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开苞结束(请求淋尿!!/被迫自慰/一丢丢丢剧情)
祁翦的尿喷出好远,祁司侧身避开一些,但仍拿着跳蛋刺激小儿子的尿孔和阴蒂。祁翦脖颈僵直,尿完好几股后才无力地松懈了下来,抖着腿随着被电的频率淅淅沥沥地流尿。 祁司的手和小臂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腥臊的尿液,但他仍妥帖地“照顾”着这口水淋淋的sao逼,变换着角度在阴蒂上打转,甚至还电了电逼口。直到祁翦打着尿颤尿完,祁司才去洗了手,拿了湿毛巾来擦祁翦的腿心。粗糙的面料磨过大敞的yinchun和阴蒂,让祁翦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又流出一丝尿来。 祁翎眼巴巴地看着祁翦爽到小逼失禁,蜷了蜷腿。他不敢夹腿或者蹭床单,只好看着祁司仍勃起着的大jiba想,爸爸会不会把自己也cao尿呢…… 祁司温柔地擦干净祁翦的屁股,随后把毛巾折成长条状,手腕一甩,沉甸甸的湿毛巾就“啪”地一声打在了祁翦刚失禁高潮的逼上。 “啊!”祁翦猝不及防叫了出来,毛巾扇逼那一下极沉,小逼整个都发麻发烫,酥酥地黏胀着发疼。祁翦挺着逼往空气中送,软腻的阴蒂恬不知耻地变成烂红的颜色,一副想要再被毛巾打的样子。 祁司扔开毛巾,握着祁翦的腰把jiba重新插了回去,硕大的囊袋代替毛巾,毛扎扎地打在逼上。小逼现在极湿极软,高热的腔道紧紧裹着来之不易的大jiba,祁司只顶了两下,故作矜持的zigong口就打开了。guitou被吮着往里进,破开宫颈,又磨到了宫胞内的软rou。 “嗯啊……主人的、好像在吸小翦的zigong……”缓慢的节奏使祁翦混沌的感官变得敏锐,jiba插开黏连的zigong口,越进越深,宫腔渐渐被顶的变形,紧贴着zigong内壁的马眼翕合——祁翦生出了一种荒诞的想法:他体内的zigong,好像在孕育爸爸的jiba一样,被进入,被撑大,密不可分,依着他的心脏勃勃跳动。 无稽又yin乱的念头让祁翦绞紧了小逼,胸膛都涨得通红。祁司当是小母狗等不及了,就动了起来。他直进直出,jiba退到只剩半个guitou被含着,再一下顶到zigong里去,足够粗壮的jiba次次都能磨到祁翦的敏感点。祁翦被这样大开大合的干法干得哭出声,身体彻底软了,任由红绸吊着他来回摇晃,反正爸爸很快就会扯着他的腰把他往jiba上撞的。 “噫啊、啊……主人!想喷、哈嗯还想射……啊啊咕,要去、呃!啊啊啊!”满脑子jibajingye高潮的祁翦呜咽着,祈求祁司把尿道棒拔出来。 祁司把祁翦放低了,压到床上,屁股抬高,几乎是垂直着往下干,水液咕叽咕叽地往外喷,胯把祁翦的屁股撞得通红。滑溜溜都是水的屁股捏不住,祁司就抬着祁翦的大腿往他肩上压,祁翦的屁股就被带着往上,让祁司越干越重。祁司抓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拉环,一抬手直接拔出来了。 祁翦的jiba已经憋的紫红,jingye跟着尿道棒射出来,祁司腰挺得飞快,把祁翦插得一点点喷精,jiba像个生锈的喷泉。祁翦哭得说不出话,流着口水又溢出一点尿来。 祁司在zigong里中出了,但是祁翦的zigong被干得太过分了,宫口一时有些合不拢,jingye很容易流出来。祁司于是把他的下半身绑着吊高:“小母狗好好含精,要努力受孕哦。” 祁司去洗手间冲了冲自己粘满yin水、jingye和尿液的下半身,出来了就去看一直在旁边围观的祁翎有没有乖乖的。 祁翎还保持着他走开时的受精姿势,只一双漆黑湿润的圆眼睛脉脉地看他,似乎想要说什么,抿了抿唇,又放弃了。 祁司看着觉得祁翎好可爱,像是想要商场里的好看糖果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孩子一样,又软又乖。于是他主动问道:“翎翎是想要什么吗?翎翎一直很乖,可以被奖励。” 祁翎很害羞地瞥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得了表扬,偷偷高兴的小孩。他还是没忍住,眼神游移着,小声问祁司:“主人、主人能不能……能不能尿翎翎里面……” 明明像个羞怯的乖宝宝,却说出了十分yin荡的请求——果然祁翎有十足的痴女天赋。