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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线】jiba插尿道帮助治疗阳痿、总裁沉迷性爱床上叫sao

    许贺煊被摸的忍不住弓起身子,他的两只手压在陈流的肩膀两侧,但手下纤弱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的肩膀又让他却不敢用力,手面上的青筋崩的明显,像是想要推开又像是想要克制。

    他偶尔克制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也是沙哑的、低沉的,喘息粗重,眼尾红了一片,下半身被人握在手里,本就对于男人来说极为敏感的部位对他来说更是兼有耻辱与缺陷,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自己逃离开……而玩弄着那根软rou的男孩似乎并不明白他正在承受的东西。

    陈流兴致勃勃地用食指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冠状沟,把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当做润滑涂了整根jiba,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样从顶端往下弄得“咕啾咕啾”的响,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yinjing下面因为没有jingye储存而干瘪的囊袋——许贺煊很难理解这样畸形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他的jiba还能硬起来的时候也是很大很粗的一根,但现在却只能沦落到被小孩当做会喷水的玩具一样揉弄,偏偏他还觉得舒服的要死。

    他已经被刺激地说不出话了,他呼吸颤抖着,大张着嘴喉结上下滑动,会阴到大腿的那片肌rou痉挛般地不断抽搐又放松,下半身瘫在陈流的掌心里,顶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住地往外流前列腺液。

    “别、别玩了……你……”

    许贺煊喘着粗气,手掌压着陈流的肩膀,迟疑着、说不出是想要推开陈流还是想要把他拥入怀里。

    “许先生,您的声音很好听。”

    陈流用手指边戳着许贺煊jiba顶端的洞,边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嘴唇。

    并不yin靡,却显得极为亲密,让许贺煊本就汗津津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刚附身人类躯体还没接触过这样领域的未成年小孩并不能读懂许贺煊声音里压抑的性欲和不得释放的煎熬,他只是发现在触碰某些部位之后,男人嘴里就会发出拉长的、沙哑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成熟男性的叫床自带的浓郁的荷尔蒙让陈流听的耳根酥软发红,于是更加兴奋地去刺激许贺煊的敏感点。

    许贺煊脑子糊成了一片,浑身瘫软着任由陈流玩弄,连身下的木制地板都被他的体温染的温热了起来。

    陈流柔软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身体各处,从奶子到腰到下半身的jiba,再到jiba往后会阴那块柔软的皮肤。

    “啊……嗯、呼、呼啊……”

    许贺煊一边闭着眼任由自己舒服地堕落一边心里的某个声音又在提醒他——他现在只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等以后他知道,他一定会恨你的。

    ……不,甚至不要以后,光是等到明天一切结束,他就得先和陈流解释关于他这几天没回家以及他和他爸之间的破事,还说不准这个早熟的小孩会不会相信他口中的真相呢。

    许贺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直到陈流发现了他的走神,有点不满意地拉下他的头,亲了上去。

    嘴唇贴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混杂,许贺煊睁着眼睛,眼中的世界模糊成一片,只能看清面前的孩子垂下的长长的眼睫。

    他的舌头被小孩含在嘴里吮吸裹弄,刚长出来没多久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像是在吃着喜欢的糖果一样把那块软rou翻来覆去地品尝,要榨光里面的每一分甜味。

    ……他的下半身又要开始流水了。

    陈流一边亲着许贺煊,一边手握住了许贺煊的下半身,里面流出的前列腺液早把这根没用的扶不起来的柱状体弄的滑腻,陈流的手指顶端抵在他的尿道口,稍微用劲就进去了一个指节。

    陈流稍微拉开点距离,被亲的舒服的不知道云里雾里的男人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沉。

    “许先生,舒服吗?”

    陈流这样问。

    许贺煊微微张着嘴喘着气,声音沙哑,像极了大猫被撸舒服了发出的“呼噜呼噜”声:

    “嗯……舒服……”

    于是陈流心满意足地又啾了他一口,下半身把自己的小yinjing顶上了许贺煊jiba的马眼处,微微用劲,就顶进去了前端的guitou。

    许贺煊几乎一瞬间被下半身撑开的感觉弄的清醒了。

    “陈流——你、你在干什么?”

