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的暗示(塞糖/舔xue/贞cao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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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利奥一眼就看见了被人举着的大白腿颤抖了一下。 房间里还有十几个人,有些衣裳大开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还有些交缠在一起,当然最刺目的还是球桌上的一群人。 兰特被放在中间,一个人在往他后xue塞糖果,一人舔着他的囊袋,一人舔着他的大腿,一人亲他的腰,一人捏着他的rutou,另一边被人舔着,手上还握着别人的yinjing,还仰着头和别人接吻,最关键的是,他的根茎竖着,像喷泉一样滋滋喷水。 国王抬脚看了看鞋底沾上的水渍,黑着脸走了进去,一手把几个人推开,拉过他的腿一看,后xue已经被糖果塞满了,有些溢了出来,有些在他的yin水里化开了半个。 利奥红着脸愤愤地看他。 兰特推开和他接吻的那人,收回手搭在额头上笑着看他,“陛下这是做什么?” “地上是你后面的还是你前面的?” “都有。” “……”国王气不打一处来,“你真是让我好找,要不是威廉告诉我你根本没回家,我还不知道你在这玩得这么浪,昨天难道是什么特殊日子吗!让你这么迫不及待!” 兰特挑了挑眉,故意刺激他,“我在为陛下过单身日,陛下你知道吗,你刚才推门进来的一瞬间,我就高潮了,我的saoxue在庆祝你脱单!” 利奥甩开他的腿,退开了几步,“起来,梅特妮要见你。” 兰特有些为难地啊了一声,“我现在这样去见王后,不太好吧。” “都下去。” 情人们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跑光了。 利奥把他拎起来抖了抖,几颗糖果掉了出来,不过剩下的却没有动静。 “没用的陛下,进去的东西怎么能吐出来,多浪费啊。” 利奥拿他没办法,去情趣房拿了根管子插进他的尿道。 “嘶……陛下,你让我太难受了。” 利奥把带来的衣服甩在他身上,“穿好,待会克制点,别让你那些水把裤子沾湿了!” 兰特无奈地点点头,把衣服穿好。 有些人穿着衣服的样子比脱光了要漂亮,但有些人天生不适合穿衣服,倒不是说他穿起来不好看,只是穿上衣服难免会让人想起他脱光的样子。兰特身上没有很夸张的肌rou,四肢修长匀称,胸肌是恰到好处的一层,刚好能让人觉得柔软,既不干瘪也不油腻,而且腰非常的劲瘦柔韧,臀部翘挺饱满,好像时时刻刻都准备勾引人一样,利奥看着他一件件把衣服套上,红着脸别过了头。 兰特穿好衣服去盥洗室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手和脸,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常态,要不是利奥知道他下面的两个洞都被填满了,必定会以为这是个冷漠的年轻人。 “走吧。”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随意对国王说道。 正午总是最静谧的,万物不敢直视光芒,于是在阴暗处蛰伏休息。 王宫里也是如此,兰特和利奥一同进入宫廷,国王去卧室叫醒他午休的妻子,而兰特在客厅等待。 这里摆满了多彩的油画,只有一副显得十分空灵遥远,那是一片冰雪之地,连绵的冰山像一个王冠,又像一个牢笼,他们静默地矗立在大地之极,与苍穹相接。 很久以前,兰特从不知这个牢笼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里面无边无际,他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当他离开那片地方回望过去,才发现困住他的牢笼也只不过天地一隅,原来他看到的飞鸟,也曾到达更遥远的森林。 这是他被爱德华带出来后看到的世界,他的脑海里不曾忘却这个场景,直到他碰到那时还年幼的君王,向他索要了一只画笔和一块画板,这个场景才在他手中凝成永恒。 作为回报,他帮利奥除掉了一直心怀不轨的王叔——他把那个老头子榨干了——按照律法他本来要受刑,不过爱德华请求国王将爵位赠予了兰特,于是他成为了一个来历莫名的公爵。 那都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利奥没比他的现在的小爱德华大多少,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还会天真地问他,可不可以把这幅画送给自己。 年轻的君王拿着画,看着上面冰雪铸成的堡垒,好奇地问他:“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寒冷的地方吗?竟然没有一点生机。” “有啊,我就从那里来。” 小利奥皱着眉,“那多冷啊,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生活?” “因为我出生在那。” “你的父母呢?他们也在那里?” 兰特撑着脸眨眨眼,“父母是什么?” “哦,抱歉,”小利奥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虽然兰特也不知道他在愧疚什么。 小利奥转换了话题,“爱德华叔叔也往北边去了,他总是给我写信,他说你会来接替他的位置。” “嗯哼。” “你们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你会接替他的位置?” 兰特弯了弯眼睛,“你猜。” 小利奥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红着脸跑远了。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兰特回神向后看,卫兵开着门迎接王后到来。 梅特妮王后噙着笑走进来,她看起来大方得体,不像有的贵族夫人那样咄咄逼人——有的贵族夫人看见他简直像兔子见了豺狼一样紧张兮兮,尽管兰特对他们的丈夫毫无兴趣。 