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求您亲口告诉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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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荀七终于心满意足,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慵懒靠在床头,随手从抽屉里摸出钥匙,先解了奴隶腕铐上的锁,又利落地把项圈上连着的链条也都拆了下来。 奴隶被艹得狠了,身上里里外外都满是他亲手留下的痕迹,这会儿神色懵懂,像是还没太回神,但还是配合着任他摆布,显得格外乖巧。 他单手把人揽回怀里,目光还逡巡在奴隶红肿的唇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卸下来的东西搁回抽屉里,摸索着够到贞cao锁的遥控器,正要把手收回来,手指忽然拂过某个柔软的东西。 像是……什么动物的毛? 他诧异地回头看了看,几秒后,从抽屉里拎出一枚肛塞——后面还挂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玲珑静静靠在荀七怀里,正努力夹紧被艹开的xue口,小心地把主人赏的东西妥帖地收在身体里,一抬头看见荀七手上的东西,他脸颊上本就未褪的血色顿时更浓了。 “原来,”荀七的手指缓缓捋过尾巴上柔软的长毛,他低头看着奴隶的神色,笑得意味深长,“是我限制你发挥了?” “主人……”所有的勇气已经在刚才用尽了,这会儿再看见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实在是有些没眼看。玲珑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自暴自弃地把头重新埋回荀七怀里,小声解释,“是奴隶的一点儿……小把戏,请您别见怪。” 荀七默许了奴隶的亲近,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把玩着奴隶柔顺的头发,神色若有所思。今天奴隶明显是有备而来,简直称得上花样翻新,即使奴隶向来乖顺配合,却也从没这么主动过。床上艹得尽兴时,他懒得分神,现在再一看见这个,就由不得不往深里再想想。 他一寸寸放开缠绕在手指上的头发,抬手捏了捏奴隶的脸颊,“你刚才说,让我答应你什么?” 怀里人的身体微妙地僵了一瞬。 荀七轻轻眯起眼睛。 所以,确实有一件事,让奴隶费心筹划了半天,还非得在床上拼命勾着他的时候,才敢说出口。 ——这就有点意思了。 玲珑只迟疑了一秒就后悔了。 仗着主人今天心情好,又借了点酒劲,他知道自己在床上胆子大些,哪怕放肆一点,也并不会真的惹主人生气。但他更清楚,主人绝不会容忍他有意欺瞒,而他刚刚的反应,已经把自己卖了个干净。 他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荀七的神色,胳膊轻轻缠上荀七揽着他的手臂,刚要开口,就被荀七打断了。 “不着急。”荀七抬手把“尾巴”递到奴隶手里,“既然准备了‘小把戏’,就别浪费了,你说是不是……”他揉了揉奴隶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暧昧地向上勾起来,“我的‘小狗’?” “是,主人。”玲珑双手接过尾巴,挺身跪立起来,半点没敢耽误——他的主人动作温柔,从目光到笑容都没露出半点不悦,可他还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激灵,于是遵从着求生的本能,跪得异常熟练,命令也执行得干脆利索。 肛塞是他自己挑的,本就只是个用来增加情趣的小道具,尺寸并不吓人,他经过充分的扩张和润滑的后xue很容易就把它整个吃了进去。 唯一那一点点不方便的地方,也不过就是他的主人今夜虽然玩得尽兴,但任凭他怎么讨好卖乖,也没准他把身下的锁打开。于是,他被变着花样把玩了许久的身体没得到发泄的机会,这会儿比平日里更敏感得多,被艹软的肠rou让肛塞碰一碰,本就没被平息的yuhuo就又烧得厉害。 荀七偏在这个时候解开了奴隶身前的锁。他把卸下来的贞cao带扔到一边,伸手在抽屉里翻了翻,就找到了一个造型小巧,一看就跟那条尾巴是同款设计的遥控器。他随手挑了个模式按下开关,手指搭上奴隶迫不及待挺立起来的yinjing,逗弄玩意儿似的撸了两把,指腹环上顶端,慢慢转起圈来。 这不起眼的动作让玲珑立刻难受得变了脸色——后庭里细长的肛塞高频震动着,顶端一下下抽在敏感点上,刚刚他的性器还在锁里时就没逃过荀七的逗弄,这会儿被主人攥在手里刻意磋磨着,射精的本能立刻就要忍不住了。 但现在就自作主张地射出来……这个可能性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忍着难受快速思索着,以一个不耽误主人玩弄的姿势,小心往前蹭到荀七手边,然后手臂撑在床上俯下身子,侧对着荀七,腰身塌到极致,挺翘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摇动起来,肛塞上连着的毛绒尾巴摆动着,一下下轻轻扫在荀七身上。 这肛塞的设计别有巧思,卡在xue口的部分并不粗,可垂在外面的尾巴分量不轻,要想摇动尾巴,就得使劲收住xue口,可咬得越紧,埋在体内的部分震得就越厉害。 