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自缚赤裸爬行,被徒弟洗脑日哭,兽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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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秽心丹药效到极致时,剑仙虽已醒来,却仍像在梦中,所见所感,皆是随心所想的幻觉。在他意识中,自己醉酒放荡勾引小徒儿,又被师兄撞见,一番责罚,丑态尽显,此时前后都塞着东西,却得像母狗一般赤身裸体爬下山去。 刚被cao了顿狠的,剑仙脑内浑浑噩噩。 他曲起手足,用肘尖与膝盖承受体重,下了几级石阶。 虽然关节刺痛,偶尔还会硌着麻xue,但自觉并非不能忍受,身后那阵阵sao动反倒难熬得多,就好像仍然在与师兄交媾一般。 不、不对,是拂尘。 拂尘应当不会自个儿抽插,只要夹紧它,莫让它滑脱出去即可。 想到这里,剑仙只觉身体一阵轻松,捅在他yindao内的粗物骤然消失。本被撑得圆张的xue口一时未能收拢复原,竟隐隐感到空虚。 臀rou收紧,夹住的是拂尘栗子大小的柄头。 它本被师兄盘得光滑,再受yin水饱浸,跟着师兄的抽插在肠道中挪移。此时师兄不在,它尾部的几束白麈勾缠在剑仙大腿上,湿漉漉地牵着尘柄,将之悄没声息地往外拖。拂尘已几近脱出后庭,只剩柄首卡在菊口而已。 剑仙急忙提臀,想把这拂尘柄头吞回体内,谁料rouxue一蠕动,柄头最粗处恰好越过xue口最窄那一环。此时再收缩xue口便是适得其反,将剩余的小半个圆球给直接排挤出去了! 不能掉! 在剑仙认知之中,他现在得学着像狗一样行动,不能使用十指。若拂尘自后庭滑脱,他恐怕要叼着满是yin水的尘柄,找石缝冲天倒插,对准柄头,自己举臀坐上去,再用菊口咬紧那拂尘,将之拔出…… 光是想想,他的后庭就一阵钝痛,腰也软得挺不直。 他急忙翘起屁股,竭力用股缝挽留那拂尘,再以足跟抵住长柄尾部,试图把那顽皮的拂尘吞将回去。 此法可行,柱头被顶回菊xue。 剑仙勾弄双足,调整角度,深深地吸了口气,预备放松后xue,让拂尘慢慢插进来。 谁料扭动之下,他膝盖底端经脉被石头硌中,狠狠一碾。酸麻且不论,那腿筋自有其反应,不以人意识为转移,受到袭击,自个儿就蹬了出去! “哇啊!” 这下可好,剑仙身子一歪,险些翻倒。 抵着拂尘尾部的足跟少了半边,另一侧为了保持平衡,也下意识地往腹下缩,使他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于是拂尘就以那刁钻角度,斜着,捅回后xue之中! 剑仙只觉硬物猛然自后xue刺入,捣着肠道往旁侧顶去,急忙顺着方向倾身,翻倒在石阶上。 即便反应快捷如他,仍是狠狠地吃了一记,腹内痛得像遭人全力猛击,冷汗直冒。再以足跟去试探,拂尘竟一口气插了半尺进来,若非避让及时,怕是已被捅破肠子…… 如此危险,哪里有趣? 剑仙迷迷糊糊地垂首。 他不耽情欲,从未起过寻求刺激的念头。只是方才被徒弟干得说胡话,讲了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出格情趣——师兄怎么可以逼着他当真做一遍? 剑仙想得委屈,不肯再往下挪一阶,运起本门传音心法,悄悄向师兄讨饶。 这一切本是幻觉,是秽心丹破坏剑仙心境而形成的yin欲幻境,自然不能让他如愿。 