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阳光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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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山脚的位置,浑身雪白的白狮与一身浓灰的巨狼正在对峙,而丁昊也变成了兽形,三只巨兽彼此嘶吼,震得远处山岭滚滚落下了雪崩。 “怎么回事!”赵文犀赶紧坐在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变成兽形的许城身上赶了过去,同时尝试着链接丁昊和秦暮生。 链接上之后他就感知到了,丁昊现在还是理智的,是秦暮生和宋玉汝打出了真火,都显出兽形了,丁昊只能也变化兽形震慑他们两个。赵文犀赶紧过去抱住秦暮生:“暮生,别冲动,赶紧变回来。” 秦暮生之前的情况是最差的,所以在哨所里他和赵文犀深度结合的次数最多,也要的最凶,现在情况已经好多了,很快就变回了人形,只是人形的秦暮生脸颊颧骨那里一片通红,明显是被秦暮生打了一拳。 见秦暮生冷静下来之后,赵文犀转过头,宋玉汝变成的白狮眼睛隐隐泛红,赵文犀不得已,只好将宋玉汝的精神也链接上,压制住了他心中的怒意。宋玉汝这才晃动着鬃毛,又吼了两声,才缓缓变回人形。 变回人形的宋玉汝狼狈地全身赤裸,他和秦暮生本来是穿着衣服打,打着打着输得太厉害起了真火,直接变身,把衣服都撑破了。宋玉汝看起来可比秦暮生惨多了,几乎能用鼻青脸肿来形容,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被秦暮生来了多少下狠的,难怪打急眼了,都变成了兽形。 赵文犀拦在秦暮生身前,却不是怕秦暮生动手,而是保护秦暮生的姿态,是用身体挡着宋玉汝,明显是怕宋玉汝对秦暮生造成什么伤害,可现在看到宋玉汝凄惨的样子,赵文犀也不禁尴尬,自己这保护的动作有点多余,反倒显得宋玉汝越发孤苦伶仃,苏木台的人都站在秦暮生这边,宋玉汝一个站在对面,好像被围殴了一样。 而事实上这都是秦暮生一个人打的,这就更尴尬了。 宋玉汝默不作声地看了护着秦暮生的赵文犀一眼,转头就往回走。看着宋玉汝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地往哨所走去,赵文犀无奈地看着身边也变回人形的秦暮生:“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打急眼了。” “是他不行,还怪我啊?”秦暮生理直气壮地说。 赵文犀也有些惊讶,在他印象里,宋玉汝的实力在军校里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被秦暮生打得这么惨。 看出了赵文犀的疑惑,丁昊叹气道:“边防一直都是精锐,边防哨所就是精锐中的精锐,内陆的部队哪儿见过什么真刀真枪,边防哨所却是经常和叶斯卡尼那些不要命的流浪者,还有各国试图潜入的特工作战的,更何况,我和暮生我们俩之前……” 赵文犀这下明白了,他和苏木台的哨兵相处久了,已经忘了他们是多么厉害的了,本来边防就是军部培养精锐的练兵场,而像苏木台这样最边上的哨所,就更是顶级的磨刀石。而丁昊和秦暮生还不仅仅是边防,他们俩可是为了缓解哨兵的暴力冲动,主动到叶斯卡尼境内狩猎的狠人,这样的实战锻炼,是内陆的所谓精锐们无法想象的。宋玉汝的厉害,也不过是学员之间的和平拳,哪比得上秦暮生无数次生死厮杀练出来的杀人技,输得真是一点也不冤。 秦暮生的厉害,彻底打碎了宋玉汝最后一点自尊心,让他一整天都恹恹的,闷不做声。但是这样的心伤,除了他自己调整,没有人会惯着他。硬实力不如人,在哨兵之中,是没有借口的弱,赵文犀这时候哪怕还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去安慰他,那只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罢了。 