于是,只摇了那么几下尾巴,玲珑再开口的时候,喘息声已经乱得厉害,“求求主人,奴隶要忍不住了……” 这幅样子,倒是货真价实的“摇尾乞怜”。 “嘘。”荀七把右手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左手同时动了动,指尖轻轻刮过奴隶的眼口。 玲珑浑身都抖了一下,牙齿死死咬住唇下软rou,堪堪熬过了瞬间的冲动。他不敢再说话,忍着身下愈演愈烈地折磨,保持小狗一样俯趴的姿势向前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荀七的手腕,然后十分认真地…… “汪。” 荀七被逗得笑起来,于是放开手,真像逗弄小狗似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奴隶的下巴。 玲珑悄悄松了口气,享受般仰起头来,更配合着荀七的动作卖力地摇动尾巴,从动作到神态,做足了一只努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狗的模样。 可是性器上要命的刺激虽然暂时停了下来,后庭里的震动却仍在源源不绝,没一会儿,他的铃口处就泌出了一股yin水。 荀七勾着奴隶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拽得离自己更近,然后曲指弹了弹奴隶不住流着水的guitou,笑问道:“怎么不动它了,自己倒往外流呢?” “呜……”这一下又把奴隶往欲望的深渊里狠狠推了一把。玲珑忍得实在辛苦,无助地把头靠在荀七身上轻轻蹭了蹭,虽一个字没说,求饶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想要我帮忙?”荀七毫不顾忌地捏了捏手上硬得发烫的东西,好整以暇地发问。 刚刚得了片刻自由的yinjing想必又要被锁回去,下一次也不知何时才能得到释放,可玲珑此时只顾得上眼下。他重重点了点头,嘴里又“汪”了一声,然后低头轻吻上荀七的手腕,水光流转的眼睛抬起来,自下向上无声地看着主人,显得格外招人怜爱。 荀七笑了笑,却没有重新把锁戴回去的意思。他坐直身子,伸手打开床头第二个抽屉,拆开一包干净的棉签,拿了一根在手上,在奴隶可怜兮兮的目光里就着前液的润滑,一口气把面前推进了奴隶的尿道里,只留下一端的圆头露在外面。 通道虽不算干涩,可最敏感的地方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时候,被吸水的棉头逆行而过,滋味实在太难熬。玲珑用尽力气,才忍住了本能的闪躲,还没吐出一口气,荀七却又把肛塞的震动调高了一个等级,然后再次把他饱受折磨的yinjing攥在了手心里。他威胁性地收紧手指,“说说吧,刚才想要什么?” “主人,唔……”玲珑一开口,就忍不住冒出一声呻吟。他不再摇动尾巴,侧过身子轻靠到主人身上,眉眼含春,目光却渐渐清明起来,“您刚才对奴隶说,‘喜欢’。”这两个字仿佛给了他莫大的力量。他快速换了口气,轻轻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神色变得更加认真,语气慢慢平稳下来,“如果什么时候,您不‘喜欢’了……”他顿了顿,“能不能求您,亲口告诉奴隶?” “折腾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个?”荀七轻轻蹙起眉头,直觉告诉他这不该是全部,可是…… 玲珑郑重地点了点头,身子靠得更近了些,手臂也轻轻攀上来,仿佛更贴近主人一些,就能让他得到更多的勇气和安全感——这一副依恋的模样,是半点不掺假的。 想要的当然不止这个。 他多贪心啊。 做足了准备,鼓足了勇气,献上自己的身体和全部心意,在与主人rou体相贴,做人世间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他是想问的。 ——“主人,如果有一天,您有了别的奴隶,或者……心仪的人,”即使只是在自己的臆想中,说出这四个字也让他感受到某种尖锐的疼痛,几欲剜心蚀骨,“可不可以求您,亲口告诉奴隶?” 那样的话,奴隶就可以,就可以…… 一滴泪水忽然逃出眼角,把深囚在心底的难过一并释放出来,一瞬间汹涌的悲伤几乎能浇灭他身体里正熊熊燃烧着的那把即将吞没理智的yuhuo。 可一旦清醒了哪怕半分,那么就连这句话,他也是不敢说的。他的主人洞察人心,他不敢让自己藏得最深的心思露出半点端倪。 所以,这样就足够了。 等哪一天,您不喜欢了,求您一定要亲口告诉奴隶。 这样,奴隶就什么都懂了。 “没事胡思乱想什么?”荀七愣了愣,下意识伸出手指揩掉奴隶脸上的泪水,轻轻叹了口气,难得没了追问的心思。他一伸胳膊把人扣进怀里,然后收拢手指,在奴隶yinjing上重重摩擦了几下,直到怀中人的身体因为即将登顶的欲望又一次颤抖起来。 “我答应了。”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奴隶的脸颊,“还有,”他拿起肛塞的遥控器,把震动开到最大,“你可以射了。” 棉棒瞬间被汹涌的jingye推出大半,却不肯完全让开甬道,于是被强行推迟了太久的射精又被无限拉长。 玲珑把头埋在荀七怀里,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荀七,在前后交叠着席卷过全身的滔滔不绝的快感中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