剑仙想着让师兄放过自己,必要时可以严词指责对方一番,但他被药物扭曲了意识,竟不知如何平常地表达意愿,只懂得撒娇示弱,邀师兄怜爱。 而在幻觉之外,他正趴在小徒弟身下,犬类交媾般后入。 一刻钟前,为配合秽心丹效用,徒儿与他激烈交欢。剑仙一开始是半睡半醒的,绵软了身体任由徒弟摆布。做到中途,不知是药效或者情欲炽盛,他配合起jianyin自己的人,扭着臀,将插进身体的阳具引到痒处,又抬腿夹住对方的腰,催促那roubang更往深里去。 他那儿浅,早被cao通宫口,宫颈取代yindao承欢,紧紧咬住徒儿的yinjing,被反复抽插磨砺。 粗大rou物捣进娇嫩紧致的宫室中,一杵杵,舂得汁水四溢。 若剑仙清醒,早就痛得揍人了,当时却被干得满口胡言,泄身一回又一回。 待被逼着屈认自己千年来情欲难解,用房内桌椅抵磨私处、甚至将师兄的拂尘也插进去时,他正茫然地跪在床上,被徒儿反扣双臂拉起上身,从后方一枪刺进宫底。 “嗯啊!” 他给顶得身体往前一送,又遭扯回原位。 腹中生痛,是徒儿听了他sao浪言语,阳根又胀大一圈,将他宫颈撑得即将撕裂。 徒弟将师尊顶到极限,自己也被夹得险些失守。 他挺腰,保持深插之势不退,紧咬牙根,好容易才强行按捺住精关。 以指节勾剑仙下巴,他迫使后者将脸转过来:“此等下贱行径,师尊是否早在心中模拟多次?为何偏要用师伯的拂尘?” 剑仙似是没能听清他的声音,又好像无意中入了耳,呻吟间,断断续续地抽泣说“不曾”“从未”,但诘问的人不信。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徒弟知道师尊对掌门师伯言听计从,也见过掌门亵渎师尊身体。若非确信师尊直到发动剑阵之时都保有处子之身,他真要忍不住猜测,这两人早就搞在一起了! 而今,师尊居然亲口承认想用师伯的武器自渎! 秽心丹不会平白生出这般玩法,必定是师尊真起过类似的念头! 此时小徒儿上下两头充血,作不出明智的判断,但在床上也不需要什么理智。他顺由心意,将剑仙压在被褥间,惩罚般从背后狠狠地干进去。 却听师尊轻声哭到:“……师、师兄救我……” 糟糕,怕是方才那一念间,师尊已想到了师伯,秽心丹迟早会顺理成章让师伯登场,让师尊与其交欢。 徒弟啧声。 本以为师尊在意的,要么是那位早死了千年的剑修前辈,要么是莫名其妙的“蛇”。过去趁师尊醉酒吃些豆腐时,听见对方无意识地唤人姓名,往往便是这两位——虽然通常是叫重客子把蛇捉开。 不知师尊到底被蛇咬过哪里,一提起来便满脸窘迫,合拢双腿。他手足再是无力,也用指头轻轻拉扯徒儿,试图拨开对方插在自己rouxue中的手指…… 蛇是那名前辈的灵宠吗? 究竟曾发生过什么事,师尊被灵蛇钻入了哪处么? 他是否羞红了脸,对那位好友张开双腿,请求对方将灵宠收回? 徒弟不禁胡思乱想。 每回猜测,都被心中的答案弄得兴致大涨,恨不能真刀真枪地将师尊给办了。 但眼下看来,师尊与掌门师伯早就互生情愫,二人彼此隐瞒,隔着层窗户纸,迟迟未曾捅破。那剑修前辈,不过是酒友而已,并无更进一步的关系。 如今师尊落入自己手中,予取予求,小徒儿自觉捡了便宜,可想到师尊心仪的或许是师伯,又禁不住蹿出无名火来。 ——掌门师伯从不把他这师侄放在眼里,偶尔居高临下瞥他一眼,如同视线无意间扫过蝼蚁,甚至隐含轻蔑嘲讽之意。 此獠先后逼走师尊数名弟子,对他,想必也打算如法炮制。 但小徒儿知道,自己是与别不同的。 当初他刚出生,天现异象,师尊降临俗世,将他从王室抱走,交给火居修士家庭抚养。待到他知礼记事,剑仙再度现身,接他回仙道界亲自教导。 他遣人私下打听过,得师尊这般爱护的,除他之外,便只有师尊收的第一个徒弟了。 