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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x魅魔(曾被万人追捧的魅魔迷路在勾引吸血鬼的路上,被狼人叼走屈辱的生崽喂奶)

    预警:强制交配,人兽,yin纹精神支配,雌堕,孕期产乳,边挨cao边哺乳,临产h,边生边哺乳

    杰西身为混血傲慢的魅魔,加入魅魔大家族的时候可是让魅魔们看了一场好戏。

    傲慢原罪嫌弃他混血,根本看不上他,虽然就算是纯血,原罪也看不上就是了,杰西因此勃然大怒,他的自尊心怎么可能允许任何人暗指他是杂种?即使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但他生前在贵族圈里被捧惯了,当即将原罪傲慢大骂了一通,然后被傲慢扔进魅魔堆里让他避无可避地成为一只魅魔,并且诅咒他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在憋笑,认为傲慢原罪应该首先诅咒自己。

    杰西被迫成为魅魔,却并没有因此怨天尤人,在他眼里,他就算是魅魔也是天下第一高贵,虽然下了地狱不再有人全天候的伺候着,但好在魅魔们的日常不像人类那样麻烦,除了必要的zuoai进食,其余的睡眠洗漱完全可以略去,毕竟都是魔法生物,这点小事完全可以依靠魔法解决,除了混血懒惰的鲍勃,几乎每一只魅魔都精力无限,一口气可以捕食十个男人。

    杰西生前是宝石商的儿子,长得又极其艳丽,在上流社会颇受追捧,追求他的男男女女能绕着皇宫排两圈,多得是俊男靓女名流贵族为搏他的芳心争风吃醋,也多得是吟游诗人歌颂他的美貌,要是放两百年前他还活着的时候,多得是人争破头皮也要一亲芳泽的,哪像现在这等落魄,挑个zuoai的对象还要在平民里货比三家。

    被人追捧惯了,杰西就像是个脾气不好的孔雀,连开屏都懒得在求偶的时候开,等他堕入地狱了,傲慢的血统又加深了他的高傲,两百年来痛苦的猎食生活都没能让他有一丝将就,选的猎物,在脸,地位,钱,活几个方面上总有一处得是好的。

    可到底没这么多能入杰西眼的,让他饿肚子没比鲍勃少。

    楚的那一番话,杰西到底还是听进去了一些。他以前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但是魅魔历史上没这个先例,杰西也不傻,当然也不愿意自己以身试险,现在有鲍勃这个小呆子探探路,顿时让他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

    鲍勃离开两个月后,杰西特地去询问了yin欲他怎么样了,生为原罪的yin欲虽然无法窥视手下魅魔们的私生活,但至少能够感应他们是否安全,杰西去的时候yin欲正在坚持不懈地sao扰着其他原罪同他zuoai。原罪们没有具体的形状,每天什么样全凭喜好,因此yin欲除了管理自己手下的魅魔,平日里的生活就是sao扰同行们要么变美女要么变帅哥,总之要和他一起共赴极乐。

    然而原罪们都有自己的执着,压根没人理他。

    yin欲抽空告诉杰西鲍勃好得很,根本不细究杰西为什么要来问这个问题,就又跑出去寻欢作乐了。

    得到答案的杰西立马有了信心。

    他的目标是吸血鬼们。

    吸血鬼一贯给人神秘优雅高贵的印象,在人类的故事里,甚至还很英俊,魅魔也不在他们的食谱上,杰西认为这是一个好选择。

    只是魅魔一般都生活在人类聚集的地方,吸血鬼却生活在异常偏远神秘的极北森林,那里常年下雪少有日照,确实是吸血鬼最理想的生活地点,但是魅魔毕竟是以性爱为捕食方式,主要的猎食对象都是人类,自然不可能像吸血鬼们那样有着尸体般的体温适应那样寒冷的空气。

    杰西带上自己最厚的毛皮斗篷,一声不响地出发了。

    前往吸血鬼城堡的路途遥远,而且越走越偏,虽然魅魔不需要睡眠,也有充沛的精力,但光是走进森林就花了杰西半个月的时间,其间偶遇的村庄也大多落魄潦倒,杰西就算是饿急了也不会愿意屈尊降贵地去勾引他们,再加上即将就要到达目的地,杰西就更加不愿意将就了。

    他饥肠辘辘地走进了满是白雪的森林,附近已经连续几天都在下雪了,杰西这种贵公子自然不懂怎么在没有钟表和日月的日子里判断时间,只知道在林间的雪地里四处打转,透过高高的树木间的间隙,他也只能勉强看到一些浅灰色的云层和大片大片飘落的雪花。

    杰西只能庆幸自己至少带了毛皮斗篷和照明用的魔法石,不至于当场冻僵又被困在原地,虽然此时也已经迷路就是了。

    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杰西也越发的饥饿,他虽然挑食,但通常也不会让自己饿到这种地步,头晕目眩之下甚至因为没有能量而失温。在这种极端恶劣的情况下,杰西竟然还在想还好自己谁也没说独自就来了,不然被人发现最终饿死在森林里,岂不是异常的丢脸。