兰特行了个标准的贵族吻手礼。 “公爵阁下真如传闻中迷人。”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梅特妮半倚着扶手看着他。 “陛下过誉了。” 梅特妮用扇子掩唇笑了笑,“我自己的丈夫看你是什么眼神我很清楚,不过阁下不必担心,像我们这种人有些情人,说出去也就是风流韵事罢了,无伤大雅。” 兰特也淡淡笑笑,“陛下放心好了,我和国王陛下以前没有什么,今后也不会有什么。” “哦呵,他听见这话恐怕要难过了。” 金红色的眸子看向她,“想来陛下应该不是来跟我探讨我和国王之间的关系的,还请直言吧。” 梅特妮的笑容淡了些,她有些迟疑地把扇子放下:“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阁下,永生花液,真的能让人永生吗?” “陛下这是何意?” “没什么,就是听到有个传说罢了。”梅特妮笑笑,然而兰特却看到她眼底的瑟缩。 “我会让人留意的。”兰特严肃起来。 永生花液的永生,是死亡的永生,这种毒药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起码在爱德华离去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他与王后分别,又在前庭碰到了国王。利奥岔着腿坐在花坛上,两手揪着草根。 兰特走了过去,“陛下,注意王后身边的人。” 利奥抬眼看他,“梅特妮有问题?” “她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不过你别让她出事。”他说完便想走,国王一把抓住他的手站起来。 “你关心她都不关心我?” 兰特皱着眉把手抽出来,“陛下,为了莫科罗的平安,我希望你记住我的话,还有,科利亚克的那批货我会压一下,其他的,就不必我多说了。” 他径直朝宫门走去,把国王远远抛在了身后。 管家威廉总是很有耐心地在等他,兰特看见他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公爵坐进车里,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威廉,先找个地方停一下吧。” 威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大人,今天小少爷回来。” 正在脱裤子的手顿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该穿上还是该脱掉。威廉还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车停下,转身挤进了后座。 “大人,快点做完我好把车洗了去接少爷。”他伸手把兰特的裤子扯了下来,上面黏糊糊的一片,“这是什么?” 兰特红了脸,“糖,我后面还有,你要不要舔舔,saoxue被腌过了,肯定特别甜。” 威廉看着他红着脸谄媚的模样,就知道公爵大人为了让人cao自己又开始不要脸了,他轻笑了一声把插在尿道的棍子拔出来。 “等等!先别拔!我失禁了,现在止不住,你拔了待会小家伙会看见的。” “少爷都十六了,平常人家这个年龄,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大人难道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被人cao到射尿吗?” 兰特皱起眉头一把捏住他的脸,“我说过了,不准他知道这些事,威廉,你越界了。” 威廉被他掐的生疼,无奈道:“好吧,大人,那赶紧吧。” 兰特这才趴下去,把屁股翘起来。 里面果然黏糊糊的,全是糖渍,yin水早就沾湿了屁股,威廉戴上手套掰开他的屁股,对着roudong吹了口气,引得兰特一阵轻颤。 “啊,威廉,快舔一舔。” 威廉把脸埋在他的股间,嘴对着rouxue张开,将舌头伸进了roudong里,温热的气息刺激着他的xue口,而甜腻的yin水也刺激着管家的味蕾。 舌头在rouxue里戳刺,将rou壁上的水都舔干净,然而身体深处还会再次冒出水来,威廉用舌头抵弄他的敏感点,弄得公爵大人直扭屁股。 威廉狠狠吸了一口,把yin水吸到嘴里,又扯过兰特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将水渡给他,兰特完全吞咽下去,还是有一些从他嘴角滑落,流进了衣服里。 “大人,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兰特双眼迷离,喃喃道:“好甜啊……” 威廉亲亲他的下巴,“确实很甜。” 舌头在rou壁上扫荡了几个来回,等到甜味不那么浓了才离开,兰特摇晃屁股,让他快些进来。 威廉压住他的腰抽插他,只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就退了出来,他做事总是比别的情人有分寸,虽然兰特还嫌不够,但是一想到小爱德华要回来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让他退出去。 管家用手绢包着一个吸水球塞进领主老爷的后xue,然后给他戴上贞cao带,这个东西只有小爱德华回来的时候才会用到,避免兰特随时随地发情。他把手套摘掉,擦干净后座,把沾了yin水的东西都塞进一个布袋里,然后再替兰特把裤子穿上。 “啊,威廉,你真好。” 威廉抽了抽鼻子,皱眉道:“大人,你rutou是不是流水了。” 兰特扯开领子一看,讪讪回答,“是啊……” “一会少爷要回来了……” 兰特摆摆手,“你去开车吧,我擦擦就好了。” 威廉没再说什么,将车掉头开向奥利安港口,帝国魔法学院开设在帝国内海的一片浮岛上,每年六月和十二月放假,家长们都向离自己最近的港口涌去。 兰特用手绢擦拭着rutou,却适得其反,越擦水越多,眼看着要到港口了,威廉在前面有些犹豫地开口,“大人,你还是别擦了,我在这都闻到那股甜味了。” 兰特尴尬地咳了两声,“待会小家伙问起来,你就说是车里熏香过了。” 威廉应了下来,不过这借口有够拙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