剑仙首徒正好也是所有门生中命运最跌宕的:本是深受器重的弟子,忽而铸下大错,被逐出师门;另投良师,以器修之能崭露头角,又在与魔道界的交锋中陷阵,尸骨无存,仅留下几件遗作传世。 小徒儿偷偷享用俗世国家进献,意外收集到“大师兄”遗作之一。本打算让巫官施法通灵询问用法,却得知此人未死,再由通灵术联络诡道界调查,竟比师尊更早知道魔尊身份。 原来,此人一直与新任掌门七玄子不对付,数次明暗相争,终于酿成祸端,大损门派清誉,将受严惩。剑仙护他不住,无奈将人推荐给外派名师,这才造就了世人所知的起起落落。但灵修派掌门仍不放过他,竟借战局之利意图暗害,幸得其人命硬不死,混入魔道界大军之中,不知经历怎样磨砺,年纪轻轻就登上了魔尊之位。 到后来,仙魔两界出现新的通道,剑仙开启剑阵,重创魔军,虽得掌门救治,却也损失泰半修为,被潜入仙道界的魔尊轻易掳走,百般yin辱。魔尊一时得利,又因“小师弟”暗中cao控局面而遭掌门围捕,陷在仙道界,下落不明。 这次第,就灵修派而言,与其说因果,倒不如看作是天道自有承负。本门生出的祸端,终究要由本门来受、来解。 但掌门造孽,剑仙承担,又何其无辜? 小徒弟想着,俯身贴着师尊的背,将人抱紧,在其耳边悄声:“莫看你师兄平日待你和气,到用时,所谓剑仙,也不过是灵修派一条噬人恶犬罢了。” “啊嗯……”剑仙泪眼迷蒙,哽咽着摇摆腰部,讨好,“云越听话……做、做师兄的狗……” 狗而已。 师兄入梦来对他掠魂时,他身心臣服,赤裸身体爬进爬出的事也做过。 他不记得那些yin乱的梦境,潜意识却已见怪不怪,坦然受之。 如今剑仙心智迷乱,坚守的底线早就被秽心丹扭曲,脑中更在意的念头竟是:自己可是小徒儿的师父!只要师兄别当着徒弟的面数落他,只要师兄给他留些颜面,想怎样干他都行—— 此时又听耳侧有人说话。 “……在掌门跟前,如此下贱……” 他忽感腹内酸胀,有稠液一股股冲刷宫壁,是对方在他体内射了。 无意识地躬身,剑仙将阳精含进宫中,收缩宫口。 一时间,两人下体嵌合为一体。 男人阳具无软骨,却像狗鞭成结般,被剑仙宫颈紧紧锁住,将出路堵得严丝合缝,半滴精水也漏不出来。 “堂堂剑仙……竟愿在男人胯下做狗……” 对方声音忽远忽近。 有双手,箍住剑仙腰侧,有条神鞭,在他zigong里再次运劲挥舞,抽得他哭喊连连,无力的手足朝前爬,又因腰上的钳制而无法移动分毫。 “真是条挨cao的小母狗——” 秽心丹不通人性,自行捕捉令剑仙心绪起伏最盛的字眼,于是,才有了母狗一般爬下山的情景。 剑仙不知身外之事,此时他意识中,自己刚被师兄与徒弟夹在中间狂干一番,意乱情迷间说漏了嘴,才被丢到此处来。他虽被cao得不情不愿,但那过分刺激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yin水不断顺着大腿往下淌,腹下悸动一波波地往脊椎上传。 意犹未尽。 要这样沿着山道爬下去吗? 他夹紧那捅到深处的拂尘,在石阶上磨磨蹭蹭,踌躇不前。 忽有飞鸟掠过,将他吓得一颤。 被情欲烧糊涂的神志略略回复,即使秽心丹作祟,他仍迟迟不肯往下爬,心里委屈得不行。 ——关起门来被干,是一回事;光天化日,在师门中谁人都可能路经的山道上,赤裸着身体作狗爬,又是另一回事。 如此伤风败俗,被人撞见该怎么办? 脑中有什么回答他说:可是,师兄想看,小徒弟也想看。 ……师兄接任掌门之位多年,对自己关爱有加,怎么竟想出这般荒唐点子?至于徒儿,向来乖巧懂事,为何也跟着师兄胡闹……退一万步说,即便徒弟心中一时走岔,居然真敢讲出口? 剑仙转念思量,是自己喝醉,勾引人家,哪来资格指责对方得寸进尺? 