到了晚上,巡山了一天的敖日根回来了,他扑腾扑腾地吃完饭,飞快地洗了澡,然后就跑到宋玉汝身边:“宋班长,今晚你帮我收拾一下卫生好不好?” “好。”宋玉汝有点意外,他刚开始想要好好表现,敖日根就要把活都推给他吗?他感觉根儿不是这样的人啊。 敖日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明天,明天就不用宋班长帮忙了。” “厄,今天巡山太累了么?”宋玉汝体谅地说。 敖日根脸有些红,笑容却十分兴奋:“不是啊,巡山的人,晚上可以和文犀那个啊!” 宋玉汝一下子被噎住了,敖日根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宋班长那就拜托你啦!”说完,他就跑到赵文犀身边去了。 敖日根只穿着背心和一条短裤,结实的身体紧绷绷的,像一条正在茁壮成长的小狼狗。身为猛虎兽形的哨兵,敖日根的体型注定不止于此,这几年是他成长的高峰期,赵文犀刚到哨所的时候,敖日根身上还有种没长开的孩子气,而现在却已经明显是个青春旺盛的青年了,甚至就从宋玉汝在哨所蹲点至今,敖日根的身体都有了一种明显的变化,他就像每次先打上一号,然后被坚实的力量填满充实,然后再大一圈,再被填满,身体的每一次成长都像是阶梯式的。 宋玉汝开始蹲点的时间,也是赵文犀决定和敖日根结合的时间,深度结合对敖日根的成长更有促进作用,不仅是生理上的滋养,也包括心理上的自信。 敖日根嘿嘿笑着,坐到赵文犀身边,眼睛明亮地看着赵文犀。赵文犀放下手里的书,温柔微笑,敖日根就主动地紧挨着他,伸手抱住了赵文犀的脖颈索吻。赵文犀顺势搂住了敖日根的腰,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 哨所里也确实没有人会因为赵文犀和敖日根的亲昵不自在,唯一不自在的只有宋玉汝,可他也要假装自己很自在。 昨天秦暮生挑逗赵文犀的时候,刻意做出了蛮横流氓的侵略姿态,后来的事情证明这不过是一种情趣,小流氓一样的秦暮生最后还是被赵文犀反压,cao得溃不成军。而敖日根则乖巧听话得多,所以赵文犀直接就掌握了主动,别看他比敖日根矮了半头,可当敖日根跨坐在他双腿上,一眼就能看出谁才是主导。 赵文犀搂着敖日根,直接就火热地亲吻了起来,一点过度也没有。当浅吻变成了深吻,嘴唇就只是唇舌嬉戏的边界,真正的主场属于如同细蛇般纠缠的双舌,赵文犀的舌头全都伸进了敖日根的嘴里,纠缠勾挑,彼此品尝着嘴里的蜜液。这样的吻没有青涩和温柔的味道,只有赤裸裸的情欲,赵文犀用一种攻击的姿态,在敖日根的唇舌中攫取着快乐。宋玉汝从来没有和赵文犀这么接吻过,他记忆里的吻都是嘴唇的浅浅触碰,呼吸的柔软厮磨,最多是舌尖把持不住的轻轻润湿,哪里见识过这样激烈的,光是看着就让他面红耳赤的接吻。 他看着赵文犀娴熟地一边和敖日根接吻,一边伸手撩起了敖日根的背心,双手在敖日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那双手钻进了背心下面,位置应该到了胸口,看背心上显出的动作,是在揉捻敖日根胸口的rutou。接着吻的敖日根发出了低喘声,接吻的动作明显被分心,赵文犀趁机将舌头伸进了敖日根的嘴里搅动着。一边亲吻,赵文犀的手一边在敖日根的身上来回抚摸,这种抚摸没什么规律,时而放到敖日根的胸口,时而滑到敖日根的小腹,时而又绕到敖日根的背后。因为随意,反而有种极为亲近的狎昵,赵文犀白皙的手掌在敖日根小麦色的光滑肌rou上来回抚摸,手指微微压着结实的肌rou,那是充满了情欲的爱抚的力道。 赵文犀松开敖日根的嘴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在他们嘴唇之间,敖日根被亲的脸色涨红,短裤里高高顶起一个帐篷,他将银丝抹在自己嘴唇上,嘿嘿笑了起来,赵文犀笑着问他:“喜欢吗?” “喜欢!”敖日根爽朗地回答,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快乐。