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誉哥,你有没有睡过别人?(H)
韩泯的手触到韩谦后背一片湿润,是伤口又在流血了。 “谦……唔……”韩泯本想推开韩谦,却被韩谦更加激烈地吻住了。 韩泯在心底叹息一声,无奈地投降放弃,用力回吻韩谦。 “别动……我来。”韩泯喘息着说着,强硬地拉开韩谦抱着自己的手臂,让他躺下,继而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将他勃起的yinjing含进口中。 “啊……” 韩谦舒服得呻吟出来,难耐地拱起腰,将自己往韩泯口中送去。 韩泯伸手扣住韩谦的细腰,不让他乱动,用力吞吐着他的yinjing,每次都极力全根吃进去,一直抵到咽喉处,退出来的时候吸吮着guitou,用舌尖快速拨弄着顶端的小孔。 “啊啊……哈啊……爸爸……嗯啊……用力……啊……要、要射了……” 韩泯的动作并不熟练,除了之前在酒吧里,在缇查面前的表演性质的那次,现在算是他第二次给人koujiao。 唯一一个让韩泯甘愿跪下用唇舌取悦的人,只有韩谦。 “爸爸……啊啊……!” 韩泯一个吸吮之后,韩谦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腥甜的味道在韩泯嘴里弥漫开来,他将韩谦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吞吃下去。 “还要……嗯……爸爸……进来,填满我……” 韩泯释放出胯下的巨物,guntang的guitou顶开韩谦的雌xue,猛地一插到底。 “啊——!” 韩谦发出一声舒爽的尖叫,雌xue里的媚rou贪婪地紧紧包裹住韩泯粗大的yinjing。 韩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yinjing表面凸起的血管摩擦着雌xue内壁的嫩rou,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也带出大量的yin水,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yin靡的水声,韩泯将韩谦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深邃的双眸里燃着yuhuo,额头上沁出薄汗。 韩谦很快就尖叫着高潮了,韩泯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变慢。 男人沉默着,以相同的姿势cao干着韩谦——他知道韩谦想要什么。 韩谦又一次高潮的时候,韩泯拔出yinjing,在他后xuexue口处磨蹭几下,插了进去。 船舱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韩谦的叫声毫无遮掩,甲板上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于教授面色有些发红地咳了声,微笑道:“年轻人精力真是充沛。” 老黑和大熊交换了个眼神,都有些难以置信,老黑开口道:“老大他……” 他们跟着韩泯出生入死,是知道韩泯喜欢男人的,只是从来没有见到韩泯对谁这么特殊过。 小勺把烟斜斜叼在嘴里抽了口,痞里痞气道:“就说你们俩是傻大个吧,看不出来么?内位——可是老大的心头宝,以后多敬着点儿,准没错!” …… 韩谦最后被韩泯生生做到昏过去,身下的床单泥泞不堪,韩泯将yinjing从他体内拔出来,俯身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眉心。 韩谦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换了一条更大更舒适的船。 于光耀于教授乘坐另外一条船,被大黑他们护送回国。 而韩泯却没带韩谦回国,而是带他到了拉斯维加斯。 拉斯维加斯在三十年代就有赌场,四十年代开始出现大型赌场,这里到处都是赌场、夜总会、酒店和餐馆,这里比韩谦曾见过的港城的夜晚更加疯狂。 韩泯带韩谦在赌场一掷千金,带韩谦在夜晚的赛道上飙车,在夜总会和觊觎韩谦美色的醉汉打架,发展成群架大闹夜总会之后两个人手牵着手逃跑,在酒店顶层能看见星空的房间里疯狂zuoai…… 他们离开拉斯维加斯的时候,韩谦第一次杀人所产生心理的负担,终于被他抛之脑后。 回国的飞机上,韩泯侧头在韩谦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是女孩儿,我就娶你。” 韩谦一怔,有些仓皇地低下头。 他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还能结婚。 这一瞬间,韩谦脑海里浮现出宫俊誉的身影。 但很快他就将宫俊誉甩出脑海。 韩谦抬头冲韩泯一笑,主动亲了亲他的唇,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说:“老流氓,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你是我爸爸,说这种话也不害臊。” 韩泯抓住韩谦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里带着笑意,“爸爸爱你。” 