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叫早服务(情趣女仆装磨逼/剧情)
七点的闹钟还没响,就已经被主人摁着关掉了。祁翎从卫生间走出来,刚上任的小女仆显然很兴奋,一大早就微笑着起床了。他拿出那套情趣服,抖了抖上衣,在满是蕾丝缎带的布料中,艰难地找到了头和胳膊应该伸进去的地方。少年青涩的身体被妥帖的包裹着,腰部是一圈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往上倒是很正常的棉布,但是胸前开了两个洞,刚好把粉色的奶头露了出来。祁翎左右扯了扯衣服,想把rutou遮住,但一动,rutou就又露了出来。最后将系带的肩带打上,上身就穿完了。 下身的短裙只要套上就可以了。但裙摆实在太短了,只堪堪盖住祁翎的屁股,连四角内裤的裤腿都露在外面。 “翎翎要当一个合格的女仆!”祁翎给自己打气,抿了抿唇,竟是直接把内裤脱了。他住在二楼,祁司住在三楼,他还要挂着空档敞着逼,走过走廊和楼梯。 他推开门往外走,裙摆随着走动的动作摇晃,小半个屁股蛋都露了出来,小逼在大腿交错的过程中半遮半露的,已经有黏腻水液蛛网似的粘在大腿根。胸前也涨涨的,应该是过了一晚上,又涨奶了。奶头早就变得硬鼓鼓的,连同妃红的乳晕一起露在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外。 祁翎努力往下拉裙摆,想要遮住赤裸光洁的下体。行走时风拂过裸露的小逼都能让他很有感觉地流水。幸好楼下没有人,不然看到祁翎上楼梯时一扭一扭的屁股,漏着水的处女逼,一定会挺着jiba冲上去把他给强jian了的。 祁翎轻手轻脚地拧开祁司的门把手,走了进去。他爬上了床尾,屁股一翘起来裙摆就滑到了腰上,把整个圆屁股都露了出来。他掀开最下面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很黑,祁翎什么也看不见,就一点点蹭着,把脸贴在祁司的腿上,手也摸着,一路往上,终于碰到了爸爸藏在内裤里的、热热的大jiba。 祁司还没有醒,但jiba已经醒了。祁翎掏出半硬的大roubang,爱不释手地又舔又吸,等变成粗硬的一大根了,还舍不得松口。 “咕啾……好好吃,爸爸的大jiba……嗯呜,哈怎么这么好吃……”祁翎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为女仆的任务。于是他贴着祁司继续往上蹭,小小的、yingying的奶包一路按过主人的jiba、腹肌与rutou。祁翎钻出了被子,头靠在祁司的颈窝,用手摸索着将jiba夹在自己丰腴的大腿rou和嫩逼之间,前后摇晃着腰和屁股,开始骑jiba。 祁翎的逼已经很湿了,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么会流水的一口逼,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处女逼。小女仆卖力地夹弄着主人的jiba,自己也渐渐得了趣。他发现jiba顶过小逼上边一个地方的时候,好舒服好舒服,小逼会忍不住夹,小腹也会神经性痉挛。找到了自己阴蒂位置的小女仆,快速摆动自己的腰,主动将从未被触碰过的阴蒂送给还在沉睡的主人的jibajianyin。 祁翎流得水太多了,下体黏腻地响了起来,闷在被子里,使得别人知道,他们不是亲密同睡的父子,而是做着yin乱勾当的主人与女仆。 祁翎骑jiba骑得有点急,他一边自己爽的全身发软,一边想主人怎么还不醒,怎么这么简单的任务他都完不成。他磨得越来越快,阴蒂被磨得东倒西歪,红肿得冒出一个小尖。祁翎哭哭唧唧地趴在祁司耳边喘:“主人……主人嗯咕,怎么还、啊!还不醒……” 祁司早就醒了,但本着晚上工一分钟,他就多薅了系统一分钟的社畜心态,任祁翎在那磨得sao水四溅,硬是不睁眼睛。