和苏木台其他哨兵不同,敖日根年纪不大,还没有体会过哨兵实力成长到瓶颈之后,被yuhuo和精神里的雾霾折磨的痛苦,他刚刚到了这样的瓶颈,就已经遇到了赵文犀。所以敖日根像是个小太阳一样,感受到的只有快乐和喜欢,只有赵文犀给他的美好, 赵文犀再次搂住了敖日根,这次他没有去亲敖日根的嘴唇,而是吻住了敖日根的脸颊,嘴唇顺着敖日根日益硬朗的下颌弧线吻到他的脖颈,敖日根仰着头,用舒服的姿势抱住了赵文犀,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声。赵文犀的手仍然放在他的背心里,双手都放在敖日根的胸肌上,背心下面的动作明显变大了,而变激烈的动作也让敖日根越发情动,他跨坐在赵文犀身上,身体忍不住随着赵文犀的动作晃动着,好像赵文犀不仅仅是抓揉着他的胸,而是抓揉着他的整个身体,将他握在掌心里爱抚揉弄着。 宋玉汝此时和他们坐的很近,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他。他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今晚是秦暮生站夜岗,少了秦暮生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他自在不少。丁昊和许城都在屋里,都在各干各的,没有关注这边。宋玉汝的视线转回到赵文犀身上,赵文犀的手一直藏在敖日根的背心里,在里面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整个背心如同被大风卷动的帐篷一样不平静,可偏偏看不到下面的动作。之前每一次都能直观看到那激烈的画面,这样藏着掖着还是第一次,反倒让宋玉汝加倍心痒。 偶尔赵文犀的手会滑到下面,手掌捂着敖日根结实的小腹,拇指绕着圆圆的肚脐打圈,指腹揉按着周围四块鼓实的腹肌,接着四根手掌伸进敖日根的短裤里去,抚摸着敖日根的小腹,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肚脐的耻毛还有些青涩的稀疏,不像丁昊那样狂野,也不像许城那样细心修理过干干净净,也不像秦暮生那样是黑密的一条竖线,赵文犀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打转,揉摸着敖日根有点丰腴的小腹,而藏在短裤里的jiba硬的将短裤顶得高高的,短裤表面都绷出了guitou的形状,随着赵文犀的爱抚,蓝灰色的短裤表面湿了好大一块,jiba时不时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勃动。 这算是能够看到最清楚的画面了,宋玉汝忍不住猜想,时不时因为敖日根年纪小,所以赵文犀才一直在衣服里面摸呢?但是很快赵文犀就否定了他的猜测,他撩起了敖日根的背心,帮着敖日根脱了下来,随手放到了一边。裸露出来的身体泛着光,结实的rou体已经因为爱抚而兴奋,rutou硬挺挺地翘着。 “想让我怎么玩啊?”赵文犀故意不碰敖日根的身体,还问出了这样色情的话。 “用嘴唇亲rutou。”敖日根用手指放在自己胸肌的下沿,挺着胸,一脸坦荡地说。赵文犀低头轻轻亲着他的rutou,却只是亲着,敖日根轻轻呻吟起来,“还要,还要用舌头舔,用牙齿咬,文犀,再用力一点……” 赵文犀的嘴唇包裹住敖日根嫩红的rutou,嘴唇含吮着乳晕,里面的舌头不知在怎么搅动舔舐,牙齿也不知是怎样啃啮轻磨,只能看到敖日根爽的嗷嗷直叫,快感让敖日根微微伸出舌头,像热的受不了的小狗一样喘息着,喘息的声音里带着愉快的颤音,甚至有点撒娇的味道。 “文犀,好舒服……啊……”敖日根喘息着,抓着赵文犀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让赵文犀抚摸他的身体,他也忍不住搂住了赵文犀,激动地摸着赵文犀的身体,他也将手伸进了赵文犀的裤子,把赵文犀那根粗大的roubang放了出来,握在手里不住抚摸着。他的动作很自然,一点羞涩的味道也没有,反倒像是终于抓住了能让他舒服的宝贝,贪恋不已地抚摸着赵文犀的jiba。 