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箱【小道具、镜子、失禁H】wb同步
摆在床头的那个风月宝箱实在明显,周彦学也没说是什么,就想等蔺昂自己感兴趣打开。可蔺昂是个好奇心很淡行为又严正的人,即使看到了也只当是他体己的东西,绝对不会私自乱动。周彦学虽然心心念念总想着用,但不想直接去要求,因为他知道,若是开口了,蔺昂哪怕心里勉强也肯定会顺着他意,总归让蔺昂先了解了不抵触了,才好邀请一起享受。可时间越长,周彦学越发感觉是自讨苦吃,无端生出一股自己跟自己搏斗的滑稽。 某夜蔺昂留宿周府,气氛火热情到浓时,终于主动碰到了匣子,可并非是要打开与他共鉴风月,而是怕磕到他特地把匣子推远了。于是第二天周彦学便苦笑着把这匣子收进衣柜,就摞在他那珍藏多年、关了美好回忆的箱子上,还遮了两床厚实棉被,省得看见了眼馋。 事实证明,柳暗花明又一村才是硬道理。就在他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某个寒凉又风和日丽的大清早,令人尴尬的转机就这么来了。 “天好像开始亮得晚了,”周彦学听着外面的鸟鸣,把两人身上的薄被掖了掖,“快要到重阳了。” 蔺昂眯着眼睛在他光裸的肩头亲了一口:“十日后陛下要去西河围场秋猎,等回来估计天就冷了。” “哎——”周彦学长叹一声,“秋猎,秋猎,也不知咱们陛下怎么就好这个的,我只看到零零碎碎一大堆的事儿,太让人厌烦了。” “往年你猎过什么么?” “唔,蚂蚱算么?秋后的蚂蚱。”周彦学侧身把胳膊搭在他腰上摩挲,轻笑道,“我们这一干无用书生能猎什么,左不过是写些词赋为咱们陛下助兴罢了。” 蔺昂看着他提议道:“那仪典过后我带你去猎物好不好?西河那边虽然林深,但没什么凶兽,最大的也就是些黑兕野猪了。” “好啊,不过,我射御均属下乘,到时候就烦请蔺将军手下留情了。”说着便手指伸进他寝衣下摆呵他的痒。 蔺昂腰腹敏感又没有提防,被挠到痒处忍不住发笑,也伸手去搔他。二人好胜心一起来,跟孩童一般在床榻玩闹,最终还是蔺昂使了些擒拿功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才制住。周彦学心里快活,虽然双手被扣了,嘴角笑意还没散,正微微喘着平复呼吸,脸上泛出些粉,被铺散开的黑发一称,仿佛情动时的模样。蔺昂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低头吻他,双手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周彦学顺势抽出手臂揽着他,迎着他轻柔的唇齿。 呼吸渐促,周彦学侧脸分开,一线银丝被扯断。方才玩闹间薄被夹在两人中间被揉搓,蔺昂因为趴在他身上,整个后背露在了外面,这会儿已是一片寒凉。 “得换上厚实被子了,前天周放刚给晒了。”周彦学边说边要起身去拿。 “我去吧,你连衣裳都没穿一件,再冻着。”蔺昂按下他。昨夜这人沐浴过后本来是披了件的,后来就被自己给…… 想到昨夜蔺昂不由面上一红,摇了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甩掉。打开衣柜看见下层叠放的两件厚实锦被,便挑了最下面深色被面的,可冬被厚重,想取中间的暂且只能靠抽,于是他一运劲,压在下面的木匣一并被抽出来,“喀啦”一声摔在地上。 “怎么了?”周彦学听见动静唤了两声,见没回应以为他撞到了,急忙披衣裳翻身下床,转到侧间就看到让人脸红的宝贝们明晃晃撒了一地,清晨的阳光尽情地在某些金属上折出灿烂的光,而蔺昂正蹲在盒子边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翻看。 “你……”蔺昂抬头望向他,茫然问道,“还用这些?” 周彦学连衣带都顾不得系了,冲上去一把把册子夺过来,支支吾吾道:“这是,这是去乘凤居的时候得的,我就顺手塞里面了,哦!