直到祁翎问了,他才一把摁住祁翎的腰,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快速抽插起来,胯撞击祁翎大腿根的声音可比刚刚祁翎自己磨的时候响多了。 “噫噫噫啊!嗯好快好快!咕呜、太啊哈啊啊啊太、啊爸爸!呜啊!”祁翎被磨得奶都溢出来了,祁司叼住一颗,喝起晨奶来。 两边都喝完了,又插了几十下,祁司就撸着射在了祁翎奶头上。 “还翎翎一点奶。自己喝掉哦。”祁司爽完就收起jiba去洗漱了。祁翎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还不忘遵从爸爸的命令,把jingye从胸前揩下来,嘬掉了。 “恭喜宿主完成日常任务2,获得30积分。”系统积极准时得就像一个天天给996社畜画饼的老板,简直比祁司还资本家。 祁司吐掉了嘴里的泡沫,问系统:“这积分给得也太抠了。工资太低很影响员工积极性的。” 连上昨天晚上的“睡前牛奶”和最开始的koujiao任务,祁司一共才获得了110个积分,维持系统又扣掉了10个积分,所以他现在拢共只有100个积分。 祁司:人干事??老子射了3次才100积分,不知道男人的jingzi很珍贵吗?? “检测到宿主诉求,开启新人物攻略:祁翦。” “发布祁翦任务1:让祁翦用奶子为宿主按摩全身。” 祁翦是祁司的小儿子,和性格比较温和冷淡的祁翎不同,他爱憎分明,极为张扬,和祁司的矛盾也更尖锐。 如果说祁翎对祁司就是不咸不淡,祁司死了会给他买块墓地,那祁翦就要开三天派对来庆祝。 说来这也是因为他们的mama。祁司和他们的母亲郁映雁是典型的商业联姻,结婚前面都没见过几次。但婚后郁映雁渐渐爱上了自己高大英俊、斯文绅士的丈夫,并生下了祁翎和祁翦。因为他们的身体略有一些缺陷,所以在他们两岁时郁映雁想再为祁司生一个,也成功受孕了。但就是那个时候,郁氏卷入了一件高官受贿案,情况岌岌可危。郁映雁求祁司救救她家,但祁司断言郁家陷得太深救不了,救出来也会元气大伤,还连累他,他不救。 郁家果然很快败落,郁映雁受不了兄父入狱,母亲病逝的结局,精神崩溃,孩子也流掉了。郁映雁终日郁郁,原来她深爱的丈夫仅仅是一位从一而终的商人罢了。她强烈地恨他,却又忍不住爱她,她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时而对两个孩子说他们的父亲有多么好,简直是位开疆拓土,无往不利的国王,对她也温柔体贴、面面俱到;时而披头散发哭叫着砸东西咒骂他们的父亲,痛斥他是个只知道利益的魔鬼,无情无义、自私自利,该被千刀万剐。 双胞胎握着手站在一起,看着女佣把mama架回房间。祁司在郁映雁不犯病的时候就会回家,对两个孩子不很亲近但也不冷漠,像是对待隔壁邻居的孩子。对祁司而言,他只是享受公司在他手上扩张的感觉,并不在意公司的继承人会将公司带领向何处。所以无论是祁翎和祁翦的身体,还是他们的心理状况,祁司都无所谓。 双胞胎渐渐就恨上了他,他薄情寡义,从不关心mama,偶尔遇上mama发病,也会立马转身就走。如果他看见了站在一边的双胞胎,会过去摸摸他们的头,却从不提带他们一起走。mama发病危通知的那天祁司也没有去医院,只在她去世之后主持了葬礼,维持着他一贯周到的虚伪与体面。 长大之后,他们清楚了这一笔烂账,但内心对祁司仍是恨的,恨他的冷漠,恨他的强大,恨他的无动于衷,恨他的冷眼旁观。祁司永远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他不需要任何人,包括妻子,包括儿子。祁司一个人笔直地走在路上,任何事物都无法动摇他。 这样一个俗烂故事竟是真实发生在祁司这样的人身上的,祁司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奇怪,他怎么会任由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人生污点。