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优等生6》和老师phone sex,在老师注视下被未婚夫内射,变得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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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苞后的薛明明走路姿势都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会不自觉地夹着腿走路,他的朋友们以为他腿受伤了,体育课还替他请了假。 在班上其他人都下去cao场上课后,只有他一个人留在教室里,脸颊通红,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在课本上。 以前没发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校服的裤子有点紧,裤缝紧紧勒在红肿的逼唇中间,让他忍不住悄悄在椅子上来回磨蹭着那团软绵绵的rou花。 “唔……嗯……” 他舒服地叫了出来,但这样浅浅的磨蹭好像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越磨越不尽兴,难以言喻的感觉渐渐从那个部位升起,好像在盼着什么东西插进去把它撑开一样。 他想起了昨天蒋老师说的那句,他yin荡的身体以后要天天自慰才能满足了。 老师说的果然没错,这才不到一天他就想roubang想成了这样。 他一边紧贴着椅子继续磨着那朵小逼花,一边掏出手机给邹旗发短信:周日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在家,我去你那儿做你之前说的那个事吧? 邹旗回得很快:好。你再问一下蒋肃老师有没有空,我们的第一次在老师指导下做比较好吧。 空无一人的教室,薛明明的脸颊莫名开始升温。想给老师发短信又不好意思,最终把手机扔进了抽屉想着一会儿再说。 走廊里有人走过,可能是隔壁班出来上厕所的学生。薛明明裤子都湿了一小块,还好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大出来。身下的yinchun像是被磨开了,那颗小豆子钻了出来,隔着裤子的布料抵在了坚硬的木椅子上,在哒哒的脚步声中他快速对着椅子一顿乱蹭,屁股小幅抽动着攀上了高潮。 内裤被他喷湿了穿不了了。他只能夹着腿小心地溜进了厕所,把内裤脱下来塞进了衣兜里,就这样真空捱到了放学。 回家后他径直冲进自己的房间,咔嗒反锁上门,裤子一脱坐到床上,张开双腿就开始摸自己腿间那朵湿透了的小花。 他的手指没什么章法,只知道捏着两瓣yinchun分开,然后揪着那颗殷红的rou粒轻轻拉扯,嘴里溢出了小声的哼唧。 还是感觉差了些什么,他一手继续揉着阴埠,另一手拿起手机翻开联系人列表,迟疑片刻还是点下了蒋老师的号码。 蒋肃接到薛明明的电话时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看到来电显示,他放下公文包接起电话,柔声开口:“喂明明,有什么事吗?” 那头的气息有些不稳,蒋肃一听就差不多知道他在干嘛了。薛明明停顿了几秒才说:“呼老师这、这周日有空吗?我和邹旗想邀请您唔……来指导一下我们zuoai……” 蒋肃手指敲着桌沿,微笑着说:“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吧。还有别的事吗?” 薛明明的声音断断续续:“嗯……没、没有了……” 蒋肃故意慢吞吞地说:“那我挂电话咯?” 薛明明一听果然急了:“别、别挂!” “哦?还有什么事?”蒋肃靠着椅背,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那个……呜想请老师再教教我自慰的方法……” 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他羞怯的模样。蒋肃不紧不慢地问:“你现在在自慰吗?” 薛明明害羞地承认道:“嗯是的……但是我自己做,没有老师做的舒服……” “把视频打开。”蒋肃解开外套扣子,放松地说,“让老师看看你。” 薛明明转成了视频通话,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他红扑扑的小脸蛋,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蒋肃扫了一眼说:“往下拍,我要看到你的xiaoxue。” 另一头,薛明明看着手机里老师英俊又专注的脸庞,有些难为情地把镜头移到了身下汁水泛滥的阴埠。那朵rou花已经微微绽开,他葱白的手指就搭在逼缝中间,半遮半掩。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蒋肃问。 “要揉这里……”薛明明边说边用指缝轻轻揉了几下那颗小阴蒂,底下的小缝里又咕揪吐出了一团水花,“还要插进去,摁那个敏感点……” 蒋肃又下了指令:“你闭上眼,照我说的做。” 