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浴室内,啧啧的水声回响。 青年无力地支撑屁股下的软垫,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上下双唇被领带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间流出,将深蓝色的领带浸润,湿答答地紧贴泛着红的腮rou。他双眼迷离,含着泪光,喉间不断溢出舒爽又痛苦的呻吟。 两颗站立着得sao奶珠几乎充血,其中一边被打了乳钉,白生生的珠子已经有了一点光亮的痕迹。 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捆着,领带系住的地方溢出一圈细嫩的rou,小jiba直直立起,顶端坠着一颗小珍珠。 只见青年的腿间埋着一个脑袋,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两只手掐着他的双腿,把不住流水的sao逼往自己嘴里送。 那根灵活的长舌全部进入逼里,以异常刁钻的角度舔舐着逼里每一寸saorou,甬道狭小火热,男人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过阴蒂,带去令人窒息的快感。 yin水咸涩在舌尖绽开,狭窄的yindao随着青年的意动不时紧缩,靳怀卿心底的痴迷如野草狂长,他爱死了段锦誉,也爱死了段锦誉身上这个异常却美丽的器官。 在湿长、滑腻的舌技下,段锦誉在一瞬间屏住呼吸,紧致的甬道皱缩,从深处喷涌出一股黏糊糊的、温暖的蜜液。他是海上的浮沫,被涌起的波浪拍散。 双手脱了力,段锦誉向后倒去,被靳怀卿搂着软腰抱在怀里。 被舔到发麻的花唇再也合不上,在空气中半吐亮晶晶的yin液,男人把肿胀的jiba从裤子里掏出来,卡着湿软的阴户疯狂摩擦,guitou每次都用力地划过敏感的阴蒂。 才高潮过的段锦誉双腿大开,纤细的手指发白地抓着靳怀卿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guntang的jiba将花唇磨地通红,在几乎快要残影的时候,男人将浓稠的jingye射满了整个阴口。 . 段锦誉从那天以后就没有清醒过了,靳怀卿每天都给他吃药,让他时刻被情欲折磨,身下永远有淌不完的水,逼里要么被塞着跳蛋,要么被塞着领带,但靳怀卿不会射给他,渐渐的,他开始渴望,渴望靳怀卿把jiba插进自己的逼里,射进zigong,再满满当当地把整个女逼填满。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他被困在看似偌大的房间,实则手腕上的金属链条把他控制起来,让他只能在床上活动,要么就是被靳怀卿解开锁,压在浴室、沙发,甚至是阳台上用娇嫩的yinchunzuoai。 原本小小的、粉嫩的阴蒂被靳怀卿吸得完全合不进去,整个像是充血一样,涨在户口,下面的两片饱满可爱的yinchun变得糜红,它被舔得sao浪十足,后xue虽然并不经常被招呼到,但也依旧被塞着肛塞。 段锦誉不再是那个成绩优异、对生活抱有希望的青年,低级的欲望和对性事的上瘾让他从高处堕落,如燃烧的火焰,炙热的火舌把他湮灭。 他白天被无边的空虚和寂寞包裹,晚上深陷靳怀卿为他编织的情网。 靳怀卿一如既往地在那个时间点推开房门,段锦誉赤裸着身体,双眼泛泪地看向他,眼底的期望与欣喜在一瞬间被点燃。 “老公……”他撑起身体,顺势被靳怀卿搂在怀里,逼里的跳蛋传来嗡嗡嗡的声响,因为姿势的改变,跳蛋改变的cao点,抵着一处软rou狂干,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口间溢出舒爽又甜美的娇喊,“太、太快了……慢点……哈啊……” 靳怀卿顺着揉捏着柔软肥滑的臀rou,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满足,他摸到段锦誉腿间湿润了一片,“sao老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唔……因、因为……那个东西……”段锦誉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伴随着暴雨般凛冽的情欲,他对靳怀卿的渴望在虚空中随之飘摇。 细长的手指钻进潮湿的逼口,指尖抵着跳蛋末端将之直指那处敏感至极的saorou,但是在段锦誉快要到了的时候又把跳蛋移开,让他忍不住收拢双腿,把男人的手夹在腿间。 “老公…不要……不要这样……” 段锦誉脸颊潮红,他靠在靳怀卿胸口,快到那个点的时候习惯性侧过脸向男人索吻。 以前他总是用牙齿咬紧下唇,有一次靳怀卿作狠了,他把下唇都咬地出血,于是以后的每一次,当有咬唇的举动的时候,靳怀卿会跟他接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相互舔舐,如同海底仅剩的游鱼在彼此寻找生存的希望。 段锦誉只能坚持跟靳怀卿吻一会儿,到了后来他便缴械投降。男人的吻又急又重,他尤其喜欢含着段锦誉的舌头、上下嘴唇嘬,让段锦誉没办法包住口水。 靳怀卿松开了他,用低哑的嗓音说:“宝宝把腿张开,让老公caocao。” 段锦誉乖乖得把腿张开,将以往被他厌恶的器官大露在男人面前,他被男人反过来,双腿分开坐在男人两侧,滑软的屁股坐在男人腿上,被挤压出一层腻rou,他抱着靳怀卿的脖子,“要、要插进来吗?” 在性爱上,他被靳怀卿调教得乖巧,靳怀卿zuoai又强势又凶猛,就算yinchun被磨狠了也只敢咿咿呀呀地嘴上让男人轻点,双腿却分得更开。 “宝宝想要?”靳怀卿明知故问。 段锦誉潮红着脸,眼神里满是痴迷,但依旧纯得让人心颤,“想。” 靳怀卿心脏快要炸开,他搂着段锦誉的腰,“那自己来。” 于是在房间里,青年用纤细的双手把男人的皮带解开,再脱下已经高高顶起内裤,那根粗黑的巨rou直立在空中,guitou处已经溢出了些许液体,茎身缠绕着突起的青筋,两颗睾丸隐藏在黑乎乎的丛林里。 段锦誉咽了咽喉咙,心底有些发怵,这样的一根东西真的插得进去? 他缓缓抬起纤细的腰身,在男人的注视下,先把跳蛋扯出来,他用双指抓住细绳,而跳蛋矜矜业业工作着,发了狠得死命cao干,段锦誉颤抖着手指,忍耐住一波波情欲,将绳子慢慢往外扯。但被yin液浸润的绳子很滑,段锦誉没办法抓得太紧,跳蛋每每被扯出来一点,他就会手滑,跳蛋重新被吃回去,狠狠得打在saorou上。 段锦誉几乎要崩溃了,他满脸是泪,嗓音又哑又媚,“老公,帮我……我扯不出来。” 靳怀卿的恶趣味达到顶峰,他勾了勾段锦誉奶子上的乳环,“把逼凑过来,老公给你扯出来。” 靳怀卿正面躺平在床上,段锦誉跪着爬上去,双腿在男人脑袋两边分开,将逼向下正对着,湿淋淋的逼口由重力往下滴yin水,他撑着手,屁股悬空缓缓落下。 男人用牙齿咬着细绳,双手拖着段锦誉的屁股把他往上抬,跳蛋在sao逼里猛烈cao动,决堤般的yin水往外流,顺着细线往男人嘴里流。 靳怀卿把跳蛋往外拽,灵活的跳蛋头抵着窄小的甬道cao干,把段锦誉送上顶端,最后他全身无力得往下坠,sao屁股坐在男人脸上,男人把整根舌头钻进了湿软的逼里。 “唔哈……进去了……好舒服……” 段锦誉趴在床上,男人用舌头舔舐源源不绝出水的逼口,咸涩的yin水咬着男人的喉管滑落。 他被靳怀卿抱起来,重新叉开腿坐下,那根guntang的jiba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直cao进了久久没有被男根抚慰的yin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