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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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初尧焦急如焚的走到医馆后院客房,刚要推门进去,这时旁边走来一名年轻男子将她拦住,“温小姐的伤在腹部,穆统领这样闯进去怕是不合适吧。” 听到这话,穆初尧有些犹豫的收回了要推门的手,随即看向男子,问到,“那她可有性命之忧?” 男子摇了摇头,回答到,“我没有参与诊治,不敢妄加答复。”顿了一下,脸色认真的继续说到,“想来不容乐观。” 听到不容乐观四个字的时候,穆初尧只觉呼吸一滞,心里更是疼的紧,“她不能死,一定要救活她!” 穆初尧此时的样子让男子有些微愣,疑惑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但马上恢复常态,转而说到,“林家医馆自是会竭尽所能救治温小姐,其实若只是刀伤,不伤及要害,躺个十天半月便也无甚大碍,但温小姐情况却不止于此,地坤身体本就柔弱,受伤后无人问津,失血过多再加上着了风寒,能否挺过今晚,就看她自己了。”说罢再看穆初尧的神态,虽然对方极力忍耐,但还是看得出这人对温小姐的感情非同一般。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紫鸢也赶了过来,看到穆初尧站在门口,而旁边的男性地坤正满脸探究的盯着她看。 “初尧,你怎还在这里。”紫鸢边说边走到穆初尧身边,亲昵的挽住对方的手臂,见穆初尧看向自己,便不易察觉的使了个眼色。 穆初尧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方才在外人面前的失态,可不管今晚的事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有人暗杀,她都不能让温亦心这一刀白捱。 “嫂嫂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这里由我照看,你且去忙你的。”紫鸢说罢,看向男子,莞尔一笑的问到,“这位是…” “林家次子,林安叙。”说罢,顿了一下,对着两人又开口到,“我还要去熬汤药,就不打扰两位了。” 看着林安叙离开,紫鸢故意用胸前的rou团在对方手臂上蹭了一蹭,嗔怨的看着穆初尧,说到,“行了别傻站着了,今夜被杀的是你大哥,你现在失魂落魄的站在你大嫂门口成何体统。” “你觉得我会在意体统?”穆初尧将胳膊收了回来,冷冷的回了一句。 见对方并不想跟自己过多接触,紫鸢哼笑一声,双手环胸揶揄到, “是,你多不要脸啊,当然不在乎,但是人家温家大小姐一看就是要脸的人。”说罢努了努嘴,“今晚的事指不定是怎么样的呢,别人家煞费苦心做的局,最后让你情深意切的给搅了。” 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她已经知道了她们的事,但知道又如何呢?穆初尧强压怒火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抬手捏住紫鸢的双颊,迫使对方看向自己,“你给我闭嘴吧,好好在这里看着,她若醒了立刻差人来告诉我。”说罢甩手快步离开。 看着穆初尧离开,紫鸢脸色逐渐阴沉,本以为进了门自己便有机会将对方的心收回来,如今看来若不使些手段,怕是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了吧。 ———————————— 京兆府的殓房内,几名仵作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旁边穆伯轩的尸体已经用白布盖好,而穆初尧像个活阎王似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盯着他们几个,缓缓开口到,“按你们的意思,我大哥早在之前可能就已经遇害,而温氏半夜带着一个尸体去做什么?杀人之后毁尸灭迹?” 仵作里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小心抬头,斟酌片刻开口到,“也不尽然,令兄的致命伤,别说像温氏那般柔弱的女性地坤,就算是我等这般的天乾也不一定能做到,需是功夫了得之人才会有如此脚力,一招将其颈骨踩断,所以还有可能…” 话还没说完,只听几声闷响,除了说话的中年男子,其余三名仵作皆被斩杀,而这时穆初尧手拿配刀缓步走到已经被吓傻了的中年男子身前,语气冰冷的问到,“可能什么?” 这种王府恩怨是非,哪是他一个小仵作能随意揣测的,就算如他所料想的,穆伯轩的死另有隐情,可世人皆知穆家就两个承袭爵位的天乾,穆伯轩已死,眼前这人别说是他一个仵作惹不起的,怕是不久的将来连皇家都要忌惮她几分,想到这里,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蜷缩着的身子抖成了筛糠,“草民愚钝…但听大人指示…” 看着地上顺从的仵作,穆初尧随即摆了摆手,让手下退出殓房,而后沉声说到,“今晚的事,我不想听到任何猜测怀疑的声音,他穆伯轩就是被歹人所害,你可记住了?” 