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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着高冷校草一夜七次

    现在正是秋季,窗外暮霭沉沉,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叶棋却始终没有回来。

    姜溪有点担心,给叶棋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叶棋的声音还是浸着nongnong的失落,回复说每次想起柳奕之还是觉得太过伤心,想回家休养几天,目前已经离开学校了。

    姜溪又心疼又气愤,挂了电话捧着手机,想发几条安慰的信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想着叶棋之前好像挺喜欢一个PS5游戏机,他也没犹豫,打开淘宝搜了下,点进旗舰店,挑了个尊享套餐,特意标注顺丰到家,然后下单寄到叶棋家里。希望他能多打打游戏,忘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做完这些事后,姜溪又饿得不行,出去吃了顿饭,发现班级群里有消息,表示过了周末,周一会要求交作业……

    姜溪不会写,但他也不想搞特殊不交作业。

    姜溪爸爸是那种大家背地里笑话的那种没文化的土大款暴发户,戴着个大金链子嘴上天天说最崇拜文化人,最后还是抵不过基因本能找了个漂亮的草包老婆,一起生了姜溪这个笨蛋小孩。

    他脑袋转得慢,性格软又容易相信人,从小学起就被人欺负骗钱,爸爸给的一周的零花钱半天就能被人借走不还。后来这事给家里知道了,他爸大发了次脾气,初高中的时候给他请了两个保镖。

    这下没人骗他钱了,可每次上课的时候两个壮汉保镖都在门外虎视眈眈地巡视着班级里的一举一动,感觉跟多了两个教导主任似的,同学们都讨厌死他了,说他装模作样搞特殊,没人带他玩。

    好不容易到了大学,姜溪终于说服爸爸让他一个人生活,他现在只想融入正常的校园生活。

    姜溪叹了口气,坐在书桌前,呐呐地打开习题册,密密麻麻的字炸得他大脑宕机,他头晕了几秒,又关上。有些丧气的趴在桌面上,想给叶棋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又不会写作业了,又止住了发消息的手。

    姜溪知道如果自己问了,叶棋一定会给他讲,但他又开不了那个口,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烦人,人家都那么伤心了,还要求人家忍着伤心去讲什么数学题。

    事事不顺,都怪柳奕之!如果柳奕之没有那么伤人地拒绝小叶,他就不会发那些批照,也不用为作业烦恼!

    姜溪爬上床,愤愤地点开柳奕之的聊天记录,最后出现的还是柳奕之所说的“下次约。”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新仇旧恨一齐涌来,胸腔里像是有火苗在窜动,他回想起自己傻兮兮的一幕幕,那种被人戏弄,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白嫖的愤怒感又浸上心头,聊天记录里的照片一张张都在嘲笑他的愚蠢。

    他捏着手机,气得胸腔都在震颤,嘴唇都在发抖。

    世界上怎么会有柳奕之这么坏的人啊!

    他告诉自己,稳住稳住,不气不气,不过就是几张批照而已,谁没见过啊,有什么神奇的,世界上有一半人都长着批,另一半人也会去看别人的批。而且他也没露脸,没人知道这是他的照片,玩玩而已,就当行为艺术了。等到以后柳奕之身败名裂,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事的,不亏,根本用不着生气。

    这么想着,心情果然好多了呢!姜溪舒了口气,摆好了枕头,关上了床头灯,躺进柔软的床垫中,双手交叠至胸前,面目安详地准备入睡。

    ……

    ……

    两个小时后。

    姜溪猛然睁开眼,漂亮的双眸里因失眠和愤怒而布满血丝,“cao你妈的柳奕之!cao你妈cao你妈!”

    果然还是放不下!

    他陡然起身,颤抖着双手去摸手机,点开柳奕之的聊天框,打了好几个“cao你妈”之后,又全部删除,咬着牙忍道,【睡了吗?】

    很奇怪,已经凌晨三点了,柳奕之却很快地回复他,【没。】

    又说:【已经爽完了, 还想玩什么花样?】

    姜溪把咬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那不是才一次嘛~学长哥哥不能一夜七次嘛~~】

    柳:【可以。】

    姜溪一喜,马上就要订酒店。

    柳:【但这会耽误到我学习啊。】

    姜溪:……

    真是高尚的理由呢!

    柳奕之说完还拍了一张草稿纸过来,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演算过程,姜溪看不懂,只能看出柳奕之的字写得很好看,遒劲有力,结体疏朗,很有风骨。

    姜溪被他说得噎了一下,实在无可辩驳。转念又叹了口气想,像柳奕之这样的大学霸都学习到凌晨三点,而他的这个臭学渣每天早早就休息了,人和人的差距还是真比人和狗都大啊……

    等等,大学霸?

    姜溪觉得找到了个能让柳奕之付嫖资的办法。

    姜溪:【哥哥好厉害,我也有题目不会写呢,能不能教教我?】

    柳:【可以。先看看。】

    姜溪不会写的太多了,但是怕给了专业课会暴露自己的学院,精挑细选后,赶紧拿了个基本上都会学的英语作业,拍给柳奕之看。

    姜溪:【哥哥,你看看。】

    柳:【?】

    姜溪:【哥哥?】

    柳:【?】

    姜溪一愣,忽然想起了柳奕之问号的用法,心里又是一百头cao你妈喷过。

    “可以。先看看。”原来他妈的根本不是承接句式,而是前提条件。

    cao你妈的柳奕之,怎么这么色啊!