    时间越长,杰西就迷路越久,逐渐的,他的手脚都冻僵了,照明的魔法石掉落在雪地里,给厚厚积雪覆上一层暖光,可这光线看起来再暖也没有温度,杰西不禁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后悔,或许自己勉强一点愿意将就,也就不会这么凄惨的在极寒的松林里迷路等死。他裹紧自己的斗篷,试图让自己不要颤抖地那么狼狈,但很快他就没法继续控制自己的肢体,直挺挺倒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杰西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这个地方温暖的不可思议,他的手脚都已经恢复知觉了,刚想爬起来身后就有什么东西起伏了一下,这才让头脑发昏的杰西意识到自己厚厚的皮毛斗篷下面还垫着什么。

    挣扎着转过身去,杰西才意识到这是一只巨大的白狼,青绿色的兽瞳正盯着他,柔软的肚皮随着呼吸起伏着,让杰西好像趴在一艘小船上。

    杰西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嗓子很干,好像冻坏了,暂时发不出声音,而且由于饥饿,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裤子湿透了,动一下都会发出挤水的声音,虽说魅魔不该有羞耻心,但显然杰西还是有一些的,这样他不敢继续乱动了。

    杰西不敢乱动,但白狼在自己的地盘当然不会像杰西那样局促,它先用guntang的舌头舔了舔杰西的脸,弄乱了他脸上散落的几绺金发,把杰西浓艳美丽的脸庞弄得有些形容狼狈,但这头巨狼好像很满意,他轻轻呜了两声,在杰西身后的角落里突然窜出两只一点点大的幼狼,用细幼的嗓子回应它,慢慢走过来对着杰西嗅来嗅去,最后亲昵地舔舔杰西的手指,试图将它们小小的身躯团在杰西的怀里。

    但巨狼却把它们两只都叼走了,自己将杰西掀翻在洞窟的地面上,用尖牙去解杰西斗篷的带子。它的动作看起来很粗鲁,但是却丝毫没有破坏任何衣物,非常灵活地把杰西从他的衣服里光溜溜的剥了出来,杰西很害怕,但是他的手脚只是回暖了,还不够灵活,就连挣扎的动作都有做不好。他再怎么也是有经验的魅魔,当然能看出这只白狼绝不是为了吃自己,而是为了交配,但是杰西连平民都嫌弃,怎么会愿意和一只畜生zuoai。

    即使这只巨狼十有八九是一只狼人。

    两只小狼崽子也是雪白的,样子憨态可掬,假如它们不是这种时刻出现在杰西面前,或许杰西还会喜爱地抱起它们抚摸,这可惜它们的父亲或者是别的什么长辈,正在用舌头不断舔舐杰西赤裸的身体,巨大的狼身拢在杰西身上,把杰西纤细高挑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那些厚实的狼毛蹭在杰西的肚皮上,让他发痒的同时性欲也越发高涨。

    魅魔的呼吸乱了套,抗拒的四肢也在饥饿的本能下变得顺从,甚至觉得抱着毛茸茸的巨狼是一件无比舒适的事情,那两只小狼崽子鬼鬼祟祟地从白狼身后钻出来,偷偷摸摸往杰西的身上窜,却又被白狼的爪子扫下去。

    它警告地嗷呜了一声,把两只崽子吓得够呛,一溜烟不知道藏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杰西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事情,他身下流的水已经将自己的毛皮斗篷都打湿了,火红的狐狸毛一绺一绺揪起,湿得好像刚被洗过。

    平日里桀骜的魅魔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因为饥饿不得不委身一匹巨狼,但他现在实在是饿昏了头,沙哑的嗓子叫不出声也喘得厉害,那头白狼慢条斯理得舔着他,从脖子到胸膛,从小腹到腿间的嫩xue,杰西饥渴的嫩洞早就张开了,不住翕动,狼舌头每舔一下就多流一股水,殷红的xue口覆着水光,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么柔嫩,仿佛一道可口的点心。

    白狼舔着舔着似乎停不下来了,粗糙的舌头卷着杰西湿透的yinchun,像是在品尝一块鲜嫩的兔rou,狼吻和獠牙都离杰西的下体如此之近,让魅魔脊背发凉,nongnong的危险感盘上心头,又立刻被舌尖带给他的快感全都搅散。

    白狼的舌头舔遍杰西的阴部,将他的花唇和yinjing都舔得湿透,舌尖抵着他敏感的阴蒂戳舔着,一点也不给杰西喘息的机会,顷刻间就用舌头将魅魔送上了高潮。

    杰西无声地尖叫,yindao口顿时将一腔yin液都喷进巨狼的口中,那畜生还煞有其事地又用舌头卷了一些吃进去,舌头直接戳进了魅魔的yindao里面,粗糙的舌面在敏感多汁的yindao里翻卷着刮出更多潮水,几乎就要将杰西用舌头cao坏掉。

    魅魔的小腹不住抽搐着,惊恐地摇着头,白狼的舌头就像是一条人类的yinjing,灵活得胀满了杰西yindao的每一寸,柔软但又充满韧劲,巨大的舌头已经把他的雌口撑出一个不小的圆洞,还在不断地试图将他打开更多。

    杰西怎会想到自己会有经受如此蛮横粗鲁的性爱的一天?他从来对自己的猎物精挑细选,尤其喜爱浪漫旖旎的性爱,即使让他屈尊在破旧的小酒馆上床,那也一定能以最浪漫的方式让他接受,而不像现在,即使精神上拒绝这样粗鲁没有情调的情事,身体却丝毫拒绝不了,甚至yin荡地迎合着。

