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室外play(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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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夏季 何清持最喜欢坐在掩藏在书架后的沙发上看书。 可是,今天何清持却看着手里的书发呆。 片刻后,他把书放了回去。拿出手机,给远在异国他乡的爱人打了个电话过去。 或许是在忙工作,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那愈来愈低沉性感的声音。 “宝贝?” 何清持陷在沙发里,皱着眉头,声音低低的问:“你还要多久回家啊?” 这一句话问的闫大心肝儿颤,“他的宝贝在想他了。” “后……明天就回来了,想我了?” 原本计划的是后天的机票,闫大改了口提前了一天。 “你都去了一周了。”何清持咬了咬唇,语气有些许埋怨。 闫大抬手示意走过来的秘书,转了个身对着电话哄道:“宝贝,是我的不对。下次超过三天的出差一定带上你,绝对不让你独守空房那么久。” 他一直都是这样,一句话正经不到结尾。 何清持已经习以为常,“也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年过四十岁的闫大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爱人的关心不能不收。可这跟他趁机调戏爱人不冲突:“明天回来让你知道我的身体好不好。” “那我等你回来。” 听到近似于邀请的话,闫大恨不得立刻就回去,但瞥见桌上的文件,只得咬牙说:“等着。” 何清持低低的笑了一声,又嘱咐(腻歪)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得知闫大是晚上22点的飞机,何清持惆怅了一会儿。 下午,为了打发时间,何清持拿了本书去了凉快的瀑布边。 当初他回来没多久,闫大就把自个儿家底交代清楚了,在得知这整座山都是闫大的后,他着实惊到了,毕竟土地权很难得到。 瀑布流水轰鸣,何清持还是坐在当初那块石头上,炎热的夏天迫使他将脚荡在流水中。 “小心以后腿疼。” 熟悉的声音蓦然响在耳边,何清持恍然如梦。 闫大好笑的看着他,心里给这次的惊喜打了一百分。 回过神的何清持,眼里透露着兴喜,“你不是说晚上的飞机吗?” 闫大上前将他的腿从水里拿出来,直接脱了刚换上的T恤仔细擦干。 四十五岁的他,身材一如当年。 “骗你的,想给你个惊喜。” 何清持看着给他擦脚的闫大,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他。 心尖发烫,何清持的喉咙发紧:“衣服打湿了。” 闫大不在意的道:“夏天打湿了没关系。” “想起了第一次来这边。”那一次他俩在这里不欢而散。 脚上的动作顿了顿,“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对不起。” 尽管过去了十多年,闫大的语气还多有愧疚。 何清持收回自己的脚,穿上拖鞋后对着闫大勾了勾手指,“过来,凑近一点。” “恩?” 弯腰凑近的闫大一脸疑惑。 何清持笑着投进他的怀里,“回来都没有抱我。” 闫大挑眉蹲了下来,抬手回抱,又将头埋在清冽的脖颈间蹭了蹭。 耳边响起早已散去当年那股冷清味儿的声音:“不是说回来后让我知道你的身体好不好吗?” 话音刚落,一只温热的手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闫大呼吸一窒,亲了一口他的脖子,哑声道:“我抱你回去。” 何清持握住往自己膝弯去的手,在他耳边低喃:“就在这里。” “你不用……唔” 何清持堵住了那张欲意多说的嘴。 唇齿间交融的水声比不过瀑布的水声,但是唇齿间的水甜丝丝的。 一吻毕,何清持靠在闫大的肩上喘气。 闫大将人抱了起来,换他坐在石头上,何清持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四十三岁的何清持,被闫大养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只是眼眸和性子沉淀了下来。 “宝贝。” 闫大看着何清持,就情难自禁。 何清持抬起头,漂亮的眸子微阖了一下:“这样抱着不热吗?” “热。”回的很快很诚实。 “但是,下面更热。” 这句话说的更加诚实,坐在他怀里的何清持怎么没感受到屁股下的坚挺。 “看来闫总身体很好。”何清持神色揶揄。 闫大朝上顶了顶,顶散了何清持脸上的揶揄,“那何律师的身体好吗?” “你检查一下?”何清持也不羞涩。 闫大用手指挑起他的衣角,双眸透露着危险:“好。” 那双带了点薄茧的手抚摸着衣服下的肌肤,嘴角触碰着光滑的脸颊。 “痒。” 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引得何清持升起一股痒意。 闫大含住他微张的唇瓣,一只手攀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挤进裤腰缝,掌心和臀rou紧贴在一起。 何清持难耐的勾上他的脖颈,挺着胸膛将自己往人手里送。 闫大伸出舌头舔去他嘴角的水痕,喑哑道:“真的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何清持抬手解自己衬衫纽扣。 闫大耐心的等他一粒一粒将纽扣解开,看见他胸前的两点已经挺立充血,腹肌虽没自己的夸张,却也成形,最好看的便是两侧的人鱼线,一直没入小腹下面。 