这次的任务结束后,是一段长长的休假时间。 韩谦杀了坤西的儿子缇查,虽然不是华国要缉拿的罪犯,但缇查作恶多端,间接影响华国边境,他死了也是除了一大害,因此军部给予韩谦二等功称号,破格授少尉军衔。 …… 快过年了,韩泯的大宅里半点儿新年的气氛都没有。 韩谦和他的日常生活同平时一样,日复一日地训练,训练完后酣畅淋漓地zuoai。 有天韩泯交给韩谦一只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木质盒子。 “老爷子今天办九十大寿,你带着这个礼物去韩家,以我的养子的身份,替我向老爷子祝寿,再拜个早年,老爷子看到这盒子里的东西,就会知道我还活着。” 韩谦问:“老爷子是你父亲?” 韩泯:“嗯。” 韩谦:“那我是不是要叫爷爷?” “对,”韩泯揉揉韩谦的头,叮嘱道,“我派小勺跟着你,他机灵,去替我陪老爷子吃个饭,别贪玩,早点回来。” 韩谦坐上车,车子一路开往山下,开进京城。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眼前到处都是大红色,新年的氛围格外浓厚,人们脸上的笑容喜气洋洋,街道上自行车的叮铃声响个不停,摊贩们吆喝着卖年货,空气里漂浮着各种食物的香味。 韩谦打开车窗,目带怀念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又想起了那年宫俊誉带他出来过元宵。 ——“誉哥,我给你做了生日蛋糕,祝你生日快乐!” ——“是吗?我们猫儿这么厉害啊?蛋糕在哪里?让我尝尝。” ——“誉哥,快许愿啊!” ——“那就祝我的猫儿,年年岁岁健康平安。” 回忆一晃而逝,车子停在韩家老宅门前,被门口的警卫员拦住了。 这个韩家,是韩总统的那个韩家。 现任总统是韩泯的亲哥哥。 小勺从驾驶座跳下车,跟警卫员说了几句话,警卫员拿着对讲机又说了几句,很快就放行了。 车子开进厚重的铜质大门,韩谦有些疑惑道:“他们都不检查吗?这么轻易就放我们进去?” 小勺回道:“老大早跟韩总统通过话了,当初老大转入地下工作,对外宣称牺牲了,就是总统一手cao作的。不过老大家里除了总统,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韩谦这才了然地点点头,又道:“爸爸都隐姓埋名好几年了,这次突然要跟韩老爷子坦白,是因为韩总统成了总统吗?” 以前韩总统还不是总统,权力没有这么大,唯恐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弟,而现在韩总统有那个实力了,才能让老爷子也知道韩泯还活着这件事情。 不过也仅仅限于最亲密的家人能知道,外人自然还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 小勺耸耸肩,表示韩谦说得对。 车子在草坪上停下来,小勺替韩谦打开车门。 佣人推着韩家老爷子的轮椅出现在大宅门口,引得宾客们一阵哗然。 老爷子面上带着明显的焦急,紧紧盯着停在门口的车。 宾客们的目光顺着老爷子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踩在地上,紧接着是包裹在白色西裤里的修长双腿,烟灰色毛呢大衣的下摆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面容俊美的少年出现在众人眼前。 “爷爷!”韩谦看见韩老爷子,向前快走几步,将手里抱着的盒子放在老爷子腿上,半蹲在老人身前。 “生辰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围宾客们起了sao动,都在好奇这个男孩儿是谁。 韩老爷子颤抖着干枯的双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把老旧的手枪,这把枪的主人显然很爱惜它,表面被擦得光滑锃亮。 老人的眼眶瞬间湿润——这把枪,是他在韩泯小时候送给韩泯的生日礼物。 韩老爷子关上盒子,含着泪连声说着:“好,好,好,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谦,您可以叫我谦谦。” 韩老爷子拉着韩谦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像是看不够似的,夸赞道:“是个俊娃儿!” 韩总统走了过来,提醒道:“这里风大,您要小心身体,咱们还是进屋说去吧。” 韩老点头道:“对,对,咱们进屋说!谦谦,来,跟爷爷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韩总统的小儿子韩焕就跟在自家爷爷身后,用奇异的眼神一直盯着韩谦。 一行人在警卫的簇拥下离开了,剩下宾客在外面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那孩子到底是谁?老爷子竟然亲自来接他!” “长得也太漂亮了,不像是韩家的小辈。” “我没听说过韩家有个叫韩谦的孩子。” “看这孩子的年纪……倒有可能是那位的……” “这孩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要是那位还活着,今年是三十五六?