    巨狼用舌头模仿性交进出着杰西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已经让杰西忘却了不久前的寒冷,甚至让他有种难耐的灼烧感,那粗长的舌头捅弄着杰西的身体,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都吃个遍,甚至毫不客气地顶上了杰西柔软的宫口,以一种狡猾的方式绕着那紧缩的滑腻嫩rou舔舐着,将更多的水液从杰西的身体里舔出来。

    杰西惊喘了一声手足无措地拽住了白狼头顶的毛发,明明使不上多少力气,却让这头巨狼顺从地将舌头从杰西身体里撤出来,轻轻用鼻子嗅嗅了杰西的阴xue,打了个满意的鼻息,随后顺着杰西微弱的力道将身体慢慢覆盖上魅魔,前爪轻盈地踏在杰西身侧,很快就从爪子剥下杰西抓着他狼毛的手,用前肢牢牢按在地上。

    而勃起的巨大狼茎也顺势顶上了杰西的yindao口。

    那属于野兽的生殖器实在是太过巨大了,杰西即使不用双眼都能通过被顶戳到凹陷的yindao口感觉到那迫人的巨大。

    巨狼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明明他已经像是被掀翻露出肚皮等待交配的母狼一样无处可逃了,却依旧像是害怕他逃走一般紧盯着他,随着它侵略的眼神,柔软而沉重的身体也逐渐压上杰西光洁的躯体,它胯下怒涨的兽茎也不容忽视地顶进杰西的身体。

    那饱胀的仿佛要被撕裂的快感填满了杰西的灵魂,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粗鲁痛苦而又难言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颗被针扎破的灌满了水的气球,他的身体几乎可以称得上温驯地接纳了那恐怖的兽茎,湿软的yinrou裹着那rou棍,恬不知耻地吮吸着邀请着,仿佛杰西是最不知廉耻的浪妓,迫不及的等待受精的雌兽。

    “不……”他沙哑的喉咙发出几不可闻的难耐拒绝,巨狼的舌头却用舔舐让他将所有的抗拒都吞下肚去,他的身体被粗壮的身躯打开到极致,rouxue吞吐着巨狼的yinjing,随着那巨兽恐怖的捣弄频率摇晃颤栗着。

    杰西简直要被这恐怖的插弄捣成一个仅供泄欲的rou壶,尖酸的快感在那坚硬的guitou不停歇的捣插着宫口的时候尖锐地爆炸开来,他根本不敢张口,害怕那丢人的哽咽哭泣从嘴中流出。巨狼的yinjing就要把他从内到外都捣烂了,那些yin靡软烂的红rou随着插弄被牵出体外,仿佛已经被激烈的cao干插漏了身体。

    杰西已经无可避免地被cao哭出来,他的胸膛再也无法克制剧烈的哭喘,细嫩的皮肤在白狼柔软的胸腹摩擦着,将他的乳尖都磨得通红挺立,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白狼的身体和杰西严丝合缝地镶嵌着,魅魔的腰肢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下无意识地挺动着,耸在巨狼的下腹,仿佛是一种雌兽索要更多的暗示。白狼的喘息声越发沉重,粗糙的舌头上瘾一般不断地舔舐着杰西的脸颊嘴唇,脖颈胸膛,最后捅进魅魔的嘴里,卷着那失了力道的软舌不断吸吮着。

    杰西几乎要被它的舌吻舔到窒息,粗糙的獠牙压在杰西湿润满是津液的嘴唇上,危险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魅魔的脸颊撕裂。

    而杰西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在交配中的剧烈快感里,他的宫口仿佛被捣烂了,失去了收紧的能力,在巨狼恐怖的cao弄之下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被毫不留情得捣开一个圆洞,捅进庞然大物。

    那些灼热的恐怖快感几乎要将杰西的神志都烧坏,他的肚腹燃烧着,被坚硬的yinjing填满撑坏,痉挛的细长尾巴以一种难以琢磨得方式缠上了白狼的尾巴,几乎被那柔软的长毛掩盖了全部。

    杰西不知道这漫长的性爱究竟要持续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经被这恐怖的连续性高潮弄得四肢麻木,敏感的zigong在暴力的cao弄下仿佛失去了原本的形状,成了谄媚潮湿的沼泽,不断地贪婪地吞吃给他带来快感的兽茎,尽职尽责地讨好着想要榨出足以填饱肚子的jingye。

    如此谄媚而又热烈的迎合,终于让这头沉迷交配的巨狼在杰西的肚子里交了精,硕大的yinjing从底部开始成结,牢牢锁住雌兽的yindao,巨量的浓精像是guntang的浓汤,不容拒绝地灌满了魅魔的zigong,在这激烈的射精快感中,杰西无法控制地痉挛着翻起白眼,舌尖才刚被吐出,就被白狼的舌头卷走,又是一轮津液交换地缠绵。

    激烈的高潮让魅魔身体不断喷涌着潮水,却又被牢牢锁在肚子里,和属于野兽的jingye一起霸占那狭小的zigong,让杰西的小腹紧贴着巨狼的下腹慢慢饱胀鼓起,像是个即将要被过量jingye撑爆的气球。