祁司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按耐地回答:“翎翎做精盆还不满足吗?” “爸爸的、翎翎都想要……”祁翎攥着祁司的手指。 “翎翎好贪心。尿在里面不卫生,爸爸尿翎翎身上好吗?”祁司非常“体贴”地提议,把体内射尿换成淋尿。 “床已经被小翦尿过了,所以翎翎就跪在这里被尿吧。”祁翎跪好了,还努力夹紧小逼,不让jingye流出来。 祁翦听到了,立马向祁司申请道:“主人,小翦也想淋尿!” 祁翎一听就紧张了起来,他不想被祁翦分走属于他的奖励!他清亮的狗狗眼紧张地盯着祁司,小声喊着爸爸。 祁司拒绝了祁翦:“这次是翎翎的奖励。小翦想要的话,下次努力吧。” 祁翎松了一口气,还好,起码这次爸爸的尿是独属于他的。他跪直了,闭上眼睛,接受爸爸的尿液淋到自己身上。温热的尿液带着一点淡淡的sao味,打到了祁翎赤裸的身上,喉结、锁骨、奶头都一一被淋到了。淡黄的液体在奶白的肌肤上滑落,祁翎悄悄打开了一点腿,希望爸爸的尿能流到下面去。祁司看见了,哼笑一声,直接满足了他,对准jiba和小逼,尿了上去。有力的水柱射在敏感的腿心,祁翎喘了一声,手支在背后稳住自己,忍着没让双腿开得更大,直接掰开逼求爸爸尿进去。 祁司尿完了,祁翎就带着一身黄液爬过去,唯一干净的脑袋努力够着,伸长了脖子给祁司清理jiba上的残尿,发出啾啾的吮吸声。 清理完,祁翎用脸贴了贴jiba,仰着脸对祁司道谢:“谢谢主人的尿。”祁司摸了摸祁翎的头,让他先去洗个澡。祁翎刚被爸爸用尿液标记了全身,还想留的久一点,但祁司只垮了下嘴角,他就听话地去了。 祁翦看着,觉得好委屈,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也很听话了,为什么爸爸就是那么偏心祁翎!一向骄傲的祁翦终于感到挫败,他怀疑自己是否永远也不能得到祁司的偏爱。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爸爸永远先看向祁翎,永远先摸祁翎的头,永远先给祁翎礼物,祁翎祁翎祁翎都是祁翎!明明、明明他对爸爸的心意不比祁翎少,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呢…… 他恨起自己的口是心非、口无遮拦起来。 祁司看着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的祁翦,静默了片刻,过去解开红绸,将人放在腿上。祁翦仍旧不肯睁眼,胳膊却死死抱着祁司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喊:“也看看我啊!”他贴祁司贴得那么紧,两个人的胸膛紧紧靠在一起,祁翦的心跳得飞快,“看见我好不好……爸爸……” 他终于叫出了爸爸。之前的性事中,祁翦甚至只敢叫祁司主人,他害怕他叫出爸爸只会得到祁司不假辞色的呵斥,他害怕与祁翎的待遇落差太大,他害怕自己的希望再一次落空,于是他只敢卑微而遥远地称呼祁司为“主人”。连将自称从“母狗”变成“小翦”,也是在祁司先改口之后,才试探着替换的。他才不喜欢做母狗!可他不知道除了做祁司的母狗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从爸爸那里拿到一点爱。 他小心翼翼,他如履薄冰,他自诩绝顶聪明但面对祁司却永远只能束手待毙。他不愿以自己的破绽百出去对抗祁司的无懈可击,但此刻他实在忍耐不了了。他是如此渴求祁司的爱,但祁司对待他吝啬得像个葛朗台,对待祁翎却像是维特,这叫他如何能不嫉妒,如何能安之若素! 祁司审视着咬牙切齿,双眼通红的祁翦,神情几乎是冷漠的。他的无动于衷让祁翦害怕起来,是啊,祁司永远那么胜券在握,他却主动扔掉了自己唯一的武器,赤裸地剖开自己,还要为这点真情是否足够斤两而担心。 祁司叹了一口气,吻上了祁翦像燃着两朵火焰一样的眼睛。“小翦……”他的语气轻柔地仿佛像是在亲吻一朵花。 从红肿的眼角一直细细啄吻到唇边,祁司流连不去,贴着祁翦的唇问:“可以给我一个吻吗?”一滴泪从祁翦眼角滑下来,消失在两人交缠的唇齿之间。 “滴,人物祁翦催眠值已达100。” 