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酒馆特殊服务(继续koujiao、喝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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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沃没能全部吞下,好在佣兵并没有就此找他的麻烦。他们一拥而上,克莱沃的嘴巴伺候着一个挂着粘液的紫黑jiba,另一根大小不逞多让的性器被主人撸动着等在一边。他的手也没闲着,佣兵把性器塞在他手里,挺动腰部。 “我猜他妈是个人类女人,”cao着他嘴的佣兵说,“我打赌是个娼妓,sao逼合不上的那种。” 他的同伴哈哈大笑。 只有人类作为母亲生下来的半兽人才会有这样周正的面容,女兽人强jian人类男性生下的孩子兽人特征会更加明显。人类与兽人恩怨已久,时常有一个村子被兽人占领,男人被杀死吃掉,女人被掠走的消息传来。因此无论半兽人是怎么诞生的,都是人类天然的仇敌,为兽人诞孕生命的女人即便侥幸没有死于生产,也会被视作最低贱的娼妓,她的孩子则会被贬为奴隶,送上奴隶贩子的运奴车。 “怎么样,婊子,”佣兵享受他温热的口腔,嘴里还不忘辱骂着胯下顺从的奴隶,“我的jiba草的你shuangma,比cao你母亲zigong的那个jiba大吗?” 克莱沃被他拉着头发从jiba上拽起来,他已经伺候了几个男人,嘴唇晶亮的肿胀着,脸上是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大。”克莱沃说。 他的回答给自己换来两记耳光:“说完整!” “大jibacao的我好爽。”半兽人干巴巴地说。 酒馆老板会说的荤话有限,克莱沃在这种方面也不是一位好学生,他招来雇佣兵更多的辱骂,这些雇佣兵体格粗壮,力气可观,寻常的娼妓在他们手下多半得伤筋动骨,但兽人血脉令克莱沃承受住了这些,他藏在脏污兜裆布下的性器甚至有些抬头。 兽人就是这样种族,它们没有理智,只有杀戮、吞咽和交配的欲望。克莱沃难得有了“饱胀”的感觉——他的胃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饱足过。 直到他的兜裆布被佣兵拽下去,粗糙的手指已经捅了两根在他蜜色的股缝间,酒馆老板才匆匆出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雇佣兵们站在门口使用了他买来的半兽人,脏污的jingye和尿液射了他一身,从半兽人小腹隆起来的弧度可见他受欢迎的程度。发泄完精力的男人们离开了,只有很少人进去买酒。酒馆女主人十分愤怒,她用扫把抽打半兽人,骂他是个来者不拒的婊子。 酒馆老板也很生气,因为他要拿着水桶清理门前同类留下的污渍。次日,克莱沃的锁链就绑在了酒馆大厅中间的柱子上。 “一杯麦酒,”酒馆老板说,“可以使用他的嘴巴,你想射什么都行。” 他的生意变好起来。 克莱沃不得不收回看向面包的目光,酒馆女主人抬腿踹在他的脊背上。发呆的克莱沃身体晃了晃,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女主人指了指吧台上的一个托盘,又指向窗户边的一张桌子:“婊子,给那边的大人送过去!” 克莱沃小心地端起托盘,朝她指的方向过来。他脖颈上的锁链经过加长,能够让他在酒馆大厅里自由走动,每当有顾客点了额外套餐,克莱沃就会被指使着上门服务。 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自己在顾客脚边跪下去。他熟稔地伸手去解男性佣兵的裤扣,同时祈祷不要再给他灌那些sao臭难喝的水流了。 