宋玉汝还真没有这么近的看过赵文犀的jiba,这根巨物每次露面之后,不是被含在谁的嘴里,就是插在谁的身体里,像今天这样被敖日根握着抚摸的情况反倒不多。和敖日根并不小的手掌对比,才更能看出这根深紫色rou棍的狰狞,那暴起的青筋散发着凶恶的气息,伴随着对哨兵来说极为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弥散在空气之中,那种味道闻着就让宋玉汝忍不住跟着身体发热。 赵文犀的手也顺势滑到了敖日根的短裤里,手掌扒下短裤,露出了敖日根紧绷绷的双臀,他的手指用力抓揉着那团充满弹性的臀rou,突然啪地用力拍了一下。敖日根被打得身体一颤,嘴里发出舒服的声音,扭着他的屁股,像撒欢的小狗一样,像是在求着赵文犀继续打。而宋玉汝看得太专注了,这一下也好像打在了他心里一样,让他心里忽悠一颤。 又是啪的一声,但却比刚才小了很多,不像刚才那样是重重地拍打一下,而是轻轻地拍打着,打得敖日根圆润的臀rou轻颤起来。这连续的拍打好像是某种暗示,敖日根站起身,转身趴在了身边的桌子上,双手抓着短裤往下脱,短裤从膝盖自己滑下去,落到脚边,他就这样趴在桌子上,撅着自己的屁股。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往上挺着,像个饱满的蜜桃,下面是笔直结实的双腿,微微交错夹紧,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一样轻轻磨蹭着。 年轻的rou体,紧实的肌rou,光滑的皮肤,修长的线条,敖日根趴在那里,浑身就散发着热辣的青春气息,双臀的圆润与双腿的笔直,构成了诱人的画面。宋玉汝陡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敖日根的身上看到了诱惑,看到了性感,他一个哨兵,竟然在另一个哨兵身上看到了情色,这是怎么回事? 赵文犀侧身看着敖日根,左手放在了敖日根的肩上,他的手顺着敖日根的脊背缓缓往下抚摸,随着他手指缓慢地移动,敖日根的身体因为兴奋轻轻颤抖着,赵文犀的手一路滑到他的尾椎,从臀沟的缝隙里挤进去,手指轻轻插进了敖日根的rouxue里。敖日根嫩红的rouxue已经湿润了,但他还没有达到能够自己润滑的地步,是提前抹了润滑剂,所以显得水有些多,柔软的肛rou很轻易就被手指顶开,发出轻微的水渍声。 “哈……”敖日根颤着声音呻吟着,双腿越发难忍地来回扭动着,赵文犀的中指深深陷了进去,缓慢地抽插着,他就像个高明的琴师,手指在濡懦的rouxue里拨弄着隐秘的琴弦,把敖日根拨弄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那手指插进rouxue的景象,清晰无余地展现在宋玉汝面前,他明白了,不是敖日根让他感到了情色,而是被赵文犀“疼爱”过的敖日根让他感到了情色。丁昊、许城、秦暮生他们,和他一样,都是成熟的哨兵了,本身就是欲望旺盛的年纪,浑身都散发着欲望的燥热,像烈火一样,可欲望不得满足的痛苦,让他们学会了忍耐,学会了矜持。而敖日根还是个年轻的小树,是赵文犀的灌溉,让他迅速成熟,让他浑身都散发着苏润的光。敖日根是纯真的,面对欲望是直白的,他从欲望萌发开始,就能得到赵文犀的满足,所以没有体会过忍耐和羞窘,总是坦荡地展露自己的一切,那种炽烈的模样,才是让宋玉汝也感到诱惑和性感的气质,那是他羡慕渴求的模样。 敖日根向后伸出手,从两边抓着自己的屁股,努力往两边扒开,让中间的rouxue全都展露出来,也让赵文犀的手指可以插得更深一些:“文犀,里面,再深点,里面痒起来了。” 赵文犀的中指和无名指深深插进了敖日根的后xue,那里渐渐发出了细微的濡湿的声音:“舒服吗?根儿?” “舒服……哈……啊……好舒服啊……”敖日根扭头看着赵文犀,声音发软地说着,他说话的声音又坦荡又yin荡,他没有一点羞耻的意思,反倒听得人更感觉羞耻,敖日根扭着屁股,双手把臀rou给分开了,可括约肌却主动夹着赵文犀的手指,能够清楚看到肛口在收缩着咬着赵文犀的手指,“文犀,想要你的jiba,想要你插进来。” 