    许贺煊声音发涩。

    事实上他已经低头看见了自己下半身的模样,并微微睁大眼睛,满眼写着难以置信。

    他的那根软趴趴的roujiba的顶端正在被一个尺寸小了很多的小孩jiba插着,并且对方很明显还有再近一步的意思。

    许贺煊身体已经因为心底的害怕微微颤抖了起来,尤其是在经过了最开始那段被润滑的最为彻底的道路,往后越发能感觉到狭窄和涨的有些想要颤抖的感觉时。

    “陈流……你、你听我说……这里不能插……”

    许贺煊满头冷汗地握住陈流的手腕,声音沙哑的解释。

    陈流有点委屈。

    “可是里面好舒服……”

    尿道里面要比许贺煊的口腔还要狭窄,而且由于一直以来遭受的刺激,许贺煊的jiba里面热的吓人,陈流刚一插进去就舒服地闭上了眼,下半身被尿道内壁挤压着、甚至他还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吸力,许贺煊的jiba每一次抽搐都能给陈流带来一波被按摩的快感,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甚至想把卵蛋一起塞进去。

    “许先生……里面好软好热……好舒服……它也很喜欢我,对吧?”

    陈流一边软着声音撒娇,一边又把下半身顶进去了一点。

    许贺煊的jiba在陈流的手里又抽搐了一下。

    尿道被压迫的感觉有点可怕,许贺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神都有些恍惚了,喃喃:“别……别、别插……啊……好涨……唔——”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声音又僵住了。

    陈流已经低下头开始含弄他胸口的两点了。

    【提示:在一些资料里,人类胸口的rutou似乎也被归纳为性爱器官,据说抚弄达到高潮后会喷出乳白色奶液,营养丰富。】

    陈流顿了一下含弄的更尽力了。

    没什么常识的外星崽完全被不靠谱的提示框带偏了。他觉得只要自己够努力许贺煊就能舒服地喷奶。

    这可苦了许贺煊了。

    他此前从不知道自己胸口的两点原来这么敏感,小孩软软的嘴刚贴上去他就整个人不对劲起来,腰都软了,仿佛那两个奶头汇聚了全身的敏感点,不论是小孩用舌头围着打圈还是用牙齿微微扯咬,或只是用口水打的湿热,用手指拉扯,他都觉得舒服的要死,恨不得陈流把他奶子嚼一嚼吞下去。

    而他的下半身,插在尿道里的那一根还在继续着。

    陈流脸颊通红,一边含着许贺煊的奶子一边关注着下面。或许是因为尿道里面多塞了一根,许贺煊的jiba现在看起来极为狰狞,前半段粗壮的可怕,但扶着的陈流却知道他的guitou简直软的不可思议,让陈流忍不住想要欺负。

    他几乎是在顶到底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他握着许贺煊的roujiba就像是在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每一下都浅浅地抽出,重重地插进去,囊袋撞到许贺煊的guitou上,每撞一下,许贺煊的jiba就痉挛地抽搐一下,连带着里面的尿道缩紧,陈流舒服地整个人红着脸贴在许贺煊的胸口。

    许贺煊的身体细细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声音沙哑中带着尖锐。

    “啊——!!好、好涨——啊、哈啊、不行、别插了、啊、好深……呜、好酸、要尿了……呜……”

    陈流从前面一下一下地干着许贺煊的jiba,越顶越舒服,许贺煊被他顶地整个人抖着腿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瘫在地板上,总是规整的白衬衫被弄的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两个被陈流舔的水光发亮的rutou微微肿胀挺起,陈流caojibacao到一半想起来会上去揪两下。

    然后在陈流顶到某一个有点硬又有点软的位置的时候,许贺煊突然整个身体绷紧,眼睛都睁圆了,声音一下子梗住,嘴唇颤抖,好半晌才颤抖着理顺呼吸着:“……啊、这是……什么地方……?”