摇摇头,他试图逃过这荒唐事。 情欲迷乱下,剑仙想到的法子,却是传音入密去试着撒娇讨饶:“师兄,云越好生难受,是否可以暂放师弟一马?” “怎样难受法?” 应和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掌门,但他脑内昏沉,哪里注意得到? 剑仙羞红脸,答说:“……那、那处又酸又涩,双腿一动,便磨蹭得难受,大概肿了。” “是吗?” 他感到一只手探入他股间,摸了把湿漉漉的阴部,将yin水都揩在他大腿内侧。 扭头看时,身后空无一人。 待那手再伸来,便是两根指头直插进翕张不停的xiaoxue,从内部把那rou道撑大。 红肿发烫的媚rou得以触及山风,稍感安慰。 小徒儿抠着剑仙rou道,迫使后者抬高臀部,叉开双腿,将饱受折磨的花xue展示给自己看。 被双指左右分开的嫩唇中间,鲜红yinrou层层堆叠,遮挡了本应存在的通道。手指往内插入,如陷进温热棉絮之中,rou壁柔软得像是一碰就会融化。 啊,真的化了。 只见颤抖的媚rou被手指无情推挤,露出藏在其中的通幽曲径。rou径深处,奶白色的浊液缓缓流出,夹带着被充分搅打而形成的碎沫,一滴,两滴,yin糜地滑下xue口。 他揉揉那肿胀外翻的rou壁,对方瑟缩着避让。 吸气,轻轻朝那可怜的rouxue送息,倒换来一声娇媚的呻吟。 剑仙被徒儿吹得降了三分燥。他如猫儿伸展身体般,塌腰翘臀,乖乖地大分开腿,将头埋在肘间,小声央求:“师、师兄……云越当真受不住,就放过我这回,可好?” 小徒儿暗忖:师尊竟会对掌门撒娇?难得一见。 但秽心丹的效用可不能叫那厮占了便宜去。 他说:“师伯并不在此,师尊认错人了。” 剑仙听而不闻,断断续续求师兄饶过自个儿,甚至悄声许诺,只要师兄愿意来接他,之后师兄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说完,咬着下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竟讲出这般狐媚言语,明晃晃勾引男人。换作平日的他,想也不敢想。 徒弟听得阴火越发高涨。 刚刚发泄过,胯下那东西一时硬不起来,他便用手指蘸了清凉消肿的药物,往那喂不饱的蜜xue里涂抹。两根指头灵巧非常,揉得师尊话也说不清,嗯嗯啊啊地,埋首在枕间呻吟。 到那药物里的薄荷油发挥作用时,剑仙便顾不得那许多,夹着腿浪叫个不停,哭着说好痒,又说好烫。 皇子可没打算立刻再上。 药是好药,但抹在黏膜上,刺激非同小可,谁沾着谁受牵连。即便剑仙张开双腿邀请,但凡爱惜自个儿宝贝的,都不敢提枪上马。 何况,他才修炼十余年,体力不敢与师尊比,再做下去,只怕真要被榨干了。 他从桌上助兴之物中挑挑拣拣,顺手拿取保养用的药柱,给师尊插个舒爽,教女xue与后庭各含一支最粗的。 剑仙面色绯红,rouxue将那柱子吸得死紧,口中喃喃:“拂尘……拂尘不行,要你的……” 赫,还挑剔呢。 小徒儿总不能真对一个意识不清的人生气。 他无奈叹息,看师尊手足无力地在被褥间划动,便上前将人搂入怀,说:“师尊,师伯并不在此处。你且忍耐,弟子歇息片刻,再为师尊止痒。”也不知师尊听得进不。 剑仙果然没有听入耳内。 他现在手足不自由,无法自行抓挠。xiaoxue难受得钻心,再不给人cao,他就要痒死了! 他低声抽泣,叫师兄救他,说自己不敢了,这便乖乖下山。他只求师兄看得满意,狠狠地干他一通,为他止痒。 一个声音反复对他说:你师兄不在这处,不在的。 