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他再无法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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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荀七把床上的软枕竖起来立在床头,放松身体靠上去,“干什么呢?” “晚饭后看了会儿书,刚刚在弹琴。还有……”奴隶的声音被听筒修掉了最毛躁的边角,依然带着清晰的雀跃,说到这句时略低下去,像是被当面戳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想您。” 荀七听见轻微的吸气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攒了攒勇气,“主人,您一切都顺利么?” “嗯,都好。”他翘起嘴角,声音出口时,比预料中含了更多笑意,“都是怎么想的?” “主人,奴隶就是……第一次见您出远门,心里总是惦记着,”对面的声音顿了顿,“做什么都走神……” 荀七轻笑了一声。他的奴隶满脸局促,又格外真诚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他忽然觉得手指有点痒,想要捏一捏某个柔软的地方。这冲动来势汹汹,念头一起,竟就再压不下去了。 好在,虽然暂时捏不到,但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开免提,表摘下来。”他的指尖转动着竹牌,唇上笑意更深,声音却微妙地转冷了一点,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衣服脱了。” “是,主人。”奴隶听起来有点意外,但毫无迟疑,话筒对面迅速传来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声。荀七默默算着时间,“现在,用手指玩一玩你前面那根东西,把它弄硬。” “唔,主人,奴隶……”这样的命令或许会让奴隶难为情,但还不至于招来犹豫,甚至……为难?荀七的眉梢动了动,想到某种可能性,轻轻压了压声线,“嗯?” “奴隶已经……硬了。”奴隶显然不敢再迟疑,只是声音又一次轻下去,尾字咬得飞快。 “呦。”荀七几乎能看见奴隶的脸颊瞬间漫上血色的样子。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传入话筒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显得压迫感十足,“继续。” 于是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 他故意等了片刻,方才慢悠悠地问,“什么时候?” “嗯……”一声短促的呻吟从唇边逃进话筒里,“您问奴隶,是怎么想您的时候……奴隶、奴隶是……嗯……真的很想您……” 竟比预想的还要更早。而且话里话外,这“想”法,显见是…… 奴隶话尾缀着的颤音仿佛在荀七的心弦上轻轻勾了一下,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于是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右手继续,左手拿上去,选一边,把乳环拉起来——再高一点——”他停了足有数秒,直到奴隶的喘息声安静下去,像是在屏息等着那一道注定的裁决。 “松手。”他满意地听见一声打着颤的呻吟,“换一边。捏一捏……想想我平时是怎么玩的?照做。” “主人比较喜欢拧,还有……用指甲……”奴隶的声音轻软下去,恍惚间仿佛带了点抱怨的意思,却更像是撒娇。 荀七“啧”了一声,立刻加快节奏,“站起来,两只手都不许停,就这样,回你自己屋里去。” “主人,表……”奴隶艰难地试图提醒。 “用嘴。”他轻飘飘挡了回去,片刻后,就听见一串略显凌乱的杂音,紧接着是陡然放大的粗重呼吸,以及隐在更远处脚步声。他闭上眼,在脑海里勾画奴隶现在的样子,呼吸不由得也急促了起来。 轻微的磕碰声响起来,之后是气息不稳的回话,“主人,奴隶到了……”他的奴隶艰难地顿了顿,不知道手上下了几成功夫,声音都哑了下去,“奴隶要忍不住了,求您允许……” “不准。”