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谁才是病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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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卷上傅越的大腿,又在他的阳物和肚子附近绕了一圈。 它原本就是干这个用的,自然懂得如何为人类的快感添油加醋。 傅越一边摸他,一边摸自己。 他比怀孕初期更怕热,现在身子更容易受到撩拨。 “……嗯……那家伙这几年的日子……你比我更清楚……是不是……” 他红着脸,张开双腿,让蛇磨蹭自己的阴部。 信子“嘶嘶”地舔起他的rutou来。 “……唔……嗯……你这东西真坏……” 他一边笑,一边喘息着说。 韩晖回来以后,站在门口,望着卧室中的景象。 微光里,那个神采飞扬的男人因情欲和孕育平添几分柔和。 他一直觉得很美。 这种感触,其实并非出于征服或占有之类的雄性欲望,说不定恰恰相反。 只要傅越保持普通的模样,韩晖就很满足。 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拥有傅越,或者说韩晖不觉得自己拥有任何东西。 恰好傅越用得上他。 这样就好。 傅越夹着蛇身,斜倚在床上,喉咙里不时漏出呻吟声。 阴部渐渐粘腻起来。 韩晖走过去,将绳圈套在傅越的身体上。 傅越有些羞涩,不过没有躲,顺从地给他绑着。 特意绕开孕肚,使得原本还不是很大的肚子显得有些突出。 傅越的呼吸,明显兴奋起来。 “……要蒙眼吗?”韩晖好整以暇地问。 “……不要……想看……” “……那,看镜子。” 韩晖抱着他,换了个方向。 傅越望着镜中的自己,脸更红了。 韩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双手绕到前面,揉搓起傅越的胸部。 傅越的双腿被他用绳子拉开,这样的姿势,很像生产。 那条蛇欢快地游到下面去,嘶嘶地舔起傅越打开的xiaoxue。 “……啊……不……” 这还是太吓人了,傅越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做不到。 双手难堪地束在背后,不能活动,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映入眼帘。 “嗯……嗯……” xiaoxue飞快地淌出yin液来。 “……第一次见你进入状态这么快。看来早就该让你意识到自己有多色……” “废……废话……都是你要插的时候什么都不管……啊啊……嗯……说真的……这条蛇……” “更大的场面它都见过,别怕……” “唔……啊……” 他看到自己打开的屁股深处,xiaoxue急不可耐地翕张,从中滴落蜜汁的模样,难堪地别过头去。一会儿,又忍不住还想要瞧。 肚子已经隆起,若是平时的姿势,恐怕连下体都看不完全。 韩晖从上摸到下,抚摸了一会儿小小的孕肚,然后把那条蛇捉上来。 蛇信很乖巧地舔起了傅越的嘴唇。 “嗯……嗯……” 傅越眼睛湿了。任凭韩晖的手指来到他的会阴,双手一边揉搓花蒂,一边在xiaoxue浅处摩挲。 “啊——” 除了舌头,他最受不了这个。 “啊……嗯……啊啊……” 望着自己动情的模样,里面又湿又痒,呻吟声竟然也变得比平日更妩媚。 是镜子让他产生了自己cao自己的错觉。 一旦带着征服的眼光看自己,就忽然更懂得了如何享受情事。 ……再多坚持一会儿,不要这么快就去,很煞风景。 “嗯……呜……” 韩晖的手指在xiaoxue里按压搅拌。傅越舒服得蜷缩起足尖,绳子在身上绷得更紧。 但韩晖从不吝于吓他一吓。 将蛇头用安全胶带暂时束起来,免得伤到人,然后引导着那条蛇,蓄势待发地来到傅越的xue口。 “呃!——什么?!……” 傅越正在享受手指的撩拨,忽然一个冰凉蠕动的大家伙来到xiaoxue门前,不情不愿又跃跃欲试地向里探头。 是那活物。 ……还有这么变态的事吗? “韩晖……你……啊……你这疯子……嗯嗯……” 又凉又粗的玩意儿,自己探进了xiaoxue,它一边进入,一边还在挣扎。 “啊!……” 产道骤然缩紧。 一条蛇和人体最色情的部分就这样强行纠缠到一起。 韩晖控制着进入的深度,蛇为想要呼吸而扭动,傅越的产道里充满了扭动又可怖的感触。 “……好粗……呜……不行……” 他哭道。 一边呻吟,又一边忍不住夹着。 “……粗……啊啊啊……” xiaoxue被无可奈何地撑开,容纳着比过去更恐怖的东西。韩晖不时把蛇拉出来,过一会儿再插进去。 花蒂萎靡了,xiaoxue却被那活物插得一直流水。 “……不……啊啊……呜……嗯!……” 孕肚起起伏伏,双脚被迫张开,不能动的上半身泛起红潮,绳子又在白的肌肤上留下印痕。 就算是生一条蛇出来,也没有这么恐怖吧? “啊……啊啊……嗯……” 韩晖迫使傅越的屁股迎向蛇头。 傅越胆战心惊地望向镜中,湿漉漉的蛇在自己的xiaoxue里进出的景象,yin靡地映入眼帘。 自己摆着yin荡的姿势,满面临近高潮的春色。 