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9(把信徒压在身下射精射尿/水镜展示/彻底撕破伪装)
小信徒懵了下,随后耳尖发红,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按住他的手臂拼命想要把guitou拔出宫口。 那口被情欲折磨得湿软的窄xue,却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不肯松开,两瓣rou唇包着粗茎,不断吮弄含吸,接连淌出几缕诱人yin水。 好不容易拔出去些,男人稍一顶胯,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宫口只有短短的一段,随着重力掉了两次,guitou就整个陷进了敏感的zigong。 性器在柔窄的腹腔顶出个恐怖的凸角,像是马上就要顶破薄薄的肚皮,将整口yinxuejian烂。小信徒哭叫挣扎,膝跪在两旁的小腿打着颤要起来,被男人用带茧的手指捏一把腿根,就抖得更剧烈地跪了回去。 太诱人,太美味了。 殷歧渊忍不住翻身把人压到身下,耸动jian弄这具柔嫩的身躯。小信徒挣扎得更加厉害,泪流满面,两条腿不断地想要合拢,却只是徒劳地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 guitou的狰狞形状在腹部不断滑动,zigong像是被jian得移了位,成了个性器的小小rou袋。湿滑粘腻的水声作响,小信徒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美妙的酡红,脸颊、肩颈、双乳……就连伸出来弄人的手指,都漂亮得要命。 他为自己的信徒痴狂了。不,严格来讲,对方根本不是自己的信徒。 论身份,他是光明阵营的圣子,论心迹,他连自己的真实存在都一无所知。 是他把人强行占有了。 他讨厌那些整天做祷告,整副心神都依赖在光明神身上的家伙。 却无耻地希望这个人成为自己的信徒,只向他祷告,诱骗着让小信徒认为这世界危机四伏,只能紧紧依靠在自己身边。 他承认自己过分的占有欲,却丝毫不想改变。 原晚白又听到爱意值砰砰地往上涨,一路涨到了90。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反而更加凶狠地捣进他的身体,像是恨不得把他捣化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小美人欲哭无泪,只能呜咽低骂:“混蛋……呜你轻、啊啊啊——!!一点啊……呜轻一点” 男人置若罔闻,把一只手搭在他小腹上,控制着深入的幅度,次次将他逼到崩溃边缘。 在人哭到有些喘不过气时,又俯身吮住那双他朝日相对的红唇,吮弄小小的唇珠,敏感的上颚,将柔软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用力亲吻吞咽。 原晚白睁大泪眸,浑身痉挛抽搐,窒息般的快感传来,让他头皮发麻,仿佛整个神魂都被凭空抽出,接受男人的侵犯。 嘴巴被放开时,整个人还有些发晕,脚趾蜷缩,只会呆呆地看着男人。殷歧渊轻笑了声,动作稍缓些,把人带回到自己身上,恢复原本骑乘的体位,向上耸动顶胯。 小美人手脚犯软,这下不仅失了挣扎的本事,连自己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两条雪白微粉的腿岔开,发颤地搭在男人身侧,rou茎高翘,腿根淤红,牝户挨着粗硬的耻毛、硕大的睾丸,随着性器抽插翻搅的动作,一边流水一边痉挛。 那只被热水冲得潮艳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胯骨间,被顶得浑圆晃颤,几次想往外跌,被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向上一夹,又只能哀哀地固定挨cao。 如此cao了一会,小美人坐都坐不住了,足尖在床面上无力地滑了下,就整个人栽进了男人怀里。两团绵软诱人的乳rou,一撞到硬邦邦的胸肌上,便吃痛地柔缩颤颠,乳尖连带着乳晕,红肿地往内缩,又被迅速捉到粗糙带茧的大掌,囫囵地揪了出来。 “第一次见到这双大奶,我就马上想好以后jianyin你的姿势了。”男人毫不避讳地展示他的欲望,并撕破他的伪装。 “必定是正面对着正面,一边cao,一边看着它被我揉烂,揉到乳珠发胀,缩都缩不回去,再含进嘴里乱咬。” “这么做了之后,果然很爽。” 殷歧渊捏住小信徒的腰肢,把红嫩的乳尖送进嘴里,发出享受的咂玩声。 被再次放开时,原晚白眼神失焦,顶着各有一圈咬痕的柔嫩双乳,大脑运作缓慢,显然没懂男人话语的含义。 殷歧渊夹起一只湿烂淤红的奶头,声音低哑:“但很可惜,当时咬完后,为了多装一会,不得已把上面的痕迹抹掉了。” 一面布着yin靡景象的水镜落到房间的一角,小信徒的身侧。 画面中的圣子失神地闭着眸,加冕所穿的白金神袍被撕得破烂,两只挺翘的大奶落到衣袍外,上面满是色情湿红的咬痕。 殷歧渊轻笑道:“于是接下来的数天,我制造了无数同样的痕迹。” 水镜一面接一面地落下,圣子袒胸露乳,浑身红艳,无知无觉地昏睡在骑士怀里。 原晚白涣散的泪眸越睁越大。 “但我还是很不满足。”他低声叹道,顶胯再次凿进zigong,手掌探进两人身体相贴处,揉搓小信徒凸起的腹部。手掌隔着皮rou和性器一起,肆无忌惮地玩弄这处娇嫩柔软的雌性器官。 水镜画面转移,圣子凌乱神袍下两腿大张,腥臊浓白的男精从皱红的xue唇汩汩淌出,将整副会阴连同臀沟都泡在了难言的污浊中。 另一面,圣子躺在骑士怀里,漂亮的双乳淋满精水,在手掌拨弄下挤压摇晃。 再一面,圣子依旧是赤裸的状态,双腿被拉着对叠到身侧,敞出两点被cao得合不拢的湿红,几泡精水浇到小腿上、腹部上、会阴处,然后顺着弧度慢慢流进xue眼,xue腔糊上一层薄而透的白膜,又渐渐混出一大团粘腻白浆。 怀中人已经吓懵了,眼睫抖动几下,倏地闭上了漂亮的蓝眸。 殷歧渊将精水浇注进窄嫩的zigong,在人浑身发颤推拒之际,搂着人强压,把尿液也一滴不落地射了出去。 如同一只圈地的野兽。 “呜不要……变态……呜救命——!!”原晚白崩溃哭叫,挣扎得厉害了些,被男人反骑在身上,摸着肚子,继续在敏感的宫颈间抽动。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膜边接连响起,柔软的宫腔被射透了,上面的粘膜抽搐痉挛,如同一张薄薄的纸,被打得胡乱发颤。 男人的粗糙带茧的手掌在鼓起的腹部上色情地揉摸,把雪白的皮rou揉成透红的颜色,才抽身起开。 啵的一声湿响,大张着腿,敞开合不拢xue唇的圣子,和数十个水镜的画面重叠交融,但这次不一样,淡黄的尿液混着浊白的男精,在涌出xue腔的那一刻,便如同失禁般,远远喷满了大半张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