    许贺煊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茫然和惊慌。他胡乱地抓扯,手忍不住搭上了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是一入手就感觉到了自己自从阳痿之后总是软瘫的jiba不同寻常的硬韧感——来自jiba里面插的那根。

    陈流感觉到了刚刚那一瞬间尿道里面绞紧的快感,试探着又照着那个位置顶了一下。

    “唔——!!”

    许贺煊仰起脖子,整个人绷地紧紧的,声音呜咽。

    【提示,从尿道插入是可以顶到男性的前列腺的,据说会使得男性高潮加速】

    陈流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几乎要把他的脑髓都吸出来的快感,忍不住加大冲撞的力道,甚至还在拉着许贺煊的手握住了那根被cao的松软的jiba。

    许贺煊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感觉到他随着里面那根的插入变得肿胀,又随着那根的抽出又变得没有骨头般地软绵颤抖,一时间竟恍惚觉得自己的yinjing就该是个被插入的性交器官。

    他被陈流从前面反复顶撞着前列腺,整个人爽的抽搐,本就射不了精的前端现在连前列腺液都喷不出去了,只能堵在里面,让他觉得越发地发涨痛苦。

    “唔、呼啊、陈流、好涨、好涨啊——呼、亲、亲亲我……呼啊……亲亲爸爸……啊……”

    许贺煊已经爽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不自觉暴露了自己一个人意yin了很久的被小孩用乖软地声音喊“爸爸”的事情,而某种意义上性格很好说话的陈流一点都不介意地去亲了他一口,让许贺煊爽地“噢噢”地叫。

    “好爽、哈啊、又cao到了、啊、好棒、好厉害——”

    许贺煊口水几乎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他剧烈地呼吸着,下半身爽的要命。

    只是和他越来越爽的神色相比,陈流一下一下cao着他,表情越来越纠结。

    ‘阿哲,为什么我下面有点痛啊……感觉有点干涩……’

    【提示:您的身体还未成熟,jingye储存量量不够,由于您之前已经射过一次了,故而现在再度试图进行射精行为身体会有些勉强。】

    陈流瞳孔地震,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之前许贺煊说自己因为不能射精所以是阳痿的那段类似的话。

    ‘……我、我我我我也是阳痿??’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毕竟您一天还是可以射一次的。】

    提示框及时地安慰陈流。

    然后话锋一转。

    【但是现在建议您尽量射点体液进去,经检查您面前的男性身体具有部分残缺,您的体液中含有的有效活性因子对此种残缺具有改善功能。】

    ‘行。’

    陈流加快了身体的冲刺,在一边把许贺煊cao的满脸通红浪叫的同时一边感受着身体想要射点什么出去的欲望。

    ……jingye反正是没了,一滴也没了,但是别的好像还可以的样子……

    陈流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粗重地喘了几声,猛的压下去含住许贺煊的唇瓣,下半身尿孔一开,尿液猛的灌进了许贺煊的jiba里。

    许贺煊一瞬间瞪大眼睛,guntang的尿液让他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手指扣在陈流的脊背上深深地陷入,整个人爽到几乎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好烫、要废了、别进来了啊啊啊涨死了啊啊啊jiba要炸了啊啊啊啊——”

    许贺煊下半身的jiba几乎涨大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哪怕是他还没有阳痿的时候最硬的时候也没现在这样肿大,roujiba的表面静脉爆起,中间被撑的比两段还要粗,他的两颗卵蛋硬邦邦地像石头一样,整个身体都在过电一样地抖动,偏偏下半身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剧烈的快感之下,许贺煊恍惚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陈流尿了不少,等他尿完之后稍微掂量了一下许贺煊的jiba时候,顶端被牢牢堵住一滴尿都漏不出去的jiba甚至得用两只手托着才能拿动。

    许贺煊还在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整个人都在随着呼吸颤抖。

    陈流耐心地等他缓过来。

    许久,许贺煊开口,声音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的疲惫迟缓沙哑:

    “陈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问了一个之前问过的问题。

    陈流用自己最近刚长了点rou的脸颊蹭蹭许贺煊,他还在用手扶着许贺煊的jiba,时不时地捏两下这根涨地跟个狼牙棒一样的jiba,外强中干的jiba看起来硬捏起来软,每一下都能让许贺煊呼吸一颤。

    “许先生,我在帮您硬起来。”

    陈流答的坦诚。

    他觉得自己在很认真的按照提示框指的路帮许贺煊恢复身体。

    但却让许贺煊红了耳朵。

    ……现在他的jiba像个高级飞机杯一样装满尿涨的要死的模样可不是“硬”起来了吗。

    ——

    小孩子的精力毕竟有限,陈流陪许贺煊闹了一会儿就困了,在浴室里帮着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动一下、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高潮里的许贺煊擦身体的时候就困地直打哈欠。

    许贺煊因为射不出来,身体的高潮排不出去,整个人都还是碰一下就能叫出声的sao浪模样,常年健身留下的八块腹肌看着一点用都没有,坐在地上盯着自己两腿间瘫软的jiba,整个人一点力都用不上。

    陈流用光裸的脚踩着他的jiba,帮他把里面自己留下的尿挤出来。

    他打着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的要命。

    许贺煊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整个人也不在状态,于是两人都没发现,被陈流脚心踩着的jiba慢慢地硬了起来,过了没多久,抽搐着吐出一口白的发黄的浊液。

    陈流打了个哈欠,终于往前一倒,睡了过去。

    许贺煊接住了陈流,看着自己下半身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但他的心思都在怀里睡着的软软的小孩身上,干脆把人一抱,回屋里睡了。

    ——

    第二天的早上,许贺煊是被粥的香味叫醒的。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让他首先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斑驳青紫的吻痕。

    他原地懵了一秒,然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小孩的身影,心里猛地一慌,直到听见厨房里的声音,才安下心来。

    他起身穿上睡衣,内裤摩擦过昨天晚上受了不少罪的那一根,让他手抖了一下,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的快感一般。

    他忍不住摸了摸昨天晚上被插入的地方。

    松软的马眼几乎被摸了几下就湿的滑腻腻了,不知是不是许贺煊的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的这根好多年没用过的jiba仿佛被插的松垮了,手握着都感觉比之前粗了几分。

    ……真是……

    许贺煊有点脸热,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突然变成了个恋童癖变态就已经很超出他想象了,结果居然还被插了jiba??这个地方居然也是可以进入的吗???

    许贺煊有点恍惚地走出卧室,刚好看见端着粥走出来的陈流。

    时隔好几天,许贺煊再次看到这样熟悉的画面,不禁怔了一下。

    比起他刚把小孩从孤儿院领回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初见时就觉得精致好看的五官在脸颊多了点rou没了迎面而来的瘦弱感之后更好看了,脊背挺的笔直,眼睫低垂的模样像是低眉的佛像,温柔又寡情。

    许贺煊突兀地有一种他并不会为他而停留的感觉。

    “许先生?”

    小孩叫了他一声。

    “嗯?……啊,嗯……”

    许贺煊应了一声,有点心虚地坐到饭桌前,捧起粥喝了一口。

    陈流从厨房里又端了个碟子出来,在放到桌子上的同时,凑过去亲了一下许贺煊的侧脸。

    许贺煊身体僵了一下。

    他看了眼陈流,小孩正眼睛亮亮地期待着看着他:“许先生,我可以和您接吻吗?”

