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双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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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谷霍人生十七年遇见的最诡异的事,比他撞见他爸妈zuoai还诡异几十倍,下面那根烫屁股的大棍子可不是幻觉,他连动都不敢动,除了赞叹狗屎表弟连jiba都比自己大,其余只能努力地思考—— 齐枫怎么就硬了?他干嘛硬了?他对谁硬呢?! 什么叫“就是你想的那样”,想什么??齐枫想让自己想什么?? 谷霍也这样吼出来了, “你想让我想什么?想什么?!” 他攥着齐枫的领口,像头发怒的豹子,不给他一个正当理由,他就咬断他喉管。 齐枫眼睛里的欲望再也藏不住了,堕落的气息魔鬼一样把谷霍浑身上下缚住,齐枫什么也不必回答,他用拆骨入腹的恶念在这张他意yin了十几年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浓长的睫毛情动地颤栗,眼神跟吸毒似的,蚕食谷霍每一厘、每一寸。 怎么会有这么样一个人存在?齐枫浑身属于人的情感都被谷霍吸走了,对别人,对别物全部提不起兴趣,他的血在谷霍身上流,想和谷霍融为一体,想玷污他,想弄脏他,想让他没了自己活不成。 齐枫一直藏得很好,今天却被谷霍由骨到皮扒开,谷霍看清他的变态了,原本谷霍就厌恶他,而他甘之如饴,赖以谷霍的情感反馈生存,即使全部都是消极反馈。 现在谷霍要逃了,逃开他这个怪物。 齐枫燃起鱼死网破的毁灭念头,他不藏了,按着谷霍的脑袋吻他,把舌头贯进这张他找机会就要可悲地偷吻的嘴里。 齐枫想起谷霍周末打游戏打到昏睡的时候,姨妈会热情地叫他来管教谷霍学习,他有理由到谷霍房间去,而谷霍睡到不省人事,卸下全部的讨厌防备,把柔软的一面赏给他。 齐枫就在这时偷偷地亲他,一口接一口,怎么也不够,亲满他的脸,到喉结为止。齐枫痴迷谷霍的身体,这个人对自己的诱惑力不自知,但齐枫知道谷霍每一处不同于男孩的特点,他知道谷霍腰比他们细,知道谷霍胯骨比他们大一些,很可爱,知道谷霍浑身没有一点过硬的肌rou,薄薄柔软的脂肪均匀地附着其上,抱起来比女孩更有手感。 谷霍的脸也是他喜欢的,干净,天然,简简单单的好看,剥去任何修饰。 也可能是他搞错了因果,不是谷霍的脸让他喜欢,而是因为谷霍,所以附带喜欢这张脸。 谷霍还在震惊中,被齐枫趁机掠夺,吮走了口腔所有唾液,齐枫终于尝到谷霍的滋味,简直想把心脏掏给谷霍做报酬,谷霍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疯狂推搡,他恶狠地咬伤齐枫的舌头,可齐枫像没有痛觉,把血都喂进他嗓子,铁锈味潺潺地融进他的胃,全都是齐枫的血。 谷霍听着齐枫在他嘴里搅出的黏糊糊的动静,脸冲血涨红,他竟看到齐枫睫毛上挂着两颗水珠,像碎钻,谷霍觉得滑稽透顶,狗屎表弟还哭了?! 齐枫吻得又急又用力,不论技巧,这样狂野的欲望也感染到谷霍,况且齐枫长得诱人,谷霍从前没想过刨开那些真真假假的女朋友,直接跟齐枫接吻的可能性,但今天打破陈规,他竟发现齐枫嘴里是甜的。 也许他也发了疯吧! 谷霍本来是用舌头抗拒地推他,但无论谷霍怎么躲,怎么推,齐枫都能缠上来。 齐枫知道这是第一次,是最后一次,是唯一一次,也许今日一过,谷霍就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他要抓住珍贵的机会,尽可能地多得到谷霍一点。 但齐枫到死也不敢想的,谷霍居然回应了他。 这个回应不明显,只是在他舌苔上轻微舔舐,但让齐枫所有狂暴炙热的吮吸都黯然失色,齐枫脑子炸开了,分开了谷霍,揽着他的脖子痴痴地看他。 齐枫确认了好几遍,刚才不是错觉,谷霍真的有回应,他看着谷霍通红的脸,湿肿的唇,这个谷霍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只简单干净,风情到惹火。 齐枫不顾一切地再吻上来,谷霍扇了他一巴掌,把他嘴角扇出一星点红血,齐枫不管谷霍怎么对他,他是怪物,今天已经出了囚笼,谷霍别想再逃。 齐枫使出全力,谷霍居然连半分都反抗不了,他被齐枫抱着,反压在地上,手腕按在两边,被齐枫来来回回地强吻,他便来来回回地躲避,齐枫看到谷霍眼眶红透了,心里撕扯一样的痛,他的谷霍嫌弃他,讨厌他,不肯被他碰,将才的回应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妄想。 谷霍不像齐枫这种文艺脑补帝,他满脑子只觉得这个姿势体位狗血到爆,电影里的强暴戏码都是这么演的,难不成他该哭喊“破喉咙”,齐枫再恶狠狠地威胁他“破喉咙不会来的”吗? 