是上次跟你去的时候,不是之前我那个的时候……”他怕蔺昂羞恼于自己,面上难得显出这种难堪着急的神色,语无伦次地又解释道,“是东家给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没用过。” “呵……”蔺昂看他这模样反倒轻笑出声,伸手将裂开盖的匣子翻过来,“我先前好似见过这匣子,不曾想放的是这些。” 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个巴掌长的角先生,雕纹圆润做工精巧触手生温,不以为意地朝他道:“如此雕功也是难得。” 周彦学见他并未显露厌憎之色,心中的慌乱才平定下来,慢慢挪到他身边把东西一件件拾回去。蔺昂见他默不作声,面上郁郁,稍一思索便知他是怕自己反感厌恶而对他疏离,指不定正在自己气自己呢。他心中一叹,接过周彦学拾好的匣子放在桌上,拿起最顶上放的一件玉环细看,这环内径比女子手镯略窄,想也知道是用在哪里的,但明显比阳物的径长要宽,于是他问道:“这个怎么用?” 周彦学看了他一眼立马别开,睫毛低垂轻声道:“就,套在最底下,锁精。” 最后两个字一道出来,蔺昂脸悄悄热了,他犟着又拿起个汤圆大小的镂空银球:“那这个呢?” “捂热了能震,放在里面使的……” “这个呢?” “扣在上面,能一直立着……” “那这个呢?” “……” 他随便指了几样,周彦学竟都能一一说明,蔺昂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没用过么?” 周彦学将那个攥皱了的册子递到他手里,眼神中意味难尽:“我都背熟了。” 蔺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周彦学翻开册子第一页,上面图文并茂地列举着方才那勉子铃的用法,除了物件图,还贴心地配了半幅惟妙惟肖的春宫。周彦学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像是证明一般,一字不差地将那一页都背给他听,背完后手掌隔着薄薄的册子覆住蔺昂的手,顺势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每一页我都想着你背的。” 耳廓被他的气息烘得通红,蔺昂侧脸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直面那里面灼人又深沉的火。两人离得近到呼吸交错,蔺昂隔着纸张捏住他的手指,鼻尖往前顶了顶含笑问他:“那,哪一页想得最厉害?” 周彦学听了像是吃了一惊,退开一寸距离歪头仔细看他:“你——喜欢哪个?” “我又不懂这些,你刚把册子抢走了,我还没来得及……” 未说出口的字句全被周彦学吞掉了,化成一声叹息。周彦学双臂揽着他抵在衣柜上,把脸埋在蔺昂肩头瓮声道:“我怕你以为我是作践你,怕你同我待久了会厌烦,怕你生气,我想让你舒服,又想跟你做些新鲜的,让你离不了我。”说着他搂得越来越紧,“你别总这样纵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彦学,”蔺昂看着他认真说道,“况且我本就离不开你。” “那,你愿意跟我……弄这些?不觉得我过分?” “除了你,我还能跟谁啊,”蔺昂捏了捏他下巴笑道,“只是,还请周郎君多疼疼我。” 就算得了他的允准周彦学也不敢胡乱尝试,毕竟自己也没真用过,怕没轻重伤了他。从匣子翻了翻,捡出个不起眼的羊眼圈来拿清水洗净泡软。蔺昂其实心里也有点忐忑,见这东西柔软,不似那些硬邦邦的器具,也放下心来,扫了两眼册子上的说明,主动套在他涨挺的茎头,浸过水的羊眼圈有些弹性,牢牢卡在冠沟。 二人不通此道,这小物看着不起眼,实实是yin极。周彦学照常在湿润xue口顶弄片刻便一口气喂了大半,谁料rou壁骤然紧箍,怀里蔺昂失声长吟,难以自抑地用力颤抖了一下,差点从桌子上滑下来。 周彦学被紧得爽麻,倒吸着气压住一下子捅到底的冲动,用嘴唇和手掌抚慰他:“能禁得住么?” 他想像之前那样先小幅进出让他适应,可是看似柔软的毛刺沾了水液变得又韧又硬,往常轻柔缓慢的抽插此时反倒像折磨,随着蔺昂下意识的收紧,那种被刷过的感觉更是成倍放大,陌生又尖锐的快感轻易驯服柔软的rouxue,他哆嗦着环着周彦学的脖子哼喘。 “好、好酸。” “那还要么?” “……要,嗯!” 