飞星的声音沉沉从上方传来:“舔舔。”

    谢春潮伸出小舌舔了两下,觉得被蒙住了眼睛,不方便,就试着把唇边的guitou含进去,却又被从口中抽了出去。穆飞星倒吸了一口气,许久才说:“舔舔就行。”

    谢春潮便又轻轻舔舐上去。只是他看不见,离得远了,就可能舔不到,离得近了,鼻尖就满是穆飞星的味道。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西装裤的布料便一下又一下蹭过已经挺立的乳尖,他难耐的喘了两声,终于没能忍住,将手放在rutou上揉弄起来,铃铛欢快的响成一片。

    穆飞星一笑,却又把他的头按下去:“别光顾着自己爽,小狗。”

    他这段时间再没叫过他哥哥,不是直呼名字,就是小狗小狗的叫他。这两种称呼无论哪一个,都让谢春潮有点害怕。他顺势低下头去,舔的更认真了,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谢春潮吓了一跳。虽然办公桌足以将他整个人都完全遮盖住,但在别人眼皮低下像小狗一样给男人舔jiba的羞耻感还是把他整个人都套牢了。他无措的抓着穆飞星的裤脚,慌乱说:“先等等,有人...”穆飞星却只是踢踢箱子,无情的命令他:“继续。”

    季林来了两三次,他也这么心惊rou跳了两三次,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铃铛发出声响。可他不动,穆飞星就逼着他动,办公桌的手一边摸他的头发,一边依旧让他去玩他的乳尖。这一动,铃铛就小小的响了一声,季林也疑惑的“咦”了一声。谢春潮一下便屏住了呼吸,心里乱跳,又惊又慌,直到人走了才又平息下来。

    待到灼热的yinjing上满是他的口水,难耐的跳动。穆飞星才把他给抱出来,放到椅子上,用外套盖住:“我去处理一下,你在这等着。”谢春潮晕晕乎乎的答应了,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刚刚太紧张了,又下意识的去咬手,在虎口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咬的深的地方还渗出了血珠。

    于是穆飞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谢春潮抱着手轻轻吹气。他一下子皱起眉:“怎么不知道说?”

    谢春潮见他回来了,慌忙收回手,缩在椅子上不答话。穆飞星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才小声说:“我不敢...”他不敢看穆飞星,又有点委屈:“你好凶的。”

    穆飞星叹了口气,声音稍稍软了下来:“害怕我么?”

    谢春潮点头,但看到穆飞星有些愧疚的神色,又立马摇摇头。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他安慰着说:“是我自愿的,再说...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穆飞星却说:“可是我不想你只是亏欠我。”

    “我不会再问你为什么走,也不会再责怪你要和我分手,我会把这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你没有欠我的,我也没有伤心过。只要你愿意留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分手好不好?”穆飞星认真的看着他:“不分手,我就不凶你了,永远都不会,好不好?”

    谢春潮的眼眶飞快地湿润起来,可他擦擦眼睛,拒绝了:“不好。”

    “...再凶一点吧,只要你能满意就行。”他别过头,生硬而坚决的说:“我们要快一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