    “哈……呜……啊……”杰西混乱地喘息着,白狼撑起前肢,缓慢地离开杰西的身体,他腹部的雪白毛发已经在激烈的交配中被魅魔的汗液和口水打湿了好大一片,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牵动着让卡在它yinjing上的杰西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巨狼挥动前爪,笨拙地试图将魅魔的身体从地上捞起来,却怎么都不得其法,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脑袋用力的拱着杰西的颈侧,试图让杰西理解它的意图,神志涣散的杰西根本理解不了,但却不知为何依恋地抬起手圈住了白狼的脖子,让它阴差阳错的也能将杰西从地面上带起来。它仰面朝天地带着杰西躺下去,让刚刚成为自己雌兽的杰西趴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杰西昏昏沉沉,只有身体下意识的颤抖能证明他还醒着。

    满足于和雌兽交配的巨狼此时乖巧地仿佛只是一只身型过大的小狗,四肢蜷在杰西的身侧,用起伏的柔软肚腹给自己的魅魔当床垫。

    假如不是它的yinjing还卡在杰西的体内射精,或许会更像是一只可爱的宠物吧。

    似乎是察觉到白狼终于完成了交配,角落里的幼狼也怯生生地爬出来,发出微弱地嗷呜声,慢慢靠近白狼的身侧,用小爪子攀着爬上白狼的肚子,团在杰西的颈侧安睡下来。

    白狼拥着他们三个,一会儿舔舔一个,很快就一起睡着了。

    杰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巨狼不在洞xue里,他勉强自己坐起身,浑身上下酸痛的可怕,离开了那让人恐惧支配全身的快感,杰西和野兽交配的羞耻感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的斗篷和衣物还散落在洞xue的地面上,他蜷缩着拽着自己的斗篷试图把自己裹起来,结果还卷来了两只躲在狐狸毛里睡得正香的小狼崽。

    虽然小狼崽们很可爱,但是一想到自己被崽子都有了的狼日了,杰西就更加崩溃了,他忍不住抽泣了几声,把狼崽子抖在地上裹着斗篷就往洞口爬。被摔醒的两只小崽子迷迷糊糊的,四只小爪子打架,半天才清醒地站起来,嗷呜几声不管不顾得跟着杰西往外走。

    杰西心情混乱,完全没意识到有两个小东西正跟着自己,他爬到洞口,外面寒冷的空气在这里已经能够感觉到了,杰西探出脑袋,顿时被一冰,脸颊瞬间冻红了。

    外面的世界还在下着雪,一片白茫茫的,除了积雪远处只有大片树木,杰西只能勉强从地势上判断自己在半山腰的位置,却根本找不到方向,即使想离开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

    “嗷——”

    细嫩的嗷呜声从底下传来,杰西低头一开,只见两只小狼崽子拉长了身体嚎叫,才叫了一半突然就是一个喷嚏,一只小崽子晕头转向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自己的喷嚏吓得一激灵。

    杰西深吸一口气,扯了扯斗篷把它们两个掀回山洞里。

    外面太冷了,杰西才探出脑袋一会儿就感觉冷得脑袋痛,他缩回山洞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寒冷,迷路,光是其中任何一个都能压垮他,杰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理所当然了,有些事情不是简单就能做成的,他现在别说去找吸血鬼了,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要是让其他人知道,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杰西裹着斗篷缩在角落里,山洞里的温度反常的温暖,他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应该是有保持温度的魔法阵,杰西知道自己绝对出不去了,就算寄希望那只白狼,杰西一时半会儿也根本不想面对它。

    两只小崽子悄悄地爬到他的怀里,杰西无意识地把它们拢进怀里,手法熟练地撸了起来。

    杰西生前其实很喜欢养宠物,家里的庄园里小猫小狗都养过不少,虽然堕入地狱之后就没有小猫小狗给他摸了,但是摸小狗的手法完全没有生疏,两只小狼崽子被他摸得舒服的打起了呼噜,奶呼呼的嗷呜了几声,才让杰西回过神来。

    这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洞口传来,外面是白狼的嚎叫声,听到声音的两只小狼崽子立马窜了出去,杰西怀里一空,突然没由来的感到害怕,但是很快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很高大,杰西目测他和鲍勃差不多高,但身体更加强壮,而且有很多疤痕横在他的皮肤上,他的肤色很白,毛发也是白色,头发有些长,参差不齐地落在肩膀上,面容是带着一丝野性的英俊,不过最引人瞩目还是他头上的一对耳朵和身后的一条尾巴。

    杰西知道他就是昨天的那匹狼,顿时有些屈辱得闭上眼睛。

    “我、叫、路易斯。”狼人磕磕绊绊地说,一听就知道不常开口。

    杰西不吭声,但路易斯却坐到他身边用蛮力掰开他的四肢让他坐进自己的怀里,粗糙的手掌撩开杰西的斗篷去摸魅魔还有些鼓鼓的肚子,问:“你,吃,饱,吗?”