谷霍最讨厌狗血,讨厌默守陈规,所以他不叫,他闭着嘴疯狂地扭动挣扎,齐枫没有像个正经强jian犯撕烂他的衣服,而喑哑着嗓音哀求他,努力地企图拽开他的篮球衫:“谷霍,我不碰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只有这一次,让我看看你。” 齐枫声音软弱得好像他才是被强jian的,手里却一边掀谷霍的上衣,一边拽谷霍的篮球裤,谷霍拼命地把衣服拽回来,气疯了,齐枫弄得他像个被调戏的娘们! “滚!滚啊!滚啊你!”谷霍真的完全低估了齐枫的力气,以前能揍到他,根本是齐枫让着,他好歹也是一米七八的小伙,却抵抗不了急色的齐枫,他的胯骨被拽出来了,小腹也被掀出来了,谷霍耳畔警钟大响,再脱下去要出问题,他只能扭着躲齐枫的手,拼命地压住上衣拽住裤腰,另只拳头狠毒地砸在齐枫身上。 齐枫的身体像磐石,无论谷霍怎么打也岿然不动,他白皙的面颊上又挨了谷霍响亮的一巴掌,而手里终于把谷霍的篮球衫完全掀到胸上面了。 齐枫脸上有两个重叠的巴掌印,却什么火辣的痛感也感觉不到,直勾勾看着谷霍的胸。 谷霍羞愤致死,紧闭着眼捂胸,齐枫说“看看”,就真的没碰他,谷霍手指捂住的地方,被白色的裹胸布条紧紧地缠着,因为训练和打架的缘故湿透了,透出rou色,还有乳尖的红。 齐枫猛然想明白一些事,他喉咙干哑,喉头滚动,他抓住谷霍的手腕强迫打开,轻声哄着,居然还有点撒娇:“让我看看,我想看,你真的很美。” 谷霍被“美”羞辱到暴怒:“美你妈个头!!不准动我!!” 他被齐枫捉住手拆胸布,怎么挣扎也逃不掉,布一圈一圈地下来了,绷紧的奶团逐渐显露出圆润的形状,他感受到齐枫呼吸越来越粗重。 并且狗屎表弟的jiba更大更烫了!就戳在自己大腿上! 狗屎玩意,打算干了他表哥是吗?! 谷霍拿腿蹬他,被齐枫一膝压住,齐枫蓝白校服穿得整整齐齐,却把自己表哥弄成个坦胸露乳的婊子,谷霍绝不信他“只是看看”的假话,龇牙咧嘴地推着齐枫的下巴,两团馒头大小的rufang完全露出来了,因为汗水的蒸发还有些凉,随着谷霍的挣扎一颤一颤,把齐枫的jiba刺激到抵在谷霍腰上跳动。 谷霍推不开齐枫“要看看”的脸,再接再厉地臭骂他:“滚!你不是勾引一堆女人么?对我下你妈的手!” 齐枫看着谷霍绝对不属于男人的奶团,一动就软软地颤,颤得他口干舌燥,他用腿夹住谷霍的腰,不让谷霍再乱动,这小奶子再敢颤一下,他就得吃进嘴里去。 齐枫只能拨拉谷霍软软的头发聊以慰藉,欠揍地叮嘱他:“表哥,不要乱骂,我妈就是你姨妈,嘴巴不能咬家里人。” 谷霍小腹被齐枫的又硬又烫的yinjing膈疼了,凶恶地呲起牙:“收收你的jiba!!臊不臊?!” 齐枫却拿可怜的眼神责怪他,委屈道:“这么大的jiba,你让我收到哪去?” 谷霍被他恶心吐了,翻着白眼:“该让老师和妈听听你的话,好学生,好弟弟,一口一个大jiba。” 齐枫却伏下身,在他耳畔低语:“那让我看看,你的jiba大不大?” 他这么说着,手也拉扯谷霍本就摇摇欲坠的裤子,谷霍又激烈地挣扎起来,齐枫直接掏进他裤子,握到那根勃起的东西,狂喜到给谷霍撸起来,抵着谷霍的鬓兴奋地喃喃不停:“你硬了,你对我有感觉,谷霍,这回你骗不到我。” 谷霍在他脑袋上撞,撞得齐枫闷哼,低骂:“傻逼,我对着猪也能硬。”他越骂越离谱,一定要撇清跟齐枫的关系:“我每天都能硬上千八百回,齐枫,狗屎玩意,你要给我撸管是吧?你撸吧,我爽得——嗯啊!” 齐枫不知道手上怎么一转,谷霍呻吟出一声他和齐枫都没听过的甜腻音色,sao得齐枫脸都阴了,不是生气,而是忍得发痛。 谷霍羞耻到想在这世界消失掉,他怎么能发出这种春叫??还是在齐枫面前?! 他眼角出了泪花,让齐枫真想吻他,谷霍无力地拽着齐枫抓住他命根的手,终于知道示弱了:“齐枫,放开我,让我回去……我不要玩了。” 齐枫果真松开谷霍的yinjing,谷霍刚松口气,那细长的两根手指并拢,滑进yinjing下面,碰见一颗挺立的rou蒂。 谷霍哼出了比之前粘腻百倍的呻吟,他慌乱地夹紧腿,不让齐枫再向下探索,却导致那手指把他的阴蒂整个按进去,宛如按下谷霍身体上掌控快感的按钮,让他浑身爽得过电,被齐枫两根手指按摩得sao到失去自己,像条扭动的白鱼。 谷霍推齐枫的手更无力了,倒像调情挽留一样,他的眼泪全流出来,再也说不出脏话,哭着求饶:“齐枫……齐枫……放开我,求求你,别弄我了。” 齐枫眼睛深沉得像两口可怕的井,他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好像在和谷霍说一件正经得不行的事:“让我看看它。” 谷霍越哭越凶,夹着腿摇头,齐枫更肆无忌惮地捏他的阴蒂,让他下腹像抽筋一样痉挛,齐枫不断地柔声求他:“谷霍,听话,让我看看它,我不会伤害它的。” 谷霍假装不懂齐枫说的“它”是个什么玩意,抽噎着狡辩:“没有……呜呜呜……没有,那里什么也没有……放开我——” 齐枫终于把话说破,不给谷霍逃避的余地:“表哥,你是不是长了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