薛明明乖巧地合上双眼,颤动的睫毛显示出他内心有些忐忑。失去了视觉,耳朵里老师的声音更加清晰:“想象你的手是我的手,现在是我的手在掰开你的yinchun,在捏着你的阴蒂。” 说话间,老师带着茧的大掌好像真的抚上了他的小花,阴蒂被揪成了指甲盖大小的小rou粒。 “哈啊……嗯老师摸得我好舒服……唔嗬……嗯啊啊……” “老师的手指要戳进去了,先是一根。” 微凉的手指在洞口徘徊,好像有些犹豫,老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十分坚决地重复了一遍:“老师进去了。” 那根手指这才下定决心,对着那微微内陷的xue口噗嗤戳进了半个指节,粉嫩水润的花心被白皙的指头轻轻撑开,四周嫩rou随即蜂拥而上,将这截指头紧紧缠住。 “啊老师插进来了、saoxue好痒……吃到了唔……”薛明明紧闭着眼,小嘴微张呼呼直喘。 耳畔是老师蛊惑力十足的低沉嗓音:“现在加到两根。” “嗬啊……”潮湿的蜜xue里又多了一根手指,本就不大的xue眼被牢牢堵住,连yin水都漫不出来,“好胀……哈啊啊啊喜欢……” “老师要开始动了哦。手指曲起来,找到敏感带。” 屏幕里少年的腿根哆哆嗦嗦,纤细的手指缓缓向里深入,抽动间带出了一根根yin靡的细丝。忽然在抵到一定深度时,手机屏幕里露着的半截软腰猛地剧烈颤抖,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蹦了起来,被插得有些软乎乎的xue口紧跟着拼命翕张,死死咬紧两根手指不放。 “啊啊啊啊碰到了,老师碰到我的sao点了!呼嗯嗯呜啊!” 蒋肃看着他在屏幕里激动地左扭右扭,冷静地拉下裤子拉链,把自己有些硬了的roubang放了出来,“继续,不要停。力道再重一点。” 薛明明手抖得不行,但还是食髓知味地将两根手指狠狠抵在那个快要烧起来的小点上,很快小火苗就从那里蔓延至全身,他受不了地哭叫道:“呜老师,我、我要去了……!” 但蒋肃没有给他进一步的刺激,而是停了几秒,让他停在快要高潮的快感中,就差临门一脚。 “想要老师的大roubang吗?换成大roubangcao你好不好?” 薛明明愣了愣,然后马上把腿大大分开,急切地说:“要!sao逼要吃老师的roubang!老师进来呜呜……” 蒋肃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睁开眼。” 薛明明睁眼,屏幕里赫然变成了老师马眼怒张的大roubang。老师的手指正圈成环快速撸动着guitou根部,把guitou挤得更大更圆,看得薛明明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一下就回忆起了昨天被这根巨物开苞时的感觉。 “喜欢老师的东西吗?cao得你shuangma?”蒋肃边撸边问。薛明明的手指自发跟着老师撸动的频率抽插起了软烂的rou道,仿佛屏幕里这根大jiba真的在插他的xiaoxue一样。 “再深一点嗯啊啊啊!好爽、老师cao得小逼好爽!” 薛明明好像终于学会该怎么自慰了,只要想象是老师的jiba在cao他,他的xiaoxue就会自动分泌爱液,层层叠叠的嫩rou跟着自动抽搐,他的手指稍微再抽动几下就能爽到大脑一片空白。 “想要老师射进来吗?” 蒋肃故意趁他意识模糊的时候问,而薛明明立刻不假思索地喊道:“嗯要!saoxue想吃老师的jingye!” “乖孩子,这就给你。” 蒋肃笑着加快动作,屏幕里只剩下那根微微跳动的rourou,薛明明看得都有些呆了,直到那顶端的马眼忽然张开,一束有力的精柱激打在手里摄像头上—— “啊啊啊呜!吃到了!老师的jingye射进来了!” 看着屏幕上飞溅的白浊,再想到老师guntang的jingye灌满他zigong的感觉,薛明明霎时浑身颤栗,rou道深处喷出了一股股透明yin液。他光是看老师的roubang喷精就达到了高潮,比他自己笨拙的自慰有用太多。 恋恋不舍地看着老师把roubang收起来,薛明明听见老师问他:“带你复习了一遍,之后该怎么自慰你知道了吧?” “知、知道了。”他红着脸点头。自慰的时候不光要摸阴蒂和刺激敏感点,还要想着老师是怎么干他的。 蒋肃满意地挂掉了电话。薛明明看着灰掉的手机屏幕有些愣神。他没有拨邹旗的电话而是给老师打了电话,一定只是想找老师学习自慰的技巧,才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 时间一晃到了周日,薛明明和邹旗初次zuoai的那天。 蒋肃按地址到了邹旗的家,果然是一栋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别墅,处处都透露着有钱的气息。 薛明明早早到了,将他领到了邹旗的房间,正中一张kingsize大床,收拾得整整齐齐,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邹旗看上去倒有些紧张。他还是处男,一想到一会儿就要和薛明明zuoai了,紧张得一直在喝水。 蒋肃自己搬了张椅子到床边,翘着腿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马、马上。” 