赵文犀站到他的身后,任由裤子滑落到脚踝,他按着敖日根的臀峰,握着自己的yinjing,在xue口来回磨蹭,马眼流出的yin水和敖日根后xue润湿的yin水混在一起,将柔软的皱褶彻底打开了,他便挺身慢慢插了进去。 宋玉汝在他们后面,只能看到赵文犀的背影,看到他先离敖日根远了一些,然后再慢慢靠近,那是赵文犀已经插进去,而且越插越深。 “呜……”敖日根发出颤抖的低喘,“好深……好深啊……” 赵文犀进去之后,俯身趴在敖日根的背上,没有动,只是很亲密地和敖日根贴在一起。敖日根扬起头,声音里透着一种满足:“这种里面都填满了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文犀,真的是试过一次之后,就天天想,只有你把jiba插进去才能满足,只要这么插着,就好舒服啊!” 敖日根的坦诚,让他的话更有可信度,比哨所里其他人都更可信,让宋玉汝的好奇心简直高涨到了极点。 “不动就行吗?”赵文犀笑着问敖日根。 “要动!我说错了!要动,要文犀cao,要用大jibacao,动起来更舒服,动起来才最舒服。”敖日根抬起头向他索吻,他们亲密地拥吻在一起,而赵文犀的身体也动了起来,开始在敖日根的身体里抽插。 宋玉汝看不到敖日根的身体,只能看到赵文犀的背,看到赵文犀的腰,看到赵文犀的臀,但他在赵文犀身上,就看不到敖日根的那种性感,而是另一种性感。他看着赵文犀瘦削的腰胯带动着双臀,啪啪地砸在敖日根的身上,有力,凶狠,侵略性十足。 那摆动的腰臀看得宋玉汝眼热,脸热,身上热,渐渐的他感觉自己后面也热了起来,从外往里的热,热到最里面,他似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苏木台哨兵所说的“空”,可他又不确定是不是这样的,最后就只剩一种模模糊糊,又深入骨髓的麻热,火烧火燎地在他身体里窜动。 敖日根被cao得嗷嗷直叫,像是一只刚出山林的老虎,吼声还不够雄壮,却足够颤动人心。宋玉汝看不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能看到一滴水珠顺着敖日根的大腿慢慢往下流动,第一滴还没流到膝盖,另一侧又有水滴流下,那水滴并不纯净,是种粘腻yin靡的液体,缓缓地从敖日根小麦色的皮肤上往下滑动。敖日根双脚踩着地面,跟腱紧绷如同弓弦,身体不停地颤抖,流出的yin水越来越多,渐渐不再顺着大腿滴落,而是开始零零散散,像细碎的雨滴一样落在地上。 赵文犀俯身抬起敖日根一条腿,让他横着架在桌子上,直起身来继续cao着。敖日根撑着桌子,声音突然变了调:“啊……啊……文犀……要……要射出来了……” “再忍一忍,我也射。”赵文犀摸了摸他的头发,cao得更加激烈起来。 敖日根不像其他哨兵那样,会说出很多sao话,他甚至不像刚和赵文犀结合时候那样,老是问很多问题确认赵文犀对他的喜欢,他只是用他清澈的嗓音发出动情的呻吟,不停喃喃着“好舒服”“好喜欢”,更多的是一声声满是依恋的“文犀”。他也确实不用老是问赵文犀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和他做。因为赵文犀趴在他的身上,双手一刻不停地爱抚着他的身体,他啃咬着敖日根结实的肩膀,抚摸着光滑的腰臀,他把敖日根的腿横架起来,就是为了抚摸那光滑的长腿。赵文犀这样尽情地摆弄着他,就是最直白的喜欢,那白皙的手指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到处游移爱抚,就胜过任何情话。 听了赵文犀的话,敖日根可怜兮兮地唔了一声,明明已经在快要决堤的边缘了,却还要硬生生地忍着,声音可怜又诱人。 宋玉汝发现了一件可能敖日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身上,赵文犀比cao别的哨兵的时候,射的快,赵文犀能够轻易地在第一轮zuoai里把苏木台其他哨兵cao射,自己却还尤有余力,唯有在敖日根身上,他也快接近极限,所以说出了要一起高潮的要求。 