克莱沃很便宜,一杯麦酒就能使用,发现了他的用途后他胃里就没有空置过。酒馆老板乐见其成,兽人这种肮脏的东西,吃烂泥也能活上几个月的畜牲,男人的精尿对半兽人奴隶来说应该算是难得的美味了。他充满恶意地想着,觉得自己真是仁慈的主人。 克莱沃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酒馆里,但他也需要排泄。第一次失禁在大厅里后,他的jiba里就被老板妻子塞进去一根搅拌棒。老板夫妻只有在凌晨停业后才有空照看自己的奴隶,牵他出去洗洗,其余时间他们必须做好措施,防止半兽人管不住的jiba随地撒尿。 “再漏出来一次,”女主人恶狠狠地说,“我就把它切掉。” “莉莉,别这样,”酒馆老板劝导她,“我听说有些脾气古怪的佣兵会喜欢把兽人的东西加进菜单,万一能卖个好价钱呢?” 是的,半兽人的一切都被明码标价了,只要顾客舍得花钱,老板会把它送上餐桌或者卧床——如果真的有人想cao这个臭烘烘的半兽人奴隶的话,虽然他的面容确实相当英俊。 临近深夜,今日的克劳沃格外受欢迎,他肚子里晃荡着液体,被搅拌棒撑开的尿道火辣辣地疼痛着。他解开佣兵的裤子,看到一根勃起的紫黑阳物。 太好了,克莱沃想,他应该不会尿他了。 克莱沃含住那根充斥汗液和腥气的rou物,深深吞下去。他心不在焉地吃着,许久没有吃过正经食物的胃部在闻到乳酪面包和蘑菇浓汤的香气后不停翻涌。克莱沃希望那块掉在地上面包没有被人捡起来,这样在打扫大厅时他可以偷偷吃掉。 佣兵抓住他半兽人奴隶的头发,低吼着在他嘴里射出来,克莱沃舔干净他jiba上黏糊糊的体液,就被他丢厕纸般推开。克莱沃四肢并用穿过人群,回到柱子下待着。他的脊背上多了许多汗津津的手印和脚印。 谁能在看到蜜色肌肤的半兽人奴隶经过时忍住不摸一把呢? “宝贝儿,你今天又是满载而归啊。”一名熟客用脚拦住他,尖头长靴在他隆起的腹部踩来踩去。 “告诉我今天伺候了几个人,我就放过你。”熟客说。 克莱沃像只被欺凌的狗,他袒露着腹部,无辜而委屈的看着施虐者。 “杰克!”酒馆老板大声叫着,制止了他的行为,“你先把上个月的账单给我结了!”他低下头,凶狠地瞪了克莱沃一眼:“滚回去,奴隶!” 克莱沃翻身离开了。酒馆女主人准备好了另一个托盘,克莱沃带着它,往新的桌子那边去。 啊……克莱沃心想,他认得这个靴子。一双精美的兽皮长靴,用银做装饰,就在不久前,它的旁边还有一小块粘上尘土的面包。面包已经被来往的鞋子给碾碎,他有些遗憾想着。 克莱沃把托盘放在桌子,熟练地跪下去,伸出手想要去解开那人的腰带。 然而他被制止了。 “你在做什么!”兽皮长靴的主人惊讶地说,克莱沃抬头看着他,一张陌生的面孔,他看起来第一次来到酒馆。 周围的人笑起来:“年轻人,放心好了,它不是来偷你钱包的。” 克莱沃再一次伸出手,这次对方没有阻止。他的性器偏白,没有狰狞的紫黑色血管,长度却十分出众,克莱沃正要把它含进喉咙,对方却伸出修长的手指,抵在了他的额头。 “太脏了,”他听见那个人说,随后他念了句克劳沃听不懂的话,魔法的蓝色荧光熠熠生辉,半兽人奴隶惊恐地发现,自己脸上、身上沾着的脏东西不见了。 “请您饶命!不要杀我!”克莱沃叫起来,他紧紧闭着眼,蜷缩在地板上。酒馆老板见他突然发疯,随手抄起来鞭子向他过来:“贱货!你在干什么!” 克莱沃以为他会感受到痛苦,但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个施法者拦住老板的鞭子,温和地向他解释:“没事的,我用了一个清洁魔法,你的半兽人奴隶被吓到了。” 一个施法者,不怪半兽人会吓成这样。施法者从来都是对抗兽人的主力军。 老板离开后,施法者把变得干净的半兽人奴隶拉起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