    杰西一声不吭,路易斯舔舔他的嘴巴,疑惑他的抗拒:“我、捡、雌性、你、是、我的。”

    “强盗!”杰西屈辱得睁开眼睛,气得脸颊通红,狼人的力气是出名的大,杰西昨天已经感受过了,现在甚至消极到不愿反抗,反正也是自取其辱。路易斯并不觉得自己是强盗,他已经把杰西从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的气味,不管怎么样杰西都已经是他的了。

    狼人把魅魔搂在怀里,手掌搓着杰西细长的桃心尾巴,鼻子靠在他的肩窝轻轻嗅着,很快就伸出舌头到处舔了起来。狼人硕大的yinjing隔着皮草顶上了杰西的屁股。

    杰西早就吃饱了,也就不再神智不清半推半就的愿意和他交配,但是他才刚说出一个不字,舌头就被路易斯叼了出来,含在狼人的嘴里被迫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等到杰西头晕目眩的被放开,他的斗篷早就被扔到一旁,下半身也失守,狼人粗大的指节陷进他烂熟的阴xue里,摩擦着软嫩的xuerou,让敏感yin荡的魅魔顷刻间发起情来。

    “滚……呜……”杰西的反抗对于路易斯来说不值一提,他轻易的掰开魅魔的屁股将自己坚硬的性器送进那口yin荡多汁的嫩xue里,魅魔谄媚的甬道展现出和身体主人完全相反的意志,紧紧绞着坚硬的入侵者,不知廉耻的往深处吞吃。路易斯毫不费力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蛮横地撞开杰西紧闭的宫口,激烈的抽插间昨日留在魅魔体内还未消化的jingye也被抽离,大股浓稠的精浆顺着路易斯的力道从xue口喷出。杰西拔高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山洞里,却根本盖不住激烈交合带来的rou体拍打声。

    杰西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捅成一只只知道挨cao的rou壶,尖酸的快感让他的脚趾蜷缩,他的身体成为狼人泄欲的容器,一次次被逼上灭顶的高潮,他的眼泪无休止的流淌着,又被路易斯用舌头舔去,身体从内到外敞开圆洞试图浇灭狼人凶恶的欲望,但精力无限的狼人又怎会轻易释放。

    不断挺动着的劲腰仿佛装了马达,坚硬的guitou捣开宫口挤进zigong再抽离甚至只需要一秒,这样不给一丝喘息机会的捅弄几乎要把魅魔的身体都cao坏掉,杰西现在仿佛是一只漏水的水囊,每捣一下yin汁就潮水般喷涌,将干燥的地面都淋湿了一小块。

    他的羞耻和耻辱都在极乐中远离了脑海,灼热的小腹逐渐爬满yin纹,路易斯疑惑的用手掌摸了摸他的肚子,顿时引来杰西的一阵抽搐。

    魅魔根本合不拢嘴,口水粘连在嘴唇舌尖,淌了一下巴,他用力抓着狼人粗壮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血rou,也没有引来路易斯的分毫怜惜,这只粗鲁的白色狼人甚至捉着他的腰狠狠往自己的yinjing上惯,只管把魅魔cao坏cao漏,用yinjing在杰西的肚子上捅出形状。

    狼人的舌头卷着杰西乳尖吮到红肿挺立,本就在昨日被磨到胀痛的乳尖瞬间就破了皮,沁出几滴血珠,路易斯顿了顿,没再过度折腾杰西的胸口,反而又回过头去和他接起吻来。

    yin荡的魅魔已经被cao出了痴相,随着小腹的yin纹越发深邃,杰西的眼中甚至绽放出玫红色的光芒,那布满泪水的蓝色双眼里映出两颗爱心,顷刻间,杰西的身体就化被动为主动,热烈而又饥渴的纠缠住狼人的身躯,像是一匹野性难驯的小野马,捧着路易斯的脸颊同他接吻,大腿紧紧夹着狼人的雄腰,像是骑马一样自己在yinjing上颠簸起来。

    “哦!撒旦啊——这、这实在是……给我!求你给我更多!”

    路易斯显然被杰西突然间的转变吓到了,他愣愣看着杰西离开自己的嘴唇,用舌尖挑断两人唇间牵连的银丝,仿佛在品尝美味一样又凑上前用力吸吮了一下路易斯的舌头。

    狼人一直以来都是粗鲁野蛮没有脑子的生物,显然很难消化自己难搞的雌性突如其来的热情。

    杰西的甬道刻意夹紧收缩,以带来更多的快感,他甚至用力将发愣的路易斯摁在地上,像骑马一样骑着一根狼人的yinjing,他饥渴到每次都要坐到底,好像送上门强jian客户的娼妓,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身体内部塑成yinjing的模样。

    路易斯被他骑得呼吸沉重,喉咙里发出野兽压抑的嘶吼,他的耳朵不受控制的抖动,狼尾啪啪摇着卷起来,兽性已经完全掌握了理智,趋于本能的在最适当的时候挺动腰胯,几乎要把胯下的卵蛋都塞进不知节制的魅魔身体里。

    “呜……好爽……好棒!天!好深……好厉害……”杰西的全副身心都被yin纹掌控,嘴里全是他原本不可能说出来的yin词浪语,不断要求着更多更深,仿佛深深爱上了这无休止的性交,他的roudong已经在自己激烈的骑乘中被cao得一团糟,淤红肿胀仿佛是一团烂rou,淌满了yin汁和白沫,还要紧紧挽留捣入其中的坚挺,任由其不断塑造着yindao和zigong的形状,用结和jingye将它们填满。

    “啊啊!射、射了……好多!好棒!肚子里……都是、jingye……热热的,呜……好、好舒服……”杰西眼中的红心几乎绽放出来,他浑身紧绷,在激烈的内射中动弹不得手脚蜷缩,细长的桃心尾巴挺直了颤栗,脖子拉长了扬起,根本无力控制,双眼爽得翻白,舌尖吐在外面。路易斯伸手拽住他的脖子强硬的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接吻。