怎会呢,他明明身处灵修派山门主峰,从山巅往下不远,便是师兄居住的宫观…… 剑仙想着,朝熟悉的方位看去。 奇怪,师兄的居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老掌门的葫芦碑。 那座碑是个宝葫芦所化,上书“灵修法天地”五字,乃镇派之宝。老掌门卸任退隐幕后,便将葫芦收入藏宝阁,在原处另起一座道观,赠予接过掌门之位的首徒七玄子。 剑仙身处主峰顶端,师兄仙府应当近在咫尺,可小徒儿却反复对他暗示“你师兄不在此处”,脑中所见矛盾之下,最终得出的解答是:师兄尚未继任掌门,还没有住到这处来。 剑仙望见那葫芦碑,便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解释。 他恍惚片刻,只觉身下空虚难受,无意识地并拢双膝,扭腰,摇晃臀部,让发烫的媚rou在窄道内互相摩擦,试图缓解痒意。 当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时,才发现自己双手攥拳,拳头外包裹着一层丝绸般清凉顺滑的布料,这布坚韧无比,让他无法张开手指。手腕间有金色锁链相连,即使绷直了,两手也只能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 功体被锁链封印,无法运劲挣脱。 链子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他记不起。 跪在地上的双腿同样被绑住了,锁链将他大小腿分别折叠捆绑,让他无法起身行走。他想蹲着起身时,忽然听见身后有硬物撞击地面的脆响,接着后庭遭什么东西斜着一顶,腹内生痛。 低头,艰难地从两腿之间往后看,他才注意到,一柄拂尘捅在他菊xue里,插得极深,白麈做的尘尾垂落在地,如同他生了条长长的尾巴。 若不想被这拂尘捅破腹部,那就只能打消蹲起身的念头,四肢着地移动。 非但如此,他甚至不能爬得太快。 因为那微翘的阳具上亦缠着金色链子,一层层紧紧地绕着茎身排布,将他的yin根箍得发痛。有什么细物插在马眼中,堵住精关,被锁链封得结实。 一把灵锁固定了锁链的位置,另牵出尺余长的链子,连接他双腕与男根,让他握拳的两手无法伸出太远,只能撑着地面,一点点往前爬。要是哪一步爬得急些,身下便被扯得又麻又痛,整个腰部都失了力气。 “咦?……唔!” 想说话,才知口中衔着东西。吐出来一看,是开启剑园的令牌。 是了,这时候他尚未拥有自己的灵峰,与众人一同住在主峰脚下,私事诸多不便。于是师兄以“云越需独自修炼剑术”为由,辟了座剑园,只给他练剑使用,令牌也只有师兄与他各持一块。 看见那令牌,脑中便似乎有声音告诉剑仙:若想解下这一身的捆绑,就下山去,到剑园找钥匙。 可他什么都没穿,还被绑成这样,怎敢在主峰的山道上往下爬? 峰顶的演武坪通常没人;往下是老掌门洞府,山路渐有门内弟子行走;山腰有大殿宫观群落,乃是灵修派众长老议事之地……越往山脚,来往的人越多!一定会被发现的! 待入夜再下山,本是好法子。可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他那yin根就已被箍得又痒又麻,连痛觉都模糊了,又如何能撑到日落? 剑仙挣扎片刻,终究不得不叼起令牌,挪动四肢,一步一颤,顺着山路往下爬。 xiaoxue本是空虚饥渴的,此时竟如同有什么插入般,双唇被挤开紧贴两侧腿根,xue口撑得洞开,被不知何物填了个满满当当。每爬一步,敏感的小rou粒便被推挤而至的花瓣摩擦,生出异样的感触,剑仙因此频频停步,并拢双腿,抵紧那秘处。 