伸出发痒的指尖,从他的锁骨滑下去…… 指尖下的身体在颤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袒胸露乳,这种情况,让何清持再也绷不住脸,闭上了双眼。 得到允许的闫大,就开始得寸进尺的为所欲为了。 “睁开眼睛看着我。” 何清持摇了摇头。 闫大将一根手指挤进臀缝,轻轻剐蹭:“看来宝贝心里还是抗拒,那我抱你回去。” 话虽这样说,但是他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 “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做做样子吗?”何清持被他逗笑了,笑的眼睛弯弯的。 “我这叫口是心非。” “你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现在我还能把你抱在怀里,全靠我这张脸。”闫大说的非常自豪。 “因为脸皮厚?” “因为帅。” “......你恩……” 原本徘徊在体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体内,何清持咬着牙闷哼出声。 “疼不疼?”闫大看着他的脸色问。 何清持摇头,“不疼,只是稍微有点不适应。”相处了十多年,两人身体早已完美契合。 “没有润滑的东西,如果觉得疼,你告诉我。”手指下柔软的嫩rou,让闫大的声音多了几分克制。 何清持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喘着气。 后xue里已经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时候只能按压揉,两根手指…… “闫大,不要捏.....感觉太奇怪了。” 闫大亲了口他微微出汗的脖颈,低笑出声:“捏出水来了。” 干涩的甬道渐渐开始分泌肠液,变得更加的湿软。 “别把衣服弄脏了。”何清持在他的肩头磨牙。 言外之意就是:把衣服脱了。 闫大自然求之不得,于是抽出手来将两人扒光,赤诚相见。 这会儿赤条条的被人抱着,何清持才反应过来,眼神看了看四周,担心的问:“山里真的没有别人?” 闫大将他的rou臀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了压,呼吸粗重的回:“没有,只有我们。” 一泻千里的瀑布声敲击着何清持的胸膛,开始西沉的阳光洒在不着丝缕的身上,让何清持抓紧了闫大的臂膀。 他将目光放在了闫大身后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我们,去树林里吧。” 枝繁叶茂,也有遮挡。 闫大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最后抱起人朝树林里走去。 树林里,何清持背对着闫大,双手扶着一颗树。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他的身上印下斑驳的光点。 闫大一只手撑在他的头顶,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窒息的吻,直把人吻得眼角憋出泪珠。 “甜的。”他将他眼角的泪珠吻去。 何清持拿出年轻时那股倔强,反驳道:“眼泪是咸的。” 闫大也拿出年轻时的狠厉,一巴掌拍在他的rou臀上,打的人瞪圆了眼睛。 “这里的水也是甜的。” 一句话让何清持脑海里出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立刻转头掩盖自己的脸红。 闫大将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摸了一把,随后调笑道:“害羞的都溢出蜜了。” 见人不理他,闫大手下动作不断,嘴上也不停,“很喜欢我用舌头插你xiaoxue?” “我一说起这个,何律师不仅前面吐水,后面也在滴水。” 闫大将打湿的手掌放到他的眼前,让他看。 何清持看着汁水淋漓的手掌,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 最后气急败坏的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性器分泌出来的水都打湿我...我屁股了!” 何清持很少说出粗鄙的话,除非被惹急了。 闫大摸透了他的性子,自然不怕他生气,因为他总有办法哄他。 当感觉到一条濡湿的东西舔上xue口时,何清持惊的缩了下。 闫大此刻蹲在他屁股后面,双手掰开臀rou,脸贴在他的臀缝上,伸出舌头在xue口周围画圈。 何清持被舔的腿软,腰也塌了下去,头抵在手背上,手指忍不住紧扣树干,臀瓣因为腰身下塌而更加贴近闫大的脸。 闫大捏紧溢出指间的臀rou,舌苔平着刮过娇嫩的xue口,试探着将舌尖探进去了一点,在xue口迫不及待的收拢裹住他的舌尖时,他失控的继续朝里面伸去。 舌头非常灵巧的刮过柔嫩的肠rou,嘴唇抵在xue口处吸吮,牙齿研磨着偶尔被带出来的嫩rou……水渍声渐渐在树林里响起,与瀑布流淌的大气磅礴不同,它是细促轻幽,急切细碎的。 何清持嘴巴微张,胸口不断起伏,因为后xue蚀骨的痒意让他的眼角带了红。舌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需要更大的东西止痒。 脚趾在一波又一波的痒意刺激下蜷缩了起来,手指也扣进了树皮,他终于忍不住直起腰身,转过头看着还趴在自己屁股上乐此不疲的用舌头玩弄自己后xue的闫大。 “闫大。” 闫大抬起头,幽深的眼眸对上那双含着忍耐神色的眼睛。 “怎么了?” 何清持咬了咬唇,没有了舌头的后xue更加的空虚难耐。 “不要舌头了。” 闫大站起身来,俯身紧贴着他的背,抵着他的额头问:“那想要什么?” 