    显然在小孩的概念里“接吻”并不是指刚刚那个简单的皮肤相贴。

    许贺煊几乎是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唇舌交缠彼此吮吸的那种深吻,那样的几乎要连灵魂都贴近融化的舒服感……他本能地闪躲,理智岌岌可危:“不行……我是你的领养人、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但陈流已经凑了过来,手环住许贺煊的脖子,指腹贴着他的后脖颈轻轻地摩挲着,额头抵上身体微微僵住的许贺煊的额头,拉长声音软糯糯地叫他:“许先生——想要和您亲亲——”

    小孩温热的呼吸已经完全贴上了许贺煊的脸颊,他几乎被压的避无可避,尤其是陈流甚至坐到了他的腿上,这样的依赖模样让许贺煊心里软的要命,尤其是他的身体其实还根本没有完全脱离高潮状态,他光是这样抱着陈流就不自觉想到昨天被从前面捅前列腺的快感、还有在卫生间清理的时候小孩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他的jiba上的样子……

    许贺煊的身体有点发烫,终于他被陈流堵到了角落里,坐在他身上的小孩心情很好地贴了上去,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用牙齿反复磨咬,手指搭在许贺煊的后脖颈上揉按,让许贺煊几乎有种被人抓住致命位置马上就要被吞吃入腹了一样,身体忍不住地软了下来,唇舌却贴地更近去迎合陈流的动作。

    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都有点肿了。

    陈流亲了个爽之后,准备乖乖坐会回位置上吃早饭了,结果看见许贺煊原地喘着气,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动作又顿住了。

    “又湿掉了吗?”

    陈流有点意外地问,他边说着边隔着睡裤摸了摸里面软乎乎的一大坨,隔着裤子看深色的湿痕还挺明显的,,许贺煊喘的更剧烈了。

    他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心情有点烦闷憋屈 。

    ……射精时候唯唯诺诺,这会儿喷sao水倒是很行啊??

    不就是接吻吗,至于这么兴奋吗?!

    “许先生……”

    小孩拽拽他的衣袖,声音有点不好意思。

    “我下面也湿了……”

    许贺煊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努力端起成年人稳重的姿态来,嘴里的津液却分泌地越来越多,声音也不自觉沙哑起来。

    “……要我给你舔舔吗?”

    陈流乖乖地解开裤子,看着许贺煊在他面前蹲下,生疏地把他硬挺起来的小jiba从裤子里掏出来,然后呼吸灼热地贴上去含住,一边不自觉地想象着这一根插在自己身体里、把他那根没用的jiba插的像女人的xue一样sao水直流。

    陈流很快地射在了许贺煊的嘴里,男人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陈流射完之后垂着眼睛看着脸颊已经涌上潮红,在吞完了jingye之后依旧不满足地伸着舌头贪婪地舔弄着他下体的许贺煊,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忍不住夸赞:

    “真是乖狗狗哦“

    许贺煊的身体一僵,他仰头看向陈流。

    男孩的脸上并没有羞辱,他的目光温柔又澄澈,深色的眸子里只有许贺煊一个人的身影。

    许贺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心里的某个想法叫嚣着,他舔了舔陈流的下体,试探地:“汪?”

    陈流被逗笑了。他的手指插入许贺煊的头发里,“不是要您学狗叫的意思啦……唔……”

    陈流又眯起了眼,在他的下半身,许贺煊又一次含住了他的yinjing。

    ——

    似乎就在那一晚之后,陈流感觉许贺煊对他的态度似乎改变了一点。

    ……总觉得好像更爱撒娇了一点?

    曾经的工作狂现在也开始习惯性地晚出早归了,每天晚上拉着陈流一起在他的主卧睡,每天早上起来抱着陈流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念叨着“不想上班不想上班”,哪怕早就到该上班的点了,也硬是要陈流亲亲他才愿意起床。

    周末在家更是用各种理由拉着陈流不让他下床。

    陈流有点招架不住。

    比如现在。

    “先生……”

    陈流坐在床边,脸颊红红的。他用手推着正埋头在他腿间的含弄着的毛茸茸的脑袋,但手指却软一点力道都用不上。

    “先生……我射不出来了……唔……”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难受,小脸皱成一团。

    许贺煊跪在地上,舔着坐在床边的陈流的yinjing,一边用粗糙的舌面磨着他的顶端,把小孩弄的哼哼唧唧地委屈,还一边按着陈流赤裸的脚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声音沙哑地哄他:“再来一点……帮帮我……乖……”

    陈流很难受,但又不能真的放任许贺煊不管,只能强忍着下半身射不出来还要被反复刺激的干涩的疼痛混杂的爽,还要分一部分精力在脚下那根软绵绵的jiba上。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小力地推许贺煊,声音为难:“许先生……别舔了……我要尿了……呜”

    “呼……嗯……唔……”

    许贺煊舔的更加用心了,他呼吸急促地把陈流的整根都吃进嘴里,声音含糊急促:“那就、尿我嘴里……”

    ‘这人怎么这样啊!!’