没有用,股间的痒意越发炽烈,夹腿并不能挠到痒处。 若他双手没被绑成握拳模样,只怕早就忍不住去揉、去抚慰,但眼下双拳探过去,除了挤得阳物生痛之外,并无助益。他甚至无法用手指触及蜜xue,弄清究竟是什么插在那处,只知每回挪移双膝,那物都会跟着动一动,股间传来锁链细碎声响。 怕不也是被这灵锁给固定住的。 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绑成这样…… 剑仙委屈得很,又不知该向谁抱怨,心中隐隐有个声音说:是你自己所为。你天生yin荡,身体却异于常人,只得私下悄悄取乐,如今越玩越过火,也是本性所致。 ——不敢让人察觉yin行,又期盼有朝一日被撞破,受到难以想象的对待。 期盼? 剑仙晃晃脑袋,想否定,却出不了声。 喉中发出撒娇般黏糊的“嗯——”,他绷紧臀部,缓缓再下一阶。 有yin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rouxue咬着那不知何物,津津有味地吸吮。心跳入耳,腰腿酸软,明明不适,却又不厌恶领受下一波的折磨。 他不知这感觉究竟是难受还是快活,身体究竟是疲惫还是兴奋,难道当真天生yin荡? 一定是这身不堪入目的打扮,扰乱了他的心神! 赶紧将灵锁解开,把这条条锁链去除,再拔出插在阳物、xiaoxue与后庭中的东西…… 剑仙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却为每一步的刺激而颤抖,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只觉那拂尘的圆头在体内打着旋儿左右摆动,不时顶中敏感的脏器,异样的快感让他往前扑,却又被那锁链牵连着手腕与yinjing,双腿不得不赶紧跟上。 如此拾级而下,正像是有人在他身后,干得他不停爬行一般。 短短一道坡,数十层石阶,剑仙爬得颤颤巍巍,几次险些栽倒。待回头看时,便见沿路点点滴滴水痕,远的洇作一滩斑点,近处仍饱满地滚在阶上,被日光照得刺目。 剑仙羞愧不已,暗暗将齿间的令牌咬紧。 峰顶这几处坡,阶面宽大,降势舒缓,是由不知哪一代的前辈施法凿就。再往下,是落雨便泥泞一片的泥土山径,数年前弟子自发修路,从后山采了石材,当做练功般地搬运过来,铺就一条通天石阶,但毕竟非本业,砌得又陡又窄。 瞧着每级不足一掌宽的阶梯,剑仙以前不觉难行,此时方知刁钻。 他暗暗想:难怪师兄接任后重修山道……嗯?自己为何知晓将来之事? 剑仙仔细回忆,他粗粗习过剑术,从重客子门中抄了些剑谱、心法、阵法卷宗回来,闭门钻研二三十载,此时才出关不久。昨日老掌门言谈中提及退隐潜修,属意师兄接过重担,自己必定是被情潮翻弄得昏了头,才会期望师兄将这难行的路重整一番。 深感羞愧,剑仙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他不顾股间刺激,咬紧令牌,一口气再下数百级阶梯。 待停驻歇息时,全身已裹了层薄汗,身下湿得不行。期间他数次险些泄身,都被插在马眼内的细物给堵了回去,yindao与后庭除了麻痹,说不出第二个词。麻痹之中,又偶尔针刺般狂痒一通,想是有细小经脉被挤压,血气时而淤塞时而打通关节所致。 低头,从腹下看过去,便见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牵着丝丝缕缕的水线。 拂尘半湿半干,分作几络,粘连在大腿内侧。 正看时,一股yin液分分明明地自xue口坠下,落于石缝之间。 