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宝贝儿,卖力勾了我这么半天,再接再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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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熟悉各种各样的绳子。粗糙的带着毛刺的麻绳、煮过的吸水的棉绳、被染成各种颜色的方便又耐磨的尼龙绳……他的经验称得上丰富,但琴弦的感觉陌生又与众不同。 特制的混合钢弦,纤细又强韧,勒在皮肤上时,触感格外强烈。 荀七显然是个捆人的老手,他没什么耐心和顾忌,下手很快,简洁高效,琴弦紧紧缠缚在奴隶身上,走势刁钻,往往只几个动作就能牢牢限制住奴隶的活动余地。 玲珑双膝分开跪在颇为宽大的琴凳上,任由荀七把钢弦勒进他的皮rou里,以别扭的角度卡住关节。荀七抽紧手里的钢弦,玲珑的双臂分别从肩头和腰侧一上一下地绕在身后,一双纤细的腕子被捆在了一起,又被两根粗细不同的弦分别系在了向上绷起的脚趾上。这个绑法让他被迫向前挺胸,身子反折过来,肩膀拉扯到关节一阵阵发疼,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弓,又或者一把造型古怪的琴。 他的双脚被收紧的琴弦拉扯着向上翘起来,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今晚饱受摧残、刚得了片刻喘息的膝盖上。维持着艰难的跪姿,他疼得额上重新覆上了薄薄一层冷汗,但主人难得有兴致动手,他不敢挣扎闪躲,凭着经验顺着荀七捆绑的力道轻轻挪动着身体,勉力争取让荀七绑得更顺手些。 这样的乖顺识趣多少取悦了荀七,却也没能换来什么怜惜。 就着这个姿势悬吊起来的话,大致就是个审讯室里荀七用起来比较顺手的“反弹琵琶”的绑法。这处没有吊缚的装置,琴弦也不是合适的材料,不过他又给玲珑多添了几样没那么常规的装饰。 另一根型号更细的弦贴着腿根缚住了玲珑的胯骨,将他的臀线勾勒得更加凸显诱人,而最细的一根弦则缠在了前身,绕着圈把囊袋和他犹自硬挺的柱身牢牢束住,末端窝成一个细巧的结,被荀七随手塞进了奴隶挺立在身前的yinjing顶端的眼口里。系住根茎的弦磨过会阴,穿过之前那根弦上特意留出来的作为连接的环扣,压着臀缝向上绷紧,同样系在了被束在一起的手腕上。为了避免会阴被勒得太狠,玲珑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跨,yinjing却又被狠狠扯住,逼出他唇角一声难耐的呻吟来。 他被星月馆按照“优质”的标准调教到了能出手的程度,柔韧这样的基础项目自然没有不合格的道理,但终归也算不上是特长。这个姿势堪称险恶地拉扯着全身多处关节和韧带,他的肩膀被狠狠扯开,腰身绷到极限,为了能让上身略低些而打到大开的膝盖让大腿内侧的筋脉也同时绷紧,下半身的钢弦紧紧勒进没什么脂肪的脆弱皮rou里,几乎要破皮出血,粗粝的弦结恶劣地摩擦着尿道,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轻轻打起颤来。 随着荀七最后的调整收尾,玲珑勉强找寻着能维持住辛苦跪姿的平衡,细微的扭动让琴弦磨得更狠、陷得更深,背上曾经狰狞的鞭伤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被暗色琴弦分割的皮肤白里透着情欲激出来的粉,又覆了一层薄汗,显得愈发晶莹脆弱。 只这一个绑缚的姿势,已经称得上是煎熬。 荀七把剩余没用到的琴弦重新打成一个圈放回抽屉里,然后交叠着一双腿散漫地挨着奴隶坐在了琴凳上。 他把人往怀里轻带了带,拨了拨奴隶脸上汗湿的头发,将奴隶脸颊上挂着的泪水抹在了他干涩的唇上。玲珑轻轻挪了挪膝盖,在遍布全身的疼痛酸麻里勉强斜靠在了荀七的怀里,不敢怠慢地微微张开口,讨好地舔了舔荀七的指尖。 荀七轻轻笑了笑,手指逗弄了奴隶的唇舌片刻,接着揽着奴隶像是抚琴一样,随手拨了拨其中一根绷住奴隶手脚的琴弦。 被绷得极紧的钢弦震动着发出音色暗淡的低鸣声,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下玲珑从指尖一路疼到了脚腕,琴弦摩擦着他纤细的腕骨,眼泪簌簌落下,他的舌尖尝着自己泪珠里带着的咸涩,斜靠在荀七怀里,忍不住张嘴叫了声“主人”,声音饱含痛苦和祈求。 荀七唇角噙着笑,手上却没停,随意用不同的力度拨动着牵住奴隶手脚的两根琴弦,边分辨着略有差异的音高,边问:“宝贝儿,觉得疼了?” 玲珑看着荀七脸上的笑容,强忍着周身的不适,沾着泪水的睫毛止不住地抖,“是,主人,奴隶觉得很疼。” 