    陈流在心里和小伙伴忍不住抱怨,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欺负了。

    【……】

    小圆球没有回答,但它看着陈流现在这样憋的小脸皱起,耳根都红透了的样子,偶尔漏出的还带着奶音的急促“哼哼”声,一副又气又委屈但又没办法只能鼓着脸的样子,突然就能带入为什么许贺煊可劲儿的欺负他。

    许贺煊这一段时间里清楚地贯彻了什么叫色令智昏。他此前一直觉得一些电视剧里演的一些霸道总裁爱上了女主之后什么事业也不要了,为了女主和家里闹翻的样子还在觉得这男主真是脑子有坑,但轮到他自己,他就真香了。

    他恨不得天天抱着陈流腻在家里,没事就啃一口。小孩对性没什么概念,他说什么做什么,这几天他的jiba几乎快被插成大松货了,第一次进入还需要好好润滑一点一点才能进去的地方,现在陈流可以一捅到底,顶着许贺煊的前列腺点cao。

    最开始许贺煊还会稍微克制一点,至少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的急色,但他在某次被陈流摸奶子爽到射出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那时候的许贺煊盯着地上他自己射出来的白的发黄的jingye,整个人就是懵逼。

    ……他不是不能射精很多年了吗??

    他冷静地取了样,然后继续和陈流把事办完了,然后去找了他的私家医生。

    医生显然很清楚他的情况,对于这个事情也很震惊,按着许贺煊做了一通检查之后,确定了许贺煊的生殖细胞的活性居然真的在恢复……嗯大概就是从无精到弱精的程度吧。

    医生看着他的眼神登时就不对劲了,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医学奇迹,试图问出他最近干了什么。

    许贺煊沉默了。

    他最近除了被陈流从前面cao了jiba之外什么都没干。但这事显然不可能往外说。

    最后也没问出话的医生最后无奈地给出“继续保持争取早日恢复正常”的建议。

    于是许贺煊拿着医嘱回去,用“治病”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拉着小孩又搞到了床上。

    ……然后就快速地沉溺了进去。

    他喜欢和陈流肌肤相贴的感觉,小孩的亲吻总是很温柔,带着清楚的“爱”的概念的,而这是许贺煊这么多年从未感受过的。

    曾经许贺煊只想和陈流建立单纯的领养和被领养的关系,然后在时机合适地时候带到他家老爷子面前;后来许贺煊嫉妒陈邵夜和陈流的血脉关系,他想真正地成为陈流的“爸爸”;而现在,许贺煊想看陈流因为他露出的各种神色,尤其是愉悦的、舒服的、动情的、沉湎于欲望的……

    在被陈流摸着、亲着的时候,许贺煊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让他意识到活着不止是单纯的活着,简直像是神明终于看不过去他过往寡淡又乏味的人生了,于是派了个下来教会他如何去活。

    许贺煊,男,29岁,在领养了死对头的小孩之后,终于意识到工作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件事了,哪怕他是老板也一样。

    曾经他最苦恼的事是员工不想上班,现在他最苦恼的事是他工作日还得上班……以及偶尔他的小孩会不想和他做。

    吃精这种事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着你喜欢的人。

    但陈流的身体毕竟还是孩子,每天也射不了多少,基本全进许贺煊的肚子里了,然后不满足的许贺煊就开始试着从那根小jiba里勾点别的出来。

    第一次做时就灌满了他jiba的尿,就很好地开拓了许贺煊的思维。

    比如现在。

    他的手按着陈流的肚子,找到膀胱的位置微微用力打着圈按摩起来,嘴嘬着陈流的yinjing,含吸着,陈流被他刺激地双腿打颤,没多久就控制不住,尿在了他的嘴里。

    “唔嗯……嗯、嗯……”