周彦学听话地一入到底,毛刺一路刷过。蔺昂坐在靠墙的条桌上,浑身只挂了半幅里衣,双腿被分开托着往里顶,不一会儿rouxue便被那毛刺搔得不停泌水,浑身软得揽不住他脖颈,只能后仰靠在墙上,任由周彦学进出。里面那股痒像是顺着xue道往心里钻,越cao越觉得渴,于是吞得越深吮得越紧。 二人敦伦日久,周彦学自然知道往哪儿深浅轻重能让蔺昂得趣,眼下见他耐不住的样子却根本不敢放开来,努力扼着冲动维持着这么不疾不徐的速度。可怀里人这浸了yin性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痒非常,他倾身贴近他温暖的胸膛,凑上前密密亲吻着他嘴唇。蔺昂渐渐习惯这样的节奏,在逼仄的快感中透过一口气,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隐忍模样只道是他委屈自己,狠了心双腿夹上他的腰用力一收。 “唔——” “鸣野!”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像过了电一样,周彦学不防他如此,整个人压了下去,粗实的凶器猛然夯到最深,带着柔韧的毛刺顶在隐秘的腔口上。蔺昂被一下子撞到敏感至极的地方,手下失了控制用力掐住周彦学的小臂,缓了片刻松开手。周彦学体质使然,这么一会儿已经起了红印,蔺昂拿拇指替他轻轻揉着,贴着他嘴唇细喘道:“你不用太顾忌,重一点,我会更舒服。” 周彦学听了被激得眼都红了,直起身握着膝窝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再无顾忌地大开大合,将xue道熟悉的敏感处顶弄了个遍,垂眸看着蔺昂时透出一股隐在雅正皮下的凶狠。桌子不断撞击着墙壁发出噪人的响动,蔺昂还在胡想:幸亏之前让孙老从厢房搬出去了。 rouxue被挞伐到软胀,前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xiele阳精,在毛发上腻了一片。蔺昂抖着一连吹了几股春液,仰脸喃喃唤着他的名字:“彦学……” 周彦学仿佛得了命令一样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粗喘着看向蔺昂酡红迷离的一张脸和被情欲熏蒸的身子,仿佛看着一件只为自己绽放光彩的珍宝,轻抚着他的下唇痴道:“真好看。”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双臂施力托着他臀腿将他抱起来,就这么插着往内间走。 “做什么?” 蔺昂搂着他肩膀不知所措地缩着xuerou,话音未落就感觉后背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贴上了一片冰凉。周彦学慢慢把自己抽出来,让他翻转过身,于是两个蔺昂隔着衣镜面对面,全身yin相一览无余。蔺昂耻得想回身,被周彦学从后面一把揽抱住,半张脸隐在他肩后看着镜子里的他:“别动,看看你自己。” 他手指如轻羽般从他胸乳一点点下滑,蔺昂眼睛像被施了咒,不自觉跟着镜子里那根玉白手指走。像是验证他说的话,一根手指也能轻易挑起蔺昂对他的渴望,经过的地方被附了电一般起了细小的疙瘩,激得他微微颤抖,终于在被拨弄鲜红湿润的顶端时忍不住攥住他的手指。 “别摸了,痒。” 周彦学听话地抽回手指,转而探下去分开湿淋淋的rou唇,潮热的春液混着方才射进去的白精再也含不住,顺着他伸入的手指滴落下来。 “那这儿可以么?给不给摸?” 深处的软rou像是方才被刺肿了,带了丝丝的痛,越发衬出痒来,一根手指根本够不到里面。他将周彦学的手拿出来,自己单手撑着衣镜,略分开腿摆出一副塌腰翘臀的姿势,盯着镜子里的周彦学咬了咬嘴唇道:“这儿更痒。” 冰凉的铜镜不知何时蒙了层雾气,里面的景象都照不分明,影影绰绰透出交颈缠绵的两个人。蓦然,一只手将镜面上的白雾擦开,镜中显现出一副大好春态:一具轮廓分明肌理清晰的男体仰面倚在身后人的怀里,仅着的里衣滑到手肘,宽肩窄腰完全露出,头脸那被情欲熏出的红一路往下漫到脖子和前胸,下身一条腿又长又直,光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被把着抬高,露出腿心那奇异的女器,正被一杆阳物蹂躏成艳红。 “彦学,嗯……” rouxue深处的宫口被破开,套了羊眼圈的茎头在那环嫩rou上快速剐蹭,直cao得蔺昂xue心麻痒小腹抽搐,一波的温热汁水浇在茎头上,又在抽插间被带出来, 在xue口打起了一圈的白沫。周彦学腾出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哄道:“看镜子。” 蔺昂恍恍惚惚见镜中自己一脸潮热的痴态yin相,又耻又刺激,既想回避又移不开眼。他看着镜中的周彦学探下手,在他们相连的地方摸了一圈,紧接着粗长阳物被一点点拖出来,直到露出那黑色的毛圈。这yin物彻底被他玩明白了,故意先在xue口蹭几下,而后一杆到底在深处宫口蹭几下,一口xue眼里外都被他驯得乖巧。镜子里艳红的xue口衬得那黑色毛圈越发yin邪,不自觉地一下下吮着,看起来贪得很。 “是不是很好看?” “唔……” “爽不爽快?” “嗯。” “以后还想不想用这个?” 蔺昂刚摇了下头就被他狂风暴雨地cao弄起来,连那藏起来的rou蒂也被抠出来捏刮。这避无可避的浪潮逼得他头脑昏聩,欲仙欲死,只能梗着脖颈失声讨饶,隐约都带了泣音。 “啊彦学,别、慢些,要到了……” “我不行了——” 在这样的不管不顾的大力choucha下快感堆叠,轻易便要攀上顶峰,蔺昂不自觉地挣动。经了这长时间的欢爱,抬高的大腿上腻了层薄汗,周彦学手一滑没控住,见他身子一弹,慌忙将人推挤到衣镜上按住,连带着阳物也滑了出来。被毛刺迅速划过整个腔道的爽意刚冲到颅顶,火热的rou花一下子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里外两厢极致的刺激下蔺昂一个激灵,猛吸了一口气,春潮霎时吹了半镜,连翘挺的阳物也一起跳动着吐精。 喷潮间他浑身痉挛,仿佛小死了一回,蔺昂爽得魂都要丢了,半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发出“嗬嗬”的呼气。周彦学忙后退一步将他抱离镜子,小心抚着他前胸。 “吸气鸣野,吸气。” 蔺昂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后面一时竟止不住潮喷,隔一会儿便颤几下,缓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停歇,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大腿上淋了一片湿润,浑身软得站不住,周彦学便将他半推半抱到床上,迭声唤他回神。 今次实在是被cao狠了,蔺昂痴痴看着他,毫无征兆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滑到鬓发。 周彦学也不知他是羞耻还是委屈,是爽还是痛,伏贴上去吻他眉眼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蔺昂伸出双臂环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摇摇头,一言不发。周彦学鲜少见他如此依赖示弱的模样,心像是浸在了云彩里,又软又悬,只得用一片片吻来安抚他。蔺昂彻底缓过来,主动探出舌尖回吻,不一会儿就感觉小腹被硬梆梆地顶着。 方才周彦学本就快射了,没料到蔺昂被冰了一下吹潮成这样,一直在忍。 蔺昂小声问:“你还要么?” “我怕你受不住,”周彦学费劲把勒着的羊眼圈从肿胀的茎头上取下来,“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 蔺昂摇摇头:“是你太厉害了。” 周彦学听了呼吸都乱了,抵着他唇角哑声道:“别在这时候夸我了。” 蔺昂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他伸手将周彦学下面捋得愈发挺直,而后将自己两片肿胀rou唇分开,中指往里钻了钻,带出一根黏滑的银丝。 