祁翦激动地抱着祁司,抖着手去摸爸爸的jiba:“爸爸、后面也给爸爸插……”祁司浅浅地顶了两下,还是换成两根手指进去给他扩张。祁翦扭着屁股,非要祁司直接把jiba插进去。祁司直接狠狠拍了一记他的sao屁股:“小翦真是条永远学不会规矩的下等母狗。”他把硬了好久的jiba插进祁翦饥渴的后xue,“看来还是得爸爸教你。” 祁司就着插入的状态,把祁翦转了一圈,换成后入的姿势,粗硬的jiba碾过痉挛甬道的每一寸褶皱,让祁翦直接到了一个小高潮。祁司从后面掐着祁翦的腰,像骑小母马一样cao祁翦,挥舞着jiba,狠狠鞭笞肠道里那颗yin荡的腺体。 “咿哈!嗯嗯、爸爸好棒!” 冲完澡的祁翎一出来,就发现爸爸已经给弟弟开完后xue的苞了,他鼓了鼓脸颊,爬上床要和祁司接吻。 祁司一手握着小儿子的腰干屁股,一手捏着大儿子的后颈同人接吻,两边都咕啾咕啾地响。 祁司的手移到了大儿子屁股上,揉了两下软嫩的臀rou,就从下面将手指送进了祁翎的后xue。一摸进去,祁司就感受到了过分的湿润,他把舌头收回来,问追过来亲的祁翎:“翎翎是不是自己在洗手间弄了小屁股?” 祁翎搂着祁司的脖子点头:“翎翎怕后面太干了,不、不方便爸爸插……” “翎翎真是好乖好sao。”祁司收回了原本想给他扩张的手,“躺下,腿打开,用sao屁股自慰。” 他把祁翦抱了起来,背靠着他坐在jiba上继续插:“小翦和我一起看哥哥自己玩屁股吧。”祁翦已经被cao得快射了,敏感的前列腺被不停歇地顶撞,肠腔来不及合拢就又被破开,直直cao成祁司的jiba套子。他耳边一阵阵耳鸣,眼前是模糊的色块,涣散的视线勉强放在祁翎身上。 祁翎颤抖着抬起屁股,细白的手指在xue边徘徊,被爸爸和弟弟注视着自己玩xue的羞耻感让他耳尖红得要滴血。 他眼睛一闭,催眠自己只有爸爸在看着他,慢慢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肠道。他其实对这地方不算陌生,已经给自己做过几次灌肠和润滑扩张了,只是一直到今天,这个xue才真正到了要被使用的时候。 肠道比他一个人做润滑的时候紧得多,又黏又热,嘬着他自己的手指吃个不停。妃红的肠rou跟着手指翻了出来,又被增加的第三根手指推了进去。后xue渐渐被插出了水声,祁翦三指齐根埋进去,按揉自己的肠壁,又退出些许,夹着那凸出的腺体玩弄,过多的肠液顺着他的手指亮晶晶地往下流。在祁司的注视下,祁翎敏感得自慰没多久就马眼发涩,快要高潮了。 祁翦的xue已经被干得烂熟,无论jiba顶得多深多重,都柔顺地承受着,裹着jiba娇娇地喷水。祁司握着祁翦的腰,直上直下地干他,干了十几下祁翦就哭着射精了。祁司又磨了两下,就把jiba拔了出来,插到了快要射出来的祁翎的后xue里。 还带着弟弟肠液的jiba直直干了进来,一路cao到了比手指深得多的地方,那地方紧得快要把干了祁翦许久的祁司夹射。祁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按着祁翎狂风暴雨一样抽插起来。 “太!啊啊啊啊、啊啊太激烈!哈咿!不咕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祁翎被cao得喘不过气来,破碎的句子里全是崩溃的尖叫。后xue和小逼挨cao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纯力量的碾压,腺体被暴虐刺激的过度快感冲击得祁翎大脑一片空白,又想射又想尿。他眼珠上翻,半截舌头耷拉在嘴边,完全一副坏掉了的样子。 祁司还用手去按他被撑得鼓起的小腹。祁翎的肠rou绞得死紧,徒劳地想要抵抗这种让人疯狂的无尽快感。他像被人鞭打一样,腰背不断往上拱,四肢抽搐着摆动。祁司仍毫不留情地抵着最深处cao。 祁翎紧绷的身体忽然就放松了,他失神地呜啊乱叫,一股暖流随之打在祁司小腹上——祁翎被cao射之后,失禁了。 祁司也忍不住射了。他在祁翎屁股里射到一半,还要抽出来插到祁翦屁股里继续射。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祁司看着瘫在沾满各种液体的床单上的两个儿子,非常有忧患意识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