薛明明连忙开始脱衣服,邹旗也磨磨蹭蹭地动了起来,当他脱掉裤子以后内裤里那东西的轮廓看着并不大,和蒋肃天赋异禀的巨物根本不能比。 薛明明早就在老师面前裸露过身体了,所以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但邹旗不太习惯,没有脱上衣,只把内裤拉下来了一点,将yinjing露了出来。 接着两人爬上了床,薛明明先遵照老师的教导,给自己的小鸟戴上了最小号的桃粉色安全套,然后跪在邹旗股间,温顺地伸出舌头,“我、我先帮你舔硬。” 其实邹旗光看他这样就有些硬了,等薛明明温暖的口腔含住他的性器时那里更是嗖得翘了起来,蓄势待发般在他嘴里膨胀。 “行了行了别舔了!赶紧趴好!”邹旗怕他再舔下去他就要射了,急忙拔出了他的yinjing。 然而薛明明还有点懵,他刚才以为未婚夫是还没完全勃起,所以尺寸才没比他的大多少,但现在这根东西明显是彻底准备好了,连顶端马眼处都兴奋地溢出了前列腺液,只是大小还是那么点大,他一只手就能包住,长度也远远不及老师的东西…… “愣着干什么!”邹旗不满地催促道。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为了避免一插进去就射出来,只能不停地催薛明明转过身来,“快点,我要cao你了!把屁股撅过来!” “今天你们要不戴套做吗?”蒋肃冷不丁问了一句。 薛明明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解释:“嗯邹旗父母说要我先怀上孩子才可以让我们结婚……所以今天邹旗就不戴套了……” 蒋肃笑得意味深长:“这样啊。” 等薛明明摆出跪趴的姿势,向着身后的未婚夫高高撅起屁股,露出了有些湿润的粉嫩阴埠,邹旗却根本没有细看那朵小花长什么样,更没有帮他做任何前戏,就这样直勾勾地找准xue眼耸了进去。 “嗯啊!进、进来了——” 薛明明差点被他猴急的力道冲得往前一扑,马上又规规矩矩地把屁股送了回去。邹旗感觉他的yinjing进入到了一个异常紧窄的甬道,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他的性器,比任何一款飞机杯的使用感都要良好。 “明明你好会吸,怎么这么软……呼太爽了!看我不cao死你!让你给我生孩子!” 他的手搭在薛明明柔软的臀瓣上,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顾着自己进进出出,根本没有顾及薛明明的敏感点。 蒋肃就在一旁悠闲地看着,毫无出言提醒的意思。而薛明明终于吃到了未婚夫的roubang,本该非常满足,但随着邹旗随意的抽插,他只觉越来越空虚,这根侵入的异物大约只有他二指粗细,完全进入后离他的zigong口也还差一大截,不管他怎么在心里默念他很爱邹旗,但邹旗的roubang好像就是没有办法让他觉得爽。 怎、怎么会这样……薛明明难掩失望,他能感觉到一旁老师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检查他是否认真投入了,所以即使没有多少快感,他还是仰头假装情动地呻吟起来:“嗯老公cao得我好舒服!用力使劲cao我!还要老公的roubang!唔啊啊啊啊!” 邹旗对他的空虚一无所觉,听他叫得这么yin荡连老公都提前叫上了,还以为他很爽呢。他继续自顾自地像公狗一样耸着腰,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大约只抽插了二三十下就忍不住停下动作,趴在了薛明明身上。 薛明明知道他这是要射了,乖乖翘高屁股,期待着被射中花心。很快那根yinjing就噗哧射出了一小股jingye,邹旗掐着他的屁股,低吼一声:“用你的逼接好了!给我生个儿子!” 和薛明明预想的不同,这股jingye量很少,连他的zigong口都碰不到,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夹紧了花xue,没有让邹旗的jingye流出去。 “哈啊接住了……saoxue要怀孕了……” 他们的第一次性爱,薛明明没有体会到高潮就结束了。他还抱着一点希望以为邹旗可以再来一次,没想到他胯下那根东西非常迅速地就软了下去,而且他本人一副很累的样子,直接提起内裤翻身下床说要去洗澡了,留薛明明一个人倒在床上,被空虚感折磨得快哭出来。 下身那朵rou花从腿缝间挤了出来,yinchun微微外翻,像是仍处在性爱的余韵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着xue口。蒋肃这时才起身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拨开他额角碎发,露出了体贴中透着怜悯的神色,“明明你还没有高潮吧?” 没想到老师轻易地就看穿了他的伪装,还这么温柔地关心他,薛明明脑海中好像有根弦轻轻地断开了。他不管不顾地贴上老师的手掌,像小猫一样来回摩挲着那温热的掌心,“老师,sao逼想吃你的大roubang……想要你cao我……求求你了呜……” 蒋肃俯下身,对着他通红的耳朵低声说:“收拾好就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