这是因为什么呢,是其他哨兵不行吗?不对,应该是cao敖日根cao得特别舒服吧……也不是,文犀对每个哨兵都是一样的,宋玉汝发现深度结合这种事里,竟有着很多细节和秘密,他这个“门外汉”却猜都无从猜起。 敖日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啊……文犀……啊……我……我也……射了……啊……”敖日根的jiba往下喷出了jingye,随着身体的晃动洒落在地上,像粘稠的白色雨点,沉甸甸地坠落在地。 宋玉汝意识到,敖日根是在感觉到赵文犀高潮了之后才射的,他是怎么感觉到的?是……是因为赵文犀射在里面,他是从里面感觉到的……所以被内射的时候是会有感觉的……感觉又知道了新知识…… 赵文犀趴在敖日根的身上,脊背已经满是汗水,两个人的身体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赵文犀的睾丸还在一涨一缩地,似乎还在往里面射。接着赵文犀又和敖日根吻在了一起,边亲边缠绵着起身,往赵文犀的房间走了,一点也没有理会从头看到尾的宋玉汝。 或许因为敖日根是哨所里对宋玉汝最亲近的人,那发自内心的善意和阳光不是作伪,所以宋玉汝对敖日根也最为喜欢。赵文犀和哨所里的其他人做的时候,宋玉汝的兴奋下面,总是填满了焦灼,奔涌着酸楚。但今天是他第一次窥看到赵文犀和敖日根单独的欢爱,他心中的焦灼和酸楚竟然减轻了不少。像根儿这样的男孩儿,能够和赵文犀深度结合,宋玉汝竟觉得理所应当,心里竟生不出不满嫉妒,甚至连心酸都很浅淡了。他看着赵文犀压着敖日根的身体,那沉溺其中的缠绵和交欢,竟从中感觉到了一种性感,一种美妙的和谐,哪怕被赵文犀压在身下的不是他自己,他也感到了一种奇特的安心感。 他忽然体味到,为什么丁昊、许城、秦暮生这样的哨兵,会和其他人和谐共处,甚至在赵文犀和其中一个zuoai的时候,其他人能够安然处之。因为在他们心里,彼此都配得上站在赵文犀身边,彼此也都有着深厚的感情,所以能够一起成为一个和谐的大家庭。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和赵文犀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像他宋玉汝这样焦灼,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想要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和赵文犀zuoai,一个也可以,一起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明天也可以,那眼下一时的等待算什么呢? 宋玉汝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苏木台的一员,需要的是什么。他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赵文犀的原谅,因为原谅仅仅代表着他过去犯下的错误得以了结,而且原谅本身,对现在的赵文犀来说,可能也不太重要了。他真正需要做的,是让赵文犀,让整个苏木台哨所都感受到,他是真的想要加入这里,融入其中,成为这个大家庭的一员,这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要真正在心理上接受,认同。 今天被秦暮生一顿暴打,宋玉汝本来有点崩溃,自己最后一点自信,被秦暮生打击得体无完肤,让他非常消沉。然而现在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宋玉汝心态却平合了许多,感觉自己好像摆脱了什么沉重的束缚一般,对自己该怎么加入苏木台哨所,也真正有了明晰的想法。 他看着地上的狼藉,摇头苦笑一声,认命地去洗抹布了。昨天擦的时候心里太悲苦,用一块抹布就擦完了,中间也没再洗一下,结果今天地上散发出很明显的味道,这次他可得好好擦,多洗多擦几遍了。