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情人契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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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讨好韩晖。 这是现在他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 就像过往无数个时间点,傅越对自己说过许多个“应该”: “应该”考第一名,“应该”拿到那个offer,“应该”取得最高的绩效,“应该”参加某个酒会,“应该”陪老板上床,“应该”娶这个女人…… 无数个满足他欲望的“应该”,让他走到了过去的位置,也让他狠狠地坠落。摔得支离破碎,灵魂血rou模糊。 一个自讨苦吃的人,其悲剧的根本往往源于自身。若无法摆脱自己决策的方式,就永远无法摆脱痛苦的轮回。 傅越自然可以按照大脑习惯性的指挥,继续讨好控制自己的人,他也是这么打算的,结果就是—— ——他看不透韩晖。 韩晖那些温柔的抚慰,给了傅越一种可以奉迎此人的错觉。然而转瞬,他在韩晖冷静的面容上望见的,又是那种医生主动与病人隔绝心灵的漠然。 ……他是医生,他应该救我…… 不。 韩晖见过太多患者。 医生的目标是让他们从痛苦中解脱,而不是投入自己的情感,深入病人非理性的漩涡中。 远离病人的私人情感,绝不使病人产生可以依赖他的幻觉,那才是医患间安全的相处之道。 韩晖交握起双手,满不在乎地坐在傅越的眼前。 “那么,你准备好,做一个好情人了?”这医生傲慢地问。 “……情人?……” 傅越一怔。 “情人。” 韩晖伸出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 “……你有过很多个吧?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必须要乖乖听话的那一种。——你这病人很是棘手,为了你,我不得不推掉一些无关紧要的患者。收入减少了,甚至赔钱……你不该多给我一点儿回报么?” 没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交易。 而且没有一项交易是公平的。 对于自己的员工,傅越处于支配的地位。可面对自己的老丈人和前妻,他又无法选择。 现在决定权来到韩晖的手上,傅越只能通过哀求,让他别再拿出蟒蛇那种恐怖的玩意儿。 ——那条蛇上哪儿去了?刚才被缠上的感觉太过可怕,下身又冷又滑,甚至没有看清楚它的模样。 它会不会就潜伏在这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伺机而动? 真的是条蛇么?一切全都是韩晖在说罢了,从哪儿能弄来一条蛇? “——你走神了。” 韩晖冷冰冰地道,吓得傅越屁股一紧。 思绪被蛮不讲理地拉回,脑海中则响起了一个恶魔的声音: ……服从他吧,你不是很喜欢被cao么?至少他可以让你享受被cao的快乐…… 傅越吞咽口水。 前方是火坑,意识对他发出震颤的警告:不行!这不是从做一家人的奴隶,换成做另一个人的奴隶吗? 可如同过去他喜欢钱、非要钱不可一般,现在的傅越,不仅忍受不了没有钱的日子,还想要被cao。 “……我……我根本没得选……对不对……” 傅越声音颤抖。 韩晖勉强微笑了一下。这个不够完美的强硬表现,只有他自己知道破绽。 “你学得很快。” 韩晖依然牢牢把持着傅越的下颌。对方那俊朗、曾令无数人着迷的线条,描绘着抬起时修长的颈部,脆弱的喉结暴露在韩晖随时可以施暴的手中,高潮那刻,好似也是这样的弧度。 “表情好一点,”韩晖低声说,“……挺好看的一张脸,是不是?” 傅越恐惧地呼吸着,垂下眼睛。 韩晖满意了,把他丢回沙发上。 被那条蛇吓到之前,傅越的身子原本是热的,现在他的股间,并未萎靡,依然又湿又滑。一顿惊吓,只让他yin荡的身子淌出了更多的蜜汁,阳物挺立得更加丢人。 韩晖的动作不疾不徐,缠着绷带的手指落在他的腰间,顺着腰窝一路向下,暧昧地描摹起他的臀线。 起伏、圆润,饱含色情诱惑的…… 来到敞开湿润的会阴。 轻轻拉扯柔软无力的xiaoxue。 “呃……” 将阳物放在另一只手上捉弄把玩。 先端又痒又痛,傅越的屁股再次泛起红晕,可他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韩晖不高兴。 “没关系,想叫就叫。不出声的,可不是好床伴。不过,你要注意些分寸,不要让我觉得你叫得很做作。我讨厌做作的家伙。” “……嗯……嗯……” 傅越微微分着腿,趴在沙发上,忍受麻痒的刺激。 