    许贺煊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地吞咽着,一边吞咽一边眼睛上翻看着陈流压抑着痛快尿的冲动,还在试图抑制身体的排尿反射本能,脸憋的红润,眼睛湿润里面带着藏的很深的躁动,手指死死地掐着床单。

    “唔……”

    快尿完的时候,他的嘴里终于漏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带了点颤抖和奶音,光这一声,就刺激的许贺煊兴奋的满脸通红。

    而陈流已经快速地和他拉开距离,说什么都不肯再做了。

    许贺煊还没有爽,他缠着陈流,想要贴上去,嘴里“小乖乖、流流、宝贝”什么的都叫,最后甚至还叫出了一声“主人”。

    陈流累了。他jiba射的痛死了,硬不起来了。

    他看着许贺煊,很冷静地问:“您刚刚叫我什么?”

    许贺煊眨眨眼,想起自己刚刚不要脸说的话,低咳了一声,重复:“……主人。”

    “再叫一声。”陈流平静地有些冷漠了。

    于是许贺煊突然感觉到几分脸热和羞耻,但还是又叫了一声:“主、主人……”

    陈流满意地把摸了摸他的头,夸了一声:“好狗狗。”

    然后在许贺煊不自觉身体开始因为这句话兴奋的时候……去拿了根丝带、一根筷子和两个夹子。

    丝带是之前买生日蛋糕用来包生日蛋糕盒子的红色丝带,很长一根,然后被陈流绕着许贺煊的身体线条紧紧地把他绑成了一个只能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陈流捆完顺手摸了一下许贺煊的奶子,然后感觉到许贺煊的下半身又开始控制不住喷水之后,随手扇了一下,扶着把筷子插了进去。

    许贺煊整个人都在抖,一开始还能硬撑着调笑:“轻点……叔叔这种成年人可不经玩的”

    但是在陈流把腿间的丝带穿过他的臀缝最后扣在了jiba顶端、把里面那根筷子牢牢地系住之后,他就几乎说不出话了。

    “干嘛啊……”

    他小声嘟囔,然后被陈流赤裸的脚踹了一下。

    “狗狗要汪汪叫才对。”

    许贺煊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像是每个腺体都在出水一样很快就把自己弄的狼狈极了,他有些控诉地看了眼陈流,有种对方在借着这个机会报复他刚刚硬逼着他射精的事情,最后哑着嗓子,“汪”了一声。

    ……只有这种时候幼稚地像个孩子。

    陈流奖励性的给了他两个奶子一边一个夹子。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许贺煊几乎一瞬间jiba就涨起来了——不是里面的海绵体变硬了,是被jiba里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撑满的。

    他扣在地面上的手几乎一瞬间绷紧,喉咙里咕哝了几声呜咽。

    陈流看着自己的作品,尤其是他下半身被自己用丝带扣了个蝴蝶结的jiba,满意的很,用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直到看见许贺煊露出一副爽到几乎无法思考、下一秒鸡鸡就要爆炸了的神色,才满意地关了灯上床睡觉,睡前还留下指示:“待到冷静了再上来。”

    人前冷漠的难以相处的许总像狗一样浑身赤裸跪趴着,满脸的潮红,声音又低又沙哑,“……汪……”

    于是这一夜,陈流耳边的低喘和粗重的呼吸就没消失过。

    ‘他其实很好。’

    【提示:希望您明白,再过不久您就要失忆了,届时您将会彻底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包括我。】

    ‘没关系,离开他的时候,记得把他们的记忆一起清干净就行……只是阿哲,他的身体有什么办法治吗,我想在走之前把他的身体治好……嗯虽然我并不明白不能生殖哪里不好的,但对于人类男性这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次提示框似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才弹出窗口。

    【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