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敲彩蛋的第一次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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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洒入屋内,乔闫打开门,被温热的身体撞个满怀。 他垂眸看新娶回家的大美人揉着被撞痛的鼻尖,眼睛蒙上一层雾的模样。 “抱歉。” 叶馥蕴怔怔感受乔闫身上浅淡的酒气,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一寸寸被点燃。他滴酒未沾,但心上人身上浅淡的酒香就如同烈酒,令他晕沉沉的。 他回神,弯着眼睛摇头,扑入乔闫怀中搂着他的脖颈索取亲吻。 “我洗过澡。”他嗓音清冽中掺着撒娇的糯意,如同清爽可口的雪花糕,邀请心上人将他放入口中品尝。 他正穿着乔闫的衬衫;衬衫对他的身架而言有些宽大,包裹住他小半个臀部,露出白色棉质内裤。 乔闫顺势一手环住叶馥蕴的腰,一手伸入内裤,两指插入他的后xue。 后xue中堆满润滑液,乔闫简单用指将其cao开,感受湿润的xuerou乖巧吮吸他的手指。 叶馥蕴第一次体会到被插入感,他红着脸,忍不住夹住臀rou,身子因手指的搅动不住地颤。 “放松,夹的太紧。”乔闫皱眉。 叶馥蕴点头,努力放松xuerou。 他第一次情事就碰上乔闫这样的老手,很快被找到前列腺通过指jian轻易cao射。自觉丢人,他将头埋在乔闫颈窝小声地喘。 乔闫感受到紧紧贴在他胸膛的柔软的双乳,也被撩拨起感觉,嗓音变得低磁:“我去趟浴室。” 叶馥蕴闻言扯扯乔闫的衣角,满是情欲的眼睛对上心上人理智冷静的眸子。他眼中划过羞赧,却大胆地用手指着嘴说:“这儿洗不干净么?” 没有男人不喜欢sao的。 乔闫轻笑,将妻子腾空抱起,走到床边,将人掷在柔软的被褥上。 叶馥蕴跪坐在乔闫跨间,崇拜又迷恋地替乔闫解开皮带。 衬衫扣子被他的双乳崩开,他难为情看向乔闫。 “呜啊…” 乔闫手握住叶馥蕴的奶子,如同把玩一团棉花。两个奶头在他的指缝颤微微的立起,看上去还带点可怜。 他看到妻子左胸上的红痕,在娇嫩疤痕上覆上牙印。 叶馥蕴感受到被洗掉纹身处的酥麻痒意。 这种痒像是用月织成的一段绸,将他身体包裹,令他做好准备,将身心献给属于他的神明。 “乔闫…”他将这两个字在舌尖绕了又绕。 乔闫指腹划过疤痕。 “在外面玩可以留痕迹,但记得戴套或是吃药。” 叶馥蕴全身一哆嗦,第一次知道他喜欢的声音能说出这样令他不解的话。 他轻咬唇:“我不会…” 乔闫将叶馥蕴修长的腿搭在他的肩上。 他娶叶馥蕴原因很简单,家世配,名声脏,盘靓条顺,腰细腿长,看着就很好cao。 他手捏住叶馥蕴的腰,漫不经心地想腰窝能盛放多少jingye。 但有个道理很简单,越干净的人,往往传出的名声都不会太好。 叶馥蕴右脚脚尖坠着内裤,半落不落,色情意味十足。 他感受到脚腕处冰凉的衣料,安静垂眸看着自己的xue,乖乖等着被cao。 乔闫yinjing蹭蹭身下人出水的逼缝,他见双性人脸颊绯红害羞又矜持的神情,将硕大的guitou塞入xiaoxue。 “乔闫…” 乔闫轻抬眸,听到美人的告白。 “我爱你。” 乔闫低笑出声。 他握住叶馥蕴的一只脚腕,微一挺身,却抵到处女膜。 乔闫痛到皱眉:“你是第一次?” 叶馥蕴也感受到疼,他小心翼翼后退身子:“嗯。” 乔闫轻揉太阳xue,联想到叶馥蕴胸前洗纹身的疤痕:“没破,你…” 他感受到撞在他性器的温软的xue,低声说句脏话。 叶馥蕴眸子湿漉漉的,像小马驹一般骑在乔闫rou刃上。 “老公。” 紧嫩的xuerou夹的乔闫很舒服,他磁性的嗓音染上情欲的调:“叶馥蕴,我不是好人。” 叶馥蕴痴迷看着乔闫微皱起的眉。 许多人皱眉都显老气,但乔闫能轻松驾驭出这个神情的性感,带着令叶馥蕴想亲吻的可爱。 他下身痉挛般收缩,将男人的性器舒适地安抚,他挺腰,将两人结合处更加伸入。 “我知道。” 他知道。 但有些事情是无法及时止损的,当他看到向他伸出的手,当他被挡在他的身后,当他接过他递来的手帕,叶馥蕴不会去想到粉身碎骨的结局,只会期盼和乔闫相爱。 但叶馥蕴此时不敢再说我爱你,他像只乖乖的小动物,用舌舔舐乔闫的喉结。 “我愿意的。上我好不好…求你…” 理智告诉叶馥蕴他们两个人是平等的,他应该坦坦荡荡的索求性爱;但情感上他总是畏手畏脚,先动感情的那个人在博弈中惯常是胆小鬼。 乔闫没应声,却将人压在床上,用性器将身下人贯穿。 他表情很淡,衣服整齐穿在身上,眼睛深邃成一首诗。他cao人时总是漫不经心,像是在把玩各色藏品,看他们在他的手上绽放。 乔闫看身下美人满面潮红却依旧专注照顾他感受的模样,想到小狗。 不是琉璃盏红玫瑰之流的死物,而是鲜活有生命又乖巧黏人的小狗。 起初是大美人求着要,后来却化作含哭腔的轻一点的商量,最后他软着腿和腰小声啜泣,又怕扰着乔闫的兴致,咬着唇偷偷掉眼泪。 却怎么也不肯说不要。 乔闫爽到时“啵”一声将yinjing从花xue拔出,将jingye一股股射在叶馥蕴的腰窝。 叶馥蕴感受到腰处粘腻的温热,手指点在jingye上,勾起拉丝的奶白色液体。 他认真将腰窝的jingye一点点吃干净,依恋缩在乔闫怀中。 也许他不该在这一晚专注去讨好他的心上人。 也许他应该回忆回忆他们的往事,认真的将喜欢说出,将爱意表达。 也许也许,也许有很多,但无论怎样,叶馥蕴那一刻是快乐的。 “叶先生,乔总在忙,我帮您送进去好吗?”清冷的男特助对他说。 叶馥蕴突然心乱成一团,他不解捂住心脏,感受到强烈的不安。 他默默消化情绪,笑着对特助说:“没关系,我送进去就好,不会打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