荀七半点犹豫也没有,“去挑把锁。” “主人!求您……” “多一个字多一天。” “……” 仿佛看见奴隶抿紧的唇形,荀七笑了一声,声音愈发轻快,“自己戴好。” 足有近一分钟,奴隶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来,只是听起来闷闷的,像是刚被骤雨浇熄的一簇火苗,只剩下烟气还飘着,“主人,奴隶戴好了。” “宝贝儿,委屈了?”荀七笑得近乎温柔,于是立刻听见奴隶急切的否认,“没有,主人,真没有。就是……”说是没有,可声音到底还是委委屈屈地低了下去,“疼。” “那就让你舒服舒服。”荀七轻轻笑了笑,半点不给奴隶申辩的机会,语速飞快地继续,“放跳蛋的那一格,左手第三个。”他随口报了个数字,意外地听见一声抽气声,“怎么了?” “主人,能不能换一个?”奴隶的声音有气无力,像在垂死挣扎,“求您了。” 他忍不住好奇起来,“怕成这样?是哪个?” “白色带软刺的那个,”奴隶像是听出了点希望,立刻打起精神认真讨饶,声音也瞬间软了下去,“求求主人,饶了奴隶这一次……好不好?” “哦,是这个……”荀七想起来了。如果他记得没错,可不只是软刺而已。他意味深长地拖了几秒,接着断然吩咐道,“就这个。自己润滑,别让我等。” “……是,主人。”奴隶认命地叹了口气。 荀七听着话筒里细微的呼吸声,在眼前描摹着奴隶打开自己时轻颤的指尖和绷紧的腰线,回忆不住为想象添枝增叶,每一幅画面都为烧在他心头的火添着柴禾。 到底还是……在眼前就好了。 听见奴隶低声汇报准备就绪,他颇有些遗憾地在想好的数字上加了个一,“强度三档。” “唔嗯……”猝不及防下的轻吟很快被奴隶拦在了压抑的喘息里。 荀七轻轻蹙了蹙眉头,直白地宣告不满:“忍什么?四档。” “呃嗯!!”呻吟声陡然拔高,又迅速变成呜咽,“呜,奴隶知错了呜……主人,太、太快了……求您……求主人……饶了奴隶……” 荀七收紧自己的手指,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与奴隶带着哭腔的求饶微妙地和在一起。他抿了抿嘴唇,稳住声线,语气听起来愈发危险,“手指挪到电击开关上,嗯……10秒怎么样?” “不!”奴隶急切地拒绝,又立刻哽咽着放软了语气,“主人呜,奴隶错了。奴隶真、真的受不了,求求主人呜……” “宝贝儿,”荀七悄悄喘了一口气,不怀好意地循循善诱,“按下去,你欠的罚咱们一笔勾销,嗯?” “呜呜……主人,奴隶认罚,求您罚奴隶吧,奴隶等您回来……呜,求您……” “这可是你说的。”荀七深深吸了口气,在奴隶一叠声的应承里缓缓勾起唇角,“五档。” …… 荀七在浴室里清理干净自己,换了身睡衣坐回床上,神清气爽地打开公文包,拿出放文件的袋子,上下唇一错,吹出一声清亮的口哨。 他忽然有些理解了自家二少爷为什么在那样忙碌的时候,还总是有闲心折腾美人。 然而不等他把新鲜补充的精力放到文件上,床头的电话便突兀地响了两声。他目光一凝,伸手拿起听筒,唇边的笑意缓缓收起来。 “长官,军医院祝籍紧急汇报——‘银鸥’醒了。” …… 玲珑穿好衣服,重新坐到琴凳上,腿根还有些发软。 他信手抚弦,却久久静不下心来。高潮时自己放荡的叫声仿佛还萦绕在耳畔,明明连主人的面都没见到,他就把自己…… 想到这儿,他的脸颊又烧了起来,蜷缩在束具里的性器也重新膨胀起来,不住冲撞着冰凉的金属。被严密束缚的感觉进一步搅动心底的渴望,即使是疼痛,一时之间竟也压不下绮念。 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臣服,就连这颗心…… 信调局的七先生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是真的无所不知。听见让他玩弄自己的命令的时候、看见左数第三个跳蛋的时候、手指摸上电击器开关的时候……作弊的念头数次闪过脑海,可求饶的话总是先一步脱口而出——即使主人不在身边,即使理智告诉他不会有任何后果。 而显然,他的主人对此同样笃定。 指下的弦音渐成章法,不知什么时候缀成了一首古曲。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如果服从不只是因为恐惧…… 那么,从今往后,他再无法欺骗自己。 “此时愿作,杨柳千丝,伴惹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