浑身潮热,屁股又痒又痛。 胎儿在腹中不安地动着。 ……那地方竟然可以张开到那么大。 “呜!——” “那里弹性非常好。”韩晖解释,“毕竟足月的胎儿,个头要更惊人些。” “再吓唬我……就不生了……呜……啊啊……” 蛇身在大腿上蜷得更紧。娇嫩硬挺的rutou刮过绳结。 “啊啊——” 先前被寒冷的蛇身吓退的高潮,又逐渐席卷上来。 傅越忍不住挣扎,挺起肚子,只有肚子勉强是自由的。一阵强烈的眩晕从产道冲击上来,他高叫出声: “啊——————!” xiaoxue里喷出的潮水淋了那条蛇一身。 韩晖适时帮他固定住腰和肚子。 傅越在晕迷里动弹不得地吐着水,随后瘫倒在韩晖的身上。 大口地喘着气。 “……感觉不错吧?” 韩晖笑眯眯地问。 傅越幽怨地瞪着他,满眼泪光,说不出话来。 韩晖知道,他是喜欢的。只要胎儿不出事,傅越也渴望着变态的刺激。 他解开绳子,再捆下去就不舒服了。 娇嫩的肌肤上还留着色情的痕迹。傅越的双手愧疚地安抚起肚子来。 “胎动还照常就没事。”韩晖说。 “……嗯……下次不能……不能再这样……嗯……” 产道里仍有余韵存在。 韩晖用手安慰着,傅越难耐地转过头,又轻微地去了几次。 “……讨……讨厌……” “我讨厌,还是自己这么yin荡讨厌?” “……都讨厌……” 傅越嘀咕,偎在韩晖的身上,望着他抚慰那条蛇的模样。 “我去给它弄点rou,作为奖励,它也辛苦了……” “……哼……变态人养的变态蛇……做变态事……” “……让变态好好享受。”韩晖接话。 傅越脸又红了。 韩晖收拾的时候,傅越一个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洗澡,在温水里放松自己筋疲力尽的身子。后来韩晖过来,帮他按摩。 “……你呢?”傅越问。 “我怎么了?” “不是勃起了吗?” 傅越伸出手,够到那漂亮的阳物,慢慢taonong。 “……坐过来……”傅越说。 这个位置,刚好够他将韩晖的阳物吞入口中。 韩晖惊讶了一会儿。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犹豫片刻,将手指插入傅越湿漉漉的头发里。 漂亮的头发。 傅越一边抚摸肚子,一边帮他koujiao,身体始终未曾真正冷静,反倒被他自己摸得更加蠢蠢欲动。 韩晖射过以后,怕他着凉,把他抱出来擦干了,放在床上。 还沾着热水的阳物和xiaoxue,果然依旧期期艾艾的。 韩晖吻上那放松柔软的地方,那里碰到他的舌头,再次敏锐地翕动起来。 “……不要了……” 傅越哀求道。 嘴上这样说,被傅越牢牢掌控的屁股却没有退缩的意思。 一边还要顾忌孕肚,傅越放弃了挣扎,任凭韩晖将手指探入后庭。 “嗯……” “自己摸前面。” 韩晖令到。 这样同时抚慰敏感的地方,傅越夹着韩晖的脑袋,根本承受不住,又去了几次。 “……真的不可以了……” 最后,还是怕自己这样下去伤到孩子,傅越坚决地推开了他。 “……呼……呼……你真……真是讨厌……” “又不是没把你干晕过……” “……我……我已经晕了……别碰我……” 只要一碰,又会变得想做。 “安心……只是来跟孩子聊聊。” 韩晖躺回床上,将他搂过来,今晚第一次认真摸他隆起的小腹。 “……嗯……平时过得像个机器人,只有cao我的时候才像个当爹的……” 傅越忍不住道。 “不行吗?” “倒也……” 傅越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对方可能并不愿意听。 他觉得局面倒转了过来。 自己和韩晖,到底谁才是病人? 傅越开始分不清。 他托着自己的肚子,费劲地翻过身,四目相对,韩晖一愣。 傅越也很吃惊。 韩晖面上的表情那样寂寞,就像先前“治疗”他时一样。 傅越忽然意识到,这段关系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温馨甜蜜,韩晖对他无微不至,但却把自己的内心关在墙壁里。 只有折磨他的时候,那冷硬寂寞的温度才真正显露出来。 “……你怎么了?”傅越敏感地问,“哪里让你难受吗?” “……嗯?” 难受吗?没有。 “那为什么……” 傅越忽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韩晖。 他为什么对自己做了这么多?老同学的情谊?爱?孩子引发的责任感? 都不全是。 韩晖不是普通人,他的动机是经过重重隐藏和伪装的。 不清楚这一点而享受他的付出,就会变成今天的情景。 傅越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将韩晖抱过来。 那人的身体的确有些紧绷和僵硬。 “我们不要靠身体说话了,”傅越低声道,“……把让你难受的事情告诉我。难道精神科医生自己不需要医生么?” 韩晖一抖。 ……猜中了。 傅越心想。 “……只是一些鸡毛蒜皮……” “……好了,我是为了鸡毛蒜皮自杀的人……” 韩晖无力地笑了笑。 “真的没什么……”他道,“但是请你,再抱我一会儿……” 闻言,傅越稍稍收紧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