周彦学扯过他的手吮了吮他那根手指,看着他水汪汪变得肥肿的rou唇制止道:“不用,再弄会伤了你,用手帮帮我就行。” 出乎意料的,蔺昂转过身跪爬在床褥上,大腿分开将后xue大方展示给他:“这里还没弄过,外面还湿着呢。” 周彦学喉间一滚,身下阳物都跳了跳,比方才用羊眼圈的时候都兴奋。或许是白日里明晃晃的躯体实在撩人,或许是这个人于他本就比任何春药任何yin具都灵。 “你不用……”周彦学嘴上说着不用,手却不由自主摸上了结实饱满的臀rou。 蔺昂侧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刚才流泪的缘故,眼角嫩红,显得眼神格外水光潋滟,配上他现在顺服的姿势,竟有股突兀又吸魂的魅惑。 只听他低声道:“我也还想要呢,之前,这里挺舒服的。” 话音刚落臀缝便传来一阵被嘬吸的触感,紧接着柔韧的舌尖沿着女xue蜜液的痕迹舔上后xue。自从上次在乘凤居被开了后xue,之后便再没弄过,周彦学是不愿再用那春花膏,蔺昂是不好意思要求。像眼下这么着被唇舌舔舐,更是从来没有过的。蔺昂一想到这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给自己伺候那种地方,耻得扭着腰去挡。 “别动,”周彦学这回将两瓣臀捧得牢牢的,“不然以后都不进这儿了。” 蔺昂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踌躇间听得身后轻轻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一犹豫岂不是应了他的话,仿佛自己真的yin荡到舍不得这个妙处? 问题是,他好像就是舍不得。 蔺昂羞得把脸埋在褥子里,臀更翘了,仿佛在迎合。舌头是比手指粗粝一些,弄的xue眼酸痒,但也比手指短一些,将将擦过内里小小凸起,实在有些不足。他记得方才周彦学说不要夸他的话,于是闷声脱口道:“不够深……” 等到他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周彦学已经悍然挺了进去,三两下就找到那处敏感又戳又碾,惹得他失声低喊。 “够了么?深不深?” “深!” “说谎,”周彦学刷地冲到最里面,囊袋用力拍打着下方的女xue,“这才叫深。” 蔺昂被夯得满面生晕,歪着头半眯着眼,被他按着腰背往前顶。后xue被开得顺畅,前头不自觉淌着清液,把床褥蹭湿好一块儿。周彦学完全放开,将紧致rouxue的敏感处摸了个透彻,拿粗硬的物什轮着问候。 蔺昂叫得越发浪,这么长时间被周彦学潜移默化地以身作则,现下在床上什么话都敢说了。 “啊……别cao了……要化了……” “射进来吧彦学,想吃了……” “啊!又出水了,唔……” 周彦学被他叫的心都燥起来,他看着蔺昂失态得连舌尖都吐了出来,莫名起了一股满足感。他爱死了蔺昂在他面前完全失控完全yin浪的模样,于是腰臀耸动得更加迅速,先是在敏感处连戳几下,而后整根抽出,再贴着敏感处整根插入,如此循环几次,阳物上的青筋沟壑无停歇地全部刷过那一点,激得蔺昂浑身颤抖着到了顶,内壁无规律地痉挛紧缩,身下阳物一跳跳的,但里面几乎射空,只能可怜地滴下两滴。 “我真的不行了,”身后之人仿佛没个终结,蔺昂受不了地讨饶,开口唤道,“夫君。” 力道猛然间更大了,蔺昂突然有种被雄兽压着下种的错觉。内里的凸起被顶得酸麻,阳物被迫又挺起来,可丸袋空空,尖锐的快感逼得他有些难受,他摸上周彦学掐在他腰间的手模糊道:“唔,射不出来了,没了……” 周彦学牵着他手让他握着底端:“自己捏着,别射了,我马上好。” 他将他抱坐起来,前胸紧贴着后背,双手掐住他腰两侧,快速进出着。蔺昂在这样汹涌的潮水中感觉有些异样,因为如此一来每次深入都是斜插向前的,一下下仿佛顶到了…… “等等,等,彦学等一下。” 周彦学正是紧要关头,差一点就出来了,强行停下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问:“弄疼你了?” 蔺昂摇头想要起身,难以启齿地说道:“我,我想小解,你等一下。” 周彦学哪里肯放人,把他重新按在自己阳物上,重重顶了一下,蔺昂忍不住并了并腿,耳边周彦学轻声呵笑:“我等不及。” 