    杰西的身体随着动作抽搐着,yindao几乎要被狼人巨大的yinjing结胀裂,他的zigong填满了jingye,宫口想要闭合却被yinjing卡住,反而把正在射精的yinjing夹得又涨开了一寸。

    “呜呜……”随着漫长的受精结束,杰西的yin纹也逐渐消散,yin欲的控制撤出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终于开始独立运转,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我……怎么会……”杰西失魂落魄,路易斯将消退的yinjing抽离他的身体,抱着他坐了起来。狼人搞不明白为什么魅魔短短几十分钟,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他试图安抚瑟瑟发抖的雌性,但好像没什么用处。

    在洞口处舔舐路易斯带回的猎物的血水的幼崽们机灵的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他们现在牙都还没长齐,还是吃奶的年纪,只可惜它们的父母不久前才死去,路易斯也只能喂给他们动物的血水。

    两只小崽子围着路易斯嗷呜嗷呜乱叫,实际上是在问叔叔可不可以被婶婶抱,路易斯皱起眉头,不确定心情糟糕的雌性有没有哺育幼崽心情,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小崽、抱?”

    杰西抹着眼泪,自尊心碎了一地,即使已经堕落进地狱两百多年,也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堕落,他看了看围在路易斯身边毛茸茸的幼崽,突然把它们抱进怀里猛吸了一大口,然后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路易斯的胸肌里,试图用这个方法蒙蔽自己的脑子。

    路易斯拒绝放杰西离开,可怜的杰西每天就像是霜打茄子,除了被迫和狼人zuoai,就是抚摸小狼崽子聊以自慰。时间一长杰西也稍微习惯了这不体面的生活,安慰自己能屈能伸,先示弱讨好一下路易斯总有机会逃出生天,不用日日衣不蔽体,被路易斯换着花样cao到神智不清yin性大发。

    这样的平静直到杰西的身体发生变化的那一天结束了。

    杰西的胸口在路易斯某一次的舔弄吸吮之下突然流出乳汁,奶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浓郁的乳香,伴随着奶水的涌出,鲜有快感造访的胸脯仿佛也敏感了起来,路易斯guntang的唇舌卷在上面吸吮,仿佛是将他的灵魂都吸了出去,杰西啜泣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嗅到乳汁香味的两只狼崽子鬼鬼祟祟地从角落里探出脑袋,发出细细的嗷呜声。

    平日里严格要求不准小崽子围观交配的路易斯竟然准许了它们过来,他拽过杰西的狐狸毛斗篷,平铺在地面上,将因为羞耻而眼眶发红的杰西放在上面,安抚性地舔舔杰西湿润通红的嘴唇。

    两只小崽子从两边攀上杰西的胸脯,稚嫩的前爪轻轻按在皮肤上,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嗅了嗅杰西泌乳的前胸,最后摇着尾巴迫不及待得含住乳尖,如同依偎在母亲身前一样乖巧,咕噜咕噜吸吮着杰西的乳汁。

    “呜……不要……我不是、不是你们的mama……”杰西羞耻得脚趾蜷紧,试图捉走胸前的小崽子摆脱被吸乳的快感,却被路易斯攥住手腕制止了。

    白色的狼人抖了抖耳朵,愉悦的摇着尾巴,说:“小崽,饿,喝奶,不要,乱,动。”

    杰西屈辱的大骂出声,被路易斯压下身堵住嘴巴接吻。狼人刚舔舐过乳尖的舌头还带着杰西自己的奶味,混着他们唇舌间交换的唾液被杰西自己咽下去,魅魔内心百感交集,整张脸都因为汗水泪水和唾液而湿润万分,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除了屈辱和羞耻,竟然还带着些许软弱的委屈。

    路易斯很少心软,但此时也不得不有些心疼自己的雌性,但小崽们已经很久没喝过母乳了,只靠一些血水,营养肯定跟不上。他狠下心,拎开两只小狼,把杰西翻过去,在他身后变回白狼的形态,沉重的躯体压制住挣扎的魅魔,路易斯伸出舌头舔舐杰西背后细腻的皮肤,前爪垫在魅魔胸前给幼崽留出吸乳的空间,两只小崽子自觉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钻到杰西胸前翻起肚皮捧着小小的胸乳吸吮。

    “放开我!我不要喂!”杰西挣扎根本撼动不了强壮的狼人,甚至轻易被路易斯的后腿分开双腿,露出腿心烂熟的xue口,那处已经在泌乳的快感中不知羞耻地张开了,透明的yin汁牵在xue口,仿佛邀请着路易斯强壮的yinjing捣进去。

    狼人的性器不费力气地捣进深处,撞得软烂的宫口噗噗作响,杰西甚至被他干得说不出话来。路易斯为了镇压杰西的反抗,捣干的力道十足,叫杰西除了高声呻吟什么也做不了,早就被cao熟的宫口甚至不费多少功夫就滑腻的张开,邀请那坚挺的硬物入侵宫室,杰西被一下干满了肚子,尖锐的呻吟了一声,吐着舌头剧烈的喘息,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胸口甚至随着巨物捣进zigong的频率喷出一股股乳汁,让两只小狼崽都差点呛住。