剑仙羞得再将拂尘往后庭内吞了吞,奈何尘尾糊在腿上,yin液半干不湿,实在扯不开,只好就任那“尾巴”夹在股间。每爬一阶,毛发磨砺腿根处娇嫩的皮rou,甚至勾撩到rou唇,又挠不到痒处,真让他恨不能扯下拂尘,往自个儿yindao里狠狠一捅! 都是这副身体的错! 好色如斯,如何能静心习剑? 他埋怨起自己来,对谁将他绑成这样、为何要爬下山,则不再质疑。哪怕捆他的金链子明明是日后那魔尊所有之物,他也无法冷静思考,找出这幻境的破绽了。 剑仙自责不已,可越是羞耻,越是引动体内情欲,只觉小腹阵阵发烫,插在yindao内的东西被吮得左右转动。 此时小徒儿沐浴归来,又唤人更换寝具,正抱着剑仙倚在榻上。 剑仙无骨般软在徒弟怀里,虚张双眼,眸子不知望向何处,手足微微抽动。对方分开他的唇,含了药羹哺进去,他倒是会往下吞,又yin糜地伸出舌头,似要讨个亲亲。 皇子自然满足他。 喉间发出幼猫撒娇的嘤吟,剑仙被吻得头皮酥麻,身体蛇一样扭动。 眯起眼,小徒儿窥着师尊魂飞天外的神色,往下探手,缓缓拔出插在yindao中的药柱。竟只剩原本的一半粗细了。 “师尊当真贪吃。”他笑笑,用丝绸擦拭溢出药液的那处,于花瓣之间摸到饱胀的rou粒,“肿得这般烫,好生可怜。” 他便揉了起来。 国师曾说,阴阳同体虽罕见,却并不是没有过的事。看似雌雄两生,实乃残缺之体,要么缺了子孙袋,要么短少护在xue口外的rou唇,蒂果与阳物必定不能共存。而剑仙生得齐全,当是男女两套脏器齐备…… 当时,他打断对方的话,问:“可以生儿育女?” “应是如此。” 几款促孕的药方都给剑仙下过了,自己又耕耘得如此努力,不知能否一举中的? 这些日子,他与师尊欢好,是师尊自己默许的,虽然实际行房次数比允许的多太多……待师尊清醒,必然不认,可日后得知有孕时,又会露出怎样的神色呢?真想早些看到。 小徒儿想着,手指摁住那rou珠,一圈圈打旋儿揉搓。 刺激之下,白嫩的大腿阵阵紧绷,山谷间,花瓣亦抽搐般开合,带动内中那小嘴翕张。剑仙合拢双腿,夹住徒儿的手,自渎般摇晃臀部,引领那手指玩弄自己的阴蒂。 “嗯……嗯!” 情潮突然高涨,剑仙趴在山道上,只觉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心脏挪到了下体处跳动。叼着令牌的嘴里,呻吟声竟压抑不住地流泻而出,津液更是一滴滴自唇沿坠下。 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摆脱欲望的狂澜。 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又痒又麻,错乱间,他竟忍不住,要如同曾见过的发情野狗一般,将屁股抵在山壁上磨蹭…… “砰!” 让他回过神的,是宅院大门被猛然摔拢的声响。 抬头,赫然发现,是师兄从老掌门的洞府中出来! 糟糕,要被看见了! 情急之下,剑仙翻越山道外侧,用牙齿咬着一束蕨草,赤条条地挂在峭壁间! 师兄怒气冲冲,并未注意剑仙这边的动静,倒是先回头对立刻锁上禁制的小院传话:“弟子心意已决,千年万年,终要达成!一日未得到他,道心一日不能圆满!” 这是…… 剑仙曾在殿前偶遇师兄与老掌门争执,只听清这几句,对方便发现了他,各自拂袖离开。此时对话突然重现,倒是让剑仙明白了“今日”是哪一天。 这一日,他唯一的弟子随他到大殿观礼,同样见到掌门与七玄子争执。回居处之后,徒儿性情大变—— 突然向他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