荀七左手不停,右手则向前抚了抚琴案上沾着奴隶指血的那一把琴,让两边合奏出不成曲调的凌乱声响来。他在奴隶不断变得愈加粗重的喘息声里不紧不慢地开口,“不是自己找的疼么?” 玲珑随着荀七左手勾动琴弦时逐渐加重的力道而痛苦地呻吟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缩颤抖,手腕不由自主地轻微挣动着反复摩擦琴弦,腕间缓缓渗出一道细细的血来,yinjing和囊袋被不断拉扯,眼口处更是内外相激,疼里还裹了一丝让人难以忽略的痒,就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荀七的话是个问句,他不敢不答,于是只好抖着嗓音认错:“主人,奴隶知错了,嗯……奴隶……奴隶不敢了……” 荀七半搂着奴隶,右手渐成章法,勾抹托挑,在琴上依稀拨出了一首简单的小调来,左手则玩弄着系在奴隶身上的几根琴弦,配合着节奏打出了几个带着奇异喑哑声响的节拍,“今晚都认了几回错了,这回又是不敢什么?” 荀七的指尖拨过系在奴隶身下的那根弦,玲珑的呻吟声瞬间变了调子。 琴弦太细了,绑法更是着意为难,他全身的痛苦和欲望都被几根细线串成了一串,每一次难以承受时不由自主的挪动都是更深的自我折磨。 他受过许多拘束调教,可没想过这一把看似无害的琴弦会有这样的威力。 他就像是一张破碎的琴,被他的主人随意拈在指尖,只能零散吐出几声荒腔走板的哀鸣来。 玲珑艰难地带着哭腔回话:“主人没发话,奴隶不该……不该擅自……唔……擅自伤了主人的东西。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 “呵。”听到这一语双关的一句“主人的东西”,荀七轻笑了一声,松手放开了那把琴,转而轻慢地掐了一把奴隶立在身前的细嫩乳尖。奴隶嘴里细细的呜咽声骤然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喘,他的眼眸被泪水洗得愈加乌黑发亮,哀切地望着荀七,无声祈求他的主人高抬贵手。 荀七揉捏奴隶乳尖的力气加重,另一只手环在奴隶身后,把已经跪不稳当的奴隶往怀里圈了圈,伸手拨了拨奴隶背在身后的狼藉一片的指尖,在奴隶耳边道:“宝贝儿,疼的时候有得是,不用自己这么上赶着找。” 玲珑喘了一声,轻轻把自己整个栽进荀七怀里,下巴从侧面虚搁在荀七肩上,鬓边的发丝蹭了蹭荀七的耳廓,趴在荀七耳边道:“是,主人,玲珑记住了……”他的呻吟声柔软下去,挺起胸把乳尖往荀七手里递,“玲珑知错了……主人……求您……” 荀七眯了眯眼睛,惩罚性地掐着奴隶的乳尖拨了拨奴隶身后的弦,倒也没把人推出去,只是抱着人吩咐道:“挑一首曲子。” “嗯主人……”玲珑的声音拐了个弯,带着十足的媚意,他低喘着在荀七耳边轻声说,“红豆曲。” 描述相思的小情歌。更重要的是……十分的短。 荀七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个时候了,还敢耍小聪明。但……小心思近乎笨拙地摊在明面上,那就称得上是个情趣,分寸拿捏得好,可爱又不惹人厌烦。 荀七右手重新抚上案上的琴,左手把玩着奴隶身上的各处丝线,奏响了红豆曲的调子。 失了左手的配合,这首曲子被他弹得似是而非,高高低低的调子里夹了奴隶暧昧又勾人的呻吟喘息,弹到最后一句“相思……”,荀七忽然狠狠拽了拽扯住奴隶下身的弦,钢弦在奴隶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剌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玲珑压住了尖叫痛呼的本能,被这一下拽出了一声千回百转的“主人……”,散在琴曲婉转的尾音里,倒是意外和谐。 荀七清冷的眸中终于染上了欲色。他伸手从抽屉里拿了把剪子,粗暴地一把剪断了牵制着奴隶的那几根暧昧的弦,然后把剪子随手抛在了琴案上。 玲珑失去束缚,骤然改变姿势,被回流的血和酸麻的四肢重新激出了大颗眼泪,身上挂了好几道血痕,整个人几乎摔下琴凳去。 荀七把他往怀里捞了捞,把人身上凌乱得有些碍眼的断弦扒了下去,只留了拴住根茎和囊袋的那一根没动。 玲珑顺着荀七的意思双手环上了主人的脖颈,顾不上酸涩不已的腿根,面对荀七分开双腿跨跪在了他身上,被泪水洗过的微微泛红的双眸望着荀七,声音暧昧地又叫了声“主人”。 荀七一手在奴隶腰上掐出一道深深的指痕,一手利落地把裤子退了下去,然后抬手掐了掐奴隶的脸,笑道:“宝贝儿,卖力勾了我这么半天,再接再厉啊。” 玲珑顿了顿,在疼痛里退下去的血色又重新涌回双颊,把他清雅的眉眼点缀出了十分的春色。接着,他抬起头乖巧地冲着荀七笑了笑,一边道了声:“是,主人。”一边主动把荀七的性器裹进了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