    路易斯每次干进杰西的宫腔总觉得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他细细舔舐着魅魔白皙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几声野兽的低喘,杰西的小腹早就在他的日日灌溉下鼓起一个消不下去的弧度,往常每每被干进宫腔都要漏一地的浓精,这次直到被路易斯捣出yin纹也只有大量的潮水潮喷出来,将身下的斗篷淋湿一片。

    “啊啊……好、好满!哈啊!好棒……撒旦啊,求你!啊啊!求你用力!”杰西的抗拒随着眼中玫红色爱心的出现,逐渐变成yin荡的配合,细长的黑色尾巴摇摆着勾引身后的野兽更深的进入自己,羞耻的吸乳快感此时也变成取悦他神经的一环,他忍不住挺起胸膛将乳尖送进幼崽的嘴中,想要获得更多。

    “肚子、好……好热……好舒服!啊啊!咿——什、什么在动……好厉害,好舒服,我要、我要……要死了!”

    随着杰西的高潮,紧缩的roudong夹紧了路易斯的rou棍,让他也低吼着轻轻叼住魅魔的后颈,膨开yinjing结锁住雌兽射满他的身体。

    狼崽们吃饱喝足趴在杰西的身下睡着了,高潮中的魅魔痉挛啜泣着趴在地上,泪水和唾液淋湿了一大片斗篷的皮毛,他在接受灌精的过程依旧能感受到小腹的异动,仿佛小鱼在zigong里游泳,带给他一种温吞的快感。

    他艰难的用手捂住肚子,那儿的肚皮已经胀开一道明显的弧度了,除了还埋在其中的路易斯正在喷射的yinjing,似乎还有什么柔软但有韧性的rou块在里面,他轻轻摁了摁,却换来更加剧烈的滚动。

    “为什么……这是、是什么东西?”

    他的问题在六个月后得到答案。

    杰西的乳汁日益增多,很快能让两只狼崽子只吸吮他的奶水就能填饱一天的肚子,但两个月后小崽子就不再喝奶了,它们长大了一些,毛发也变得旺盛,尖牙逐渐长了出来,能够自己撕咬路易斯猎来的动物。

    杰西的奶水最后全都被路易斯舔进肚子里,他膨胀的小腹也越来越大,时不时鼓出一两个小包,被路易斯捧着他的肚子用唇舌安抚下去。

    杰西完全失去逃跑的想法,为自己即将产下狼人的幼崽感到害怕,他从未设想自己为他人孕育后代的未来,更不会接受从自己的肚子里跑出几只狼崽,但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精神更加适应这一切,怀孕之后的魅魔越发yin荡,每次都会因为过量的快感yin欲大发,主动将自己串在狼人的yinjing上,cao的膨胀的肚腹剧烈摇晃,被自己的胎动cao的肚皮紧缩,潮水喷溅一地。

    生产那日杰西几乎已经忘却了高傲和羞耻,被长时间的宫缩带来的快感逼疯,他的zigong无法从内部打开,下行的胎儿撑开他的盆骨顶着湿软的宫口往下钻,将他从肚子里面cao的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路易斯捕猎还未归来,可他在洞xue里已经被分娩的快感刺激的yin纹都爬满了胎腹。狼人的幼崽在他的zigong里活力无限,翻滚着在他的肚皮上击出一个个鼓包,他捧着肚子呻吟,几乎闭不拢双腿和嘴巴,潮水和唾液淋湿了地面和下巴,胸口也在持续的泌乳。他甚至不敢用力,那只会让宫口受到更加猛烈和难耐的撞击。

    “路易斯……路易斯……救命!啊啊……撒旦啊!我快要、咿——”

    狼人叼着猎物带着两只狼崽回归的时候远远的就闻到了杰西发情的气味,他将两只崽子甩上自己的背,叼着猎物的尸体狂奔,终于在杰西彻底崩溃前回到他的身边。

    杰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捧着肚子试图靠近路易斯,无助的哭泣着求他cao自己。路易斯虽然没有为自己雌性接生过,但也知道生产前不该交配,可杰西抓着他,用力的亲他的嘴唇,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下半身磨蹭狼人的yinjing,让那不禁撩拨巨物逐渐硬挺。

    路易斯尝试着将他从身上抱起来,但杰西哭得实在太可怜了,他从未如此清醒的恳求路易斯亲亲他摸摸他,蓝宝石一般的双眼干净清澈,好像已经为路易斯臣服。

    魅魔的yindao已经在漫长的产程下张开圆洞,像是漏水的水管,淋下的潮水甚至打湿了狼人旺盛的阴毛。路易斯妥协的抱住他,用舌头卷去杰西口中因快感而分泌过多的唾液,双手揉捏着魅魔流汁的胸脯,将那些多到溢出的乳汁挤的喷出来,身下的yinjing也如杰西所愿深深捅进他的身体。

    直到guitou撞到紧闭的宫口,路易斯才意识到或许没有足够用力的交配,他们的孩子根本无法产下。

    路易斯将杰西转了一面抱进怀里,带着魅魔的身体向后仰靠着山洞的石壁,他压着杰西的双腿狠狠捣弄紧闭的宫口,将那处软rou撞到咕啾作响,隔着那软烂的红rou,他的guitou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幼崽压在宫口同时带给两人的快感。