先前情事过后的萎靡,现在全都丢脸地消退。这具慢慢恢复能量的rou体,又开始接受另一轮挑逗的信号。 xiaoxue忍不住迎向韩晖的手指。方才经过玩具的开拓,那里已经变得柔软很多,而指尖下压的力度也让傅越难耐对方强硬抵上的快感。 “嗯——……啊……唔……” 勾起足尖,几乎就要去了。 韩晖却不会让他这么舒服。 昂扬的巨物猝不及防地袭来,一口气推入尚未准备好的产道深处。 “——啊!!!” 傅越痛得大叫,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眼泪浮上眼眶,屁股随之下意识绷紧。 “放松……嗯……别夹我。”韩晖百无聊赖地说。 他不过装得很轻松,其实被傅越的紧致夹得又快要直接射出来。 这种程度,傅越受不了伤,只是难受。不管怎么说,那儿被正经地抽插,今天是第一次。 傅越将脸埋在臂弯间。 “……嗯……嗯……啊啊……” 做个好情人,不能说一个“痛”字。 火烧火燎的感觉却透入zigong,强行逼迫他将那里打开。他像一只任人鱼rou的充气娃娃。 “啊——……嗯嗯……啊……” 充气娃娃比这好过一些,起码不会痛。 傅越噙着泪花,被迫抬高屁股,迎接韩晖的抽插。刚刚情窦初开的xiaoxue又被过于暴烈的雄伟弄得不知所措。 后庭随之无助地收缩着,阳物也有些萎靡。 韩晖却不管那些。做个凶暴的情人很容易,在动作的时候,只管自己痛快就行了。 而傅越的身子的确yin荡。就算韩晖只管自己舒服,他也被插出了一点反应,身体随之顺从地打开。 “嗯……嗯……啊……啊啊……哈啊……唔……啊……” 被当作泄欲的道具使用,随着对方的节奏剧烈地喘息。身子跟着韩晖的动作摇晃。抽插过于猛烈快速,将整个沙发都带得晃动起来。 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傅越抱着沙发扶手,像抱着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阳物越顶越深,来到宫颈深处,痛觉渐渐麻木,快感也濒临消失,只有zigong还有一些迫不得已的渴望。 “嗯……啊啊……嗯……啊!——” 当灼热的浓精喷发似地涌入腹中时,傅越闷闷地叫了一声。 他终于明白那是什么渴望了。 小腹颓然无力地承接韩晖的射精,胸口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抬着,从交合的缝隙处,流出暧昧不明的液体,滑过红肿的缝隙,流经自己的阳物。 ……感觉烂透了。 流出的肯定不是jingye,jingye深陷在他自己的腹内。 傅越抽泣了一瞬,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内射的无可奈何。 韩晖又重重地插了两下,直到jingye全都吐尽,顺着傅越的产道注入他的体内。 两个人——或许是两头野兽——浑身汗水。疲倦的喘息声应和着窗外的雨声。 傅越闭上眼睛,意识被雨声短暂地带走。 韩晖将昏迷的情人放下来,坐在沙发上,发了许久的呆。 ……好像,不必表演了。 他颤抖着手,抚上傅越昏睡的肩膀。 一点一点安慰那些无力的肌rou,脆弱的呼吸,帮傅越弄干净下身的狼狈。 韩晖做这些事的时候,神魂在朦胧的地方飘荡,一点儿也没有应有的警觉。 他只是……演得筋疲力尽。 正因自己的灵魂忍受着无法辩白的折磨,凭借这股逆向的冲动,才能反而折磨起自己爱的人。 但这不是辩解的理由。他的所作所为是犯罪,并且造成了实打实的伤害。 理应受到一切处罚。 他多么希望傅越是一个精神健康的人,坦率地坐在自己的身边,发自内心地,愿意和自己谈论一段情感。 ……不是以这种形式。 正常的傅越,不会有同性恋的想法,除非对方是金主,否则那毫无疑问耽误了他往上攀爬的可能。 至于残破不堪的傅越…… 韩晖帮傅越擦干身体,让他躺得舒服一些,不自觉地找来毯子,为他挡住窗缝里飘进来的寒风冷雨。 他做的事实在有些多余,连动作都变得多余的温柔。 毯子盖上的一瞬,韩晖猛地一激灵,清醒过来。 飞也似地逃出房间。 ……晚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的时候。 傅越抬起眼睛。 手指微微一动,困惑地摩梭起身上柔软的毛毯。 肚子里还有没排干净的jingye,只不过他还是动不了。 幸好在这个角度,摄像头无法照到他的脸,韩晖不知道他醒了。 傅越茫然地听着雨。脑子里觉得有许多事情对不上线。 ……那不是…… 那不是作为医生的韩晖。 可他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 身体的疼痛是真实的,傅越再次垂下眼帘。 ……不想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