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不是那位的孩子,我还真想不出来有谁能让韩老这么重视……” …… 卧室里,韩老爷子拉着韩谦说着话,韩谦就坐在韩老身边,一老一小凑在一块儿低语,老人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人逢喜事,红光满面。 “我一开始真的超级害怕爸爸,连老虎都对他服服帖帖的,我好怕他打我,吊起来打的那种。” 韩老哈哈大笑起来,“那小子从小就凶,一股子狠劲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干什么都不服输。” 韩谦笑道:“还能跟谁?肯定是跟您学的呀!爷爷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大英雄!” 韩老又笑了起来,点点韩谦道:“就你这张嘴会逗我老头子开心。” 韩老拉着韩谦的手,朝不远处的韩焕招招手,“来,谦谦,爷爷给你介绍,这小子叫韩焕,是你伯伯的小儿子,你该叫他堂哥,咱家你们这一辈里面,就你和小焕没结婚,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往后要好好相处。” 韩老又拉着韩焕的手,叮嘱道:“小焕,这是你小叔叔的养子谦谦,以后好好照顾谦谦,不准欺负他,听见没有?” 韩焕面无表情地一把握住韩谦的手,盯着韩谦的眼睛,加重语气道:“堂弟。” 韩焕早在看见自己爷爷那么激动的时候,就猜到他小叔还活着了。 他小时候最崇拜的人就是小叔,得知这个消息,韩焕也一样激动。 但在看见韩谦那张脸的时候,他心中升起了极其荒谬的感觉。 两年前他分明看见这张脸的主人毫无生气的躺在棺材里,被推入了火化炉! 韩谦露齿一笑,“堂哥好。” 韩老高兴道:“好好,今天是个大喜日子,也是个团圆的日子!谦谦往后可要多回家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韩谦收回被韩焕握住的手,乖巧地点点头,“我会的,爷爷。” 有佣人在一旁提醒要开席了,请韩老爷子去入座。 韩老的座位并不和宾客们在一起,而是在里间的餐厅里,一大桌子晚辈陪同着吃饭。 韩总统坐在韩老的左边,韩谦坐在韩老的右边,韩焕就在韩谦旁边坐着。 吃完午饭,韩老精力不济去午睡去了,吩咐韩焕好好陪着韩谦,留韩谦吃了晚饭再走。 韩焕带韩谦去了一个偏僻的房间。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韩焕脸上的笑容消失,目光复杂地盯着韩谦。 “我该叫你韩谦,还是——苗谦?” 韩谦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歪了歪头,笑弯了双眼说:“堂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 一股无名怒火在韩焕胸口翻涌,“别装了!誉哥为了你——宫俊誉今天就在这里!要不要我带你去见他!戳穿你这把戏!” 韩谦说道:“堂哥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跟我来!”韩焕几步上前一把扣住韩谦的手腕,拉着人就大步流星地出门! 韩谦个子没有韩焕高,被他扯得脚步踉跄,他在后面抱怨道:“堂哥你慢点!你弄疼我了!” 韩老爷子的九十大寿,圈里有名有姓的家族都来了。 不过也分了小圈子,长辈们在一块儿谈论时政,夫人太太姑娘们是一个圈子,年轻男人们在另一个小厅里抽烟打桥牌。 宫俊誉、宋帆云和叶令卓自然也都在场。 韩焕一脚踹开小厅的大门,一眼看见宫俊誉,扬声道:“老宫!你看看这是谁!” 韩焕一把将韩谦扯到门口。 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向韩焕和韩谦。 大部分人都在疑惑的时候,宋帆云的双眼瞬间一亮,随即勾起唇角,目光落在韩谦身上,以口型吐出两个字:“谦谦。” 而宫俊誉则是满脸震惊地看着韩谦,起身快步走过来,一把将韩谦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颤抖着: “猫儿,猫儿是你吗?是你对不对?你没死!你没死!你是回来找我的吗?猫儿,谦谦,你说话!你说句话!回答誉哥!” 房间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宫俊誉,互相交换着诡异的眼神。 宫俊誉这么失态地当众抱着一个男人,这简直就是个令人兴奋的大八卦! 韩谦回抱住宫俊誉,踮起脚尖,唇几乎要贴在他的耳廓上,压低声音说:“誉哥,两年了呢……我不在的这两年里,你有没有睡过别人?如果有……我就不要你了哦。” 宫俊誉只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作响,无与伦比的巨大喜悦笼罩着他,他急切地说道:“谦谦,誉哥没有!谦谦,我们回家!” 宫俊誉一把将韩谦打横抱起来,脚步匆匆地离开,周围的一切都被他抛之脑后! 宋帆云拿起外套,唇角带笑地跟上宫俊誉的脚步。 韩谦心安理得地窝在宫俊誉怀里,临走的时候,还回头挑衅地朝韩焕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