    杰西的理智已经在这恐怖的快感中尽数崩断了,他的双眼几乎被巨大的桃心填满,要不是路易斯牢牢抓着他的大腿,他已经要不管不顾地用力起伏了。

    “好棒!啊啊——我被、被、咿啊!它在……在往下钻……太爽了、救命!啊啊!顶到了!你把它、咕啊……你把它、它顶起来了……zigong、要、要……啊……要坏掉了……”

    路易斯亲着他的脖子闷闷的说:“生、崽子、不要、sao。”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狠狠挺动的腰胯还不是把杰西cao的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说,甚至让杰西紧绷着肚子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才终于cao开了那软烂淤红的宫口,顶着自己的小狼崽子干进魅魔正在分娩的zigong里。

    “不……等等、啊哦——它们、它、它,不要……会、会cao坏的……不要进去,会死的……我会死掉的……”

    路易斯急匆匆在他的zigong里撞了几下,用尽毕生自制力才把自己硬得狰狞的yinjing从魅魔缩紧的产道里抽出来,杰西尖叫着潮喷了一次,肚子里的小崽终于随着父亲yinjing的离去落进宫口,顶开了那湿滑敏感的宫口。

    随着剧烈的宫缩,含在宫口的胎膜也终于被挤破了,大量透明的水液浇了一地,杰西爽得浑身僵硬还要挺着肚子用力生产,狼崽的体积虽然不及人类胎儿,但对于只接受过yinjing进出的产道来说,也是大的离谱,狼崽的头部缓慢的挤出宫口进入产道,几乎把杰西的yindao撑坏了,他坐在路易斯的yinjing上躬着身体努力生产,yin纹带来的yin欲却让他无法专心致志,不一会儿身体就不再满足缓慢产出幼崽的快感,祈求路易斯再次cao进来。

    “不行,专心、产崽。”路易斯果断拒绝。

    “那你、摸摸我……你、你亲亲我……”

    路易斯同意了,他没再压着杰西的大腿不让他动弹,而是抚摸杰西胎动不已的肚腹和不断泌乳的乳尖,杰西扭动身体用手臂环着路易斯的脑袋转头和他接吻,湿热的舌头热情地卷着狼人的舌头热烈的舌吻着,他填满桃心的虹膜印满了路易斯英俊的脸颊,正在生产的身体不听话的扭动着,花唇夹着路易斯的yinjing摩擦,主动将自己红肿的阴蒂和敏感的yindao口送上门去让人jianyin,若不是路易斯及时按住了他的腰,他恐怕就要在产道里还夹着小狼崽的时候就把路易斯的guitou吃进去。

    路易斯咬了咬杰西的脖子,警告不老实的雌性:“不乖、不亲、不摸。”

    杰西呜呜哭着,委屈地大颗掉眼泪,他抓着狼人结实的手臂,宫口抽搐着挤出大团yin汁,吞吐着胎儿的身体慢慢将它挤出zigong,柔嫩的yindao口张开圆洞,淋满汁液,吐出rou色的胎头,剧烈的产出快感刺激着魅魔的身体,剧烈的宫缩和汹涌的潮水一同将胎儿推出杰西的身体,杰西捧着下坠的肚子,艰难地伸手拢在湿淋淋的产口,接住缓慢滑出的幼崽,湿漉漉的小崽子皱巴巴的,看起来一根毛都没有似的,眼睛也没有睁开,杰西还没来得及想办法给它剪断脐带,宫口就又被顶了开来,他失声尖叫了一声,rouxue里又是一波潮水浇出,这回下来的这只小崽子出来的很快,被父亲软烂的yindao簇拥着推了出来,路易斯敏捷地一伸手,才没让它掉在地上。

    生产的快感让杰西已经无力再做出什么动作,只能啜泣着任由一个个小崽从自己的肚子里滑出来,路易斯单手揽着他不让他滑到地上去,另一只手弹出利爪划断了两只新生的小狼崽的脐带,捧着柔弱的小东西放到杰西的胸膛,让它们趴在杰西正在宫缩的肚子上吸吮乳汁。

    杰西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边生产着边抱住新生的小崽子不让它们掉下去,路易斯的手掌托在杰西产口下面接着逐渐滑出的又一只小崽,划断脐带放进杰西的怀里,让它们几个新生的兄弟姐妹争夺父亲的乳汁,直到第六只小崽被杰西的zigong推出体外,才终于生完了所有的小狼崽。魅魔抱了满怀湿漉漉的小崽子,两个乳尖被兄弟姐妹们争来抢去,抢不到的小崽就细声细气的哭,伸出小舌头舔着溢出乳尖淌在皮肤上的乳汁。

    杰西刚生产完的身体还在敏感的高潮中,潮水和羊水都在淅淅沥沥的流。

    路易斯一边帮杰西揉出胎盘一边轻轻嗅着自己刚出生的小崽们,看着它们为了乳汁在杰西怀里打滚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出来,他把杰西放倒在地上,用毛皮斗篷垫着,亲他湿漉漉的嘴巴,然后挨个把自己的小崽们亲过去,看着杰西yin纹未褪的双眼,问:“交配?小崽,吃、不饱。”

    杰西痴痴地点点头,热情的回应他,任由喜悦的狼人父亲用胯下狰狞的yinjing把自己捅上高潮,享用他刚刚生产结束的身体,将他的胸脯cao得一股一股流着奶水,终于能够一口气喂饱所有的小崽了。

    不过等到杰西后悔以后天天这么喂奶的时候,他已经无法逃脱为路易斯生崽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