他早就该在郁映雁生下双胞胎之后就和她离婚,反正那时候他早就不再需要郁家了。或者在郁家出事之后离婚也行啊,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任由那个女人做梦。 无情的资本家终究会被更无情的资本家制裁,所以他现在才受制于这个破烂系统吧。衣冠禽兽祁司洗漱完毕,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祁翎还瘫在床上。他边换衣服边调笑祁翎:“翎翎还不去换衣服吗?这么想当小女仆吗?” “嗯……主人,翎翎下面一直流水,夹不住……”祁翎绞紧了湿漉漉的大腿,手却掀起了裙摆,阴阜饱满得鼓出大腿根,水淋淋的泛着粉。 祁司瞥了一眼儿子活色生香的勾引,垂下眼睫理了理袖口:“这是因为小逼发sao了,翎翎要变成母狗了吗?” 他端着祁翎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一米九二的祁翎抱一米七三的祁翎就跟抱小孩一样。温热的手掌直接贴在祁翎光裸的臀rou上:“屁股上都是水,是不是偷偷尿了?” “没有!翎翎才不会管不住自己!”祁翎满面桃花,强撑着做出一副气愤的表情,小逼里流出的水都打湿了祁司刚刚理好的袖口。 “是吗。”祁司不置可否。 祁司一路把祁翎抱回了他房间,给人放到床上才松手:“好了,收拾一下,下去吃饭。”祁司并没有搭理祁翎蓬勃的情欲,他巧妙地吊着他,吊着他懵懂的儿子,吊着这具初识情爱的身体。这样,他给祁翎开苞的时候,才能享受到最曼妙的热情。 祁司转身下楼:“系统,我可以自主推进任务吗?” “宿主可以自由攻略已开启的人物,系统会自动结算奖励。” “发放奖励的依据是催眠值的高低,还是zuoai的花样?” “宿主权限不足,系统无法回答。” “那怎么样才算完成任务,让系统脱离?” “宿主权限不足,系统无法回答。” 祁司啧了一声。他想掌握主动权,但系统只肯给他透露有关他直接卖苦力的部分,其他口风都很紧。 “那怎么才能升级权限?” “权限依据宿主所处维度判定。” 好家伙,如果他想要升级权限,还得突破自己的维度?但这样说来,系统所处的维度一定很高,那他为什么要强行绑定一个没用的三维人类? 但不论系统的目的是什么,它此刻为了能和低维的他交流,必然是自己降入了三维,并且就在他身上。系统并不是魔法侧产物,而是切实存在的、有形的科学侧产物。 哇哦,祁司微微笑起来。 祁翎下楼了。他穿着学校统一的制服,学院风的小西装,掐得腰细细的。他刚刚在房间里偷偷夹腿,但是这怎么满足得了刚刚被又热又硬的jiba磨过的小逼呢。他想自己伸手去摸,却又想到这个地方是属于爸爸的,他不能自己玩,只好忍耐着把yin水擦掉,小腹发虚地下楼了。 吃完早饭,祁司送祁翎去上学。祁翎不好意思地和祁司说,以后想回家住,不在学校住宿了。 祁司当然同意了,还问祁翎需不需要爸爸去办理手续。祁翎虽然很想和爸爸多相处一会儿,但也知道祁司很忙,于是说他自己就可以搞定。 祁司把车停在离校门还有十几米的地方,让祁翎下车。祁翎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来甜甜地在祁司侧脸亲了一下:“爸爸再见,路上注意安全。” 祁司露出英俊的营业笑容:“谢谢翎翎,再见。” 他看着祁翎走向校门,半路上突然小跑起来。原来祁翦在校门口等他。 祁翦头发染成金色,在一众黑毛里就像日漫主角一样显眼。他好像很焦虑的样子,又有点生气,和祁翎说着什么。 祁司想起来还有祁翦的任务没有做,今天就是周五了,双胞胎都会回家,那就今晚搞定吧。 祁司盘算着,驱车往公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