随着闫大的靠近,那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卡在了何清持的臀缝里。 十多年了,何清持深知委婉肯定不行,因为他总有办法和理由让自己直接开口。 何清持眼眸下垂,动了动臀部,“想要你身下这个。” 闫大勾唇一笑,亲了一口他通红的脸颊。后退一步,一只手压在何清持的腰上,一只手放在被他捏的殷红的臀部上,促狭道:“宝贝,我给你量一量体温。” 话音一落,抵在何清持xue口上的性器就劈开那熟悉甬道,贯穿了进去。 “呃嗯……”何清持被插得闷哼了一声,在心里念叨:“好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开始还是不能适应。” 不容他多想,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撞散。 虽然知道没有人,但是因为在室外,所以何清持珉着双唇,只溢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叫出来,宝贝。”闫大身下飞快撞击,嘴巴贴着何清持的耳廓喘着粗气说。 他喜欢听何清持因为自己而失声浪叫的声音。 何清持偏过头,想躲开那低沉诱惑的喘息声,嘴唇打开一条缝,打算用轻声闷哼敷衍了事。 闫大拆穿了他的心思,:“宝贝,头顶的鸟叫声都比你的声音大,你抬头看看,它好像在看着我们。” 一只圆滚滚的山雀立在头顶的树杈上,豆子般大小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树下。 何清持抬头正好对上它的目光。 一时竟然恼羞成怒对着小鸟喊道:“走开!” 闫大被他萌的心口发紧,于是眼神一暗,勾起他的一条腿,更加卖力的cao干起来。 “啊……” 失声尖叫终于把枝头的山雀吓得振翅飞走。 粗长的性器狠狠cao开聚拢的肠道,顶进更深的地方,带出来的成泡沫状的肠液留在xue口周围。 水渍声,rou体拍打声,浪叫声,无一不让闫大发狂。 闫大越干越凶,何清持感觉自己xue口发麻,guntang的性器灼烧着后xue,引得全身都起了火般,通体泛红,汗水打湿了额发,混合着眼泪从下颚滴落。 “啊…啊……轻…慢点嗯…”心热,身体也热,何清持都快被无边的欲望烧的失去理智了。 闫大将手横过他的胸膛,把人捞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下身自上而下的挺腰猛顶,上面啃咬着布满薄汗的肌肤。 失去重心的何清持微微颤颤的扶着闫大的手臂,头仰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但又因为光线刺眼,于是低下了头,却在看见自己随着闫大的顶弄而摇摆的性器时,羞耻心爆棚而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的脚趾蜷缩,臀部紧缩,而肠道也迅速聚拢,绞裹挤压着停留在体内的性器。 “宝贝。” 闫大被咬的寸步难行,侧头将密集的吻落在何清持的耳畔,安抚他因为快感而抽搐的身体。 何清持轻哼了一声,双眼渐渐聚焦回了神。 “宝贝?”闫大放下搭在臂弯的腿,一双手缠绕着何清持的上半身,也不怕热。 何清持转过头,艰难的用沙哑的嗓子应了声:“嗯。” 闫大就这样抱着他,缓缓在温热的肠道里研磨。 何清持皱了皱眉,哑着嗓子拒绝:“不要了。” 这样的姿势太累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次。 闫大渐渐加快攻势,哄到:“我马上快射了。” 说完,就扣着何清持的腰,抵着自己的性器狠cao起来。 “唔……呜啊……啊啊…”刚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而闫大坏心眼的一直碾磨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何清持便又被cao得失声呻吟。 闫大将头磕在何清持的肩上,用一只手蹂躏着挺立的rutou,一只手照顾何清持又硬起来的性器,下身绷紧臀部耸腰猛cao。 “受不了了呜啊…饶了我…”三重刺激之下,何清持哑着嗓子,哭着求饶。 闫大微阖着眼睛,抵着他的耳畔诱哄道:“叫我声“老公”,我就饶了你。” 一句话让何清持心跳加速,羞耻感从头传到脚,哽咽声逐渐变大。 闫大加快手上的动作,继续孜孜不倦的哄到:“宝贝,叫一声,叫完老公就射给你。” “你一直叫我名字,我很伤心。” “我只求你这一次。” 耳边的声音没有装委屈,语气淡淡的,淡到何清持在各种声音的混合下,差点抓不住。 “老公。” 一声“老公”,让闫大身心都攀上了高峰,guntang的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射在何清持的体内,烫的何清持在闫大的手下也射了出来。 “宝贝,刚才叫我什么?”在人高潮失神时,闫大趁人之危。 “老公…” 闫大心满意足的将人打横抱起来,在瀑布边穿好衣服后,又将身心俱疲的人抱了起来。 等回到家,何清持已经在闫大怀里睡着了。 …………………………………………………… 闫大在五十岁的时候终于退居二线,何清持也从公司辞职。 他们在山中别墅度过闲逸的第一年,而后闫大带着何清持去了两人想去的地方,等停下脚步回家,又过去几个年头。 最后他们定居在当初闫大找到何清持的南方小城里——何清持的老家。 “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美人。”闫大看着坐在屋檐下看书的何清持,笑着说。 何清持头也不抬的问:“夸你自己吗?” “是啊。唉……可是某人连个余光都不愿意施舍给本美人。” 这下何清持可算是抬起了头,扶了扶金丝眼镜,看着矫揉造作的闫大,憋着笑意斥道:“老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