说着抱着蔺昂坐在床边,紧接着继续刚才的连续抽插,次次都有意往膀胱位置顶。蔺昂面朝床外根本没有可着力的地方,只能后仰倚靠身后的人,任由他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准。 存了一夜的水液被顶得激荡,排泄冲动越来越明显,蔺昂开始挣扎想去拨开周彦学扣在自己腰侧的手,结果变成了十指相扣,倒像是他允准了一般。 一下下的顶弄像是不断在挤压,蔺昂受不住地连连摇头:“不行了不行,彦学,求你!” “尿出来,鸣野,不要害怕,我想看。”周彦学在他耳边哄着,今日这一步步下来,羞耻心早形同虚设,被他一哄便轻松瓦解。一阵短促有力地cao弄之后,粗实地擦过他内壁凸起,顺着膀胱的方向重重一顶,周彦学闷哼着射在了最深处。同时一只手搂着他下腹用力一按,另一只手摸到已经潮湿到自己流水的女xue轻轻剥开抠弄着敏感的蒂头。 “呀啊——” 蔺昂脖颈用力一抻,仰倚在周彦学肩膀,一只手用力抓着他的小臂不住抖动,身下骤然飚出了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水柱,直射到三步外。他另一只手还在听话地捏着阳物根部,只是眼下看起来倒像是自己给自己把尿一般。 脑中空空一片,有那么一瞬仿佛昏死过去。身体痉挛得像是一时间坏掉了,周彦学缓慢抽出来擦过内壁一点时,他颤着喷了一小股,捏了一下蒂头时又喷出一小股,周彦学拿开他听话的手,自己轻柔的撸动着,将淅淅沥沥的剩余水液挤了个干净。 直到周彦学给他清理擦拭的时候他才醒过神来,房内地上湿漉漉的痕迹和淡淡的腥臊气提醒着刚刚被cao到失禁的事实。 周彦学神色如常地亲吻他:“你刚才好厉害,这么舒服么?” “……嗯。”虽然他不想承认,虽然很羞耻,但,没办法撒谎。 “那就好,我好喜欢,以后可以的话,再做给我看吧,好不好?” 明明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倒成了美景了,这算什么啊。蔺昂难堪地道:“不,太、太脏了。” 周彦学将床榻收拾干净让他躺下,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羊眼圈道:“脏什么?我还怕你嫌我戴这东西丑呢。” “不,太难看了,我……” 周彦学听他林林总总说了一大通,眨眨眼睛忽而笑了:“……我突然想起来,鸣野,好像有件事没正正经经跟你说过,”他歪头吻着他下颌的轮廓轻声道,“我心悦于君,不单单是心里喜欢,身上喜欢,而是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喜欢。” 蔺昂看进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熨帖的情意,心中丈高的槛突然轻易就跨过去了。 “所以这没什么,你这样我也很喜欢,当然了,最好还是一边流着我的东西一边……” “你别说了!”脑子里一想到那画面忍不住面红耳赤。 “你觉得我太过下流,瞧不起我吧?” “不,怎么会。” “那下次吧,好不好?”周彦学立马兴冲冲抱着他做些见不得人的yin邪建议,“你要是也想看,改天我也尿给你就是。” 至于周彦学尿到了哪里又怎么让蔺昂心甘情愿的,就是后话了。屋外太阳攀高,秋凉褪去不少。蔺昂闭着眼被他喂了两口热茶,缩着身子沉到松软的棉被里休憩,脸上透着情事过后的松融和餍足。就在入梦之际,周彦学突然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蔺昂装没听到,周彦学便不罢休地咬耳朵:“好像是什么特别好的称呼,就是没听清呀,是不是得在城楼下贴个告示,问问大家伙儿,到底是什么呢?” 一番胡言乱语越听越不像话,蔺昂觉得他能跟郭二做朋友还是有原因的,于是瞪他道:“夫君!行了吧!” 周彦学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连声道:“好好好,我的好夫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