    姜溪气得锤了下床:【…之前不是看了嘛……】

    那头停顿了几秒,姜溪心里突然忐忑了起来,冷静下来后有点后悔把作业拍给柳奕之看,柳奕之那么聪明,万一就凭着一份作业把他找出来了可怎么办。

    而且大学作业这个东西……姜溪联想到自己当小姐的身份,一时又觉得有些别扭,这是什么,清纯女大学生在校卖批?

    好堕落。

    过了会,柳奕之回了他的消息,显然是看了他的作业:【失足妇女卖批之余还不忘学习大学课程,挺励志的,这次学费免了。】

    姜溪:……挺好的。

    不过怎样,柳奕之能给他免学费就好,姜溪刚刚乐得想笑,就见手机一阵震动——柳奕之的语音电话打过来了。

    他吓了一跳,一阵手忙脚乱,连忙想着挂断,手机卡了一下,又失手按在了接听上,他欲哭无泪,正要挂断,柳奕之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说话。”

    确实是柳奕之的声音,音色清透、纯净,又似乎是因为熬夜,声线带了些许低沉的疲惫,意外的好听又慵懒,有种拨人心弦的意味。

    这个时候再挂又有些突兀了,姜溪赶紧给他打字,【喉咙痛,说不出话。】

    柳奕之“嗯”了一声,不置可否。过了会儿又问,“贵姓?”

    姜溪:【叫我茜茜。】

    “读qian,还是读xi。”

    姜溪:【xi。】

    柳奕之沉默了两秒,用语音缓慢念了句,“茜茜。”

    他念得又慢又仔细,姜溪仿佛都能幻想到柳奕之的英俊模样,幻想到他缓缓地张开薄唇,用柔软的舌尖抵住下颚的牙齿,徐徐地念出这个和他同音的名字。

    姜溪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发麻,心脏都滞顿了下,周身打了个寒颤。

    柳奕之又说,“里面有读写题,你这样说不了话,我怎么教?”

    姜溪想了想,手指飞快地打字,【……你帮我写行不行?】

    柳奕之的声音稍微沉了一下,有种滴墨入水的浸透感:“可以。那是另外的价钱。”

    姜溪紧张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老样子,看批,拍视频。”

    打字是一回事,听到人亲口这么说又是一回事,柳奕之的声音从播放口清晰的传来,好像那人就在他耳边,已经看透了他所有伪装,

    姜溪羞得脸都红了,不由得感叹柳奕之那副高冷禁欲的皮囊之下可真是闷sao啊,可他抓着手机,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犹豫了半晌,又打字,【有什么好看的呀……】

    柳奕之耐心的解释,清冷的声音甚至染上了丝温柔:“你的好看。乖,拿钢笔cao一会儿xue,拍个视频过来,我等会给你交作业。”

    姜溪咬着唇犹疑不决,他不想听柳奕之的,可柳奕之答应给他写英语作业了啊,那个成绩年级第一的大学霸柳奕之帮他写英语作业啊。

    他这辈子抄都没抄过全对的作业,可如果是柳奕之帮他……

    钢笔有点儿冷,戳进去的时候冰冰的yingying的,有点不如手指。

    但是“金主”说了怎么cao就要怎么cao,摄像机已经架着了,姜溪横卧在床上,蜷着腿,将xue口直直地对着摄像头,继续用冰冷的钢笔往rou缝里cao。

    他又不敢太深入进去,怕弄破了那层膜,只能用钢笔浅浅地戳,又硬又不灵活,很不舒服。可他这具身体又实在饥渴,就连这么不好用的东西,cao弄了十几下后,rouxue都来了感觉,又开始收缩着往里绞,钢笔又圆又滑,很轻易地就能被绞入很深的地方,姜溪连忙用手去拔,可钢笔浑身都被他的yin水弄得滑腻腻的,根本不好使劲。

    “呜呜…不要不要……”他像小奶猫一样细弱蚊虫地呜咽了一声,脸蛋全埋在枕头里,越想拔,钢笔反而越往里滑了,他吓得不行,细白的手指赶紧伸进rou缝里去挖,终于在被顶破处子膜之前,将那只湿滑的钢笔挖了出来。拔出粘腻银丝的同时还听得见细小的“啵”的一声。

    姜溪惊魂未定,喘息了一会儿才收拾起手机,他红着眼睛地检查着视频,自己刚才虽然发了会声,但好在嘴巴是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叫的也软,听起来和女孩子也差不了多少,这才委屈地将视频发过去。

    又气气地打字给柳奕之:【以后再也不要钢笔!】

    柳奕之没有立即回复他,大概是在看视频,过了七八分钟才发了信息过来。

    【好。】

    又接着给姜溪画饼,【下次点你去酒店,让你舒服。】

    听到柳奕之下次同意去酒店,姜溪瞬间消气了大半,闷闷地回复他,【好……那作业?】

    半个小时过去,姜溪眼皮都等得塔拉下来了,柳奕之始终没有回复。

    这么晚了,柳奕之……大概是睡着了吧。姜溪折腾到这么晚,也实在是累了,他疲倦地缩进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梦见柳奕之给他回了消息,说,“我来交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