仵作忙不迭的扣头说到, “记,记住了!” 听到仵作的回答,穆初尧冷哼一声,唤来壹十吩咐到,“把尸体都处理了,盯着他把尸检写出来。” “那穆伯轩的尸体…”壹十顿了一下,继续到,“这京都不止这几个仵作,若是尸体留着,穆家那边怕是不好糊弄。” 穆初尧皱了皱眉,像看笨蛋一样瞟了一眼壹十,随即开口到,“这种事你问他啊,有谁能比仵作更了解怎么处理尸体?” 壹十恍然,立刻叫来几个兄弟开始干活,而穆初尧则是赶紧去了宫里,向皇帝禀告穆伯轩被害一事,御书房内,赵更脸色难看的沉思了许久,随即冷声问到,“当真不是你杀的?” “不是。”穆初尧站得笔直,那模样坦荡极了。 赵更思虑片刻,缓缓开口到,“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回陛下,这个需等我大嫂醒了之后定夺。”看到赵更脸上的疑惑,穆初尧继续到,“只有她是当时唯一幸存者,若想抓住真凶,只能等。” 听到这话,赵更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此案你负责调查,让柠儿来主审。”说完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穆初尧,转身回了后宫。 此时天已大亮,穆家嫡子被害一事很快传的满城尽知,而穆老夫人在得知此事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死过去。还有两天就是年夜,京都各家都是张灯结彩准备过年,只有穆家换上了白色的灯笼,路过之人无不唏嘘。 林家医馆 紫鸢在门外等了一晚,直到清晨,负责医治的大夫才从屋内出来。 “人怎么样了?”紫鸢对着为首的中年女人询问到。 而这中年女人正是现在的林家家主林锦, 平时若是有病人倒也无需她亲自医治,只因这次的病人对于她来说,有些特别的渊源。 林锦有些疲惫的开口回到,“伤口已经缝合,血也止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紫鸢眼含些许期翼的问到。 林锦刚要继续回话,但突然意识到这人语气不像是关心,倒像是巴不得病人不治而亡… 林锦一收方才的和善,淡淡的说到,“没什么,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说完随即对着已经走来的林安叙吩咐到,“病人的汤药就由叙儿你负责,不可假手于人。” 林安叙乖巧的点了点头,“母亲放心。” 林锦说完冲着紫鸢点了点头,就兀自离开了。 紫鸢不由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内心暗骂到,温亦心还真是老幼通吃!随即走进房间,她倒要看看这京都第一才女有何姿色,迷的这群天乾都要护着她。 病床上,温亦心脸色有些惨白,伤口虽然已经包扎好,但因失血过多再加染了风寒,任然昏迷不醒。 紫鸢站在床边,眼神阴冷的看着床上的人,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好看,虽然受伤了脸上没什么血色,这样反而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但是她怎么会承认呢?! “哼,不过如此~”紫鸢不屑的嗤笑到。 就在这时林安叙也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着的温亦心,转身将药碗交到了紫鸢手中,“劳烦紫鸢姑娘了。” 紫鸢微愣,对方虽然带着温和的笑容,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看了有些脊背发凉,“你什么意思?” 林安叙从袖口拿出一包药散,在紫鸢眼前晃了晃,说到,“这是五毒散,一并交给你。” 紫鸢哼笑一声,接过对方手中的五毒散,仔细看看,又放在手中轻嗅了一下,随即倒在了药碗里,漫不经心的说到,“不用试探,我大可直接告诉你,我是想杀了这人。”说罢端着药碗坐到了床边,拿起汤匙送到温亦心嘴边,将汤药喂给对方。 林安叙皱了皱眉,他那包药根本不是什么五毒散,只是进门时看紫鸢的样子,当真是要吃了温小姐似的,随即他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试探一下对方,没想到紫鸢就这么直白的告诉了他,这倒是让他有点不知如何应对了,不过为何紫鸢姑娘会对温小姐有如此大的敌意呢? “我自有我的原因,倒是你,怎么这么好奇别人家的家事?”紫鸢看似不经意的问到。 林安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昏迷中的温亦心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到,“我只是在意温小姐。”说着,从紫鸢手中拿过还有半碗的汤药,“我来吧,你这样喂太快的话,会呛到她。” 这次换紫鸢好奇了,没想到温亦心还会跟林家医馆的人有渊源,索性搬来一旁的凳子准备探听一二。 “你不会是喜欢她吧?”紫鸢调笑到。 “那倒不是,只是羡慕罢了。”林安叙边喂药边说到,“羡慕她虽为地坤,但可以拜云机子老先生为师。” “你也可以啊。”紫鸢随口说到。 林安叙拿着汤匙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说到,“我?算了吧,万事讲究一个机缘,老先生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收的。” “按你的话说,你是去过天云山了?”紫鸢好奇的问到。 林安叙摇头,继续说到,“母亲年少时去过,也只是得了云机子老先生的一些指点,而我的资质在林家是最差的。”说到这里,转头看向紫鸢,“所以紫鸢姑娘,你还是收起你那想害人的心思吧。” 紫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她温亦心聪明,并不代表我就是傻的啊! “听人劝,吃饱饭。”林安叙站起身,故作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端着托盘就向门外走去。 紫鸢气的一双美眸瞪的溜圆,指着对方的背影就说到,“走着瞧好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林安叙脚步顿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温小姐是什么脾性,但是这个紫鸢姑娘好像蛮有趣的,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没有再说什么径直出了房间。 虽说紫鸢答应了穆初尧会照顾好温亦心,但她也是一夜没闭眼,再加上怀了身孕本就比平时更贪睡一些,这林安叙一走,没了说话的人,紫鸢只觉这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便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黄昏时间穆初尧忙完一切赶来的时候,屋里的一幕差点没让她气晕过去,只见原本该躺着的人,此时捂着伤口靠在床边,而负责照顾的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穆初尧刚要发作,温亦心见状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青鸽来过,我自己没费多少力气。”说罢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紫鸢,语气有些埋怨的对着穆初尧说到,“她有身孕,你怎还让她来照顾我。” 看着温亦心明明虚弱到不行,还故作轻松嗔怨的模样,穆初尧不知怎的心里顿时没了气恼,反而眼眶一红,竟呆呆的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天知道她从昨晚到现在心里有多害怕多担心,若是这女人死了,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穆初尧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愫,大步走到温亦心跟前,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喃喃到,“都是我不好…” 被突然抱在怀里,牵扯了伤口,温亦心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心里是想推开的,可手抬起来的时候,不由楞了一下,怎还哭了… “你无需自责。”温亦心轻轻顺理着穆初尧并不宽实的后背,“穆伯轩的尸体现在在哪儿?” 听到温亦心的询问,穆初尧忽的意识到什么,“这个等下再说。”说罢,松开温亦心,一脸阴沉的俯下身拍了拍紫鸢的脸,“醒醒。” 紫鸢也不知是真的睡着还是已经醒了,迷迷糊糊的抬手搂抱住穆初尧的脖颈,呢喃到,“初尧~抱我~” 穆初尧第一反应先是眼神有些紧张的去看坐在一旁的温亦心,而对方则是立刻将脸扭到了一旁,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紫鸢,别闹了,快醒醒。”穆初尧边说边把对方缠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往下拿,可紫鸢哪会随了她的意,不但拿不开,反而缠的更紧密了。 就在穆初尧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温亦心在一旁幽幽说到,“你先送她回穆王府吧。” 话音刚落,紫鸢虽然闭着眼,但嘴角那得意的笑容被穆初尧看得那叫一个清楚,心里暗骂了一句,只得将人抱起,略带歉意的对着温亦心说到,“我…我马上回来…”说罢快步出了房间。 直到脚步声渐远,温亦心才把头转回来,疑惑的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莫不是伤口牵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